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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会帮他,脏死了,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比地狱之息更“下贱肮脏”的秽物,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你给他接好腕骨,让他自己洗。

等待他洗干净的过程有些无趣,这是自然的,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构造的身体不会因为多了些乱七八糟的伤痕就变得有什么趣味。比起他现在是如何艰难地清洗自己,你更想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然后狠狠嘲笑他。

所以你支着脑袋,问道:“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跟我说说?”

他机械的擦洗身体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快速朝你这边看了一眼,而后又低下脑袋,声音沉闷:“我…我现在很累,一会儿…一会儿再告诉你…可以吗?”

你没有强人所难,只是耸了耸肩道:“费迪南德,你变娇气了。”

大概是天冷的缘故,即便你身处温暖的壁炉旁,被他砍下而空缺的三根指头的关节处依然泛着针扎的刺痛,它们在作着无声的提醒。

抚摸这一片丑陋而突兀的疤口在几年里已成了你下意识的动作,也是你寻求冷静与理智的手段。你在逃脱后用碧绿玉骨作为手指的替代,靠着灵力悬浮于断口,虽然灵活,但到底是死物,明明早已习惯,今天却突然变得格外扎眼和冰冷。

你在年纪轻轻即变残疾的愤怒与仇人落魄的快意中游移,又因惯于冷静的大脑而无法获得真正的兴奋。一片死寂中你想到了,他刚才说的话。

“那么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你打算怎么赎罪?”

他再一次抬起了头,你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答案——你想你应该没有猜错——“该不会,你想用这具被玩烂的身体赎罪吧?”

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强打起精神,结结巴巴地说:“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想要…把我做成傀儡,我也愿意,只要,只要你想。”他似乎是洗好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向你展示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扔给他一块盖在沙发上的毛巾,他匆匆擦了水珠,出了木盆便朝你跪趴下来。

从你的角度能看到他小山式的脊背,结实的肌肉在后背漂亮地隆起,顺着脊骨直至浑圆挺翘的臀部,他的姿势太过卑下而熟练,你想他大概曾对着无数人都这样过。

“被多少人操过?”你没有掩饰语气中的嫌恶。

两年前他还是个前途无量的圣骑士,鬼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被操烂了的下贱东西。

可笑的是,你忽然为他的堕落感到悲伤。

他沉默了两秒,最后选择了坦诚:“记不清了,但——我的灵力还在,光属性也还有…我,我还可以成为你的材料——”

你没有很快作出回应。

在你先前控制他使用生成术时,便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出了问题。如果说人之于灵力是容器之于水的关系,那么有着一个杯子大小灵力的人便拥有着修习术的入场券,而随着修行“杯子”会越来越大,转职后的圣骑士起码拥有一个湖泊的灵力。然而费迪南德,这个转职期即排在前列的圣骑士,他的湖泊干涸到只余下了一点小小的“泉眼”。

他还拥有着湖泊的容纳量,可无法再进行修习与存储。大抵是一些你暂时未知的咒法,让他从此以后消耗的所有灵力都是在原有基础上有去无回地不断亏空,像是外面那些没有收入的底层人类,只能眼睁睁等待最后那一天的降临。

属于费迪南德的“最后一天”,就是你方才为了造个木盆用掉那一点点灵力的今天。

他现在是个这样的底层人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还有光属性。这东西的确很稀有,体内天生拥有这个元素的人类少之又少,天资惊人的他自然是其中之一。你若是把他的肢干毛发骨血皮肉分开保存,这些就都成了你地下室里的珍藏,若是把他整个人直接炼化,那大概你那花园里埋着的几百个骷髅仆都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

但是,凡事铺垫太多必然迎来转折,他那引以为傲的光属性,也不再纯粹了。

你没有记忆中那么厌恶他,就是最为浅显的证据。

自被地狱侵蚀了血脉后,你与有着纯粹光属性的费迪南德的每次相遇,都会产生足以引起生理不适的反胃和厌恶,然而今天,你只产生了一点点的怪异,甚至很快便发觉那点怪异仅仅来源于你心里下意识的错觉。

要不就是他的光属性消失了,要不就是他也被“污染”了。

如此一来,既没了灵力,又没了纯粹的光属性,他于你来说就成了一个仅在身份上有血缘关系、在经历上有血海之仇,而在价值上毫无用处的垃圾了。

在你思忖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哑着嗓子再一次主动开口:“求你留下我…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凯因,我愿意……把生命之源交给你。”

“……啊。”

原谅你愣了几秒才给予回应。

所谓的生命之源不是生命力这么简单,它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灵魂契约,掌握一个人的生命之源,就相当于掌控了那人的精神、思维、感知,不会有人在清醒的情况下愿意交付出自己的生命之源,因为从此之后他就成了一个只有“主人”允许才会拥有短暂理智的活死人,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这不仅是对献出生命之源的人的掌控,更要求着接受生命之源的他的“主人”时刻留有清醒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一个人的生死感知都握在自己手里,稍有一丝情绪波动都可能会产生一个不可挽回的后果。人类往往在某次委屈和愤怒后发狠地暗想这个人死了该有多好,或者对他进行以后生活不能如愿的诅咒,连你都曾经不止一次许愿费迪南德最好是失去他引以为傲的光属性和圣骑士身份,让他也尝尝被唾弃被追杀的痛苦。

