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的说出:湿地是地球之肾(1 / 2)

('众人稍作整队后,摄像组迅速架好设备,第一天的拍摄任务还未开始,科研站前的空地上,徐兮衡站在一块绘制着生态图的展板前,目光清明,声音平稳:“在任务开始前,我先简要给大家介绍一下湿地本身。”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音节都沉稳清晰,穿过微风与镜头,精准传达。

“湿地,是指土壤长期被水淹没或饱和的地区。它既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湖泊,也不同于干燥的陆地。它是地球上最富生产力的生态系统之一。”

他抬手点向展板上标注的三类湿地示意图。

“从功能上讲,湿地有两个重要称号:‘地球之肾’,和‘自然的海绵’。它们能净化水体、调节气候、蓄洪抗旱、涵养水源,对人类生存环境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比方说,如果城市是一副精密仪表,那湿地就是为它提供呼吸和代谢的肺与肾。”

众人不由自主安静下来。程也偷偷往伏苓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她没有动静,反而像在出神。

徐兮衡继续道:“我们所在的北望湿地,是华南少有的复合型湿地系统,它的核心区域主要由三个主要类型构成——沼泽地、泥炭地和草本湿地,也叫浅水草甸。”

他顿了顿,手指在地图边缘轻轻画出一道弧线:“边缘地区还有部分林沼交界带,形成了季节性森林湿地,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湿林’或‘半沼林’。这些区域的植被结构更复杂,湿生木本植物扎根浅层,但在枯水期会暴露出泥底。”

“你们接下来三周会在这三类核心区轮流工作。水深、植物种类、水文系统和可通行性都不同。注意每个湿地区的警示标志,不要擅自进入无人测绘区域,尤其是泥炭地带。”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微顿,略带叮嘱,眼神扫过几位看起来明显没怎么听讲的年轻艺人。

但伏苓没有抬头,她的目光早已失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眼前的画面却缓缓脱离现实,像一页泛旧的日记突然翻开,铺天盖地涌了出来。

礼堂的窗户开着,风吹动帘角,一道道光斑在旧木地板上晃动。台上的投影幕布正亮,浅蓝背景上浮现几个白字:《湿地保护与我们的未来》。

徐兮衡站在中央,穿着学校统一要求的深灰西装、白衬衫,袖口被风吹得轻轻颤。他手里拿着演讲稿,却没看,整个人略显僵硬,像是将所有力气都用来抵抗台下注视。他喉结上下滚了下,试图压住紧张的呼吸,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有些轻,却清晰干净:

“大家早上好,我是三年五班的徐兮衡。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湿地,是地球之肾》。”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望向礼堂的尽头。

“人类的呼吸离不开森林;但你们知道吗?水循环的净化,离不开湿地。”

“湿地占全球陆地面积的6%,却承担了将近35%的水体过滤功能。它像肾脏一样,默默吸收多余的水分,缓冲暴雨与洪水,也像海绵,在干旱时缓慢释放,维持生物的节奏。”

他微微抿唇,耳尖染上一抹红。

“如果生态是一架钢琴,森林是黑键,海洋是白键——那么湿地,就是连接它们的延音踏板。没有湿地,我们听不见完整的旋律。”

“我知道,对我们这些城市里的高中生来说,‘湿地’可能太遥远。可你知道吗?就在我们城市的郊区,原本有两片大型天然湿地,如今已经变成了商场和停车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慢了下来,带着被克制的情绪:“它们消失了,白琵鹭、凤头??、黑翅鸢也跟着不见了。”

他抬起头,神情罕见地坚定:“它们不是不重要,只是不会说话。”

“它们需要有人替它们说话。”

“我站在这里,就是希望你们——先看见它。”

伏苓坐在左侧第三排,抱着膝盖,手肘搁在大腿上,下巴轻靠指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脸红的,只记得台下很静,而他很亮。

啪——

她是全场第一个鼓掌的人。

清脆的一声,毫无征兆,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响起。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拍了手,像是本能。耳朵红得烫,眼睛却依然亮得不得了。他也看见了她——从人群中抬起头,轻轻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轻得像风,却在她心里漾起了一整片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鞠躬,走下讲台,下一位同学已经在准备,她却还坐在那里没动。

闺蜜用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喂,下一位都上去了,你还看?”

她揉了揉泛热的脸颊,嘴角不由自主弯起来,小声喃喃:“他太……太闪了。”

她那时还不知道,那个讲着“湿地是地球之肾”的少年,不久后会成为她最熟悉的爱人;他会被她压在床上,声音发颤地喘,眼尾微红,叫她“苓苓”。

但她从那一刻起就知道了——

她要他,她只要他。

伏苓缓缓回神时,徐兮衡正好讲完最后一句话:“……所以请大家在拍摄期间尽量遵守生态防护规定。每一次误入、踩踏、丢弃物品,都可能造成长远的生态干扰。”

他站在风里,冲锋衣的衣摆被风轻轻吹起,声音清晰、沉静。语气还是那种不疾不徐的温和,却不再青涩,而是被岁月雕出力量与深度。

她低头轻笑了一下,轻轻抬手举起——

“徐博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愣,下意识看向她。

伏苓的语气温柔从容:“想请教一个问题,北望湿地是否存在大型野生动物?如果我们在巡查任务中遇到,应该如何应对?”

她说话时的语速非常好,语调里带着职业感,却没有距离感,声音清亮,像是拂过水面的风。她站在前排,帽檐下的眼睛认真而明亮,完全不像是在“走流程问问题”,而像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这个问题既切中野外拍摄中最引人注意的焦点,又完美帮节目组引入“风险与专业”的主题。

徐兮衡微微颔首:“北望湿地区域范围广,确实存在部分野生中大型哺乳动物。目前确认的有梅花鹿、野猪、灰狼,以及个别活动轨迹非常稀少的亚洲黑熊。”

他顿了顿,眼神在几位明显神色变了的艺人身上扫过一圈:“但这些动物大多数在夜间或黎明活动,白天出现的概率极低。只要不脱离既定路线,遵守科研组设定的范围和时间,就不会有危险。”

“真有黑熊啊?”程也咽了口口水,动作浮夸地往韩焱身后一缩,“那我跟韩哥一组,年纪大,跑不快,我还能有点胜算。”

韩焱笑出声来,拍了他一掌:“你当你录《荒野逃生》呢?我没你想象的慈祥。”

魏燕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轻哼一声:“你们笑得出来,我可笑不出来。节目组是不是该写个保险协议?”

“确实,该签的都签了。”Annabel冷淡接口,语气像是在念工作日程,“你当初拍情感类都市剧跳江那场戏都敢接,怎么这回开始怕黑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推了下墨镜,调笑道:“说不定到时候剪个‘对峙灰熊’片段,热搜都不用买。”

叶悠然紧张地小声道:“我、我怕野猪……上次看个纪录片,野猪能把人撞飞……”

白致远连忙安慰她:“不会不会,我带了驱虫喷雾和警示器,还有一把高频笛子,一般小动物听见声音就跑了。你实在害怕我带你走最近路线。”

“致远你带啥都有,你是来参综艺的还是来驻扎科研站的啊?”搞笑艺人薛天翼笑着插嘴,“你这装备比我们队服都专业。”

伏苓看着他们笑闹,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却站在原地微微偏头,认真听徐兮衡继续补充道:“如果真的遭遇野生动物,请不要大声喧哗或急于逃跑。我们会给每位嘉宾配备基础野外行为手册以及紧急通讯器材。所有科研小组成员都会在外围巡查,确保每组嘉宾活动在可控范围内。”

说完这些,他的视线在伏苓身上轻轻停了一秒,然后转向其他人,语气一如既往平静:“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准备进入分组环节。”

节目组的耳麦里立刻传来导播的声音:“这一段完美!伏苓问得好自然,徐博士讲得也利落,内容满了,情绪也稳,节奏可控。”

镜头缓缓推远。

风吹过草海,阳光从云层后探出尖角,把几位站立的人影拉得细长而静默。

节目弹幕也开始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致远好暖,带了半个医疗站过来】

【伏苓问得太好了吧!听不出一丝紧张】

【她问得专业又不冒犯,好演员素养感住】

【感觉她是真的关心生态保护,而不是来走流程】

【伏苓在听徐博士讲解时眼神太专注了,有点戳我……】

**

伏苓没有回应,她站在队伍前排,安静地听完了徐兮衡后续的补充,一如既往地沉着而温和。

只是风吹过时,她微微侧过头,视线又落回到他身上。

他站在晨光微润的湿地边缘,冲锋衣一半染着风尘,一半映着光泽,像是从某段时间深处缓缓走来的——没有喧哗,没有光环,只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想多看一眼。

伏苓轻轻吸了口气,回过身,目光扫了一眼节目组那边正忙着调整器材与拍摄计划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进湿地之前,我们先一起吃顿饭吧?”她声音不高,却稳稳地落入了场地中心。

导演黄奚成一愣,抬起头看向她:“嗯?”

“我的意思是,”伏苓语调平和,眼神落在他身上,“综艺组和科研组一起。大家今天早上都赶了很久的车,午饭前没怎么正式打过招呼,拍摄又是密集野外行程……不如先吃个饭,熟悉一下彼此。这样也有利于接下来的合作。”

她顿了顿,语气一如既往从容,但带着微不可察的温度:“大家都是带着专业和责任感来的,但也是人,不是设备。”

话音落下,现场出现一瞬安静。

黄奚成沉默了一秒,然后弯了弯眼角,轻轻笑了:“好建议,伏老师。我们已经在科研站食堂订了饭菜,中午就一块吃。”

伏苓微微点头:“我不是为大家做决定,只是提个建议。如果哪组实在不方便,也没关系。”

“当然方便。”徐兮衡接过话头,语气温和,“我们这边刚好也准备了餐点。站里今天多熬了份姜豉粥,本来还担心吃不完。”

这话一出,气氛果然松了下来。

程也举手:“我支持一起吃!我对姜豉粥毫无抵抗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致远也笑着点头:“我们带了野菜煎饼,还有藜麦炒饭,不辣,吃着舒服。”

魏燕秋转头问助理:“我中午的饭送哪了?别耽误开饭。”

Annabel没说话,但拍了拍裤腿,表示没意见。

韩焱耸肩:“我是演员,不是斋僧,吃饭当然一起吃。”

叶悠然小声:“我其实……也有点饿了。”

薛天翼在镜头外咕哝:“伏姐说吃饭都这么有艺术性,姐你要是去做外交,我都信。”

弹幕再次爆了:

【她说话真的好会,体贴到不压人】

【“不是为大家做决定,只是提个建议”太会说了】

【这就是情绪掌控力,稳稳的伏姐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导这笑太真了哈哈哈,像捡到宝一样】

