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迫,室外(2 / 2)

但是现在被这种惨无人道的强权压得死死的。

胡家,连家,每一个人,都是加害者。

胡韵择痛恨每一个推他进入这场火坑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录取通知书寄过来了。

胡韵择连拆都懒得拆,不管是录取的院校还是专业,都被人为操控了。

事实上,在一年前被连衢压在床上的那晚,他的人生选择权就被迫交出去了。

不过结果倒也没错,他是打算离开胡家的。

只不过来了连家。

还是没有得到自由。

“收拾一下,晚上回老宅,胡家也去。”连衢推了一把胡韵择裸露在被子外的赤裸肩膀。

将胡韵择有些神游的思绪拽回来。

昨夜又被弄了好几回,连衢倒是精神奕奕的洗漱收拾干净了,躺在床上的胡韵择却满身狼藉。

掩在被子下的赤裸躯体上面布满了泛着血丝的红痕,火辣辣的一片。

尤其是腰背上,裂开的伤口钻心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胡韵择没有招架的力气。

要说起来,昨夜的开场又是一番激烈的撕打,起因是连衢准备拿贝莱的链子系在胡韵择的脖子上。

贝莱是连衢养在家里的狗。

不出意外的,胡韵择反手将链子缠在手腕上朝着连衢的脖颈勒去,“傻逼,自己拴上跟狗玩去吧。”

连衢一时不察,差点被他勒得胸腔爆炸,还是管家听到动静带着人闯进来,才制住了暴动的胡韵择。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连衢脖子上拴着链子,咳得震天响,吓得管家差点叫了救护车。

“不……不用……”,连衢嘶哑着受伤的嗓子,摆手制止了他。

然后对着被保镖按压在地上的胡韵择就要抬脚,但是就在要落下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

“去把马鞭拿来。”

侧脸吩咐管家,一半的脸隐匿着阴影里,胡韵择挣扎着往上看,只看到他咬着牙槽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鞭拿来了,连衢一个眼神,保镖就将按倒在地上的胡韵择拉起来,撕开了上半身的居家服。

浅麦色的健康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滚!连衢你他妈的去死!”

“操你大爷!你啊啊啊啊!”

冷硬的马鞭带着凌厉的鞭风甩在胡韵择的后腰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在大脑皮层炸开。

胡韵择疼得弯了膝盖。

还没到消化完这一鞭,紧接着又是一鞭,分毫不差的叠在第一鞭上。

伤口裂开,丝丝缕缕的鲜血流下来,染红了裤腰。

“啊唔唔唔唔!”胡韵择咬紧牙关,封住想要冲出口的撕心裂肺。

疼痛占据了所有感官,一鞭一鞭,像是要打碎胡韵择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汗已经沾满了额头,滑下来,落到眼睛里,蜇得睁不开眼。

等他被松开的时候,已经没了半分力气站立。

眼里被湿意糊满,只觉得自己眼前蹲着个模糊的身影。

脖子上按住了个手掌,用手指在丈量什么。

“没驯服的狗还是要弄个项圈,要不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连衢拿过旁边的狗链,一圈一圈绕在了胡韵择的脖子上,冰凉的链子让胡韵择浑身发抖。

剩下一臂的距离,连衢在自己的手腕上绕了一圈,用力的将瘫在地上的胡韵择扯起来。

“把药留下,都滚出去。”

连衢冷着脸,拎着一身鞭伤的胡韵择上了床。

不顾腰背上已经绽开血花的伤口,连衢压着胡韵择的后腰,死死的将他钉在床上,从后揽住他的小腹,用力往上抬高,蜿蜒的血水淌满了整个后背。

许是今晚鞭打的后怕,胡韵择哭得喘不上气,比平时硬逼出来的哭腔更加可怜,整个人在抽插的过程中抖得像个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他妈的装模作样,不是挺厉害吗?刚才差点勒死我。”