若他的生命之源落在你的手里,你难保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让他“死了算了”。因此你摇了摇头,轻声道:“费迪南德,你的生命之源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你已经掌控了足够多的东西,不是很想再获得一个仇人的所有权。更何况,你也不想将累积的仇怨施加在这么一个已经什么都没有的废物身上。

他似乎哭了,你注意到了他压抑而沉重的喘息和哭颤。你静候着被屡次拒绝下的他还能拿出什么砝码摆在交易秤上,就见他忽然缓慢地支起了上半身,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

近身之后,他抬起了头,深蓝的眼睛盛在通红的眼眶里,头顶灯光将这双眸子照得澄澈,竟多了几分触目惊心的可怜。你还没来得及想这家伙是哭了多少次才把摇尾乞怜练得这么恰到好处,就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强壮的圣骑士攀附着你的腿,用唇齿咬住裤边,捧着你的阴茎吻了上去。

早知道不买这么宽松的睡裤了,不、不是,他他他他——

你的身体比半小时前的他还要僵硬,痴呆一样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干裂的双唇一点点亲吻着自己的阴茎,用舌头描摹形状——你不该描述得这么具体,但是这个场景实在太过大胆而色情,你未经人事的阴茎很快就硬挺起来,紧接着就被含入口中。

真的很湿很热,你乱成浆糊的脑子如此想到。

他太熟练了,你以为你差不到捅到了头,但是他放松着喉口,把你留在口腔外的小半截茎身也纳了进去,龟头似乎捅进了喉咙里,狭窄而少了湿意,他模仿着穴的收缩服侍着你,但似乎本人并不好受。

你注意到他的喉咙上端被你的龟头顶出了突起的形状,虽然嘴唇因为口交而难以辨别情绪,但眼泪在流,他的喉口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几欲干呕的声音与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最后还是推着他的肩膀退了出来。

“就这样吧,到此为止。”你轻喘着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下来。但他若是抬头,便能看到此刻你红成番茄的脸。

好在他没有。

他捂着嘴呛咳,身体呈现出一种茫然无措的恐慌。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原谅我,我……”他朝你俯下身子,无措地颤抖着。

确实有点喜欢……你心虚地摸了摸指骨。

他到底因为什么而非要留下呢?费迪南德昔日的骄傲和自尊一点也看不到了,他来求你这个曾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家族耻辱,甚至不惜献出生命之源、主动吞吃你的鸡巴。究竟又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这些问题盘旋在你的眼前,好在它们总归是会得到解答的,你不急于一时的解惑,毕竟他人已经在这里了。

你让“两根手骨”为你从地下室拖来一块前些日子换下的旧地毯,扔到壁炉旁,对他说:“睡那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现在太晚,且先留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的反应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肉紧紧裹着你的阴茎,紧到你无法将其视作热情的欢迎。他艰难地向你满是感激地道谢:“太感谢您了大人,感谢您用鸡巴给费迪止骚……”他说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咬住嘴唇将脑袋埋进双臂间。这实在不像“止了骚”,更像是被给予了不适。你的手扣在他的腰侧,触之是一手冷汗的滑腻。

但他的肉穴又的确足够尽心尽力,吸吮收缩熟练而温顺,费迪南德摆着腰和屁股,摆出最下贱淫乱的姿态。老实说,他的穴其实有些松了,但是男人努力收缩着讨好茎柱,反而比你想象中还要湿热紧窒,让你感到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汇聚在下半身,快感如浪潮一样冲击着理智。

所以你没有忍住,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

他的谄媚几乎成了下意识,身体很快跟上了你操弄频率的变快,嘴里也随即吐出称赞:“好快,大人要操死费迪了…嗯啊……呜不…”他适时闭上嘴咽下了下面听起来很痛的哽咽,但呻吟和哀叫还是从喉咙里滚了出来,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你将他翻过来,阴茎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这让他身体的战栗越发明显。

他没来得及反应,叫你看清了脸。

果然是痛的。不值钱的眼泪流了整脸,哭得很是狼狈,牙齿咬破了口子,血珠浸润了他干燥的嘴唇。为了抵抗痛楚他绷紧肌肉负隅顽抗,连脖颈的青筋也鼓起了。

你为此感到挫败和疑惑。

怎么会这样?