【综艺组+科研组一起吃饭,怎么感觉像即将开启大剧情前的宁静午餐】

【伏苓真的很懂人际距离感……不生硬,也不造作】

黄奚成点头确认安排后,又低声和副导说了句:“她不是那种做效果的艺人,但她太懂‘情绪节奏’了。”

副导边记笔记边说:“她一讲话,镜头就自动对焦上去,其他人都成了背景。”

站在不远处的徐兮衡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看了她一眼。

她没有回头,但眉眼间的某种静意,像是早就知道他会看过来。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说。

但风又吹了一次,阳光悄悄翻了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到科研组的同意后,两批人马开始一同用餐。科研站的饭盒简单,却足够温热,米饭松软,青菜焯得翠绿,豆腐滑嫩,一小块红烧酱肉横在边角,像是特地为补充能量而加的。

伏苓端着餐盘,绕过三三两两落座的综艺组与科研组人员,默默坐到了桌子的最末端——正对着徐兮衡的位置。

他已经坐下,低头用餐,动作沉稳克制。他的筷子从菜盒一侧的青椒划过,略过得极自然,像是出于本能地避让。

伏苓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那根青椒,语气未变,却不动声色地开口了:

“大家要把这个饭盒里的饭好好吃完哦。”她语调温和,语速恰当,像是在轻轻提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分寸感,“虽然简单,但营养是按照野外活动强度配比过的。如果吃不饱,下午很容易脱力,到时候只能靠压缩饼干补能——那个对身体不好。”

她没有看他,但她知道他听见了。

徐兮衡的动作停了半秒。

弹幕飘过:

【伏姐讲话好温柔,但总觉得她有点“点谁”的意味】

【她是在提醒谁别挑食吗?哈哈哈哈】

【这句“对身体不好”太妈妈味了,我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徐博士那一秒定格……该不会……懂了】

【他低头去夹青椒了!!!!我看见了!!】

果然,下一秒,在众人纷纷响应她建议、讨论饭菜味道时,徐兮衡若无其事地——把筷子重新伸进饭盒,夹起那根刚才被绕过去的青椒。

他没有看她,也没有犹豫,只是动作利落地送入口中。

没有做出什么表情。

只是咀嚼了一下,然后继续吃下一口豆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时间忽然像被某个气味或角度牵引,朝多年前折回去——

那时的食堂嘈杂又喧闹,白色的塑料餐盘在不锈钢台上叮当作响。

明媚的高中女孩把自己的餐盘放在他对面的位置,啪一声坐下,笑得眉眼弯弯:“阿衡,你快点吃啊!再不吃就凉啦。”

她穿着校服外套,头发扎成马尾,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自己的筷子把餐盘里的鸡腿夹给他:“这个你肯定不爱排队,给你。”

少年皱了一下眉,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已经很自然地塞进他碗里:“别浪费哦,不许挑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她一边扒饭,一边笑嘻嘻地和他讲起班主任怎么又穿错鞋来上课,还模仿教导主任训话的腔调,把饭桌那头的几个同学都逗笑了。

他听得安静,偶尔抬眼看看她。

目光是那种少年人最温和、最不设防的柔软。

他夹起一筷子西红柿炒鸡蛋,动作有点生涩,小声放到她盘子里。

“这个你喜欢,甜的。”

女孩眼睛一亮,嘴角沾了点饭粒。

“谢谢阿衡!”她咽下嘴里的饭,转头就要继续讲笑话。

他看着她,没说什么,笑了一下——

像春天来了,风还冷,但阳光已经落到他眼睛里。

时间刚过正午,太阳往南移了移,阳光晃了下眼,时间回到了当前,伏苓没有说话。

她低头舀了一口米饭,动作自然,唇边却不经意地泛起一点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尾轻轻抬起,在两人目光交错的瞬间,用极轻极短的唇形,对着他无声道了句:

“Goodjob,sir.”

徐兮衡正好抬眼,视线从她眉眼上掠过,没任何多余的动作,唇角却轻轻弯了一下。

像是风落在水面上,漾起一圈柔到极致的涟漪。

他也没有出声,只是低低吐出一句唇语——

“夫人满意否?”

没有人听见这场无声的对白。

但这场对话,已然胜过万言。

伏苓垂下眼,嘴角那点笑意轻轻藏进筷尖,像把什么甜味悄悄吞进心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后短暂的休整结束,徐兮衡走到众人前方,戴上工作帽、拿起手中的野外观测记录板。他站在一片微微泛光的草地边,身后是一辆即将驶入湿地的专业运载车。阳光从云层间落下,照在他冲锋衣的肩线上,把他的声音衬得格外沉稳清晰。

“我们今天的任务是:进行湿地边缘带的生态样本初查。”

他抬手,在白板上画出一块简略的地图轮廓,并用红线圈出几个坐标点。

“北望湿地非常大,它的地貌结构并不是单一的。我们这次选取的是东南片区,分别涉及四种不同的湿地类型——沼泽地S、草本湿地Marsh、泥炭湿地Bog,以及富营养低地湿地Fen。”

“每一组会被放到一个不同类型的湿地区域,完成以下几个基础任务:

一、记录动植物种类;

二、采集指定的水样与泥样;

三、注意拍摄过程中不要干扰生物栖息;

四、观察是否存在人为活动痕迹,并如实记录。”

他说话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但语言本身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度,仿佛这不是节目安排,而是一场真正的科考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任务内容,他略顿一秒,开始分组:

“第一组:魏燕秋老师、韩焱老师,搭配科研组的柳屿。你们将前往北望西南角的沼泽林地,注意树木根部的泥沼区变化。”

“第二组:程也、Annabel宋,搭配科研员王律。你们去北望主草甸区的Marsh带,那边目前有候鸟临时滞留,需要安静记录。”

“第三组:林洛、薛天翼,科研组配方昀。你们负责北望北端的泥炭湿地区域Bog,那边含氧量低,地表极软,注意脚下安全。”

“第四组:叶悠然、白致远,由科研组成员陈理带队。你们将前往东侧Fen带,那是水源交汇点之一,水草丰盛。”

说到这里,他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记录板,然后道:

“最后,第五组——伏苓老师,由我本人带队。”

他说得平静自然,没有任何顿意,仿佛这只是普通的一句安排。可话音刚落,围坐在地上的几个嘉宾就齐刷刷抬起头。

程也最先发出声音:“哇哦……伏老师跟徐博士一组,这不是学术综艺天花板组吗?”

韩焱笑着说:“节目组太懂了,这组简直像是纪录片正片里拉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一脸八卦:“是不是伏老师刚刚那个‘我是您粉丝’起了作用?”

魏燕秋哼了一声:“这组要是没点节目效果,我直播倒立吃辣椒。”

弹幕瞬间飘满:

【啊?伏苓和徐博士?节目组胆子不小】

【热搜对家组同组……懂玩】

【不是刚被嘲“戏子压学者”吗,这就正面对线?】

【他们两个热搜浏览差九百倍不夸张吧……一个被夸疯了,一个没几千评论就沉了】

【之前视频里,伏苓领奖那条转发上百万,徐博士湿地讲解的点进去都没人看】

【戏子家事天下知,科学家守湿地没人管】

【说到底,娱乐还是比知识吃香,这不是她的问题,是大家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靠作品拿奖,不代表就该被拉出来鞭尸】

【可人家真不是摆拍啊,伏苓刚才问问题、举止都太稳了】

【她看徐博士那眼神……不像陌生人】

【一边是金鹰影后,一边是守湿地十年的科研人,这组真的……戏剧张力满了】

【我其实不磕,但她说“整个人像在发光”的时候我有点破防】

【比起网战,我现在更想看他们干活,能不能让人看看专业人士在野外怎么生存】

【不是说“戏子压学者”,可这一幕里我只看到她在认真听他讲话】

【她没抢镜,也没装懂,就坐在那听——很尊重,也很真诚】

【现在轮到我们看看她的“真材实料”了】

伏苓只是笑笑,拿起自己的装备包站起身来,没有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回头吩咐现场人员:“各组间距控制在8公里内,30分钟后出发。运载车统一出发,到达后按顺序放下。”

“还有,”他补充道,“湿地地形复杂,今天只是初查,如果你们有任何不适、陷落或异常,都要立刻通知你们带队的科研员。不要擅自行动,不要越界。”

说完,他转过身,看向东南方向那片还未被打扰的绿色。

风吹过时,芦苇微微摆动,泥地上方升起些薄雾,仿佛整片湿地正缓缓睁眼。

镜头缓缓推进,节目组开始调度运载车,众人陆续起身。伏苓背着包走向科研装备区,身姿挺拔;徐兮衡整理完样本箱,走在她身侧。

弹幕静默了几秒,然后又飘起来——

【现在有点想知道,如果不是嫁接娱乐,她是不是永远不会出现在这片湿地】

【可如果不是她来,这块地,也不会被这么多人看到】

【你可以不喜欢她,但别否认她确实把目光带来了】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地方值得更好地被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再骂谁了,我想听他们讲湿地】

**

午后两点,太阳翻过云层,落进湿地深处。运载车停靠在狭窄的硬化路尽头,科研站的工作人员卸下样本箱、定位仪和便携式水质采样设备。

伏苓和徐兮衡,是最后一组被放下的。

他们所分配的区域是北望最深处的复合型沼泽地,水草交错,泥潭与落叶之间间或藏着荆棘和陷脚点。连负责驾驶的老站员都忍不住低声提醒:“这块不好走,注意边界线,别太靠近水边。”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一条仅能容一人通过的高草土带小心前行。

伏苓背着样本包,手里还拿着一个观测记录板,肩背挺得笔直,步伐沉稳有力,丝毫不见吃力。裤脚早在不经意间溅上了泥,但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嘴角始终含着一点笑意。

“徐博士,”她忽然开口,语调轻快,像是调侃,又像是在打破周围草木间过于沉静的空气,“您驻守湿地七年,现在还是单身吗?”

她的声音没有压低,甚至带着一点笑意转身回头看他,那双眼睛在阳光下像水一样亮。

徐兮衡脚步略顿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她,眼神却仍旧平静:“你问的是我家庭结构还是婚姻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庭结构。”伏苓笑起来,眉眼像午后浮动的光,“不过我不介意你先说婚姻状态。”

“婚姻状态,”他语气不变,“稳定。”

她点点头,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又侧头:“孩子呢?”

“一个。”他低头避过一处土埂,语气里听不出丝毫起伏,“女儿。”

“几岁?”

