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物种 II 小巴西g(2 / 2)

徐兮衡笑了,点了点头:“你只要愿意想,就是成长。”

“那你小时候,会冲动吗?”萱萱忽然问。

他愣了一下,笑意微扬:“会啊。”

她来了兴趣:“比如呢?”

他想了想,视线飘向火光那边的伏苓,语气低低的:“比如,有一次,有个人送了我一颗椰子……我就把整颗都留给她了。”

“你都没尝?”

“嗯,一点没尝。”

萱萱瞪大眼:“那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那时候只觉得——她那么用力地想让我开心,我怎么舍得先咬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轻轻“哦……”了一声,抱着小乌龟靠得更近了一点。

“那我以后也要这样,对我喜欢的人,不抢第一口。”徐萱棣纯真早慧,哪里猜不透父亲此时说的“送了我一个椰子的人”是谁。

徐兮衡顿了顿,忍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现在不用想这些,你的第一口椰子水,还是留给你自己喝吧。”

萱萱咯咯一笑,身体依赖进了爸爸怀里,徐兮衡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篝火渐暗,风穿过湿地远处的芦苇,响着像是轻轻翻过的一页成长日记。

**

夜已深,嘉宾们陆续起身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星光铺满北望湿地的夜空,偶尔有风吹过帐篷,带起几声蝉鸣尾音。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篝火旁还留着些熄灭后的余热,偶尔咔哒一声,像落在回忆里的时针。

萱萱在写完几页作业后,倒在睡袋里沉沉睡去。她的小乌龟“椰椰”被安置在一只通风箱中,整晚也安静得出奇,像是感知到了主人的疲惫。

徐兮衡站起身,刚拿起外套准备溜去伏苓的帐篷,帐篷拉链忽然被轻轻拉开一截。

伏苓探头进来,眉眼温柔:“她睡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睡熟。”他低声笑,顺手把她拉了进来,“怎么不让我去找你?”

“想看看她。”伏苓低头看着睡得安稳的女儿,小声说。

徐兮衡在她身边坐下,两人并肩而坐,隔着微弱的露营灯光,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下来。

伏苓盯着萱萱的睡颜出神,好一会儿才低声道:

“她今天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你。”

“有时候我都忘了,她已经十四岁了。”她笑了笑,语气却略微发涩,“我总觉得,她好像还在三年级,窝在我怀里说‘妈妈我今天数学得了一百分’。”

徐兮衡轻轻应了一声:“她还是会想你抱她。”

“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衡量’了。”

伏苓转过头,看向他,语气比平时更认真:

“她在学着判断,学着从情绪里分出逻辑,这一步最难。她未来会遇到很多事——有些我们可能帮不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希望她成为怎样的大人?”她问。

徐兮衡沉默了一下,低头看着女儿那张安稳的睡颜,语气缓慢却坚定:

“我希望她心软,但不盲目。”

“勇敢,但不轻率。”

“聪明,也愿意承认自己有时候会错。”

伏苓听着,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在了他肩膀上。

帐篷里一阵静谧。

“你呢?”徐兮衡问她,“你希望她成为什么样的大人?”

伏苓想了想,眼神温柔得像水。

“我希望她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都可以不用考虑‘别人会怎么看’。她不会成为谁的附属物,不需要符合任何一个模版。”

她顿了顿,轻声补了一句:

“她可以不是谁的女儿,也不一定要成为谁的妈妈,但她一定得成为——完整的自己。”

徐兮衡转头望着她,那一刻他眼里有种深深的感激。

不是对育儿理念的赞同,而是对她整个人格的信服。

“你教她自由,”他轻声说,“那我,就教她边界。”

伏苓低头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眼那熟睡中的女孩,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柔软。

“好啊,”她轻声说,“她就交给我们一起养。”

帐篷外,风吹过湿地,带起一点水草的气息。

灯光轻轻晃动,他们肩靠肩坐着,仿佛守着一个世界最柔软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更深了,风吹得帐篷的外膜轻轻鼓动,像是湖面荡起的涟漪。