你脑海里再一次弹出这个问题。

是因为你技术不好吗?还是因为你不是他嘴里的那个“大人”?难道是有什么咒限制他只能被那个人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性欲因此褪了去,沉默地看着他的脸,希望与他对视,从中看出些什么。但费迪南德却只是发觉自己的脸暴露出来后抬起手臂遮住了面容,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体内阴茎的停滞和软化,因为他比之前更加热情而急切地收缩着肉穴,抬高屁股左右晃动,与此同时磕磕绊绊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大人,是费迪的错,是不是叫得不好听?还是…!啊……抱歉、抱歉我没忍住,还是我的脸太倒胃口了?大人请您原谅…费迪是个愚蠢的骚表子……”他中途压抑在喉咙里的混了哭腔的颤音暴露出来,虽然很快就进行了掩盖,但最终的效果是他自己都清楚的差劲。

你抽出了阴茎。

他瞬间就颤抖了起来。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很抱歉,请您不要走……我这周的还没有……”

你抓住他的省略瞬间反问:“这周的什么?”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迷茫,下意识重复道:“什么?我不知道……它还在发作……”他将手指伸到腿间,勾着穴口展示被操得骚水淋漓的肉花,又开始祈求你的“恩赐”。

现在的他无法沟通。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力与烦躁席卷而来,他过去的经历、如今怪异的症状你无从下手也一无所知,仅有一点眉目就像在处于一片连路都看不清的黑暗中,被自己那一点该死的善良和怜悯推着不断往前走——

现在的你除了继续将自己做了一半的事做完、让他解脱,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没有了。

这是你最讨厌的状况,也是你一直未能成功改掉的恶习。

可笑的是,做事有始有终的准则还是眼前这个“愚蠢的骚表子”教给你的。

你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想到一个可以用上的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用他的唇舌恢复了性欲,而后将硬起来的阴茎重新操回他的肉穴里。

在将他的神经感官钝化麻痹后,疼痛像是被大雪覆盖的冻土,它还在,只是雪化之前不会被感受到。

说不上太过美妙的体验,至少在你少有的性幻想里,你的第一次不该与一个没有性欲、没有任何刺激反应的神智不清的人一起,他仅仅像是一个很舒服,很热情,极品的飞机杯,给你提供了一个可以任你肆意操弄的肉洞。

射了初精后你不再勉强,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这时他才有了反应,意识也终于回归躯体,先是艰难地合拢腿再一次道谢,而后才抬起眸子,看到了你。

“!”他肉眼可见地呆住了,被血染红的嘴唇开了又合,哑了一般看着你,半晌才唤出你的名字:“凯因……”

你没有回应。老实说,你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你是为了让他好受而操他,可他现在就像是被错误的人给上了。前几分钟还是肉体结合的关系,现在操过了,分开后才发现是个误会。此刻,尴尬、羞耻、委屈、愤怒,它们一个个露头,好在在它们还未膨胀前你的拇指下意识地抚摸了玉骨,将它们强行扼杀。于是你面无表情,沉静地凝视着他,为今晚发生的事等待一个答案。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停在了灰败的惨白上。

“抱歉,抱歉,我失去意识了…我不是想……”他的解释卡了壳。虽然方才他的确失去了意识,可他先前经历过无数次,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所以最后绝望地垂下脑袋,嗫嚅着说,“一个咒,每过七天性瘾就会发作一次……我之前被…”他顿了顿,没有说出施咒人是谁。

大概是某个仇人吧,你不在乎那人,便忽略了他的隐瞒。

“嗯,看出来了,”你回道,这些不难猜,而你更在意的是他的反应。

短暂沉默之后,他塌下肩膀,又说:“还有一个咒,它会把我的性欲转换成疼痛,……比那个咒更早。所以我……不是真的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还想操吗?我…我愿意被你操……”他朝你局促而讨好地笑,但看起来很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虽然他这样说,你还是为此感到难堪。你不想把性欲的释放建立在对象的痛苦上,即便他反复说他愿意如此。于是你摇了摇头。

从生理层面来说,第一次操这样一处骚浪湿热的淫穴,你其实食髓知味,但心理上终归是感受到了压抑和不适,不单单因为性欲的中断。

“不必了。”你垂下眼睛,站起身。

再一次被你拒绝,又见你想要离开,他呆滞的神情忽然松动,从短暂的迷茫诧异瞬间变得激动而有些歇斯底里:“‘不必了’……?为什么‘不必了’?凯因,你不是很恨我吗?无论是打我操我给我下药给我弄任何东西我都反抗不了,我都会痛,你不喜欢吗?你不想报仇吗?我砍了你的手指、捅穿了你的心脏,我让你退了学滚出家族,让你只能生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烂地方,你为什么不恨我?你也杀了我啊?为什么不把我弄成那种恶心的骷髅仆??”他双手青筋暴起交错地攥在一起,像是乞讨,像是失控地自我折磨。他终于有了点你印象里的费迪南德的样子,刻薄,傲慢,话语直接毫不含糊。