“十四。”

“好大了,”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轻哼了声,“那夫人一定很漂亮。”

徐兮衡没有回答,只是脚步轻微一变,像是突然换了只脚先落地。他背着沉沉的装备包,却像没听见似的,默默在她前方拨开挡路的芦苇。

“怎么不接话了?”伏苓笑着追上他,“被夸夫人漂亮,会不好意思啊?”

“不是不好意思,”他终于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平稳,“是觉得没必要重复显而易见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轻轻一顿。

她望着他前方的背影,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肩线,在湿地的雾光里仿佛与十四年前重叠在一起

她没再笑,只抬手轻轻把风吹乱的帽檐压下,继续跟上去。

而远处,风带着泥水与青草的味道翻过来,一片白鹭惊飞而起,水纹在它们起落中轻轻晃动。

弹幕随之刷出:

【啊啊啊这是什么级别的聊天火花】

【“稳定”,“女儿”,“夫人漂亮”……伏姐你这问得太顺了】

【这对话也太有老夫老妻感了吧】

【他不笑,她就笑;他接话,她就撩……怎么有人能对话撩得这么高级】

【我再说一遍,他们不像是第一次组队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绕过一片深水区,进入了沼泽边缘的半湿软泥带。

伏苓停下脚步,蹲下身来,掀起裤脚系得整齐的绑带,将携带的便携式土壤采样器探入脚边的湿土。水声轻响,淤泥翻起一小撮气泡,泥水在塑料采样管里缓缓升起。

她低着头,目光专注,但语气却像是不经意似的轻轻一转:“孩子成绩怎么样?操不操心?”

徐兮衡站在她身后不远,手里拿着数据板在记录GPS点位。他笔尖在屏幕上划了一下,语气没变:“成绩还行。”

“还行是多还行?”伏苓淡淡笑着问,声音软得像风掠过草梢,“是不是最近在忙什么学习以外的事?青春期了吧?”

徐兮衡顿了顿。

他没立刻回答,像是在脑中过滤某个“到底能不能说出口”的家务事。隔了两秒,他才慢慢开口:“她……最近打了两个耳洞。”

伏苓手里的动作轻微一顿。

“打得很快,”他补充了一句,“没提前报备。”

“哟。”伏苓抬头,眼里闪了下,“那你气着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他说,“但她耳垂发炎了。”

伏苓没忍住,笑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把那一管刚封好的土样放进记录袋:“活该。”

徐兮衡垂眸看她,眼神落在她眉眼边那抹止不住的笑意上。

她的笑不是节目里的那种“女明星笑”,不是为镜头准备好的标准角度与控制好的弧度,而是那种真正知道她是谁的人才看得出的放松、熟稔和……纵容。

她把下一支采样管插进另一处湿泥里,像是随口道:“十四岁,正是想长大、又怕被当小孩的时候,闹腾点正常。”

“她没跟我们说,”徐兮衡声音极轻,“可能是觉得不想被拦。”

“那她爸妈平时一定管得不轻。”

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回了一句:“她爸妈……不太会管人,只是担心得多。”

伏苓将手套摘下一只,抬手捏了捏下巴,仰头看他,笑得意味不明:“听起来……像是挺宝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没办法不宝贝。”

他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出来,是那种掩不住的、被时间打磨后沉入骨血的柔软。

伏苓没接话,只是从采样箱里抽出记录纸,一边写,一边像无意似的问了一句:“那她现在是不是特别喜欢照镜子?”

“你怎么知道?”

“因为耳洞啊。”她偏过头,嘴角轻轻扬起来,“肯定天天盯着镜子数结痂脱没脱。要是红肿不退,说不定还会偷偷上网查抗生素的名字。”

她说得一板一眼,像是亲眼见过。

徐兮衡没笑,却停了一下:“她确实搜了头孢。”

这回伏苓是真的没忍住,笑声洒在风里,像是从很多年前的时光里飘回来的一截银铃。

弹幕悄悄刷过:

【伏姐这问法太高了,像是顺嘴一提,但句句都是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答得也太配合了吧……这组真的不像第一次见】

【我感觉这不是“问陌生人的孩子”,这分明是打听自家闺女近况】

【“那她现在是不是特别爱照镜子”太妈妈了】

【我已经脑补出十四岁的小姑娘冲镜子咬牙挑耳钉的样子了】

【我现在就想看她们仨同框,导演听到没!】

而此时的镜头从远景拉回,伏苓重新戴上手套,把最后一支采样管塞进防护袋,站起身来。

她看着徐兮衡,把记录板递过去:“你来写个标签,我怕我写字你认不出。”

他接过,笔在指间一旋,低头写上他们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编号。

而伏苓站在他身侧,望向更远处那片湿地深心,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眼神温柔得像水底的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泥地与水草交错的地带比地图上标注得更难走些。伏苓踏错了一脚,脚踝瞬间陷入软泥,冰冷的泥水顺着裤腿溅起,打湿了半截布料。

“伏老师,别动。”

身后传来他低稳的声音。

徐兮衡从她身后一步跨上前,沉稳得像水面下的礁石。他半蹲下身,动作干脆,抬手握住她的脚踝,指腹贴着她被泥水浸湿的裤脚。

“这边陷了,我抱你过去。”

伏苓低头看着他,声音平静:“我能自己走。”

“你能。”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一如既往的克制,却藏着不容辩驳的认真,“但我不想你走这一脚。”

话音落下,没有任何多余犹豫,他顺势起身,手臂穿过她的膝弯,稳稳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上的科研背包还在,仪器还挂在侧腰,可他抱她的动作却干净利落,毫不吃力,仿佛这个动作,他早就做过无数次。

伏苓被他打横抱在怀里,身体因惯性微微一晃,手里的记录板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攥住了他胸前的背带。

她仰头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低声道:“你是不是算好这个水坑了,非得让我踩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没有回话,只低头笑了笑。

那笑容不张扬,甚至连嘴角都没太扬起,可落在她眼里,却是那种“我早知道你会说这句话”的笃定温柔。

伏苓看着他这笑,心头一动,忽然偏头,在他脖子边咬了一下。

不重,只是恋人间打闹式的轻咬。

她没藏着没掖着,贴在他耳边轻轻说:“报复。”

他没有停步,也没有侧头,只脚步稳稳地穿过那片泥草交错的沼泽地带,声音低哑,像风从水草中穿过:

“行,那今晚我记账。”

她忍不住笑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像一团温热的光落进了风里。

不远处,摄影师远远跟着,镜头穿不过丛林,只拍到两道剪影——一前一后,有时并肩,有时贴得极近,在这片静谧辽阔的湿地深处,像是某种长久信赖的搭档,也像是一场天长日久的爱未说出口。

这一片湿地虽然偏僻,地势又弯曲难行,但却意外地生机勃勃。水汽饱和的空气里,长着种类繁多的植物,挺拔、铺展、低伏、攀援的形态交错其间,像是悄悄合奏的绿色语言。

伏苓背着包,蹲在一处稍高的地势上,手里拿着便携图鉴,一株株比对着,一笔笔认真地记下不同植物的形态、叶序、花果结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边记录,一边轻声自语:“这个是水荭草……这个叶脉不太一样,应该是披针叶的雀稗……”她笔尖飞快,却没有一丝敷衍,每一株植物在她手下都像是被温柔地“看见”。

走到一棵不太高的灌木前时,她停了下来。

那是一棵海红豆树,小小的红色种子正从瘦小的荚果中滚落出来,落在潮湿的土壤上,在苔藓和枯叶之间闪出点点朱红。

伏苓小心地捡起几粒,用拇指搓了搓外壳,轻轻吹掉表面浮尘,转过头笑着问徐兮衡:

“徐博士有没有觉得,海红豆其实很适合做耳钉?”

她说着将其中一粒在指尖拈起,举到自己耳垂边上,白皙的肌肤衬得那一抹红亮得像要滴落。

“它是完全的正圆,颜色也特别饱满,戴在耳边,会有种……含蓄的跳脱感。”

徐兮衡没有立刻回答,只站在一旁看着她手指比在耳边的动作,像是在脑中默默想象那画面——那种红,那种跳脱。

伏苓又轻声道:“其实相思子更好看,头部是黑的,像一只小瓢虫一样,红得更艳。但可惜……毒性太强,不能长时间接触皮肤,用来做饰品不太安全。”

她语气平静,只是顺着话题在讲述,但指尖微微一紧,把那粒海红豆攥进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说出口,她为什么忽然对耳钉这么感兴趣,也没有人问她打算拿这几粒种子做什么。

但她的动作早就泄了底——她小心地找出干净的纱布袋,将那几颗光滑透亮的种子放进去,扎好绳结,又在记录板下层夹了张纸,小心地写下标签。

那是伏苓给人的错觉——像什么都只是科考,像什么都只是自然之美的分享。

可只有徐兮衡知道,她在打量这世界所有小巧红色种子时,心里想的不是植物属性,也不是装饰美学——她只是想找一样合适的、漂亮的、不会引发过敏的小东西,好送给某个刚刚打了耳洞的小女孩。

弹幕悄然浮起:

【她说得太专业了,我刚刚还以为她真要出个“红豆耳饰”品牌】

【“相思子毒性太强”这句话我记住了,原来小时候玩过那个差点出事的是这个?】

【好想知道她为谁捡的……我不信是给自己】

【我直接磕疯,她站在那里的时候真的好柔啊】

【她的温柔太不张扬了,是那种一点一点藏着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从树叶缝隙里穿过去,发出像低语一样的声音。伏苓站起身来,拍拍手心的土,冲徐兮衡笑了一下,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捡了一粒植物样本。

可徐兮衡看着她收种子的动作,眼神静了很久。

他没说话,只记下那棵树的位置,在自己的数据板上,标了一个没有编号的标记点。

阳光从枝叶缝隙间洒落下来,落在浅水中泛起一层温软的光晕。

伏苓走在湿地边缘,一路用记录板记着所见生物的踪迹:水鸟鸣叫划过空中、褐色背脊的青蛙伏在芦苇根间、小螃蟹在泥坑里横着爬行。

她忽然停下脚步,弯腰看向水面。

“有贝壳。”

她指着水下若隐若现的一块白色轮廓,卷起裤脚踩进浅水,俯身拨开水草和泥沙,将那半埋的蚌壳捞了出来。

阳光照下来,能看出它的表面粗糙、边缘崩裂,壳面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伏苓看了一眼,轻轻摇头,嘴里笑着低叹一句:“品相太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并不是真的嫌弃,只是可惜这样一块原本该有“珍珠光泽”的贝壳失了色。

“野外贝壳品相差是常态。”徐兮衡走到她身边,看了眼她手中那块褪色蚌壳,“湿地里的淡水蚌种类不算少,但常年泡在泥沙和腐殖质里,壳体表面经常受侵蚀,很难完整保留。”

“这个是三角帆蚌。属于本土种,适应力强,但对水质要求挺高,属于‘指示物种’。”

伏苓听着点头,把蚌壳轻轻放回水中,蹲着在水边找了一会儿,忽然又抬头问他:

“那有没有那种体型小一点的、颜色好看的螺丝?就那种能做耳坠的?”