萱萱睡得很熟,椰椰也没动静,像是也进入了夜的沉眠。

伏苓伸手拉起帐篷门帘,轻声对徐兮衡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帐篷,走进夜色。

营地已经安静下来,只剩几盏微弱的感应灯还亮着。他们没说话,却在并肩的步伐里保持着一种近乎呼吸一致的默契。

伏苓的帐篷在篝火圈另一侧,远离喧闹,也远离镜头。

伏苓掀开帐门,扶着他进去,然后轻轻拉上帘子。

风停了,灯灭了,湿地的夜色像极了某种轻柔的倒影,把帐篷隔成一个隐秘的世界。

所有声音都远了,他们的世界,终于只剩下彼此。

帐篷内灯光昏黄,四周被夜色包裹得像一口柔软的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坐在睡垫上,刚解开露营外套,发丝滑落肩头,还带着些微被风吹散的凌乱。

徐兮衡脱下外套,坐到她身侧,动作克制却极轻。他看着她的侧脸一会儿,目光藏着一丝迟疑,又像是轻轻忍了很久的情绪,终于低声开口:

“刚才……你哭的时候,我很想抱你。”

伏苓抬眼看他,眼神沉静。

她没有说“那你为什么没抱”,也没有调侃他一贯的小心翼翼。

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扣住了他的指尖,然后顺着那一寸一寸的肌肤慢慢向上,握住他的手。

“现在可以。”

她声音不大,却温柔得像在说“回来吧”,像一盏早就留着的灯。

徐兮衡几乎没犹豫。

他凑近她,先是轻轻地贴了贴她的额头,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急促的、炽热的,而是那种仿佛已经在心里排练了很多遍的、极慢、极深、极绵长的吻。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磨蹭着——一下一下,极慢极浅,却像将无数无声的心意层层叠叠地吻进去。

伏苓闭着眼,呼吸慢慢绵长,伸舌舔入他的唇线,勾住了他的舌尖,温柔但霸道的开启了对他唇舌的征服。

她的手指伸入他的腰带里,缓缓抚上他的下腹,指腹轻柔地摩挲着那根早已熟悉的阴茎,感受着勃起的热度在她掌中跳动。

徐兮衡粗喘出声:“苓苓…”他勃起的更剧烈了,阳物的顶端开始不断的涌出前液,打湿了她的手指。

感受着他身体的回应,伏苓终于加深了那个吻,唇舌缓慢地探入、缠绕,像是既不舍得放开,也不愿太快结束。

帐篷外是潮湿微凉的湿地夜,而他们之间,是一种低温中缓慢燃烧的热。

无言的亲吻里,藏着他们走过十几年的默契与深爱。

一切都很静,像整个世界都给他们留了一个不被打扰的夜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阳光还只是淡淡地洒在营地边缘。

萱萱最先醒来,头发还有些翘着,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已经站在“椰椰”的饲养箱前,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认真地往里投喂几个小虾干。

“小乌龟早上要吃软一点的,不然不好消化。”她一边念叨,一边用镊子夹着食物放在小平台上,“今天吃少一点,昨天吃得太急了。”

喂完椰椰,她又小心翼翼地走到帐篷另一侧的透明观察箱前,轻轻掀开盖子的一角。

一只小小的鼩鼱——急急,正团成一团躺在柔软棉布中,鼻尖轻轻动着,看起来刚醒但还没完全清醒。它像极了一个缩小版的急性子邮差,随时准备蹦跳起来开始“巡视领地”。

萱萱蹲下来,小声道:“早呀,急急,你今天还是会发脾气吗?”

她把一小团营养泥糊挤到喂食托盘上,又换了一块干净的吸水棉。

“它有点难搞,每次喂完食都会乱跳,”她像个小老师一样一边操作,一边讲解,“昨天还冲我喷了一嘴口水。”

这时,伏苓掀开帐篷帘子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你今天上岗这么早啊?”