“我从那里逃出来,用最后的灵力找到你,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让我的灵力都浪费了!我现在死不了了……我自杀不了了!我以为、我以为看到这样的我你会高兴,可你不愿操我,不愿使用我,你什么都不要,为什么??……”他情绪越来越激动,终于完全崩溃,像一个气球被吹到最大而后爆开破掉,最后匍匐着跪趴在你面前,断断续续哀求你:“凯因,我求你了,我求你,杀死我,操死我,无论什么,无论什么,求你赐给我一个,让我赎罪吧…凯因,凯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他的蓝色眼睛在下方仰望你,满是难堪和绝望,像是一片处于风暴中的海。

你没想过在你心里盘旋许久的疑惑会在这时被费迪南德解答完全,但你没有产生任何的正面情绪。

自杀,这个词让你恍然想起教会里最后那条可笑的教义。他们坚称,自杀是不被允许的,倘若愿意为自己平生所犯最大的罪孽做出成倍的偿还,完成赎罪后的自杀仍可以将纯粹圣洁的信仰传达给上帝,可以被原谅。

所以他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和所谓的教义来到这里,他急切地向你推出的所有砝码,并非出于对你的亏欠,而只是为了完成自杀前的赎罪。

时隔经年,你久违地再一次体会到了当初被抛弃的难过。沉默良久,在他难以辨明情绪的复杂神色中慢吞吞地开口:“……你当时说,你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我以为,你是心里还念着一点…我们曾经的血缘亲情…”说出口的时候你都觉得天真得可笑,你俩之间何来亲情可言,他露出了吃惊而愧疚的表情,在这一瞬你将自己先前做出的“不想再在任何方面落入下风”的决心抛到了一边,现在只是无比地想要示弱和倾诉委屈,你抿了抿不断向下撇去的软弱的嘴唇,笑了一声说,“原来只是,想利用我对你的恨,达到帮你解脱的目的而已。”你没有犹豫,站起身退开了。

“……你果然还是那么冷血,哥哥。”在关上房门前,你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半夜醒了一回,不愿承认是在乎,他伤得太厉害,清洗只会带走表层的血污,伤口依然存在。你没有修习过正儿八经的治疗术,自己受伤了都是原地揪来几个骷髅仆攥碎了化骨纳灵,人类或者正规术师是不会接受这种治疗方法的。

言而总之,你莫名从睡眠中惊醒了,没有做噩梦——梦这个东西很久没来光顾你的夜晚了——毫无征兆地醒来,或许是暗示你应该去看一眼客厅里的故人。

推开门,两根手骨朝你问好,你从它上头跨过去,一眼就瞧见了睡在壁炉旁地毯上的男人。

他蜷缩在上面,卷起地毯的一角盖住身体,睡得不安稳。

快要熄灭的炉火只有一点余烬在里面,客厅一片昏暗,你看不清,用魂链探知到他今夜不会死掉后便没有停留,转身回了屋。

第二天他的状态好了一些,圣骑士强大的恢复力超出你的认知,大概用不了几天,他身上那些被鞭打到卷了边的皮肉就会结痂,到最后只留下一条浅淡的增生疤痕,就像他身上其他的旧伤一样。你打开卧室门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那里,地毯甚至都认真卷好了立在角落。

你瞧见他赤条条的样子才想起你没有给他衣服穿。

挠了挠头,回房间翻出几件他大概能穿上的,拿出来扔给了他。

两根手骨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早餐,比如把面包片放进面包机里,比如倒一杯牛奶,比如……没有了,就这两样。但是它是几块滑溜溜的骨头,握不住牛奶瓶和杯子,往往一瓶奶有一半都会被它洒在桌子上。你早就下令不准它再做早餐了,路过餐桌却看到上面摆着一片烤好面包和一杯牛奶。

“……”你回头去看手骨,冷不丁和费迪南德目光对上,他一惊,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做的。”他下意识瞥了一眼两根手骨,却不敢真的去“指认”“犯罪嫌疑人”。毕竟他再是个活生生的人也只是这个屋子的客人,那两根手骨模样再怪异,也是你的室友。

“…我知道。”你见他那副胆小受怕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它这是给你做的,过来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平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一是远离人类生活,每周只会有一天前往几十公里外的城市购买食材,每天少吃一顿早餐可以让你少带很多东西回来;二来就是…你总是熬夜,醒来时往往已经错过了吃早餐的时间段。

站在厨房里,难得有点手足无措,想了想才决定下包简单的意面。

你做了两人份的量,粗略分装在两个盘子里,端去了餐桌。过去时他在桌对面坐姿笔直而僵硬,眼睛盯着桌布没有抬头。

真是奇怪的故事展开方式。你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未想过和曾经恨到骨子里的兄长还会有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机会,真是活得久了万事皆有可能。