她语气不变,仿佛仍旧只是随口一问,可徐兮衡的神情却微微一变。

他沉默了一秒,才开口:“有一种叫‘苹果螺’,体型小,颜色也挺漂亮,金黄色壳体,有时候甚至带一点淡粉。但我不建议碰它。”

伏苓轻轻“嗯?”了一声。

“苹果螺最早是观赏螺,用来做水族缸景观。但很多人养了觉得麻烦,就直接把它们倒进户外水域里。结果这玩意儿适应力极强,基本无天敌,又繁殖快——成了外来入侵种。”

他声音不重,但语气里的那种隐隐的不安藏不住:“它们一旦占据水体,很容易抢占本地种的栖息地,吃掉浮游生物和水草,整个水生态会因此被扰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已经有不少地方的沼泽区发现它的繁殖带了。”

伏苓听完,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她没再说“耳坠”的事,而是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沾的水珠,语气认真了些:“那我们待会儿要不要顺路帮你们标记一下可能有入侵螺的点?”

徐兮衡点点头,眼神落在她方才轻轻握着蚌壳的手上,声音低了几分:“你别碰它们就行,螺体会带卵,容易沾衣服。”

她点头应了,顺手把袖子拉高些,露出手腕。

“知道了,徐博士。”她朝他笑,眼里带着一点揶揄,“您讲生态讲得这么帅,是不是每次做宣传讲座都要被请去广播站?”

“……没有。”徐兮衡沉声回应,“我讲得不够快,不适合直播节奏。”

“但适合我,”她低声说了一句,像风吹过芦苇丛,语尾软得几乎听不清,“我可以听你讲一整天。”

他说不出话,只是侧过头,看向远处的水面。

那里有一只水鸟低飞掠过,翅膀尖点破水雾,光照之下仿佛一刹那银光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还站在他身侧,手上沾着水,眼神轻,语气也轻。

却将某种很重的心事,一点一点,嵌进了这片看似漫无边际的湿地里。

弹幕刷起:

【苹果螺我记得!!小时候家里鱼缸有,后来我妈真拿去小河倒了……】

【“抢占栖息地”“扰乱生态结构”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伏姐捡贝壳是真的在看“能不能送给谁”的眼神】

【她说“适合我”那一句……我心跳直接漏半拍】

【这组对话不张扬,但听着就很舒服,好像一直走在一条会通往深情的路上】

夕阳下沉,北望湿地的野外营地在晚霞中亮起第一盏灯。几张临时拼起的长桌成了今日任务总结汇报会的“会议厅”,科研组和综艺嘉宾们陆续回营,带着泥巴、疲惫、还有形态各异的“第一天成果”。

伏苓和徐兮衡最后一个回到营地,桌上的晚饭还温着。两人刚坐下,黄奚成导演拍拍手:“来来来!今天是第一天,我们来一组一组讲讲采样和观察情况!谁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组魏燕秋老师一抬手,表情老练:“我们那片地太潮了,脚踩下去能听见‘啵啵’的声儿,我这膝盖差点没陷进去!”

她一边说一边掀起裤脚,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她穿着黑色打底裤,打底裤外面居然套着一层保鲜膜。

韩焱补充:“对,我们组是‘塑料湿地侠’组合。魏姐这防护手段,我提议发明个新装备命名为‘魏氏防湿膜’。”

魏燕秋白他一眼:“那你呢?不是说自己当年拍抗战片一头扎进沼泽没喊苦?”

韩焱扶额:“那个是剧组泥坑人工造的!今天这是真坑啊!我右腿到现在还是麻的,回来路上差点以为自己瘫了!”

众人忍笑,Annabel宋举手道:“第二组,我们看到一整片水鸟群。我拍了四百张,三百九十八张糊的。”

程也:“我是真的……在现场感动哭了。”

众人:“啊?”

程也:“真的,那些鸟从头顶飞过的时候,我一低头,看见我脚上的AJ泡在水里三十分钟……”

全场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那组也不甘示弱。

“我们那片地泥太软,我一边走一边以为自己被沼泽请去当客人了。”薛天翼翻出手机,“看!我的鞋!”

手机屏幕上是一只彻底消失在泥里的球鞋的特写,另一只在旁边挣扎着维持尊严。

“最可怕的是,我们采到一个奇怪的粘液样本,我以为是什么罕见湿地蜗牛。结果科研员方昀看了一眼,说:‘哦,这不是蜗牛,这是某种……鸟屎。’”

全场已经笑得趴在桌上。

第四组叶悠然和白致远那边更传奇。

“她发现一个长得像菱角的东西,高兴地喊我过去,说‘好像宝石!’”

白致远叹息:“然后我们采集盒里多了十几颗野鸭的粪石。”

叶悠然举手:“我是真的不懂!它那形状太欺骗我了!”

伏苓听着,笑得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转头看了徐兮衡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低头咬了一口饭团,平静道:“我早上说过,要注意栖息区边界。”

“你说了,”伏苓点头,眼里带着笑意,“但你没说他们会去挖野鸭厕所。”

终于轮到最后一组,黄奚成导演眼里带着期待又试探的笑:“来来来,最后——伏苓老师和徐博士组。你们应该是今天最深入的一组吧?”

伏苓和徐兮衡已经坐得笔直。

她先开口,语速适中:“我们前往的是沼泽复合区域,三角帆蚌有分布,螺类稀疏,植被多为挺水型,泥质相较地图标注更湿软。我们采集了标准土样、水样,还有五种水生植物和三类蚌类记录。”

徐兮衡随后补充:“发现一处疑似苹果螺生长点,已临时标记,回头复查。如果确认,是入侵种扩散范围再次扩大,需要递交数据申请做生态预警。”

伏苓点头:“植物方面,我们记录了海红豆、金线草、荭草几类样本,标注了其中一处种子高密区,可能对本季物种传播有一定影响。”

她说到这里时扫了一眼桌面,像是怕别人听不清,又翻出一张写得极整齐的记录单递过去,声音温和:“这是我们这一组的观察资料和地图点位。”

现场忽然安静下来。

刚才那些讲了什么“保鲜膜护腿”“AJ泡水”“捡野鸭粪石”的组,一时间陷入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对比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奚成接过记录单,看了一眼,一页页翻着,忍不住小声感叹:“这个手写得……太整齐了。”

徐兮衡微微一笑,礼貌却不炫耀:“伏老师的字比我更清楚,但我刚好闲着,就写完了。”

伏苓点点头:“他一直写得很好。”

声音平稳,像是在陈述事实,完全没有多余的感情波动。

桌旁众人:“……”

程也轻轻发出一声:“啊……这就是学霸组的自尊吗……”

Annabel宋凉凉道:“这不是学霸组,这是一对图书馆和自然博物馆谈恋爱的组合。”

韩焱端着碗笑:“别人拍综艺,他们写小论文。”

弹幕刷起:

【真的像正片和花絮现场切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写得很好”怎么有点……不太对劲的温柔?】

【我可以嗑这个温柔女人平静夸他字写得好的语气一整晚】

【伏苓是真的厉害,她不是混镜头,是专业地在干活】

【这两个人在认真做事时的配合,太养眼了】

伏苓低头喝了口水,没有回应玩笑。

徐兮衡也只是低头翻着数据板,把今天的时间点和GPS坐标做最后的补录。

没人看出来,他们脚下其实轻轻碰了一下——像是在确认彼此的存在,又像是某种不会说出口的鼓励。

会议继续推进,但有人已经悄悄在后台对讲里说了句:

“……我觉得,这组明明什么都没说,但真的最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明媚,湿地边的临时营地安静下来。

帐篷一顶顶地立在木板铺就的支架上,水汽从芦苇荡深处浮来,将夜晚吹得温柔而潮润。几只夜鸟鸣了一声,又迅速归于寂静。

伏苓早早洗过,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她的帐篷不大,灯是暖色调的,铺了层薄薄的睡垫,被子叠得整齐。她正靠着半开的帐门看着远处的月亮,眼神里还藏着白天未散的光。

夜风吹动帘角,下一秒,帐篷门帘被极轻极慢地掀开。

她回头,就看见他弯着腰进来。

身形高大、线条利落,头发因湿气有些微卷,穿着他一直舍不得换掉的那件旧冲锋衣,背带早就卸了,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帐篷内空间狭小,他甚至还没站直,眼睛就落在了她脸上——那一瞬,没有语言。

伏苓轻轻放下手里的水壶,起身迎过去。

阿衡站在那里,像一块终于归位的心石。他没有立刻抱她,只是站在原地,喉结微动了一下,嗓音低哑:

“苓苓,我…真的很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规则,我知道节目组在拍,我知道要避嫌……可我没办法把你当陌生人。”

他的指尖轻轻蜷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手几次想抬起,又压了下去。眼里是一种近乎隐忍到苦涩的深情。

“你站在我面前叫我‘徐博士’,笑着跟我客气握手……那一瞬,我想抱你,想亲你,想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妻子。”

“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终于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揽进怀里。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他,像是要将这人完整地合进自己身体里。她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吻了下他的后颈。

那一吻极轻,带着体温。

“我也很想你,阿衡。”她在他耳边说,声音几乎听不出颤,“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我拍戏的时候每天都在倒数,还有几天……还有几天能回来。”

“现在能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哪怕是以嘉宾和科研员的身份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幸福得像在做梦。”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哽意,但说出口时,嘴角却是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还能并肩走那么远的路,看见湿地里的风,看见那么多你想给我看的东西。阿衡,我真的太快乐了。”

徐兮衡听着她说话,抱她的手收得更紧。他垂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鬓发,额头抵着她肩颈,像是要将这些话、这些气息,这个夜晚都嵌进自己骨头里。

没有人再说话。

帐篷外的风轻轻吹过,一片芦苇轻轻簌簌作响。

帐篷内,两人静静相拥,呼吸彼此交叠。

就在这份安静之中,一段记忆缓缓浮上心头,如同湿地夜风中掀起的一层轻雾,将时间悄然拉回很多年前——

那天是四月底,午后的教室闷热,风扇在天花板上吱呀吱呀地转,热气混着铅笔芯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徐兮衡正坐在最后一排,埋头抄笔记。前一节是自习课,讲台上的老师讲湿地保护讲得兴致勃勃,台下却大半睡成了一片。他没有理会,只是一笔一划地把自己的演讲稿誊抄进练习册。

忽然,教室门口响起一阵奔跑声。

一道身影像风一样闯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

校广播剧里的女主角,美术展的常胜将军,连话剧组都抢着要的“人气担当”——伏苓。

她冲到门口,喘着气,却笑意明亮,眼睛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徐同学,”她声音清脆,眼角还有跑步后的微红,“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徐兮衡手中的笔顿了一下。

那支笔笔尖老旧,在他愣神的一瞬轻轻划破纸面,留下一道细碎的墨痕。

他眨了眨眼,确认她说的是自己:“……找我?”

