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少女,黑斑侧褶蛙()(1 / 2)

('月亮沉了下去,湿地的夜风带着潮气,像水汽从地底缓缓升起,冷得不明显,却悄无声息地渗进帐篷缝隙里。

伏苓坐在床铺边,卸掉了耳麦,也摘了外套,膝盖上摊着一条薄毛毯。她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擦拭手背上的泥点,力道却比平常略重,擦得肌肤发红。

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卸妆后的眉眼干净得近乎素净。只是睫毛垂着,眼睛藏在阴影里。

营地里安静了,远处有人走路、洗碗、交谈,但声音都很轻。外面的世界像被什么东西隔了一层,而她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像陷入一口无声的井。

伏苓忽然放下毛巾,仰头看了一眼帐篷顶部。

那一刹那,她的眼神像终于从某种极度克制的理性中脱落。

她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有些发酸,然后闭眼,低声骂了一声。声音极轻,不带情绪,像是为了让心里那口火有个地方落地。

她不是没被诋毁过,从入行起她就学会了如何和流言共处。她知道如何在镜头下不动声色地“给点回应又不给全部”,知道如何避重就轻,知道什么时候要笑、什么时候该转身。但今天,她差一点就没忍住。

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萱萱。

她那个从她肚子里出来,喝她奶长大、把“妈妈”两个字说得奶声奶气、又理直气壮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有着她的下巴和阿衡的眼睛,数学满分却写字歪歪扭扭,作文总是写“我爸做饭很难吃,但是他很会修水龙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来没想过为自己解释。她活得够久,知道人们愿意信的永远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他们想象你是什么。但她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用龌龊的眼神去看她的孩子。

帐篷门忽然轻轻动了动。

“我在。”她低声说了一句。

门帘被小心掀开,徐兮衡弯腰钻进来。

他脱下冲锋衣,头发有些乱,被营地的风吹得有些贴在额角。他走进来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多余声响,只带着夜里那种潮气、和一身静默的力道。

伏苓没看他,只垂着眼,轻声说:“我没事。”

徐兮衡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蹲下来,伸手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

掌心是暖的,有一点粗糙,却贴得很紧。

伏苓的手指动了动,没挣开。

“对不起。”她忽然低声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明明我答应你了……不会给她惹麻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抬头看她,眉眼安静。

“你没惹麻烦。”他说,声音低哑,“是这个世界蠢。”

他握紧了她的手。

“她没什么可被污蔑的。你也一样。”

伏苓眼眶泛红,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徐兮衡慢慢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将她抱进怀里。

她倚在他肩头,鼻尖贴着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把自己拉回来。

帐篷外有人说笑,湿地深处有鸟鸣,远远的,像水上漂起一声回音。

而她终于在这片混乱与风声之中,闭上眼,轻轻贴着他的胸口,把一整天的冷静和克制,暂时卸了下来。

伏苓轻轻的将手摩擦上徐兮衡的后背。他本就半跪在她身前,她这样一俯身,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的更近。

“阿衡,”今晚是她在索取:“有没有清理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没言语,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在来帐篷之前已经清空了肠道,随时准备着她的进入。

男人的衣物很快全数散落在地,那块贴身布料落下的同时,胀热坚挺的阴茎没带任何犹豫的弹了出来。

他粗喘一声,被她揽着小腹,顺着她的牵引将臀向后顶起,臀瓣被分开的同瞬间,浅褐色的肛门像花苞一样露出。

伏苓用指腹按住了那里,轻轻的揉搓着,他很快放松了下来,括约肌在她的指下缓慢的张开,肠道慢慢的翻出,露出馋人的粉色。

刷子的柄带着润肤乳的湿意,缓缓的向内顶入,他紧皱起眉,粗声喘息不断。她像着了魔一样,完全被他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反应牵引住了。

由于这次综艺拍摄怕翻包,她没有带假器物,只有化妆刷可以用。那是根不带刷头,都足有15厘米长化妆刷,刷柄直径足有3.8厘米,又粗又圆钝。刷头蓬蓬的,像个圆球。每一寸的顶入,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却又倔强地不往后退半分,指节绷得发白,脊背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喘息压在喉咙底,时轻时重,有时候像是闷哼,有时候又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不再伪装白日的严肃,也不再把克制挂在脸上。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眼角泛红,额上是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牙齿轻咬着下唇,却依旧发出被突破极限时不由自主的呜咽。

那一刻,他太脆弱了,脆弱得像只溺水的小兽,却又因某种隐秘的沉溺感而愈发动人。

不是平日里那个冷静、克制、逻辑严密的男人,而是一个把所有防线都交到她手里的、只为她颤抖、因她呻吟的、赤裸而真实的徐兮衡。

化妆刷顶到了那个突兀的小凸起,伏苓心下莫名起了把欲火,反复顶住那个小点研磨,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压不住,口涎顺着唇角大幅滑落,身前的前液也失控了一样,不断的滴落在他身下的床单上。

他太紧了,刷柄卡在里面,稍一动就能让他全身抽搐。快感混着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好看了,媚态横生,好看到让人发疯。

她看着他忍不住蜷起的指尖,看着他因快感而不自觉微弓的膝盖,看着他睫毛一颤一颤地躲避她的目光——然后终于,在她靠近的时候,他红着眼哑声说了一句:

“别看我……苓苓……求你了……”

那一刻,她的心狠狠一震。

她终于明白,那种诱惑,从来不是什么主导和征服,而是一个人将最柔软的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并允许你看见、触碰、左右。

他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唯一,是她这辈子唯一舍不得放过的软肋。

她像被点燃一样,温柔又沉迷地贴近他,俯身轻轻吻住他耳边那一点细汗,像低语,又像誓言地说:

“……你哭也好,抖也好,喘得快断气也好,我都看着呢。”

高潮来临时,他忽然回头抓住她的手,低声说:“你是第一个……把我占成这样的人。”

伏苓搂住他,亲他颈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对话在十八年内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但两个人说多少次,都说不腻。

那一刻他彻底射在她手里,滚烫的白浊一股股的喷了出来,他的身子软在她怀里,刷柄还没退出,后穴仍在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被她抱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屁股好疼。”

她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他,轻声问:“很疼吗?”