“手还能用吧,”你把叉子摆在盘边,示意他可以吃了。

正吃着,隐约感受到一道直勾勾的视线,你抬眼发现男人正盯着你这边发呆。

顺着目光看去,是你平放在桌面的右手,中间三根手指从根部被削去,玉骨代替它们连接在上面,幽冷的碧绿色无论何时看都是刺眼突兀的存在。

你早已改了惯用手,玉骨再灵活也比不过血肉相连神经接续的真正的手指,它的材质也注定无法牢牢抓握大多数的物品。

你轻轻动了动它们。

玉石与桌面的轻钝响声其实很悦耳,只是你出于一些易能猜到的原因并不喜欢。

罪魁祸首瞬间回了神,这回视线终于对上了,他脸上写满了愧疚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抱歉……”

这句开场白你这两天已经听了很多遍了。

“凯因,我当时不是……”

“停,”你抬手制止了他迟来的歉意和或许是狡辩的解释,“不需要了。”话刚出口你感到了轻微的后悔,于是皱了皱眉。

你不应该这么说,那听起来就像是你其实有多在意这件事、有多想要费迪南德的道歉一样,即便事实或许如此,也不该表现出来。

现在你不想在任何方面落入下风。

包括曾经长幼血缘刻在你情感里的潜意识依赖。

你与他的相处很快陷入了一种无法辨明的怪异中。

你声称他在你这里毫无价值可言,他抛弃自尊用他过去“赖以生存”的方法讨好你亦被拒绝,于是这个娼妓不得不穿上了衣服,在屋主人的要求下开始扮演良民和房客,却拿不出任何一点租金。

而你也只是个每天困在孤独和无趣里只能与游戏和两根手骨作伴的可怜家伙,你甚至想不出什么事可以让他替你完成,因而你俩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他常常发呆,偶尔偷偷看你,你则继续钻研你那死活打不过去的游戏,开始将原因归咎于玉骨造成的力不从心。

事情的转折在某一天的晚上。大概已经是半夜两三点,你正在专心搓着手柄,他早已蜷缩在壁炉旁的地毯里入睡。你正想着“跑到地图的那个位置我就存档睡觉”,忽然听到费迪南德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初你以为他做了噩梦,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但他随即肢体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他惊叫着,含糊地说着什么,而后将乱晃的手臂收回身前抱着自己呜咽。

“……费迪南德?”你轻轻唤了一声,试图用低成本的方式将他叫醒。

很显然,没有成效。

他开始发抖,开始胡乱扯着自己的上衣,你站了起身,看到他的手不得要领而粗鲁地隔着衣服掐着胸肉,拉拽着那小小的乳钉。

“费迪南德,”你加大了音量,快步走了过去,“醒醒!”

他睁开了眼,你还没有为此而放松下来,就见他朝你伸出手,好像有什么东西牵扯着他,手臂伸得很长,眼见还差一点距离他就整个人挣扎着从侧躺的姿势中向你急切地爬来。

“操我,求求你!求你操我——”他终于攀住了你的裤脚,你一下子想起他来的第一天给你口交的场景,一个激灵抬脚踹开了他。

这是怎么了?他怎么无缘无故变成这样了?

你退了又退,警惕而惊异地看着他。仅仅几秒过去,他的思维已经变得十分混乱,嘴里熟练地吐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和哀求,急迫地扯下裤子后居然朝你这边大敞着双腿,在你面前自慰起来了。

他忽视了勃起的前端,宽厚有力的手指径直插进了屁眼里,那里相比周围的肤色要显得更为浅淡干净,手指抽插了没多会儿,穴口就软了下来,里头糜艳的殷红肠肉随着呼吸暴露出来,那个地方不应该是湿的,但你听到了黏腻咕叽的水声,它让你头皮发麻。

是有性瘾吗?你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原谅你还处在一个接收到“性”的信号就会害羞尴尬的年纪,虽然眼前这个人是你的兄长,虽然他似乎很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着,要不你还是退回房间吧,你俩的身份摆在这里,实在于理不合……正要走,他忽然抬起头急切地哀求说:“大人……您看,费迪很好操的,骚穴已经流了…好多水,想要大鸡巴……大人…费迪想要大鸡巴治治骚病……您操一下骚货吧,求求您……”他甚至张开嘴伸出舌头,像是那些网站里引人产生口交联想的封面。见鸡巴迟迟没有肏进来,他又转过身子,跪趴着抬高屁股,双手费力地掰开臀瓣,为你推销他的屁股和肉穴。

他的屁股很圆很大,手感是一眼便知的柔韧,因为费迪南德那么用力地掰着自己的臀肉,却没能让它们看起来松散,手指微陷在小麦色的臀肉里,接触面微微泛白,是你难以否认的淫色诱人。

但他显然神智不清了,他把你认成了其他随便什么人,甚至自称是“费迪”,真把自己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表子,你喉咙哽了一下,既为男人的谄媚引诱产生性欲,又觉得恶心。

但是——你再一次肯定了将修习咒术放在计划表里的决定——你没有学任何一个让人冷静下来的咒术,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除了逃避暂无对策。

“求你了大人,费迪好难受…感觉要死了……”他哀叫着,手指抠弄着穴口,五官皱成一团。好在他虽然说的话够让人脸红心跳,表现出的却不是完全的媚态,不然你真的会被吓到撒腿就跑。

你没有办法,蹲下身放缓声音问:“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让你感到舒服的办法吗?”