她点头,阳光落在她额前的发梢上,明亮得像画册里的漫画镜头。

“就想跟你说一句——你演讲真的很精彩啊。”

说完,她笑着摆摆手,像风一样转身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响起同班男生起哄的哗然声,有人低声吹口哨,有人哗啦啦鼓起掌,还有人故意调侃:“哎哟,徐同学,艳福不浅啊。”

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只是坐在原地,低头翻开下一页练习册,一道题看了三遍,题干却怎么也记不住。

那天晚上,他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地待了三个小时。

面前的稿纸写了一行字又划掉,再写,又划掉。

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是她站在教室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笑着看他说——

“你演讲真的很精彩啊。”

她是所有人眼中最活泼的女孩,唱跳都强,成绩好,朋友多,连美术老师都说她画的连环漫画“像会动”。

而他只是个讲湿地生态链讲得全班快睡着的“怪胎”。

他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为什么,会来找他。

但那天起,他第一次开始想象——如果那个笑着叫他“徐同学”的女孩,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会不会,也能,走近她一点点。

第二天早操结束,她又出现了。

阳光还没彻底爬上教学楼顶,伏苓背着书包站在操场边,朝他走来。

“徐同学,”她笑得明亮,像初春的风吹进教室窗棂,轻快又热烈,“你今天去哪个食堂吃饭?”

他手里还捏着水杯,错愕了一秒,才低声回答:“……二食堂。”

“好啊,那我也去二食堂。”她说完就转身和他并肩而行,步伐跳跃得像是穿梭在阳光缝隙里的雀鸟。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先她一步朝前走去。

但刚走出五步,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她正追着他的步子快走,脸上挂着一贯甜甜的笑,像是要和他一起奔进这个被豆浆香味包裹着的早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园清晨总带着些温吞的雾气,二食堂门口,蒸汽氤氲,混合着小笼包和油条的热气。

她像个快乐的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进了食堂,脸上的笑容像刚出锅的糯米团子,软软甜甜的,还带着热气。

“你早饭一般都吃什么呀?”她凑近他,几乎贴着问。

“嗯……豆腐脑,鸡蛋,玉米棒。”他看着餐台,语气温和克制。

她点了点头,认真得像是准备参加一次高考填报。

可当他端起那盘朴素得像养老院套餐的饭菜去排队结账时——

伏苓却转头对打饭大姐笑眯眯地下了一串单子:“酱香饼!炸鸡柳!豆沙包!再来两根红肠!”

她手里那盘食物色彩缤纷、香气四溢,堪称晨间食堂C位担当。

她毫不犹豫地坐到他对面,把自己的那盘热气腾腾的“早市摊位”摆得满满当当。

徐兮衡动作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学生食堂,男生女生吃饭向来有点默契地分开。像她这样漂亮、明亮、全校都认识的女孩,竟毫不避讳地在众目睽睽下和他同桌吃饭?

“你不和朋友坐一起?”

伏苓正咬着鸡柳,抬眼:“朋友天天都能坐。你这么稀有,得争取。”

他没接话,低头舀了口豆腐脑,耳尖却悄悄红得像刚焯熟的小红椒。

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轻轻扬了起来。

她看见了,眼睛一亮,像发现什么了不起的线索。

接着故意晃了晃脑袋,一本正经地说:“徐同学,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喜欢吃的完全不一样?”

他抬眼看她:“……发现了。”

“但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吃。”

她说得自然,没有半点羞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手拿着鸡柳,一手插着豆浆,咬得津津有味,眼神却落在他身上,亮晶晶的,像春天刚解冻的河面上,一只水鸟掠过,激起柔软的涟漪。

他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怕一不小心,就把眼里刚生出的悸动藏不住了。

——多年后他才知道,那顿早饭的照片被传到年级群里,评论区全是“你不是说他是图书馆边上的小怪物吗?”、“快看快看,伏苓和他坐一桌了!”

可他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

他只记得,那天早上,他在众目睽睽之下——

第一次,偷偷地笑了。

帐篷里只有一盏低亮度的营地灯,柔光映着两人相贴的侧脸,落在伏苓睫毛下,晕出一道浅金色的影。

她依旧环着他,掌心贴着他背脊,感受他缓慢平稳下来的呼吸。

但下一刻,她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处变化——细微、却再熟悉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贴着她的胸口,温度悄然升高,呼吸变得不那么均匀。伏苓没有动,只是慢慢将手从他背后移下去,穿过衣物之间的缝隙,轻柔地落在他腰侧,再更下方。

那里,确实已经悄然挺立,带着十八年熟悉的温热和颤意。

伏苓的指尖微微蜷起,轻轻地握住那处反应。

“……苓苓。”徐兮衡低声叫她,声音哑得像是压抑太久。

她的动作极轻,就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回应某种沉默的渴望。

她低头靠近他的耳侧,声音温软,却带着她惯有的直接与明确:“是不是很想要?”

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一只手下意识地收紧了她的腰,仿佛整个人都想埋进她怀里。

他的声音隔着喉咙闷闷地响起:“……你一整天都站在我面前,我连碰你一下都不行。”

“你笑得那么好看,眼睛里都在看我,我却只能装作不认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真的忍得很辛苦。”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几乎像是哽在喉咙深处。

伏苓低头轻轻吻了吻他额发,又缓缓移到他下颌、锁骨,像是在一点一点唤醒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情绪。

她语气极轻,却有种无法抗拒的引力:“那今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徐兮衡没回应她的话,只俯身抱住了她。

他动作安静,却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伏苓被他圈在怀里,侧脸贴着他的肩膀,能感受到他呼吸里微微发热的湿气。

“我不愿意用别的方式,”他低声道,语气有些压抑,“我更喜欢你留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他,手轻轻的按揉着他的后腰。

他低头靠近,额头轻轻贴在她颈侧,嗓音像是从喉咙里慢慢压出来的:

“你每次都很耐心……很温柔……那种感觉,像你把我完整地收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微微皱眉,她也很想要他,只是…她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抚上他后颈,语气也是柔的:“你今天没清理,我怕你疼。”

他点点头,蹭了蹭她的肩:“是有点……但我真的,想你。”

伏苓轻轻推了推他,捏着他手臂问:“那你打算去哪儿清理?这里条件也不太好。”

徐兮衡沉默了一会儿,低声:“我刚刚在后勤区看到个简易热水间,有个小洗漱棚。”

她点了点头,扬了扬眉:“那你动作快点,我去拿护肤乳当润滑。”

他说“好”,却没马上起身,只是在她耳边轻声补了一句:“我今晚不想太快结束。”

伏苓笑了一下,捏了捏他背部肌肉:“那你清理干净点,不然我真不心疼你疼。”

他喉咙动了动,低低“嗯”了一声,抱了她一下才起身。

伏苓目送他弯腰钻出帐篷,才回头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极小的包裹,那是她随身携带的紧急备用物品,藏得很好,从不露在行李清单上。

她指腹摩挲着那条包装线,喃喃:“真是……一离开我就不肯自理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在高中时就咬着唇把自己交给她的男孩子,到现在,仍然只会在夜色最深、没人能看见的角落,悄悄地、渴望地,把自己交给她。

洗漱棚不大,仅有一个简易隔断与一张折叠式水盆,墙角挂着一只装着温水的塑料袋,下面连接着一根细长的软管。

徐兮衡取出那只装置时动作安静。那是他随身带的简易灌洗器,一直放在科研包的最底层,轻便易藏,从不显眼。外人或许不会明白一个博士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可她懂。因为他们之间的亲密,从来都需要他的准备。

他拧开管口,用手试了下水温——偏热,但尚可承受。

蹲下身,他轻轻挪开裤腰,将灌洗器的软头蘸湿,略带润滑地对准自己的肛门,慢慢推进。

第一次进入总是有些紧。哪怕他已经无数次地熟悉过这一步,身体还是会本能地收缩。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腹部,直到管头顺利滑入,才慢慢将水压进体内。

温水涌入的感觉并不陌生,略微胀胀的,有点像初始阶段的侵入。他捂着小腹,靠在棚壁旁等了三十秒,等水与残留彻底混合,再起身快步去一侧的便器中排出。

清理不是一次完成的。他重复了这个动作三次,每次都耐心等待,控制好灌入的水量与排出的节奏。

直到排出的水彻底干净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擦干手,清理灌洗器并用小袋封好,动作一丝不苟。

整个过程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并不轻松,也称不上愉悦。但他习惯了。

她从不强迫他。

是他自己选择——将身体交给她,就像他把心交给她一样,自愿、彻底、温柔得没有保留。

他拉起裤子,呼吸略有些急促,背后沁出一层细汗。回头望了一眼挂着水袋的角落,低声说了句:

“准备好了,苓苓。”

说完,他提起外套,转身走进湿地的夜色中。

那片灯火微暗的帐篷里,有他想回去的——全世界最温柔的归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兮衡回到帐篷的时候,伏苓正坐在睡袋上,披着一件外套,头发还未扎起,垂落在肩头。

她抬眼看他,见他呼吸微有些急,发梢贴着额角,明显是洗过之后没完全吹干。

“处理好了?”她声音不高,带着一丝天然的亲昵。

他点头,走到她面前时,眼神没有逾越,没有逼近,只是平静而坦然。

伏苓没有立刻动,她先让他坐下,自己拿出一条干净毛巾替他擦了擦后颈的汗水,动作轻柔细致。

“你每次都出汗。”她低声说。

“不是怕疼。”他语气低哑,“是……有点紧张。”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紧张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眸色很深。

她轻笑,放下毛巾,打开随身带的小包,取出一支润滑剂和她那支熟悉的化妆刷。刷柄擦得干净光亮,顶部带着柔软毛头,看上去就像是某种无害的玩具。

但他们都知道这东西意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先是挤了一点润滑剂在指腹,搓开,再慢慢探到他身后,轻轻按住他的臀侧。

“放松点。”她温声说,“我先用手。”

他微微弓着腰,脸侧贴在她的肩上,像在藏匿某种被摸透的不安感。她指尖滑入时,他身子轻轻一震,随后慢慢放松,呼吸渐缓。

她一边用润滑剂均匀地打圈,一边低声哄他:“今天状态挺好,不红不胀,比上次还乖。”

他埋在她肩窝里,“嗯”了一声,嗓音极低。

她没有着急进入。

只是轻轻地,用指腹贴着他两臀间的褶皱,揉着、搓着,像抚摸一只警觉却依恋的兽。

“疼不疼?”她低声问,像是温柔的探问,又像故意的试探,“有没有……想被进入的感觉?”