“值班人员不能睡懒觉的。”萱萱理所当然地说,指着她的观察笔记本,“我昨天记录了它排便次数——三次,颜色正常,但情绪波动大,可能对天气变化比较敏感。”

不远处,白致远刚好走过来,听见这话,顿了顿:“情绪……波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萱萱毫不迟疑地回答,“它鼻子动得特别快,还不停地绕圈圈,这说明它紧张。我查了资料,鼩鼱比老鼠还胆小,但运动量极大。”

白致远嘴角忍不住翘起,语气平静地配合她:“了解了,急急今天是‘湿地最焦虑小公民’。”

“我会尽量让它保持平静的。”萱萱说得特别认真,“等它吃完,我再带它去晒太阳,不跟椰椰放一起,它怕水。”

伏苓看着她利落又柔软的一举一动,轻轻叹了口气,把她的背包拍了拍:“那也别忘了今天是你们西边边缘组的出野外日,等会儿准时集合。”

“好——我已经准备好两瓶水,一本笔记本,三朵凤仙花。”萱萱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又看了看小鼩鼱,“急急,你乖乖待着,我晚上回来给你读湿地报告。”

那小小的鼩鼱抖了抖耳朵,窝回毛巾堆里,像是听懂了她的安排。

营地的早餐桌已经升起了热气,空气中飘着一股香得几乎让人原地晕厥的味道。

今天负责早餐的是湿地科研站的助厨——湿地站里公认的“白案天花板”的年轻女子,大家叫她“茜茜”。她的丈夫是湿地的护林员队长,两个人有个十岁的儿子,活泼的很,一放暑假就是湿地里的“杂活小邮差”,四处跑着玩。

茜茜的脸圆圆的,笑起来眼睛眯眯的,一团和气。她的左耳配着一个淡粉色助听器,说话声音不大,但做饭的手艺却让所有人心甘情愿排队。

“来啦来啦,热的刚出锅,小心烫。”

她拿夹子把一张刚烙好的蛋饼放进纸袋,鸡蛋是摊成薄薄一层的,微微焦边,香气四溢;饼皮却是厚实筋道的手擀面团,咬一口“咔滋”,外脆内柔,里头还夹了新切的小葱末和酸萝卜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气扑到脸上,光闻着就让人饿得脚软。

徐兮衡接过一张尝了口,忍不住轻“咦”了一声:“……这个比实验室的高压锅调配还精确。”

“说得太科学了。”伏苓一边笑一边咬下一口,眼睛都亮了,“这个面是加了点玉米粉?还有鸡蛋里放了葱油提香吧?”

“还有点姜粉。”茜茜温声补充,“我自己炸的葱油,提前泡进蛋液里了。”

“绝了。”伏苓直接宣判,“这早餐水平已经可以开连锁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呼噜呼噜的动静。

只见萱萱正坐在餐桌边,手脚利落地卷起第五张蛋饼,小脸吃得油光锃亮,嘴角还粘了点酱汁,像一只正啃猎物的小动物。

“萱萱!”徐兮衡终于忍不住了,走过去一边递纸一边低声说:“你已经吃了四张了。”

“这张是我最后一张!”萱萱抬头,满脸真诚。

徐博士一脸将信将疑:“你上周不是还说你不喜欢早上吃面饼?”

“这个不一样!”她立刻反驳,“这个是茜茜牌蛋饼!咬一口下去像在嘴里放烟花!外面脆,里面弹,香味还有三个层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研究起结构了。”伏苓也笑,给她擦了擦嘴角,“这不是吃,是在写论文了。”

“我真的好饿啊。”萱萱含着最后一口蛋饼,嚼得飞快,“爸爸你不是跟黄导说今天有画地图任务吗?那么我今天早起照顾了椰椰和急急,还要出野外,还要画地图,还要翻草地找湿地边界线……”

她一口气列出自己今天的待办事项,最后补一句:“我这是消耗型早餐!”

徐博士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行吧……反正你自己还得带图纸、记录本、两瓶水,回来还要给椰椰和急急写观察日志。”

“说好了第五张是最后一张。”伏苓提醒她。

“我保证。”萱萱立刻举手发誓。

伏苓一边帮她收拾包装纸一边忍笑:“你这不是发誓,是谋划。”

徐兮衡看着她把最后一口吃得干干净净,摇了摇头,却还是把自己那份原本留着中午的半张蛋饼悄悄塞进她手里。

“喂……”伏苓看见了,侧头轻声提醒。

“她下午肯定又说饿。”他说得理直气壮,“我提前处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三口的互动就像这热气腾腾的蛋饼,松软又扎实,香气袅袅,暖意藏在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里。