“叫得好听点,说点我爱听的。”

一记记厚实的巴掌落在胡韵择被迫翘高的臀上,胡乱的印成大团的红痕。

胡韵择觉得自己的大脑完全不听使唤,落下去的巴掌打得穴腔夹紧,夹得连衢呼吸频率都乱了。

“操,还是肏熟的逼会夹。”

脑子彻底昏沉了,天旋地转的感觉什么时候消失的,胡韵择都没有确切的印象了,只是后腰上突然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打摆子翻起来,然后被一只微凉的手死死按住。

所以大早上被连衢推肩膀的时候,胡韵择的意识还没有彻底回笼。

他下意识的翻了个身,结结实实压在了腰背上的伤口处,疼得他差点喊出声,“嘶啊……”。

被鞭打的疼痛瞬间侵入大脑,抬头死死的盯着连衢。

“很好,还是不长记性。”

连衢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角带上意味不明的狞笑,仿佛被胡韵择的怨毒眼神再次惹毛,要再拿着马鞭挥上来。

胡韵择被逼的垂下眼睫,不再硬碰硬。

他痛恨自己不长记性,已经吃了这多次亏,还是一次次的迎上去。

整个别墅,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一不是连衢的人,或者是连家那边的人。

他落不到一点好处。

但是昨晚当连衢拿着拴狗的链子侮辱他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了。

“起来吧,都等着我们吃晚饭呢,老婆。”

连衢整个人穿上一套灰白色的休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装成优秀学生的斯文样子。

胡韵择一瞬间有些恍惚,这副打扮的胡韵择,像极了那年他听说的高二学长。

但是准备翻身起床的胡韵择扯到后背上的伤口,漏出一丝苦笑,真是做梦,这种人怎么可能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墅这边安排了司机,但是连衢没让他送。

自己开着车和胡韵择去连宅。

车子猛地开出去,突然的推背感压在了伤口上,疼得胡韵择皱眉。

倒惹得连衢轻笑出声。

胡韵择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作声,只是将脸侧着望向窗外,自从结婚那天,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出门了。

一直被困在别墅里。

本该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硬是飙到了四十分钟,胡韵择早上没有吃东西,飞驰的车速让他胃里有些翻腾。

下车的时候,他不留痕迹的用手心揉了一把。

才压下那股劲。

“走吧。”

钥匙交给迎上来的人,连衢揽着胡韵择的肩膀,亲亲热热的往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里很是热闹,已经坐了不少人,看见他们两个相拥进来。

都一副打趣的眼神看过去。

“哟,大少爷每次都是压轴。”

说话的人是连衢的二姐,连惠兰。

虽然是调侃连衢,但是那一双上挑的柳叶眼却是落在了胡韵择身上。

“二姐,你可饶了我吧,出门晚了而已。”

连衢眉眼含笑,回他二姐。

“爸,妈。”

连衢带着胡韵择径直走到主位上,向连家二老打招呼。

胡韵择深吸了一口气,也轻声问好。

“岳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侧边坐着的还有胡韵择他爸和胡恒。

胡韵择抬眼看他们,但是没有出声,他叫不出来以前那些称呼,他只觉得恶心,本来就空着肚子的胡韵择,突然又是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涌上喉腔。

“先坐下。”

连父发话了,混迹官场高位的人,一开口就是威严。

只是胡父的脸色不太好,一副债主子模样的黑脸。

倒是胡恒,面上依旧淡定,黑潭一样的眸子里,让胡韵择看不透。

不过他也不想看透,一样的恶心。

一顿饭,吃得既是家宴,也是交易。

推杯换盏,你来我往,都是利益和探听。

胡韵择虽坐在桌上,但是游离于话题之外,除了吃了几口单独上来的几盏菜,其他的一点没动。

“择择?菜不合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韵择愣住,熟悉的称呼,自从来到胡家之后,再也没人叫过他择择。