徐兮衡咬着下唇,没有回答。他的脊背已经绷直,肩胛骨微微颤抖。她知道,那不是抗拒,而是羞耻与渴望交织的结果。

她凑近他耳侧,吐息贴在他发烫的皮肤上:“说实话。”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被迫挤出来的回应。他的羞耻太熟悉了,但她更熟悉他身体的每一次细微颤动。他那一瞬间短促的收缩,已经把答案写在了她手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持续缓缓地揉着,像在安抚,又像在蛊惑。

“别紧张。”她的声音温柔到极致,“我不进去,今晚不进去。”

他怔了一瞬,仿佛没反应过来。

她贴着他后背,抱得更紧了些:“我只是想……让你习惯我在这里,让你觉得,被我碰到、被我控制,是一件很安心的事。”

徐兮衡的指尖松了,原本攥紧着的帐篷边沿悄然松开。他像是溺在某种深海,挣扎半天,终于愿意交出自己。

“……你一直都这样。”他的嗓音发哑,像被揉碎,“明明是你在掌控一切……却让我以为,是我在选择。”

伏苓轻轻一笑,亲了亲他潮热的后颈:“因为我知道你怕疼,怕失控,怕自己不像你——”

她的手指往里探了一点点,指节触到柔软湿润的深处,但仍然只是抚摸,没有真正的扩张。

“但你不是这样的。”她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低哑地说,“你是最顺从的,也是最渴望被我拥有的。阿衡,我从来不怀疑你对我的依赖。”

徐兮衡的喉结上下滚动,身体几乎已经软了。

他闭着眼,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几不可闻:“……你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却没动,只是继续揉着他已经彻底松了下来的肛门括约肌,吻他的尾椎,安静地陪他沉沦。

她不急,因为他已经属于她了。属于得,彻彻底底。

帐篷不大,桌子就在边上。伏苓俯身贴在他背后,手臂环过他的腰,将他轻轻往前引了引。

“抬一下腿。”她低声道,像是唤猫一样温柔。

徐兮衡被她引着,把一条腿放上桌面,动作迟疑而羞耻。他能感觉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极其脆弱——身体被迫敞开,腿根暴露,私处毫无防备。

可她没有任何嘲弄,甚至连呼吸都安静得像在膜拜。

伏苓的手探了进去,指尖从大腿根轻缓地滑过,最后停在了他双腿间那处最柔软的位置。

她轻轻地握住他的睾丸——那温热而湿润的器官在她手中微微颤动,像一只躲不过她抚摸的心脏。

“……还是这么软。”她的声音里透着叹息,“像水做的一样。”

她不急着揉,只是用掌心贴着他,像是在感受他的体温、他的悸动、他的每一寸羞耻。

徐兮衡几乎是本能地想夹紧腿,却被她及时按住:“别动,让我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耳朵已经烧红。那种近乎臣服的羞耻感一寸寸地淹没他,像是被她剥离了伪装,赤裸地捧在手心。

伏苓俯身抱住他,贴着他后背,吻他的颈窝:“这样抱着你……真的很安心。”

她的指尖开始缓慢揉动他的睾丸,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像在揉一个过分脆弱的果实。

而另一只手,则缓缓移向他肛门,继续不急不缓地揉着、抚着——她的节奏像是沉入骨血的蛊惑,轻得要命,却让人寸步难逃。

徐兮衡咬着牙,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他的身体已经渐渐失去控制,却依旧不愿主动索求。

“阿衡,”她在他耳边低声,“你是不是,已经习惯我在你身体里了?”

他猛地一震。

伏苓没有等他回答,手指缓缓探入那处早已被揉得微微发烫的入口,一点点地扩着,浅浅地进,又退。动作极其温柔,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感。

“你总是说你理性冷静,但你身体比任何人都诚实。”

她的声音像是甜美的毒,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俘获感:“每次你绷得太紧,我只要这样抱着你、揉你,你就会彻底放松下来。”

她的话像钩子,一句一句,拽着他往情绪深渊里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终于发出一声几乎带着哭腔的喘息,指尖死死抓着桌沿,身体颤抖着往后贴。

“苓苓……我想要。”他终于开口,声线发哑,像是被剥去理智之后的本能求爱。

伏苓亲了亲他耳垂,轻笑:“乖。”

她取出润肤乳作润滑,动作极熟练地为他涂抹、扩张。整个过程中,她一直抱着他,从背后环着他,低声安慰,不断亲吻。

当她拿出那个柄十分粗的化妆刷,缓缓进入他身体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后是颤抖,低低的喘息被她堵在唇里。

伏苓没有猛冲,只是缓慢地、缓慢地推进,像是捧着他脆弱的灵魂一点点往身体深处植入。

而徐兮衡……终于彻底松了。

他整个人都被她拥着,被她填满,被她看透——羞耻、依赖、渴望、爱意,所有情绪像洪水一样从他身体中奔涌出来。

他在她怀里彻底泄了,颤抖着,近乎失控,白浊一股股的往外喷发,泪水也悄然滑下眼角。

伏苓没有笑,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将他整个人抱得更紧,用唇温柔地亲着他的发顶,一声一声地呢喃:

“你真好…阿衡,你是我最喜欢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帐篷里是满溢的情欲,也是无法替代的深情。

他们交缠在一起,不再是两个个体,而是彼此灵魂的栖息地。

**

第二天清晨,北望湿地边雾气未散,芦苇还挂着未干的露珠,风一吹,沙沙作响。

节目组的早餐是在研究站的木棚下搭的,简单的粥和杂粮饼,大家围坐一圈,边吃边聊昨天的拍摄感受。

徐兮衡来的比平时晚了几分钟。

他穿着昨天那件冲锋衣,裤脚干净利落,脸色如常,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微妙。

——不是很明显,但坐下时动作略慢,靠椅背的方式有些侧,左腿微微前伸,好像尽量不让自己坐得太实。

林洛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眼睛一亮,小声嘀咕:“欸?徐博士今天好像有点……走路不太一样?”

程也咬着饼,也“嗯?”了一声:“是吗?我刚刚还以为他扭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悠然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我听说……痔疮好像也是这种走路姿势。”

“哎呦。”林洛立刻来了精神,“真的假的?那不是说他昨晚一定很痛苦?”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昨晚犯的?”Annabel宋坐在不远,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黑咖啡,冷冷道,“万一是今天早上呢。”

众人:“……”

气氛一时安静了半拍,随后“噗”的一声笑从薛天翼鼻子里喷出来:“哎哟,这节目尺度挺大啊。”

大家忍笑,纷纷装作认真看餐盘。

只有伏苓,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慢慢搅着汤匙,垂着眼睫,表情恬淡,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徐兮衡坐在她对面,低头喝了一口粥,动作很稳,只是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

伏苓眼角微挑,看着他把勺子放下的瞬间,轻轻开口:

“徐博士,今天拍摄的任务你先选吧,身体还撑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说得礼貌又得体,恰好落在“关心与揶揄”的分界线上。

徐兮衡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温和中藏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克制。

“……撑得住。”他声音淡定,却夹杂着一点儿不易察觉的憋屈,“只是今天分组别安排太多爬坡就行。”

伏苓点了点头,像是什么都没听懂:“当然,湿地保护任务安全第一。”

白致远坐在两人中间,抱着碗吃得正香,忽然抬头:“伏老师,你这粥搅得好仔细啊……碗都快穿了。”

伏苓笑了笑,抬眼看向徐兮衡:“毕竟有些人,受不了粗糙的处理方式。昨晚……不是也有点撑不住吗?”

众人没听懂,只当是她说科研任务太重。

只有徐兮衡喉结轻滚,脸色不变,耳尖却慢慢泛红。

早餐过后,阳光渐渐穿透湿雾,北望湿地在一层薄薄的晨光中显出它广袤的轮廓,远处水鸟扑腾起翅,带起芦苇一阵晃动。

众人围在简易搭建的讲解台前,节目组安排的第一项内容是“湿地生态与地形认知”,由科研组的带头人——徐博士亲自讲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站在前方,手里拿着资料夹,神情一如往常地平静而克制,仿佛早上那点不适从未发生过。他背后的湿地背景如画,层层叠叠的芦苇与积水交织成天然的浮影。

“湿地是自然的海绵。”

他声音平缓,但清晰,像是带着某种可以穿透空气的力量。

“它能储存水分,调节水位,也能缓冲暴雨带来的洪水冲击。湿地土壤含有丰富有机物和毛细结构,可以像海绵一样慢慢吸收、储存、再释放水分。这就是它被称为‘地球之肾’的原因。”

伏苓站在人群边缘,原本半眯着眼感受阳光的神情在那句话落下时轻轻一变。

“……地球之肾。”

她怔了一下,手里的水杯顿了顿,指尖攥紧。

那一句话,把她拉回了很多年以前——

那是许多年前的初夏。

教室窗户敞开,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课桌上。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衬衣,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侧影干净得像一张旧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着一本彩色插图的图鉴,书页上是飞翔的鸟、浅水的蛙,眼里是她从未在别的男孩子眼中见过的温柔光亮。

伏苓抱着一个薄薄的小册子,站在理科火箭班门口。

她早就算好了时间——那个时间段他通常不上晚自习,留下来做值日,安安静静一个人整理教室。

她站了一会儿,装作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目光轻扫教室一圈,果然,靠窗的角落里,他正坐着。

她轻轻站到他面前,犹豫了好几秒才低声开口:“……徐同学。”

少年抬头,眼神澄澈。

那一瞬,阳光落在他睫毛上,落在他鼻梁与下颌之间。他眨了眨眼,眼神还是书页里的余温,眼神清清亮亮,带着少年独有的腼腆与温柔。

伏苓唇角轻扬,将手中那本册子递给他,装作很认真地说:

“这是我写的小剧本。想试试以生态学为主线……你可以帮我看看里面的知识合不合理吗?”