他的神情似乎怔了一瞬,而后喃喃地重复:“舒服?……舒服,没有了,就这样…足够…惩罚……”他断断续续蹦着单词,不想方才求操时那样流畅。

你不好说你在听到这个答案后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它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你心里的罪恶,也不由分说地将你推了上去,你除了操他之外没有任何余地了。

手指刚碰到他的腰,他的身体就僵住了,连呼吸都顿住,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阴茎已经半勃,因此只是随便抚慰两下它就完全硬起,你慢慢操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委屈来得无声无息而又汹涌,但退也退得很快,入睡有些困难,但到底是睡着了,醒来后已好了很多。

你一边想着自己现在的平静让昨天的失控显得分外幼稚和可笑,一边推开卧室的门。他像之前那样早早醒来,地毯收好卷到壁炉旁,人跪在那里,见到你出来,小心翼翼地膝行着贴近你。你本想快步绕过他,可又不想因此显得懦弱,便生生止住了动作,冷眼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他仰起脸来,脸色苍白,似乎一夜未眠,朝你露出局促的笑,就像当时在门口的那样,似有所说,似有所求。

“……”你皱了皱眉,略显生硬地移开视线,而后被费迪南德那里忽然亮起的光和灵力波动吸引回注意力。

它们来自于费迪南德双手捧着的一小块靛蓝色晶体,里面透着澄澈纯粹的似天光的亮芒,蕴含着与他实际并不相符的浓郁灵力。

它正在和你的灵魂共振。

“…疯子!”你猛地反应过来,推开了他的手,急急向一旁退去。

他被你推了一下没跪稳直接歪倒在地,跌出一声沉重的钝响和闷哼。

那一小块结晶没有跟着飞出去,而是飘在半空,半实体的雾状链接已经穿在你与他的心脏间。

“凯因,凯因你听我说,我昨晚不是那个意思!我来找你,真的,真的只是,想为我之前的错误给你赔偿,不是为了死,只是想给你,求求你,求求你相信我——”他语无伦次,说到后面语速越来越快,到最后痛苦地攥着胸口,眼前因心脏和灵魂被撕扯牵拉而笼罩着一片昏黑。你知道强行让生命之源离体有多痛,但你并不想拥有控制一个活人一切的权力,所以你在沉默地抗拒着。

更何况,你不会再相信他的话了。

只过了几秒,他便不能再做出完整的表达,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跪趴在地上蜷成一团,试图再说些什么,但在你听来更多的是语焉不详没头没尾的单字,呜咽和悲鸣占据了他尽力发出的声音的大部分。

“呜——呃啊……请嗯、我……啊啊啊…真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努力想要哀求你却徒劳无功的不断呻吟中,你察觉到了身体里隐藏在深处的一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你知道那是什么。它在你修习禁术、炼制材料、砍杀游戏里的怪物牵动你的神经让你兴奋,就好像在你体内有一个噬血嗜虐的魔鬼,引诱着你做出更过分的事,以此获得更多更多的感官和精神刺激。但它其实,只是你被地狱之息沾染后出现在灵魂深处的呼唤。

你闭上眼,抛却一切感官后,眼前就会出现一条广阔的大河,如血般浓稠的深红色河水翻涌着推向远处。它呼唤你走近、再走近,但你从来没有靠近过。许是克制太久,它的呼唤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迷惑性了。

可是现在,它忽然变得十分清晰。

你在想:他叫得好惨,一定很痛。如果叫得再惨些就好了。

你伸手捏住了悬浮在空中的蓝色结晶体。

一碰到,里面就迸发出几团雾状魂力,几点星芒丝丝缠绕着你的指尖。你将它沿着你与费迪南德间的链接拉近,那一头瞬间产生了绷紧拉扯的力,你看到结晶体后的男人剧烈震颤了一下,发出沉闷的痛呼。穿心的魂链就像一根布满倒刺的长箭,只要反方向施力,再轻微,也会带来难以承受的痛。

你突然有了直接将晶体拿到眼前的冲动,看他还能表现得多么可怜,但只是轻轻一动,他的惨叫就变得刺耳,你最后还是选择了稍作等待。

他重重喘息着,吃力地用手肘撑起身体向你靠近,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还不忘抬头朝你露出感激涕零又小心翼翼的笑:“谢……谢谢你,谢谢你的善心……”

终于,他一点点爬到了你的脚边,恭顺地成为一个很顺眼的脚凳。

你将注意力重新放到晶体上。与它所代表的意义相比,这个漂亮的晶体外表看上去太过无害,不知是否是错觉,抚摸它的时候身心都会感到放松与愉悦,像是手指拂过一片氤氲薄雾的水面,有着丝丝凉意,带来似有水汽却又干燥的感官安抚。