是连母在问他。

他望过去,一双沉静柔和的眼神正亲切的看向他。

“没,没什么胃口。”

胡韵择带上一抹浅笑,回她。

“妈知道你的身体……特殊,是不是有了?还是找医生来查查吧。”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了胡韵择的心尖上。

连母像是立刻察觉到了他脸色不好,“择择,别紧张,妈不催你,你和小衢还年轻,这种事看缘分。”

胡韵择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顿饭吃得胡韵择味同嚼蜡,只是盯着自己眼前的两道菜扒拉了几口。

餐桌上的话题倒是聊得火热,只是他不是其中的参与者。

相反,听到胡恺的声音,他觉得虚伪又讽刺,这桌上谁不知道,他是卖儿子求利益。

要不是连胡两家不光彩开端的姻亲,他又怎么有机会打着精明的算盘和连家攀扯。

胡韵择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腰背,不适的闷痛让他有些皱眉。

昨晚被连衢发疯一般的鞭打后,留下一道道炸开了皮肉的鞭痕,只是不知道被他抹上了什么膏药,破皮的伤口上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薄膜,像是长愈合的透明质层一样。

把伤口封在下层。

表面看起来无异。

只是皮肉破裂的伤痛并没有愈合,今天坐得时间久了,伤口加剧的反噬,让他坐立难安。

一只手攥拳伸到桌下,抵在大腿面上,调动全身的感官来抵抗这股剧痛。

只;是,一道无法让他忽视的视线一直紧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韵择抬头,直面迎上那人,是坐在他对面的胡恒。

他的哥哥。

自从婚礼那天,他们兄弟俩在楼梯口针锋相对,不欢而散,这还是两人首次见面。

胡恒还是一如既往的谦谦君子模样。

冷峻的面庞没什么表情,就只是看着胡韵择。

只是在收到胡韵择无声的“滚”之后,脸上的假面似乎有些开裂,眉心微皱。

眯了眯眼,带了些不悦的神情。

这点小插曲并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胡韵择已经完全吃不下任何一点东西,他只是单坐着,都觉得困难了。

心里咒骂了一万遍始作俑者。

用他此生最恶毒的语言诅咒那人,他甚至还顺带着愿意付出高昂的代价,换来愿望的成真。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宴结束时,连母挽留了几句,要他们在这边住几晚。

但是连衢却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胡韵择,偏头问他:“你住吗?宝贝。”

胡韵择咬着后槽牙,身上疼得没力气,全靠连衢扶在他肩头的手掌支撑。

“回去。”

胡韵择摇摇头,他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脊背上已经有潮气。

他软着脚步随着连衢去了车库,只是没想到的是,胡恒也跟了过来。

连衢把他推进后座,把宽敞的后座留给他自己,胡恒手扶着车顶往里看了一眼。

胡韵择俯趴在后座上,胡恒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打他了?”

问向连衢。

连衢嗤笑一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胡韵择:“昨晚上差点没勒死我,抽了一顿老老实了。”

“怎么?想当尽职尽责的大舅哥啊,要给你弟弟还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恒没接话,只是说了句:“路上开车小心。”

胡韵择默不作声的趴在后面,听到他的态度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骂了句:狗屁的大舅哥!

回去的路上像来时一样安静,只是胡韵择的精神却有些不济,后背上的伤痛丝丝缕缕的传遍全身,疼得他脑子有些昏。

竟又开始做梦。

“择择,快来,外婆给你煮了山楂糖水。”

胡韵择刚进门,就听到外婆的呼唤声,他扔下肩上的书包,撒欢一样跑到桌前,端起那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山楂糖水,冒着冷丝丝的凉气。

一口喝下去,灼烫的皮肤瞬间降温。

酸甜的糖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好喝吧,喜欢喝,外婆过几天再给你煮。”

外婆脸上的岁月痕迹布满了笑意,慈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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