她语气看似请教,实际上连册子的装订都做了两遍,纸张选了最好看的米色,她把故事、对话和所有湿地细节,全都编进那个只为引起他注意的剧本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看着她,耳根红了一点点,但还是接过剧本,小心地翻开第一页。

他的声音轻而认真:“……我看看。”

她坐在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翻书的样子。

他翻页时动作很慢,生怕折到页角;偶尔皱起眉,也不是批评,而是认真思考;他嘴唇轻动,像是在默读。

他明明才十八岁,却已经有了那种叫“克制”的气质。

伏苓没说话,只在心里笑了一下。

她知道,他根本看不出来,这剧本从第一行写起的原因,就是为了他。

而他那一声“我看看”,

就是她人生第一场暗恋的,最温柔的回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苓从记忆中抽回神思,望向水光明媚处那道高大而沉静的身影。

徐兮衡站在讲解台前,逆着阳光,神情一如既往的清隽克制。他话音落下那一瞬,背后的水鸟恰好掠过芦苇上空,阳光折射在水面上,闪出大片细碎的银光。

“接下来,进入本日任务环节。”

他的语调没有任何煽情起伏,但仍带着一种天然的吸引力,像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稳稳拽住。

“今天的主题,是水文科学初探。”

“湿地的根本是水,所有的生态链都围绕水流展开。你们将被分派到不同区域,从水源追踪水脉路径,记录所见植物种类、水质变化、动物流迹,以及地貌特征。”

“分组不变。我们每组会乘同一辆皮卡车前往湿地区域,但在不同地段下车,由各自科研员领路进入任务区。任务全程实录,有直播镜头跟拍。”

他顿了顿,将手中资料夹递给一旁的助理科研员,带着简洁分明的语气开始宣布分组:

“第一组,魏燕秋老师、韩焱老师,由科研员柳屿带队,前往‘南堤低滩’区。”

“该地段水量充沛,岸草生长密集,蚊虫较多,请注意防护。那边的主要任务是观察‘潮退水位变化对滩涂植物的影响’,也请两位老师多记录所见。”

魏燕秋戴着遮阳帽,皱眉扫了一眼韩焱:“蚊虫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焱一笑,豪迈拍拍背包:“怕什么,走,咱下水!”

现场一阵轻笑。

**

“第二组,程也、Annabel宋,科研员王律带队,前往‘东岸三号溢水区’。”

“地势偏斜,水流较快,是一个典型的人工干预恢复区域。你们将观察水流冲击对人工湿地结构的影响。”

程也:“冲得急?那会不会滑?”

Annabel戴着墨镜,语气冷淡:“穿防滑靴。快点吧,不然太阳一会儿高了。”

**

“第三组,林洛、薛天翼,搭配科研员方昀,前往‘芦苇荡西线’。”

“该区域有大量芦苇群落、沉水植物、浮叶植物,可能会遇到鸟类筑巢行为。注意不打扰鸟类,同时拍摄记录‘湿地鸟类繁殖环境’。”

薛天翼:“芦苇?有没有蛇?有蛇我不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翻了个白眼:“没蛇怕什么。就当拍剧的草地戏份。”

方昀在一旁推了推眼镜:“这次剧本里可没有替身。”

**

“第四组,叶悠然、白致远,由科研员陈理带队,前往‘浅滩风沙岸’。”

“属于淡水+沙土结构混合地貌,是本区域特有的风化湿地样本带。你们的任务是采集水样和风化岩层的记录数据。”

叶悠然还没听完已经在倒吸气:“沙子会进鞋吧?”

白致远笑着给她分了一包驱蚊贴:“我给你带了防沙袜,放心吧。”

叶悠然顿时有点感动:“……你人真好。”

节目组镜头切过去,弹幕已经笑疯:

【志愿者小弟这也太暖了吧!】

【叶悠然崩人设了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徐兮衡翻到最后一页,语调未变:

“第五组,我与伏老师,前往‘南界柳烟湾水网源头’。”

空气里瞬间静了一秒。

——“柳烟湾”?那可是出了名的“最难走”的湿地区,路远、草密、泥深,还极易迷路。上一次去那儿的科研员差点跟无人机求救才找回营地。

薛天翼条件反射张口问伏苓道:“你是不是惹节目组了?”

伏苓却只是轻轻挑眉,扭头看向徐兮衡:“你怎么又挑这种地儿?”

徐兮衡低头翻页,语气平静:“因为你能跟我走得最远。”

弹幕再次爆了:

【靠!靠!靠!这句话杀疯了啊啊啊】

【我感觉伏苓那一笑就是:唉,我老公就这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俩人说话也太有默契了吧!】

【《南方水语》现在是夫妻向了吗?谁能告诉我这是啥关系?!】

**

任务分配完毕,车辆已经开进营地外围,一台台皮卡载着分组成员,驶入不同方向的湿地分界线。

伏苓提了提背包,徐兮衡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水壶。

两人并肩而行,走上那辆开往最南边“柳烟湾”的皮卡,阳光从顶棚缝隙洒下来,照得她睫毛泛光。

节目组镜头远远拍着他们登车的背影,弹幕已经在炸:

【怎么越来越像一家人出春游的既视感了?】

【看这背影……有故事】

【《柳烟湾情书》要不要现在就上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当天任务的征途,也在这一声声悄然升起的水汽、风声与人影中,正式拉开帷幕。

柳烟湾位于湿地的最南缘,是整个区域中地势最低、保水性最强的一片沉积洼地。

他们到达时,太阳刚好升高,光线斜照进湾区,水汽缭绕如轻纱,湿地特有的寂静包裹着这片原始地貌,连风声都像是落在水面上才被缓缓折回来的。

脚下是一层层湿润厚重的泥炭层,踩下去不会立刻塌陷,而是像走在某种隐隐喘息着的浮床上,发出轻微的“吱”声。那声音不似草响,也不似水响,而是两者之间的某种微妙回音。

他们肩并着肩走了一段,徐兮衡时不时低头核对手中GPS与地形图,确认路径和采样点;伏苓则目光柔和,静静注视着周围不断变换的植被密度和土层色泽。

风从西北吹来,带着草籽的香气,像某种沉睡千年的语言正悄然苏醒。

远处,一只白琵鹭展翅掠过水面,洁白羽翼在阳光下反射出温柔的银光。它飞得极低,掠过浅水区,像一块静影被风翻页,轻轻落在这片沉默的水域之上。

伏苓忽然蹲下,在一处微微突起的泥炭台地边缘停住。

“到了。”她低声道。

她一手持着采样瓶,另一只手小心地扒开周围的泥炭藓。指尖动作极轻,像是在安抚沉睡的土地。泥炭层细腻而紧实,混合着微腐的植物纤维,翻开一寸,就能看见埋藏其中的时间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边观察一边说,语气清缓又笃定:

“这个区域的酸性很高,水体不容易分解有机物,底层才会沉积这么厚的泥炭层。”她顿了顿,“上世纪这里一带有人想开挖农业沟渠,但后来……停下来了吧?”

“嗯。”不远处的徐兮衡正低头记录,闻言轻轻应了一声,语气低哑:“当时有一份临时生态调查报告提出反对,虽然不是正式的立项资料,但在环评会上起到了决定作用。”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取出工具,将泥炭层中一块质地完整的样本采集进瓶,旋紧盖子,然后站起来,轻轻拍了拍沾泥的手套。

她站在水面与草地交界的边缘,身形挺拔,目光所及,皆是沉静原始的广阔。

“有保存了数千年花粉的湿地,”她望着脚下泥炭层,笑着感叹,“就像历史的黑匣子。老天在这里藏了太多秘密。”

徐兮衡抬眼看了她一眼,那一瞬,他的表情柔了下来。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类似的话。”他说。

伏苓微怔,随即转头看他,目光在那一瞬间轻轻晃动,像是风吹水面,泛起柔软涟漪。

阳光从树枝缝隙洒落,投下细碎的斑驳光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向前走去——他肩膀宽阔,背影沉稳而挺拔。外套下摆被风轻轻拂起,长腿一步一步地踏过浮泥,动作有种近乎自然生物的平稳节奏,脚下不留一丝躁动。

伏苓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

她忽然意识到——

曾经那个骨架纤薄、背着沉重的书包,被书包带勒出痕的少年,已经悄然长成了能独自穿越湿地、用脚步与数据丈量这片世界的男人。

他没有在她的视野之外突然高远,而是一步一步,沿着他们一起走过的路,一寸寸地长出了属于他的世界。

她深吸一口气,拎起手里的采样工具,脚步轻轻追上他。

阳光透过湿地微湿的空气,在他们脚下照出长长的影子,一前一后。

从身后看去——他们像是彼此水光倒影中的轮廓,熟悉、贴近、稳固,连风吹过的频率,都恰好一致。

镜头切换至直播间实时弹幕区:

【伏苓:“湿地像地球的黑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众:你像我心里的黑匣子!我一生的记忆都想锁在你那了啊!】

【徐博士那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类似的话”……哇哇哇哇哇我这要疯了】

【你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哥你是活的情书吗】

【伏苓看他的眼神怎么这么……怎么这么像我妈看我爸……】

【说好了科研正经组,结果谈恋爱谈得最顺】

【就问:这两位真的不是夫妻?!!】

【不是,这已经不是像科研组团了,这是在拍《湿地婚纱照》!】

【镜头切至第二组:程也Annabel宋】

程也试图用树枝挑开泥层,不小心一脚踩进半人深的泥坑,惨叫声惊动整条水鸟栖息带。

Annabel一边拍照一边冷冷丢下一句:“你要是再踩进去一寸,我就把你当做生态扰动案例写进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也艰难爬出来,满脸泥巴:“姐你这是救我还是处决我啊……”

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程也你这是涂泥面膜了吗】

【Annabel姐这冷脸太好嗑了,活脱脱科研届灭绝师太】

【程也那一脚下去真的像在拔萝卜】

【姐你别救他,泥坑是大自然的选择】

——

【镜头切至第一组:魏燕秋韩焱】

两位资深演员硬是把“湿地调查”拍成了《山河恋》。

魏燕秋:“这片芦苇丛有点意思,我拍过的古装剧里也有类似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焱:“确实挺像你当年演《江南乱》时的外景。”

他们拿着采样夹边走边对台词,台词一句比一句大气磅礴,采样数始终为零。

弹幕:

【不是,你们采不采样啊,湿地都尴尬了】

【这组到底是来干嘛的,搞溯源演绎的吗】

【他们那儿不如直接搭个摄影棚】

【魏老师你到底来拍戏还是拍鸟】

——

【镜头切至第三组:林洛薛天翼】

薛天翼刚下水就踩滑了,摔进水洼,溅了林洛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我演艺生涯最狼狈的瞬间留给你了。”

薛天翼边脱鞋边喊:“这水里有东西咬我脚!!我是不是遇上水貂了?”