这和费迪南德本人给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过去高大顽固、前途无量却对你充满攻击性的圣骑士,现在卑下淫贱又满怀算计的公用娼妓,“他们”位于一条刻度线的两端,而晶体温和中正地立于中间。你不曾接触过其他人的生命之源,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千篇一律,还是因人而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想着,发觉他的身体在你抚摸下战栗。

真是奇怪,正常力道下只是简单的触碰,放柔放缓后却成了爱抚,你无意用这种情人似的方式待他,可生命之源实时将你下意识施加在晶体上的抚摸投射在他的肉体之上。于是在你反应过来前他已经如此无法反抗地任你“性骚扰”了很久。可惜那个咒,将快感转化成了疼痛,他大抵只会感到你的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的皮肤,带来针扎似的细密尖锐的疼痛。

你忽然想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是还在“感恩”你终于收下了他的投诚状,还是在为自己交付了身体掌控权无法回头的未来后悔?

你倒是可以做到,但那又是一个咒。施加在他身上的永久咒太多,总不是件好事。

咒分两种,生效后会慢慢消散的即时咒,和满足条件即会不断生效的永久咒。后者并不是真的无法改变,只是需要施加额外的驱散术,然而这些咒你未曾见过,自然无法知道对应的驱散术是什么。

“抬头。”你命令道。

他乖乖地仰起脸来,是熟悉的,没有破绽的温顺。你想他一定是以这样的姿势讨好过太多人,不然怎么会在疼痛仍在发作的情况下,还能将表情维持成毫无怨怼悲哀的卑谨。

他果然如他所推销的那般,无论是打他、操他、给他下药还是给他弄任何东西,他都没有反抗,只会一并承受下来,像一池被动容纳一切的深水。

能够掌控他的呼吸、感受,乃至生死的生命之源就在你的两指之间,只要你将一点灵力注入进去,它就认了主,这池深水也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你可以将最残忍的禁术,最大胆的性幻想,最恶毒的复仇手段都施加在他身上,这样的权力的确诱人,但你没有动作。

生命之源在扩散着费迪南德越发浓重的不安,你最后只是半蹲下身弯下腰凝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字地说:“听着,我不管你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你休想利用我就这么简单地解脱,你的赎罪,我不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攥着生命之源,用力地将其拍回他的身体里,速度快到好似慢了一点你都会后悔。

站起身,你下意识晃了晃脑袋,希望能够借此甩掉脑袋里的杂乱的思绪,“以后,不要把这东西随意离体了。”

在你一边做饭一边思考下次去超市要囤些什么食物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费迪南德说话。

自你说完那句劝告后他沉默了很久,以至他突然的开口你没有听清,回头看了他一眼,才注意到方才他竟然一直维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这时才摇摇晃晃起身,见你回头,晓得你没有听见,便又重复了一遍:“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处理我?”

“处理?”

“我留在这里,对你来说也是一笔额外的开销吧。我能看出来……你的生活并不富裕。现在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你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你要怎么处理我,我想早早知道,做好准备。”

任谁被突然指出经济的窘迫都难免会尴尬,你皱着眉,又听到他后半段的话,说不上笑地抽了一下嘴角,道:“我能说我没想好吗。”

这么一块烫手山芋突然就出现你的家门口,你能怎么办呢?你又不是一个擅长交际、脑筋灵活的人,做不到电视上那些人的长袖善舞、做事妥帖,他的出现把你一眼望到头的无趣孤独的未来帷幕划开了一个口子,底下露出的却不是鲜艳的色彩,而是昏暗痛苦的过去与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你不愿直面的血色长河。但是你始终没办法一脚踏入另一条道路,很多声音在说这才是你真正该走的路,但你依然觉得:不是的,它永远不会是你要走的路。

所以,你在无数次唾弃自己的懦弱与善良后,还是决定——找出他身上的咒的来源,将它们驱散,让费迪南德变回正常人。

“咳、咳咳咳……”你咳嗽着伸手挥散地下室的灰尘,搬到这里后只有前面几天你进来过,将储物空间里的各种书和器具全一股脑堆在了这里。其中有些书是从学校图书馆借的,还没来得及还就逃出了学校,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还了,除去这些,也有从黑市里淘来的。黑市里鱼目混杂的,很多书的实际价值需要细细分辨,很多时候它们和标注的售卖价格完全不匹配。但你原先的家族很有钱,所以在还未完全“叛逃”前花钱也算大手大脚,批发一般地购入了很多,其中几本在你上次整理时才发现是《猫咪与狗的爱情故事》《身为地狱之子的我不可能爱上人类!》《萨卡班甲鱼潮流解析》等完全用不上的书。

但好在,你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最先找到的是疼痛转换的诅咒,这种诅咒不太常用,但好在原理并不复杂,然而问题在于它在费迪南德身上的时间太长、生效次数太多,以及与另一个咒的交叠缠绕,并不能将其作为一个独立的咒完全驱散。