“嗯。”

“但你没停。”

他闭着眼,把脸埋在她肩膀里,低声说:“因为你在里面……我不想让你停。”

**

初夏的湿地晨光洒在营地边的草地上,树影在薄雾里晃动,空气清凉又带着湿润的水汽。大家刚吃完早饭,正聚在一起等黄导宣布今天的任务。还没等开口,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

“我是来找我爸参与拍摄的!”

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站在拍摄区边缘,目光明亮,语气自信。她扎着高高的马尾,黑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暖棕,脸蛋白净清秀,穿着一条深蓝色连衣裙,印着小雏菊的花样。背上挎着一只米白色的麻布书包,边缘线头有些松散,看得出她在这片湿地边上走了不少路。

“黄导邀请的我,”她朝着众人微微抬下巴,“不信你们问黄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面面相觑,黄导从镜头后探了头,干咳了一声,伸手招呼:“对对对,大家先别紧张,这确实是我提议的……毕竟这档节目也需要更多一些温暖和人情嘛。”

他转向徐兮衡,笑得和气:“徐博士,正好这次难得有个家庭成员参与,你看……”

徐兮衡站在原地,神情淡淡的。他没急着表态,只是目光落在那小姑娘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透着一丝柔软的光。

“过来。”他语气低沉,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萱萱,过来。”

小姑娘听到他喊,立刻迈开步子,飞快跑过来。

“爸,”她站到他身边,仰头笑得甜甜的,“你不是不让我插手工作吗?这次可是黄导亲自邀请的哦,我没偷偷跑过来!”

徐兮衡看着她,眼里带了一点无奈,却也没再多说。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算是认同了她的身份,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是怎么被邀请的。

“那好吧,”他低声说,“但你得听安排,不能乱跑,懂吗?”

“明白!”萱萱一脸兴奋,“我还特意查了湿地的动物分布呢,这次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父女俩之间的互动自然又轻松,虽然没有太多外露的情感,但那种独有的亲密感已经悄然显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远处,伏苓站在一块岩石边,低头系着鞋带。她垂下的脸看不清神色,可系完鞋带后,她却没有立刻站直,而是抬起眼看了一眼那边的父女俩。

光影交错间,她眼神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柔和,又像是藏着一点秘密的笑意。她的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没有错过他们之间的一句一字。

徐兮衡站在所有人前方,戴着浅灰色的野外帽,衣领立着,声音平稳而清晰。

“今天的任务,是采集生物样本。”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具体来说,要尽可能记录和采集你们所在区域中出现的水生昆虫、两栖动物、小型鱼类和底栖生物。”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几只晾晒着的采样网兜与小型取样瓶,“蜉蝣、蝌蚪、昆虫、淡水小鱼、小龙虾等等,都可以作为样本。越多样越好,但请注意不要破坏原始生态,采集完立即记录并放生。”

他说话的语气仍旧是温和克制的,但加上那清隽挺拔的身形,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的权威感。

“每组的任务内容一致,但地点不同。由于这片湿地面积广阔,我们会用车将每组依次送至分区入口,半日后原地接回。通讯设备随身携带,午餐是自热包,请注意水量补给。”

有人举手问:“徐博士,有没有重点要找的物种?”

“没有刻意的重点。”徐兮衡回答,“今天是横断式多样性采样,重在物种广度,不在单一稀有度。哪怕只是一只蝌蚪,也请认真记录形态与水体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低头翻了一下手上的名单,随口补充:

“徐萱棣,分到我这一组。”

萱萱欢呼了一声,小跑着站到他身边,一脸理直气壮:“我爸可不会放我一个人跟别人一组的!”

现场一阵轻笑,氛围顿时松弛了不少。

伏苓站在人群末尾,静静看着这幕,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了下唇。

萱萱背着那只有些土气的麻布包,包上别了个小雏菊胸针,在成堆的野外装备中显得不太搭,但她抬头挺胸地站在父亲身边,眼睛亮晶晶的,像真把自己当成了正式科研人员。

徐兮衡低头看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伸手替她将帽檐轻轻拨低了一点,遮住了她脸颊上被晒微红的一小块。

阳光安静地洒在这一对身影上,没有人追问她是谁的孩子,也没有人去拆穿这份隐秘的温情。

节目组一一发放了采样设备与GPS定位仪,车辆也已启动,准备将各组送至指定采样点。

新一天的湿地任务,即将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是最后一个被送进湿地区域的。地点偏僻、水域复杂,属于半原始保育带,生物多样性极高。

萱萱一进林子就像回了家,背着麻布包,鞋子踩进水边软泥也毫不在意。她飞快认出了几种昆虫——“这只蜉蝣的翅脉是透明的,有点像昨晚那只成虫!”她又蹲下来看蝌蚪,“这种尾鳍长的蝌蚪应该是黑斑侧褶蛙。”