弹幕:

【笑死我了,节目组快给天翼买保险】

【林洛居然没生气……她是不是反而挺享受的】

【这对的综艺感拉满,爆笑组封神】

——

【镜头切至第四组:叶悠然白致远】

叶悠然抱着水壶瘫坐在地:“我不行了,这地比练舞蹈还费腿。”

白致远正在旁边搭防晒小棚:“悠然姐你喝口水,休息十分钟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顺便给她扇扇子,一派温柔男大学生的宠溺模样。

弹幕:

【这组氛围感真的好,像野外偶像恋综】

【白致远你是野外文艺片男主吧!】

【我说怎么叶悠然没哭了,原来是有人宠】

【这组CP感意外带感,我站了】

——

【最后镜头拉回伏苓与徐兮衡】

两人一个在提取泥炭样本,一个在记录坐标,谁都没抬头,动作配合却异常默契,像是早已习惯对方的节奏。

镜头拉远,风过柳烟湾,鸟鸣水响,光落在他们肩膀上,影子并肩投进泥炭的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炸裂:

【不是,这根本就是《隐婚科研日常》】

【他们不是来录综艺的,他们是来录纪录片夫妻相处范本的】

【摄像大哥你给我对焦清楚,她的眼神是有光的!】

【现在播出去都没关系了,国民妈妈和国民爸爸已经杀疯】

【说真的,我开始真情实感嗑这俩人了……】

——

节目组后台。

黄导看着直播弹幕猛敲键盘:“把CP线剪掉太可惜了!先剪一版预告试试水……不行我真的嗑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低垂,湿地沉入一块温暖金色的幕布中。光线从苔原边缘倾泻而来,将水面映得透亮如镜,偶有鸟鸣划破宁静,轻轻拂过这片广袤的静默。

徐兮衡半跪在泥炭丘边,用采样针抽取最后一管水样。他动作专注,侧脸沉静,像完全与这片土地连为一体。

“徐博士。”伏苓的声音忽然变得极轻。

他抬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做了个手势——噤声。

徐兮衡顺着她的目光转头。

在那片泛着金光的水边,芦苇微微晃动,一头庞大而优雅的生物悄然步出。

那是一头麋鹿。

它的角庞大、平展、掌状,两边宛如扇面,步伐稳而慢,鬃毛在风中轻微抖动,厚实有力的四肢踏入水边,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它小心地从芦苇后探出身来,步履沉稳,每一步都像在踏过漫长的时间。

它没有警觉,亦没有恐慌,只是在那片水光倒映的洼地前缓缓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水。

鼻端贴近水面,它轻轻触饮,毫无声响。

它的影子投在水面上,如同一幅静默而悠远的剪影。夕光从它肩膀滑下,流入水纹,那一刻天地寂然,仿佛整片湿地都屏住了呼吸。

伏苓的指尖微微发紧。

这是教科书上的物种,是自然纪录片都难以捕捉的瞬间,是——一个在中国本土曾被宣布野外灭绝的族群。

此刻,它就在他们眼前,活着,饮水,呼吸。

真实得如梦似幻。

徐兮衡在短暂的震惊之后,迅速低头开启耳麦,压低声音传讯:

“摄影组注意,柳烟湾最南侧,出现一头成年雄性麋鹿,单只个体,状态稳定。正在饮水。”

与此同时,伏苓已打开便携记录仪,从芦苇后的低坡角度稳稳举起镜头,目光一刻不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嗓音极轻,却异常清晰:“这是成熟雄性,角展完整……饮水点位于浮藓台地与泥炭过渡带。这里不在目前规划的麋鹿保护区内。”

徐兮衡:“有可能是放归种群的个体突破既有活动半径,自发扩展到了这里。”

伏苓呼吸微微不稳,但语调依然保持着冷静的克制:“这意味着——它们可能正在尝试自我适应新的自然栖息地。”

她顿了顿,望着那头仍在饮水的麋鹿,语气低下来,却透出一点微不可见的震颤:

“这或许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野回’。”

她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站着,看着那头麋鹿饮完最后一口水,缓缓抬起头。

那头麋鹿似有所感,朝着他们这边——朝着镜头,投来一眼。

它的眼神沉静、辽远,仿佛穿透时间与历史,带着一种原始而不被污染的温柔,静静看了他们一秒,然后缓缓转身,踏入夕阳下的芦苇深处,身影逐渐没入渐暗的金色草浪。

这一瞬间,整个湿地只剩下风与水的声音。

两人短暂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光交汇间,像是在确认什么更深远的共识。

徐兮衡低声:“必须更新区域保护策略,重新评估麋鹿活动分布。”

她点头:“今晚就写简报,配合监测图像数据。”

【弹幕:】

【啊啊啊啊麋鹿!!是那种野外灭绝过的麋鹿吗?!】

【我靠,这镜头值一个国家级纪录片吧……】

【伏苓说“建立了新的栖息带”那一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不是在演,她是真的在守护】

【徐博士太稳了,两个人像科考黄金搭档】

【从恋综嗑回自然地理纪录片,是我没想到的走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死,刚才还磕人,现在在记笔记……这综艺太反差了】

营地灯光亮起的时候,天色已彻底沉了。远山线模糊在暮色里,湿地的雾气开始从低洼处缓缓升起,像一层潮湿的轻纱。

伏苓和徐兮衡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晚饭。

其他几组早已洗完手、围坐在简易食堂的长桌边,餐盘里飘着热气腾腾的炒蛋、煮菜和米饭。伏苓摘下帽子,脸上带着风吹过后的微红,手上还残着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泥点。

她和徐兮衡一前一后走进灯光下,引来几道目光。

“又是你们俩最后。”薛天翼边嚼鸡腿边调侃,“徐博士这是在考核嘉宾体力?”

没人接话,伏苓只是笑笑,端起一份餐盘,径直走到桌子的最外侧。她放下背包,把餐盘放在一张折叠椅前,坐下。

几秒后,徐兮衡也拎着餐盘过来,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两个人都没主动说话,只安静地吃饭。

偶尔有工作人员走过他们这一侧的桌角,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看一眼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一边吃饭,一边垂眼把汤勺里的芋头拨到一边。

徐兮衡瞥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吃。

两人面对面,静默无声,像是习惯成自然的节奏。

林洛不远处看着他们,嘴里咬着筷子,小声嘀咕:“这两人怎么这么像在家吃饭啊……”

弹幕刷起:

【等等,为什么每次回来最晚的都是这俩?】

【伏苓一回来就直奔徐博士对面坐……不解释一下吗?】

【你看她把土豆拨走,他都没抬头……这是熟到不需要说话?】

【他们现在像不像那种‘工作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要接娃放学’的夫妻?】

【虽然还没公开啥,但我脑子已经编好了三十集婚后日常剧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帐篷区的灯光晃动,营地晚饭正进行到一半,热汤的香气在空气里氤氲着,带着一股淡淡的姜蒜味,混着潮湿夜风,拂过每个人的脸。

伏苓坐在桌子最末一侧,端着饭碗,神情专注地吃着饭。她吃得不急不慢,动作利落又安静,显然早已习惯在各种现场和注视中,维持克制的边界。

她右手边的位置原本空着,没过多久,一张椅子被脚尖一钩拉开,韩焱手里端着碗,带着惯有的自来熟笑意,坐了下来。

“茯苓。”他语气轻快,像是旧识间的寒暄,“最近网上那事儿你看了吗?”

伏苓没有抬头,只是唇角勾了下,继续吃饭。

韩焱没在意,自顾自往下说:“有人说你藏了个女儿,都快上中学了。热搜挂了一晚上呢,评论说你带着娃上舞蹈班被拍到了。”

伏苓的勺子在汤碗里轻轻一顿,热气在她睫毛前停了一瞬。

但她没有接话,只是慢慢搅了一下碗里的芋头,仿佛刚刚那句话从未穿破空气。

“网友真有想象力。”她淡声回道,语气克制、平稳,不置可否。

韩焱却没停,甚至靠得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像是说八卦,又像是调侃:“但说真的啊,我还真见过那姑娘一张照片。模样挺秀气的,小脸圆圆的,睫毛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仍没回应,眼神平静。

但韩焱的声音忽然压低,又轻轻一笑,语气像带了点什么别的意味:“十三四岁吧?再过几年……正好了。”

桌边顿时一静。

坐在另一侧的Annabel抬起眼,眉心微蹙了一瞬。坐在不远处的白致远则像是没听清,筷子停在半空中。

而坐在正对面的徐兮衡,原本正用筷子夹青菜,动作忽然顿住。

那一瞬,他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只是慢慢地、安静地将筷子放回碗沿,发出轻微的一声“咚”。

他低着头,静了一秒,才抬起眼。

目光落在韩焱脸上。

没有怒火,没有声嘶力竭,甚至连眉头都没皱,只是淡淡地、沉沉地看着。

那是一种如湖底石一般的沉静,不带情绪,却能压得人呼吸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平缓,像是日常问诊,却字字如锥:

“韩老师。”

韩焱还笑着,没听出什么不对:“嗯?”

徐兮衡缓缓端起自己的水杯,手指稳得像在实验室调控滴管,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

“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评论一个未成年女孩‘再长几年就正好了’——”

他话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在权衡用词。

片刻,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看似随意,却像扣响了某个开关:

“我会认真考虑,他是不是该被请出这个营地。”

他的语气仍是稳的,温和得近乎礼貌,却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重量砸进了空气里。

那一桌人忽然鸦雀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天翼咬着鸡翅,愣住了,白致远悄悄垂下头,连Annabel宋也将视线移开,不再看韩焱。

韩焱脸上的笑意终于僵住。

他抬手喝了一口汤,试图找回轻松:“嗐,我就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博士别当真。”

徐兮衡没说话。

他只是重新垂下眼,将水杯放回桌上,再次拿起筷子,不紧不慢地继续吃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但他坐在那里的每一秒,都像一道清冷的屏障,隔开了所有杂音。

伏苓始终没有说话。

她只是淡淡地咬了一口土豆,目光平静,指尖轻握着勺柄,指关节却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一分。

她不需要自己说什么。

因为那句“她是正好了”不是对她,而是对那个她用三千个日夜呵护大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有人已经,在她之前,挡住了这一箭。

那是一个父亲,在沉默中拔剑。

远处的摄像机刚好扫过这一幕,弹幕翻滚:

【哇靠……徐博士这段太刚了】

【韩焱说的那话我都不敢重复,真的该骂】

【“是不是该被请出去”我直接起立鼓掌】

【懂了懂了,这两人谁都别装了,这种眼神这份护法感,不是亲戚就是……】

营地的灯光像罩着层薄雾,空气里仍飘着汤水和野菜的热气,可饭桌上的气氛早已变了。

韩焱被徐兮衡那一番话噎得脸色挂不住,笑容在嘴角扯了半秒,话锋一转,语调依旧轻飘:

“哎呀,开玩笑嘛,别这么上纲上线。再说了,我这不就是随口一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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