很快。
天地晦暗下来。
这些宏伟的宫殿，都迅速变得暗淡，像是被什么力量给腐蚀，变得衰朽而破败。
许多神宫甚至直接倒塌，成为废墟。
和原本的景象比起来，可谓是天差地别。
但这并非是朝夕所致。
眼前的景象，早在无尽岁月以前便是如此，至如今则是又历经了无尽岁月的洗礼。
最开始所看到的宏伟景象，则是更过遥远的时代投射而来的一道映像而已！
此刻此间，邪气逼人。
凌白的状态变得有些古怪，他双目泛红，口中不间断地发出古怪的笑声，十分渗人。
再朝他看去的时候，只见他浑身青筋外露，格外吓人。
“他这是怎么了？”帝阶天略微皱眉，看向凌白。
可苏白却并未看他一眼，而是眼神沉重地看着眼前这片天地，看着这太清殿破败之后所化的景象。
他更察觉到了什么。
苏雨微道：“这里似乎经历过一场神战，而且时间几位接近，恐怕就在十余年前。”
她的神念力强度是几人之中最高的，因而感知力也更强。
苏白点头，眼神格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