伏苓负责拍照和记录,沉稳利落,熟练得像科考记录员。她没有丝毫明星包袱,蹲地、涉水、搬石头,甚至还笑着安慰差点踩进水坑的小孩。

徐兮衡则不动声色地观察样本,时不时低声补充几句:“红蟹沟这种区域出现纤足类虾,说明这片水体很少被外源污染。”

三人默契得像一个小型科研单位。摄像头对着他们的时候,画面里是一对气质极其相配的“中年科研拍档”和一个眼神亮晶晶、热爱自然的小姑娘。

观众弹幕:

【……所以这是别人家的科研组?】

【伏姐真的不像艺人……完全不像……】

【我就问一句,他们仨是不是一家三口?】

【没证据,别乱嗑。但我已经磕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搜900倍差距的两人……怎么搭起来这么好磕啊】

阳光在水面碎裂成点点银光,蝌蚪在透明的浅水中闪着柔润的黑影,萱萱兴奋地扑过去,手掌探进水里,捞起一只肥嘟嘟的小青蛙,笑声清脆而轻快:

“妈…伏老师你快看,它腿好有劲啊!”萱萱终究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刹不住嘴,还好那声“妈”收的快,听起来像是气音。

伏苓没急着回应,站在原地望着她,眼神却逐渐飘远,像是被什么悄悄牵引回了遥远的时间里——

高三的春游,天气也是这样晴朗,阳光还带着早春的暖,野草刚刚抽芽。她记得那天自己穿着校服外套,后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耳边满是同学的嬉闹和笑声。

而她整个人却只看着一个方向——前方那个瘦高清俊的少年。

徐兮衡背着一个灰色书包,鞋子沾着一点泥,走在队伍最边缘,像总是与人保持着小小距离。他没什么表情,却总在不经意间回头看她一眼。

她追得快,脚步轻盈地在他身后跳跃着,笑嘻嘻地唤他:“哎,徐兮衡,你怎么不说话?”

他有些窘迫地偏过头,脸颊泛红,小声嘀咕:“你走前面吧,我走慢。”

“那我就等你。”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带着年少少女才有的肆意与勇气,“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句“最喜欢的人”,像是春天里第一枝爆开的花苞,鲜艳得惊人,也直接得让人措手不及。

同学们在一旁起哄:“伏苓你够了哈——再追就要把人吓跑啦。”

她只挥挥手,转身继续追他。她才不怕丢脸——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得不可收拾。

他们跑着跑着,来到了那片连成的浅湿地边。水不深,透明见底,长着柔软的水草。她蹲下身,眼尖地看到一只青蛙从水边跳过,连忙扑过去,捧起它笑道:“你看你看,好可爱啊!”

少年躲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神色有些慌乱,耳根烧红,但还是轻轻开口:

“……这是黑斑侧褶蛙,春季时最常在浅水边产卵。”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平静,却因为过于用力掩饰紧张,尾音微微颤了一下。

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他,笑容忽然变得很安静。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想牵着这个人的手,走过每一片湿地,看尽每一只青蛙、每一只蜻蜓、每一片开裂的水草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芦苇荡旁的小型浮草水塘边,魏燕秋与韩焱两位资深艺人十分钟内围绕“这到底是不是青蛙”展开了三轮拉锯战。

“我跟你讲,这分明是蟾蜍!”魏燕秋拎着捕虫网,一脸笃定地盯着水边那一团滑腻的东西,语气中带着老派的自信。

“不是蟾蜍,魏老师。”韩焱翻开手中的野外图鉴,语气克制而坚定,“这是东方狭口蛙,分布很广,擅长钻泥,不是你说的那种。”

科研员柳屿站在两人中间,额角青筋轻跳,终于忍不住出声:“老师们……那其实是蝌蚪,还没长腿。”

魏燕秋一怔,目光微变,随即慢慢抬起脚:“……那我刚刚是不是踩了好几个?”

科研员柳屿闭了闭眼,像在默念心理调节口诀。

【弹幕狂笑】

【哈哈哈哈哈第一组又双叒吵起来了】

【“这不是蟾蜍是蝌蚪”这句话我能笑一天】

【科研员柳屿已气到语音包化:“别问,问就是不认识腿”】

【魏老师太可爱了,她真的以为踩的是软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焱:我演戏几十年了,我能不认识蟾蜍?】

镜头一切来到第二组嘉宾的拍摄现场,半封闭浅滩边,浮草丰茂、蚊虫密布,小鲜肉程也刚踏进浅水区就发出了第一声尖叫。

“姐,你不痒啊?”他一边抓着自己裸露的手臂,一边冲Annabel喊。

混血儿摄像师Annabel神色平静,一身黑衣,举着相机专注拍摄池塘中的蝌蚪,语气里带着点淡漠的傲气:“我的防蚊喷雾是定制款。法国的。”

程也眼睛一亮,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有多的吗?分我喷一喷?”

Annabel头也不抬:“没有。”

“行吧……我不挠了,不是克制,是我已经挠到手废了。”

科研员王律在旁默默低头记录样本数据,脸上浮现出一种对命运认命的超然。

【弹幕爆笑】

【程也是蚊子的天选之人】

【Annabel:我对程也的情绪是‘拍蝌蚪时你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组反差好大,一边像在生存挑战,一边像在拍Vogue大片】

【程也下次来节目要带蚊帐】

【Annabel冷静到我怀疑她是不是有血清自动净化系统】

方昀带队的第三组在碎石湿滩地上,镜头刚一切就听到林洛惊呼一声,她低头盯着自己失踪的鞋:“我是不是掉了一只鞋?”