早餐过后,太阳已经升高,湿地边的芦苇被风吹得一层层摆动,空气中带着一点咸湿的水汽,预示着这是个适合下地跑动的晴朗日子。

众人吃饱喝足,陆续围到营地中央的集合点。

徐兮衡戴着帽子,手里拿着今天的任务板,站在一块折叠桌边。帽檐下那张脸干净沉稳,说起任务来语速不快,但不容置疑。

“今天的任务是——绘制湿地区域功能分布图。”

“Mapoutzones。”他抬手指向野外地图板,淡声道,“主要分为三类区域:开阔水域区openwater、挺水植物区emergeation、以及高地缓坡区upnd。”

“每组负责一段不同区域,通过实地观察来判断地貌、水深、植被密度、边界线。”

“大家要在记录表上标出不同功能带的初步范围——不用太精确,但要有逻辑,能说明你们判断的理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在场的几位艺人嘉宾一眼,轻声补了一句:“今天会比较晒,也会比较走。建议大家早点下水、早点回来。”

林洛立刻举手,语气里满是担忧:“请问……挺水植物区的‘水’是……要到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淹过脚踝,不会太深。”柳屿补充,“但有可能踩进泥里拔不出来。”

林洛:“……”

薛天翼在一旁乐:“放心,我们组不怕踩雷,有我在,泥点子都能踩出烟花。”

安娜贝尔宋正默默擦相机镜头,抬头淡淡问:“开阔水域组会配救生衣吗?”

“你有点太开阔了。”程也在旁边笑,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心吧,你今天跟我搭档,最多掉个鞋。”

——

【弹幕同时爆发】:

【“掉个鞋”是你能承诺的吗程也!】

【求求组委给林洛组配一根竹竿,她今天可能要漂走】

【徐博士今天语气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任务终于看起来像科研节目了】

【但我也想看艺人踩泥翻车现场】

【挺水植物区听起来就像陷阱区】

【upnd组:我们高地组今天能不能坐着画完?】

【每次徐博士说任务时我就感觉我要去考研】

【但我喜欢!认真又温柔的男人太可了!】

**

西侧湿地边缘,早晨的光线斜斜地照下来,照在一片植被丰茂的区域里。这里水深不大,地势缓软,脚一踩下去能听到微微“吱呀”的水声。

挺水植物密密麻麻地生长着,芦苇、香蒲、菖蒲夹杂其中,偶尔有一两株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在绿意之间,像自然撒下的水彩。

“这里地形复杂,但植物样本丰富,倒是适合做一次植物分布层级图。”徐兮衡撑着定位杆,在前方低声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翻着笔记本,记录着地貌变化,一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女儿。

萱萱……明显心思已经飞走了。

她抱着一个厚本子,蹲在一片花草丛边,采了一堆各色野花,什么都往本子里夹。蒲公英、狗尾巴草、马兰头、小野菊……

“萱萱。”伏苓远远喊了一声,“你不是说要画功能分布图的吗?”

“画呀!”萱萱回头,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我画花的分布图!每一朵我都要配色标注!”

伏苓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做任务,还是开花店?”

正说着,萱萱眼睛突然一亮,手指一点:“妈妈你快看!是凤仙花!”

她像发现了宝藏似的蹦跶过去,小心拨开两株草,果然露出一小片正开得热烈的凤仙花——橘红橘红的,花瓣饱满,像微微涨开的水珠,又红又亮,在晨光下格外鲜艳。

她蹲下来捻了几片花瓣,用叶子垫底,再拿小石头熟门熟路的捣起了“花泥”,然后抬头看伏苓,眼睛亮得不行:

“伏老师,我小时候跟奶奶住城郊的时候,用这个涂过指甲哎!你涂过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涂过。”伏苓笑着走近,“小时候每次一放暑假,就去摘凤仙花、捣花泥,用树叶包住手指,第二天拆开来,红得像刚染过朱砂。”

“我就是想染那个颜色!”萱萱激动了,“现在人家都去美甲店,但我觉得凤仙花更高级,它是自然的、只有夏天才有的美甲精灵!”