所以你还需要找到那个与性瘾相关的诅咒,在此之前只能让他继续这般下去。而在你缩在地下室努力翻书时,距离上一次那场不太愉快的性交又过了一周。

但你把它给忘了。准确地说,是你太沉迷于研究里面各种稀奇的有趣的咒法,没注意时间的流逝。

好在,当你某一次从书里抬起头打算喝口水闭目养神一会儿时,感受到了被自己忽视已久的,从手骨那头传来的奇怪波动。

你想着,好吧,正好上去吃点什么填填肚子,希望费迪南德没有不自觉地乱用房间里的东西。

……啊对,费迪南德。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居然把下去翻书的最主要目的给忘了,此时脚已经踏上了通往一楼的最后一个台阶,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费迪南德攥着你那可怜的手骨来回操自己淫水泛滥的屁眼的画面。

“……”你似乎听到了手骨发出的尖锐的悲鸣。

可惜手骨不是活物不会思考,它只能传来处境“危急”的警报,告诉你它现在貌似被困在了某个地方,且被你之外的其他人死死攥着逃不掉。

不知道这次的性瘾发作了多久,男人腿间已经积了一小洼的水,房间没人,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身体细碎地发抖,但因为那两个咒,加上他本身的表现,你差点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爽还是痛。

手骨跟随你的意志,不再做一个静止的物,它关节变动,弯曲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你听到你的兄长的呻吟变成了闷哼,混杂着迷茫与惊恐。

“唔——奇、奇怪…呃!…怎么变、变了…?”他黏黏糊糊的语调和发音让普通的话语多了叫春的意味,虽然大概率只是他脑子不清醒口水泛滥而造成的误会。

手骨慢慢张开,这是比简单的性器进入更为刺激的体验,他瞪大双眼,因体内“活过来”的按摩棒强烈的存在感和肠道内填满挤压的疼痛而惊恐不安。他似乎承受不住这种陌生未知的不适,手下意识向外拽,但刚拽出一半,又僵住。

毕竟是性瘾发作的人,火蚁噬咬般的瘙痒一刻不得闲得腾起,空落落的肠道只会疯狂地渴望被填满,狠狠捣弄肏烂整个甬道,才好泯灭这蚀骨的痒意。这种矛盾使得男人将按摩棒攥得咔咔作响,竟露出不同于陷入痛苦中神智昏聩的清醒。

你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咒骂:“操,狗日的……我一定要杀了你…安…!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在性瘾中说出与求操卖骚无关的话,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脏话。

很是稀奇。费迪南德虽然刻薄冷酷无情,但和你同处古老家族,家族规矩繁重也讲究端正持重,高贵优雅,他很少爆粗口,甚至不擅长说脏话,这种对你来说已经是十分粗鄙的话,对他也是一样的。

他似乎说出了某个仇人的名字,但你并未听过,他那清醒的愤怒怨恨一闪而过,好似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咒骂声渐歇,他不干不紧的嘴里慢慢又混杂了呻吟哀鸣,最后回归到神智不清的状态里,呜咽着含糊地说着“好大”。

手骨的五指已经完全撑开,像一个苍白漂亮没有伞面的伞骨,满满地戳刺着软烂脆弱的肠肉,每一次蠕动收缩伞骨都会被包裹深陷进去,这种色情糜烂的触感正实时反馈到你的脑中。

男人肠壁被撑到了极限,急促而惊惧地喘息着,视觉听觉触觉全都消失殆尽,只余体内那一处的感知,好似血液都流向了那里。他被虐打调教得完全的身子早已习惯于将掌控权和获救的机会交由别人控制,痛到极致以为里面要被操坏了,鞭痕交替的腿部肌肉紧绷,将他下半身支撑起来,双腿敞着软穴张着,把臀部抬高向着无人的周围奉上。他潜意识里乞求自己这般淫贱顺从的样子能讨好大人们,将他从折磨中救出,早忘了自己一周多以前便从那里逃了出来。

费迪南德的小腹剧烈抽搐,嘴里还哆哆嗦嗦地重复着“疼”,性瘾被暂缓,瘙痒被抑制,疼痛在加剧,他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快要将他压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过去的每次性交,那些人给予的疼痛虽然更多,却没有今天这般难以忍受,待他冷汗淋淋地睁开眼,被渴望挨肏占据的大脑慢慢能够重新开始思考,他才可笑地发觉,原来那些交姌中寻常不过的肢体的接触、呼吸与感官的交叠,都是拽着他让他不至于坠落悬崖的绳索。他们给予疼痛,吊着他让他不断地哀求乞怜,可毕竟那些人都是精虫上脑没多少耐心的东西,一通折辱虐打爆操后,总会熬过去的。可现在怎么没人来?疼痛不至于多到让他昏厥,瘙痒不能够完全止住,性瘾未能完全得到满足,他绝望地嗫嚅,终于隐约想起他的弟弟、他赎罪的对象、他唯一能求来的鸡巴还在地下室,悲哀渴切地唤着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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