“你踩的是浮石,我也掉了一只!”薛天翼蹲在泥水里奋力拔脚,满脸苦笑。

科研员方昀从背后冲出来,声音几乎崩溃:“请不要再动了!你们踩的位置是黄黏藓,是国家重点保护的水生苔类!!”

林洛怔了怔,尴尬地挪了挪脚尖:“……我们是不是算‘踩雷’了?”

“那我们这组的记录名就叫——《搞笑组踩雷事件录》。”薛天翼语气轻松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出个综艺专辑。

方昀沉默了两秒,低头在记录本上写下:“苔藓状况:非常糟糕。”

【弹幕哈哈狂刷】

【这一组是来踩苔藓不是来采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的高跟鞋警告】

【薛天翼的求生欲上线:“我不是不动,是踩不动!”】

【科研员是真的快疯了!】

【建议节目后开个‘科研员心理疏导专场’】

第四组的探索区域在最为丰茂的深草区。深草区水草摇曳之间,叶悠然尖叫着往后一跳,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

“有东西动了动!!”

“是我给你抓的螃蟹。”白致远神情平静地举起手里的小笼网。

“啊啊啊你别靠近我!它会夹我!!”叶悠然连连后退。

白致远将小螃蟹放入样本瓶,一脸无辜:“你刚才还说要录点‘有综艺感的小动物’……”

“我以为是那种软萌小青蛙,不是这种张牙舞爪的家伙啊!”

科研员陈理目光从观察表上抬起,语调平稳如水:“它是中华绒螯蟹,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值得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悠然:“……”

白致远:“……”

陈理继续低头做记录,仿佛刚才那句冷幽默只是他日常科研工作的一部分。

【弹幕狂潮】

【叶悠然的综艺感真的拉满了哈哈哈哈哈】

【白致远是天然反差萌他太淡定了】

【陈理老师语气太好笑了:“值得尖叫”哈哈哈】

【第四组成功录制《青春环游记but有螃蟹》】

【叶悠然今天的尖叫频率大概是她在打歌舞台的三倍】

第五组上线还在预热,弹幕里却已经热闹成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最稳的是伏苓和徐博士那组吧,虽然镜头少但好有内容感】

【他们那组像是在拍《湿地秘语》】

【你们发现没?伏苓镜头每次都在科普……真的不是来参综艺,是来参学术会的】

【我现在严重怀疑:伏苓是不是在给徐博士带娃的同时,还顺手带组科研项目?】

【她笑一下我都觉得草原长出新草了】

风轻轻拂过温润平静的水面,芦苇摇曳,阳光从枝叶缝隙斜落,打在两人肩头。

伏苓蹲在一片浮水草边,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昆虫收纳盒,正耐心地教萱萱分辨刚刚采到的两种昆虫标本。

“这只身体粗短一点,翅膀平平地摊着,像架小飞机,是蜻蜓。”她用镊子轻轻指着一侧,“而这个,身子细长,停下时翅膀会合起来,是豆娘。”

“伏老师!”萱萱乖乖坐在她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看她,“你以前是怎么记住这些的呀?”

伏苓失笑,偏头看她一眼,“我小时候哪有你学得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人。”萱萱一脸不信,“我爸说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把生态图画得像教科书一样了。”

伏苓轻轻一顿,眼角不自觉染上笑意。

“你爸怎么哪儿都乱说。”她故作严肃地捏了捏她的帽檐,“他才是最该闭嘴的那个。”

萱萱抿嘴一笑,靠近她,压低声音:“妈妈,他真的很不合格哦,明明是你让他保密的——结果每次看你都要偷笑。”

伏苓无奈,“我不是早说了嘛,在节目里不许叫我‘妈妈’。”还好现在是远景拍摄,不然真的要爆大雷了。

“可我想叫。”萱萱靠在她肩膀上,声音小得像一只粘人的猫咪,“伏老师太好听啦,但‘妈妈’是我一个人能叫的。”

伏苓心都软了,叹口气:“你这小鬼,最会钻空子。”

“那你让他别老看你嘛。”萱萱抱怨,“每次我都能感觉到他视线黏在你身上,眼神都在发光,我都怕被摄影师拍到了!”

伏苓捂了下额头,“……这就是我为啥一直不敢带他来综艺的原因。”

她说完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轻轻绕了一下萱萱的马尾:“说好了不能暴露,我们可是秘密组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现在是‘秘密母女’?”

“是秘密中学生跟伏老师的亲密合作关系。”

萱萱忍着笑,故意大声说:“伏老师!我发现一只虫!”

伏苓立刻配合她:“好,描述形态,我来记录。”

两人一唱一和,一旁的镜头刚好扫过来,画面里是伏苓认真记录数据的样子,萱萱戴着手套蹲在她身边,小脸兴致勃勃地说:“它的背上有金色斑点,像银河一样!”