“还会掉色,还要重新包。”伏苓笑。

“对啊,那不就是夏天才有的仪式感嘛!”萱萱边说边拉她坐下,“来,我给你涂一个!”

她手忙脚乱地把花瓣捣碎,然后小心抹在伏苓的小拇指上,再用干净树叶裹起来,包得紧紧的。

“包住就不会掉。”她认真地说,“明天早上拆开,你就是我们湿地小队最漂亮的妈妈。”

伏苓看着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摸到了某种正在悄悄长大的年纪。

不远处,徐兮衡撑着定位杆,站在一片稍高的草坡上。

阳光从密密层层的芦苇缝里透下来,洒在伏苓和萱萱身上。母女俩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捣着凤仙花泥,指尖沾了红,也沾了光。

他看着那两道身影,一大一小,头发都被阳光镀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动作相似,神情如出一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那画面竟与记忆里某段模糊的夏日重叠了。

他垂了垂眼,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蹭过粗糙的定位杆,像是握住了某种残留在掌心的温度。

风吹过来,带起草尖微响,连带着心底的某一角,悄然泛起了轻轻的涟漪。

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却仿佛在某个无人知道的缝隙里,悄悄地走了一趟回头路。

**

十八岁的夏天,被高考的脚步紧紧压下。

晚自习的钟声还没响,教室门口就被轻轻敲了两下。

徐兮衡一抬头,就看见伏苓探头探脑地朝他笑。她没穿校服外套,只穿着夏季短袖的蓝衬衫,整个人像刚跑上来一样,带着一身扑面而来的明亮感。

她坐到他课桌边,像往常一样理所当然地靠近他,小声嘀咕:

“阿衡,我今天得出去吃饭诶。我爸妈说我最近复习太紧张,今晚带我出去和他们朋友吃饭,还带上朋友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声音压得很轻,还故意在“朋友的孩子”几个字上拖长尾音,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卷筒包。

啪的一声拉开拉链,是一整套化妆刷。

刷柄是深棕色木头,圆润光滑,在日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刷头毛绒绒的,有些已经用得轻微变形,但被她擦得干干净净。那支最粗的散粉刷,胖胖的,刷毛像个球,顶端毛尖颜色渐浅,像是小动物的耳尖。

她一边说话,一边拿那支散粉刷蘸了点透明粉,冲他晃了晃,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这个据说是红狐狸毛儿的,你别动,我试试新手法!”

“……伏苓。”徐兮衡往后缩了点,耳朵已经有点发红,“我脸上没什么好化的。”

“我又不是要化你。”她笑眯眯地把刷子按在自己脸颊上,一下一下地涂着,毛刷轻轻拂过她的脸,带起一层细细的柔雾光。

她皮肤很好,白得发亮,毛刷擦过去的时候,她眨着眼,睫毛扑闪,像落了点晨光。

“这是我堂姐送的生日礼物,真的动物毛的哦。摸起来超级舒服。”她边刷边说,语气里带着炫耀的得意,“化个淡妆,出去吃饭得漂漂亮亮的嘛。”伏苓最喜欢臭美,能有打扮自己的机会就坚决不放过。

徐兮衡看着她,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角轻轻泛着粉红,鼻尖细腻发亮,嘴唇颜色淡淡的,一点点动,就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漂亮。他明明知道她只是在普通地化妆,却突然感觉那支毛绒绒的刷子,在她脸上扫过的每一寸,似乎也拂过了他心头的什么地方。

“我吃完饭会给你打包哦。”她收起刷子,一边拉回拉链一边低声笑,“你晚上别走,等我。我把大虾、排骨、小点心全都给你带回来。”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像是说了一件自己也会开心很久的事。

徐兮衡点点头,声音轻得像风:“……好,我等你。”

伏苓笑得更甜了,像整个黄昏都落在了她睫毛上。她把化妆包塞回书包,冲他挥挥手,一路小跑地离开教室,像风一样拂过门口。

徐兮衡目送她的背影走远,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刚才她刷子落过的桌面。上面还残着一点点透明粉,几不可见的柔光。

他没擦掉,只是用指尖轻轻抹了一下,像触到了一点她的温度。

——她不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但她说她今晚回来,给他带好吃的。

所以他等,就一直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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