正式播出的画面里,傍晚的阳光在湿地边缘洒下一层暖黄的光晕,镜头拉远,一个稳定长焦镜头缓慢推进。

画面里,伏苓和萱萱并肩蹲在一片芦苇边,远处是低垂的天光与泛绿的水面。

她们正专注地看着什么,小姑娘偶尔抬头说话,伏苓便转头微笑着回应。

虽然没有近景拾音,但光是两人的动作与神态,就已经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伏苓蹲得稳,背脊挺直,侧身听她讲话时神情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时而前倾、时而靠近,像是一朵粘人花紧紧贴着她。她讲到兴奋处还抬手比划,伏苓便顺手接住她的手臂,轻轻按了按,像在提醒她“慢点别乱动”。

她们头靠得很近,有时候甚至额头快要碰在一起,像是母女,又像是年长与年幼的知己。

镜头没有推太近,只用景深语言捕捉下了这段温柔而静谧的时光。

此时的弹幕,彻底炸裂:

【等等……不对劲,这真的只是嘉宾和中学生的互动吗?】

【她们两个的距离感太不“节目”了好吗!这根本不是嘉宾,这是妈女现场!】

【她蹲下身听小孩说话时的表情太温柔了……太温柔了!】

【我不信她们不是一家人!!你们快看伏苓手放哪儿了,她按着孩子手腕那动作太自然了】

【是我多想了吗?我怎么觉得这小孩的五官跟伏苓有点像……】

【求摄影师给我拉近特写!我嗑疯了嗑疯了嗑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节目录进来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接着镜头切到徐兮衡在不远处的背影。

他站在夕阳里,背对镜头,一手扶着仪器,一手遮阳,回头望向她们俩的方向,神情看不清,但整个站姿都带着种温吞吞的守护意味。

弹幕再度炸裂:

【你他妈再说这不是他老婆孩子我就撞墙了】

【别说他了,我都想加入他们一家】

【伏苓:不能暴露身份!徐博士:太晚了,摄影机都跟了三天了】

【求求了,这段别剪,后期小哥加点bgm直接送我上热搜好不好!】

徐兮衡站在水洼的另一侧,蹲身捞起一只刚刚潜入水底的昆虫。

是拟水黾,一种外形近似豆娘、却常被误认的小型水生昆虫。它背脊呈暗铜色,六足修长,表面布满细小绒毛,能在水面张力间自如滑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其轻轻放入透明取样瓶中,盖上盖子,注视了几秒,又转头望向不远处的伏苓和萱萱。

夕光照得温柔,两人并肩坐在湿地边缘,伏苓拿着镊子轻声讲解,萱萱抱膝而坐,小脑袋贴在她肩上。

他们母女之间的亲昵无需刻意表达,那种自然的依偎姿态,在暮色中宛若一幅柔软的画。

风带着湿地植物的青草气,轻轻掠过水面。

徐兮衡手里还握着那只玻璃瓶,瓶口未干的水珠映出一点阳光。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眼神落回那母女的身影,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

也就是那样的画面,唤起了他脑海中一段久远的记忆——

教室的晚自习气氛总是安静的。夜风从窗缝间吹入,纸窗外是走廊上的白日通知,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是在远处草丛里窸窣作响。

伏苓抱着一个厚厚的纸筒,在教学楼拐角站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踩着台阶一级一级往上走。

她特意没有扎高马尾,发尾松松垂在肩上,校服外套披在手臂上,白衬衣领口整整齐齐。

走廊上人不多,她站在理科火箭班门口,悄悄踮脚张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坐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排,正埋头写卷子,光线打在他发丝上,泛出一圈细碎银光。

她犹豫了片刻,抬手敲了敲门。

“徐兮衡——有人找你。”

他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耳尖悄悄红了。

她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纸筒:“能出来一下吗?”

他放下笔,走出来。

两人站在教学楼拐角,伏苓把纸筒打开,抽出一张被压平的素描纸,展开递到他面前。

“我、我之前看你翻那本湿地分布图,我看不太懂,就……试着画了一张。”她低头理理边角,语气小心,“不是很专业,你不要笑我啊。”

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素描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她画下的湿地动植物——水獭在芦苇中翻滚,长尾蜥伏在泥里,浮萍、狸藻、芦苇、红冠鸟……甚至每一处都标了拉丁名与注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声音轻:“我知道你喜欢生态学,我不会那些复杂的模型,但我想……用我会的方式告诉你,我在听你。”

他手指轻轻压住纸张边缘,像是接过某种极轻却极重的东西。

“……我会好好收着的。”

伏苓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像初夏傍晚吹来的风。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回教学楼,校服外摆飘着,像一面小旗。

那一晚,他失眠了。

不是因为试卷难,也不是因为她的笑。

而是心底浮现出一个没说出口的念头——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天之后,徐兮衡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依旧腼腆,依旧安静,却明显地有些心神不宁。他会在同学递过来的卷子上愣神,也会在她路过教室门口时突然抬头,像是在等着什么。

她一如既往的来找他吃饭,两人并肩走向食堂时,他明明心跳得厉害,却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肩膀僵硬着,手指不自然地插进裤兜里,攥着掌心出汗。

最明显的变化是,他开始试图找话题——尽管很不擅长。

“……你知道吗,”他声音低低的,像在努力克制什么,终于憋出一句,“为什么有的蝾螈会长角?”

伏苓听着,侧过头,眉眼含着笑:“嗯?”

“呃,因为……”徐兮衡顿了顿,好像刚意识到这个话题过于生硬,但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因为雄性蝾螈会在繁殖季节里生出冠状角,吸引雌性……这个其实跟鹿角的作用差不多。”

她微微睁大眼睛,似乎对这个冷知识很感兴趣,但嘴角的笑意却分明是在憋着。

他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意识到这个话题实在太过无趣,于是咬着牙,又换了一个:

“还有就是,你上次问过我的那些湿地昆虫,其实很重要,比如蜉蝣,幼虫生活在水里,能很好地指示水质清洁程度。蜻蜓的幼虫也是湿地食物链的重要一环……”

伏苓静静听着,眼睛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像是在认真记录着什么珍贵的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讲着讲着,终于意识到自己讲得太多,停下话头,耳根微红:“……你是不是觉得,这些没什么意思?”

“没有啊。”伏苓语气轻快,“我觉得挺好的。”

他沉默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半晌后,他又低声开口,语气带着点羞涩的迟疑:

“你知道湿地的土壤,有什么特别的吗?”

她抬头看他,故意歪头笑着逗他:“阿衡,你又想给我科普什么了?”

他嘴唇动了动,终于轻声道:

“湿地土壤……含水量高、缺氧,落叶、花粉掉下去后,能保存很久很久。就像——”

他顿了一下,视线轻柔地落在她脸上:

“就像很多记忆,掉进去就出不来了。”

伏苓怔住,微微睁大眼睛,脸颊慢慢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风从他们之间穿过,吹动着她鬓角碎发。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心跳变得清晰而急促。

徐兮衡低头轻咳了一声,掩饰似的别开了视线,耳尖通红。

夜色温柔,将他未尽的话语都悄悄藏进了风里。

伏苓沉默了几秒,微微低头笑了一下,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藏着一丝羞涩又狡黠的秘密。

“我不懂你那么多湿地生态学的道理,”她声音轻柔而缓慢,带着点儿不自觉的温度,“但我知道一些基础的生物知识。”

她顿了顿,转头望着夜幕下校园里那些悄悄发芽的草木,轻声道: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每一颗发芽的种子,内里都是躁动不安的春天呢。”

她话音刚落,像是怕他没懂,又补充了一句:

“阿衡,你说对不对呀?”

夜风吹动她发丝,灯光落在她眼底,漾出浅浅的笑意。

徐兮衡低头沉默了一瞬,耳尖悄悄红了。他盯着脚边的草地看了很久,似乎在认真思索她那句隐晦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才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望着她,声音很轻,带着少年独有的生涩:

“我记得……植物种子发芽时,会释放出一种化学信号,用来告诉其他植物——‘这里已经有人了,别再靠近了’。”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校服的边角,继续轻声道:

“所以,那颗种子从一开始发芽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只想要这一个位置,不会再让给别人了。”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被风吹散,耳根却红得透彻,像是连呼吸都带着心跳:

“……你说是不是这样,苓苓?”

伏苓怔了一瞬,心尖微微一颤——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苓苓”,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仿佛整片初春的阳光都倾泻了下来,照得她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她眼底顿时涌起巨大的满足感,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声音也变得无比轻快,带着一点隐约的小心思:

“那你呢?阿衡你如果是一颗种子,现在已经发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一怔,耳尖红透,垂下眼,像是在仔细思考措辞,半天才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已经破壳了……芽在往外长。”

他停顿了一下,耳根更红了几分,却非常坚定的看着她,声音越说越轻,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轻巧而坚定地落在她心尖:

“……那个位置,已经被占住了。”

伏苓心跳猛地一顿,她盯着他泛红的耳根,忍不住低下头,轻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得像初春里第一朵绽开的花。

耳边猝不及防的传来了女孩银铃般的欢声笑语,徐兮衡从回忆中缓缓回神,视线从掌心的采样瓶慢慢挪开,落在不远处那一高一矮的背影上。

夕阳从湿地的西侧缓缓沉落,光线逐渐转成温柔的琥珀色,将远处的芦苇与水洼映照成一片流动的金色海洋。伏苓牵着萱萱,小心翼翼地踩在软绵的泥炭丘上,向着湿地中央那块半露出水面的浮木靠近。

萱萱兴奋地低呼了一声:“伏老师!是乌龟!”

她的声音轻而细,带着难以压抑的雀跃。浮木上的龟仿佛听到动静,微微昂头,安静地接受着落日最后的暖光。

伏苓微微俯身,一手护着萱萱的腰,防止她因兴奋而踩滑。萱萱整个人几乎要趴到水边,拿起小型相机,专注地拍下那只龟懒洋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静静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格外柔软。

十几年前,这个场景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湿地的夕阳,他所爱的人,他的孩子——这一切组成了他曾以为遥不可及的未来。

而现在,他就真实地站在这个曾经只敢幻想的位置上,看着她们的背影,听着她们的低语和笑声,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被什么轻轻击中。

他的世界仿佛被这两个身影重新定义了。她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了光,就有了家。

徐兮衡低头微微笑了一下,将采样瓶收进背包,迈步朝她们走去。

徐兮衡走到母女俩身边,半蹲下来,顺着萱萱指着的方向望过去,声音温和又沉静:

“这是黄缘闭壳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萱萱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转头看他:“保护动物?爸,那它是不是很少见啊?”

徐兮衡笑了一下,抬手揉揉她的头顶:“以前不少,但现在已经很罕见了。它们喜欢湿润的山溪、沼泽环境,最大的特点是腹甲上有个明显的‘合页’,遇到危险时能完全闭合,把自己关起来,就像个盒子。”

萱萱好奇地睁大眼睛:“那它现在是不是在晒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徐兮衡微微点头,耐心地继续,“它们是冷血动物,喜欢在傍晚最后一缕阳光里,把身体晒热了再回水里。”

伏苓静静地蹲在萱萱另一侧,柔声接道:“而且它们寿命很长,保护好了,甚至能活上几十年,见证这里的变化。”

摄像机的镜头轻缓地推进,记录下三人并肩蹲在湿地边缘,金色的余晖在水面上荡漾出柔软的波光,那只黄缘闭壳龟安静地趴在浮木上,一动不动,仿佛也在享受着傍晚温暖而静谧的时刻。

弹幕纷纷涌出:

【救命,这一家三口的感觉也太真实了吧!】

【徐博士讲科普的时候语气好温柔,爸爸感爆棚啊!】

【我真的不信他们不是一家人,这个氛围也太和谐了】

【我发现伏老师全程盯着徐博士在笑诶,这俩是真的吧?】

【萱萱超幸福的,爸妈一左一右蹲在身边陪她看乌龟】

【摄影师今天也很懂!这画面真的拍出了家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傍晚的湿地褪去了正午的喧嚣,风开始有些微凉,天边染上一层柔和的橘金色。三人小队踩着柔软的泥地往营地方向走,天光洒在前方的草丛上,草穗微微晃动。

萱萱背着她那只麻布书包,一路贴在伏苓身边,整个人像黏住了似的。她边走边絮絮叨叨,说话声音清亮,像小溪叮咚:

“我这次数学期末考前三名,虽然错了一道大题,但还是进了全年级前五十。”

“我们班主任说,只要再加把劲,就能考到实验班去了!”

“还有,上周食堂的鸡块里居然吃出一根头发丝,我真是一口气投诉到校长信箱——我真的投了信哦,不是随便说的!”

伏苓笑着听着,不时侧头应一声:“哇,那你还挺有正义感的。”

“是吧?”萱萱神情骄傲,突然又压低声音,偷偷凑到她耳边,“而且我可能快来姨妈了,这几天饿得特别快,今天下午居然一口气吃了两块蛋黄酥,之前我都觉得它腻。”

伏苓微怔了下,随即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那记得晚上吃点清淡的,我让人给你热碗姜汤。”

徐兮衡走在她们左前方半步远的地方,一开始没插话,直到听见“蛋黄酥”三个字,他忽然像是提醒似的回头说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今天是不是还偷吃了辣条?我记得早餐点检查垃圾袋的时候有一包。”

“我没偷吃,是别人分我的!”萱萱理直气壮,“只吃了一根!”

伏苓轻轻咳了一声,眉眼温柔地斜睨他一眼:“徐博士,请你尊重少女的嘴巴自由。”

徐兮衡嘴角动了动,好像想反驳,却只是转回身默默走前面去了,耳尖却不争气地有点泛红。

就在这时,草丛忽然“刷啦”一声轻响。

三人一顿,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泥地上,一只獾正带着三只毛绒绒的小獾,蹭蹭蹭地穿过小径。

它动作敏捷,却不慌张,圆滚滚的身子在斜阳下显得滑稽又可爱,小獾一只跟着一只,像在走“家长护送”路线。

“哇——”萱萱忍不住小声惊呼,立刻半蹲下来,“妈妈你看!它们排队了,好像在接孩子放学。”

这一声“妈妈”是萱萱在兴奋下,不经意间喊出口的。

她蹲在湿地边,目光还追着那几只钻进灌木的小獾,一边兴奋地低声感叹:“它们好可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她站起来,习惯性地扯了扯伏苓的衣摆,语气自然得像平日家里那样:“妈妈,你刚刚有没有拍下来?我要发给我同学看——”

伏苓神色一顿,身体下意识地轻轻一震。

她迅速转头看向摄像头的方向——镜头正好偏了几度,正在拍附近的鸟巢,没有收录下她们这一侧的对话。

她顿了顿,低头拍拍萱萱的背,低声说:“叫错啦,小朋友。”

萱萱愣了一下,随即也反应过来,一下子噘起嘴,轻轻嘟囔:“那……伏老师,你刚刚有没有拍下来嘛?”

伏苓笑着点头,顺势接过话茬:“有啊,伏老师全程录像,回去剪给你一份特别花絮。”

这段互动没有进入直播镜头,但却被站在一旁的黄导看了个正着。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打断,只是站在远处,手搭在监视屏幕上,目光微深。

那一瞬间,他的眼里划过许多东西——惊讶、明悟、又带着点复杂的暖意。他忽然理解了伏苓身上某些与众不同的沉静与坚定,那种仿佛在时光里沉淀过的人才会有的温柔。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般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

随后,他转头看向不远处还在收设备的摄影师,淡淡吩咐:

“这一段,不需要剪进去。”

“但——留档。”

摄影师一愣,旋即点头:“明白,黄导。”

黄导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插进外套口袋里,转身朝下一组拍摄区域走去。背影沉稳,步子稳重,像是把一份秘密,悄悄地锁进了导演本的封面里。

獾妈妈带着小獾渐行渐远,伏苓轻轻拉住萱萱的手:“别追,别吓着它们。”

三人站在原地不动,安静地看着这一家小獾穿过湿地边的小道,然后悄无声息地钻进一旁的灌木丛,仿佛从未出现过。

晚风带起一点泥土和青草的香气,天色已渐渐沉下去。

伏苓低头看着还在出神的萱萱,声音轻柔:“你以后啊,也得像那只大獾一样,会照顾自己,也照顾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仰头看她,忽然笑得像小时候那样,嘴角带着浅浅的小梨涡:“那你得先一直照顾我。”

伏苓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把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撩到耳后,眼里藏着一点说不出口的柔光。

徐兮衡站在她们母女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画面。

风从沼泽深处吹来,拂动着伏苓鬓角的碎发,也掠过萱萱脸颊上的那一抹淡淡梨涡。他的视线变得隽永而轻柔,眼底泛着一种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欣慰与满足。

他仿佛看到时光在这一刻静止,又像在重现某个温暖而久远的场景——

那个曾经笑容张扬的少女,如今成了他怀抱里的沉稳与柔软;而那个从小被他们细心呵护的小姑娘,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长大。

徐兮衡唇角微微扬起,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伏苓另一侧,声音低柔又带着一点安定:

“放心吧,我们会一直照顾你的。”

伏苓偏头看了他一眼,目光相接的一刹那,仿佛已经跨越了无数个春夏秋冬。他们眼底的默契和温柔,如同傍晚的风,静静地穿过湿地,轻缓而悠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幕缓缓落下,营地里亮起了几盏暖黄的露营灯,映出湿地边一小圈人影。

嘉宾和科研组陆续归来,有人一身泥水,有人拎着瓶瓶罐罐,还有人干脆卷着裤脚赤脚走路,看起来不像是来参加科学采样,像是刚从生存挑战里逃回来。

营地中央是一块临时搭建的圆形讨论区,几张折叠椅围成一圈,中间一盏灯正照着放样瓶与昆虫盒。

节目组例行安排“今日采样成果汇报”。

主持人先cue了第一组。

魏燕秋先声夺人,举起一个小瓶子:“我捞到了一只青蛙,哦不,是蝌蚪……还是蟾蜍?总之它跳得非常灵活!”

韩焱在一旁补刀:“你抓的那个现在还没有腿,魏姐。”

科研员柳屿已经彻底放弃治疗,托着脑袋说:“他们今天最大的成就,是成功分辨出‘青蛙’和‘不是青蛙’。”

【众人爆笑】

【弹幕:第一组是《奇妙生物大辩论》剧组没错了】

紧接着是第二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也一边抓挠蚊子包一边说:“我们那边什么都有,什么都咬我。”

Annabel则专业冷静:“我们捕捉了7种水生昆虫,记录了水体pH与流速,还有……”

程也抢话:“还有蚊子有八种!我身上数出来的!”

王律面无表情地递上一张标注了昆虫分类的表格:“蚊子目前我们只统计了三种。”

【众人再次笑翻】

【弹幕:程也的科学依据就是“我痒得像被电击”】

接下来是第三组。

林洛哭笑不得地展示着她脚上的一只塑料袋:“我今天把鞋踩丢在泥里了。”

薛天翼补充:“我捞了半天,结果那地方还是个珍稀苔藓区,差点上热搜。”

科研员方昀叹了口气:“今天最大成果是我们没有被林洛的高跟鞋污染土壤。”

【笑声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第三组收获最大的是“环保反面教材警告”】

第四组紧随其后。

叶悠然小声说:“我们看到了一只……很大的螃蟹,我差点以为是蜘蛛。”

白致远冷静递上一只已经拍好照并归还湿地的小型中华绒螯蟹模型:“是国家保护动物。”

陈理补充:“目前是全场唯一发现的高价值采样点。”

众人惊呼:“真的吗?”

陈理推了推眼镜:“……但我们没留样,只拍了照。因为叶同学吓得把瓶子扔进了草丛。”

叶悠然红着脸低声嘟囔:“它……真的看我一眼我就想喊妈……”

【众人笑疯】

【弹幕:叶悠然已经不是“软妹”,是“湿地惊恐症发作女孩”】

最后,是第五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扫过三人,三人坐得规整,脸上带着淡淡的泥点,却看起来是唯一“整组保持科学尊严”的存在。

徐萱棣站起身,一本正经地拿出自己的笔记本:

“我们在柳烟湾区域发现了五种水生昆虫,分别是蜉蝣若虫、水蠼、双翅目幼虫、椿象、还有一种尚未鉴定的浮水型硬翅目。”

她翻开采样瓶:“这里是我亲手采的豆娘若虫和蝌蚪,还有几片泥炭藓样本。”

伏苓点头补充:“我协助萱萱记录了植物分布带和两种指示植物的水位生长线。这里是我们的拍摄记录。”

她将一个小型便携相机递给科研员。

徐兮衡轻声跟上:“我拍下了黄缘闭壳龟的完整晒背过程,已上传给科研组的图像云端库。”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抢话,却配合得天衣无缝。气氛专业得像是国家自然基金立项答辩现场。

现场一片沉默,仿佛刚从脱口秀节目切换到了科教频道。

全场安静三秒后,爆笑。

韩焱感叹:“你们这组是来参综艺的吗?不,是来参评职称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燕秋点点头:“这才是科研人该有的样子。”

薛天翼:“而我们……是搞笑艺人的样子。”

【弹幕狂刷】

【第五组是我心目中的综艺优等生】

【求徐萱棣再多发点笔记,我要写进科普作文】

【伏苓补充的时候,那叫一个“气质压场”】

【徐博士补充完,我直接写好了摘要】

【别的不说,他们一家子要是出个纪录片我立刻订阅】

【前面是“科学断崖”,后面是“认知复苏”】

【我悟了,第五组是来拯救节目的理智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导坐在营地旁的小木凳上,手边泡着一杯绿茶,茶包还晃荡在水面,未完全沉下去。他听完各组的汇报,笑了笑,目光挨个扫过去,带着一贯和气的长辈式风趣,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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