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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用一下第三人称看看)(1 / 2)

('费迪南德还在尽职尽责地用舌头舔去上面的淫水,眼睫轻颤,遮住了低垂着的深蓝色眸子,这让他看起来分外专注认真,可口中侍奉的却是一根大众认知里不祥可怖的人骨,凯因忍不住联想到了他为自己口交的样子,小腹一紧。

他向外抽出手骨,男人居然仰着头倾着上半身迎上来,像是下意识地追随一样,直到手骨完全离开他的口腔。他的手摸到了青年的睡裤,自然而然地拽下松垮的裤边,像刚才亲吻指骨那样,捧着弟弟的阴茎细细亲吻轻戳,舌尖伸出,顺着柱身舔过,发出滋滋的水声。

少经人事的青年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边卷着舌尖绕着面前的阴茎舔弄,一边塌下后腰分开双腿,“唔唔”的鼻音温软细弱,舔了一会儿,呼吸慢慢变重,身体轻颤起来。性瘾在短暂的缓和后又泛了上来,口齿生津,喉咙发痒,他的嗓子在过去被捅坏很多次,拜圣骑士的体质所赐,一个简单的修复术加半天的休息就能让那里接着用,他没能因此哑掉,却染上了口欲。

性瘾到来时,他渴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捅开他的下面止痒,也渴望嘴里吞含棒状物,撑着他的口腔操进他的喉咙。于是费迪南德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舔舐,张开嘴压下舌根,仰着头将阴茎含入口中,慢慢送到深处。

瘙痒被缓解,口腔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眯起眼,操他的嘴不会获得实际的快感,自然不会产生多余的痛楚。因此费迪南德喜欢给人口交——在陷入性瘾时——连听到被他口交的人的喘息声都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的涎水条件反射般开始大量分泌,感受到口中阴茎不再被动地任其舔弄,主动前顶,试图操得更深。他“唔嗯”着,没有半分挣扎地软下舌头放松喉口,任入侵者顶进去。

熟悉的刺痛在咽喉处泛起,缺氧的窒息也如期而至,他反而抬起手扣在自己脖颈,微微攥紧,就好像隔着自己的皮肤气管为弟弟的阴茎手淫。

凯因原本还诧异,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很快便无暇多想,只顾配合双手的紧缩抽插起他的喉管来。费迪南德的口腔实在很舒服,外部潮热深处紧窄,他轻轻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浮现一片红晕,忍不住将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借力,但其实凯因的动作幅度不算大,说矜持也好,生涩也罢,明明爽意流窜在神经各处,却还不愿彻底沉沦,执拗的青年在快要射精时如第一次那样推着兄长的肩膀,要退出来。

后者却早一步察觉到他的意图,将卡住脖子的手伸向青年的裤边,攥紧了箍住了,将弟弟的阴茎牢牢扣在口腔中。

他含糊着呻吟,明显并不好受,可不想再被凯因拒绝,强硬地“央求”对方射在自己嘴里。

意愿被违背的认知让凯因愤怒,而更可恶的是他的力气很大,凯因这个死宅法师完全推不开,龟头被本不该用来插弄的地方服侍,最终还是轻颤着射在男人的口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费迪南德!”射了精,男人便松开了桎梏,凯因愤怒地用力推开男人,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费迪南德被性瘾占据的大脑甚至没有将这一巴掌视作带有情绪的载体,只以为凯因是想打他,便仰起脸凑过来。

这让凯因越发生气,他讨厌失控,而费迪南德方才箍住他、让他无法挣脱的行为实在吓到了他,更叫他恶心。现在始作俑者又是这副失神滥交不可理喻的样子,青年又扇了一巴掌。

第二个巴掌足够凯因释放完米粒大点的愤怒,可费迪南德见他不打了,甚至有些高兴,张开嘴巴,为他展示自己含在口腔的精液,好像在为自己受了俩巴掌依旧好好含着没有咽下而邀功似的。凯因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偏过视线,冷声道:“赶紧吐掉!”

他却咽了下去。

“……”凯因深呼吸了一口,忽然很想把他那个生命之源拿过来狠狠攥在手心,好让这家伙疼得满地打滚而不是在这里发骚。

可惜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接受那种东西,现在也只是想想。

而男人红肿着一张脸,不知道凯因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急迫于让好心的弟弟再为他缓解下面那张烂尻的瘾。他将身子转过来,对着弟弟分腿塌腰跪趴下来,双手掰着臀肉,将那处被手骨操开的松穴完全露出。

殷红的肠道在眼前收缩,手指施力,便挤出一圈软烂穴肉,半透明的水裹在上面,淫靡到了极点。他向着弟弟摇臀求操,含糊不清地说:“里面好痒…大人……操操里面…想要大鸡巴了……流骚水了呜……”

可凯因心情很差,他想让恬不知耻我行我素的男人吃点苦头,便又拿来那根无辜的手骨,狠狠操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骨前端磨得尖,进去时难免划伤肠壁,男人疼得颤了一下,而后瞬间意识到了凯因塞进来的是什么,他卖骚的话戛然而止,错愕而一反常态地往前爬去,哭叫着:“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大人,大人…骚穴只想要您的鸡巴……”

他爬得急促,但地板沾了他的骚水,膝盖一用力便打滑摔下去,凯因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脚腕,男人抖了一下,腿下意识收缩,动作僵住了。

被这么轻轻一挣,凯因便松开了手。今天一整天他都在地下室翻找书籍,又饿又累不说,还要被这么一个不称心的兄长左右操劳,他难得感到了烦躁疲惫,想破罐子破摔了。

“这不要那不要,便算了,我回地下室,别来烦我。”

费迪南德在那个地方被当个泄欲泄愤的玩意儿用的时候,大家都没把他当个人看,他就任打任操,他们拿任何东西捅他嘴和下面的时候他顶多哆嗦着哀求两句,便知道自己的话屁用没有,连挣扎都被搓磨得不敢再有。到了凯因这里,这个他曾经觉得善良到有些懦弱无能的族弟,现在依然还是那副样子。能将自己这个仇人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权力都摆手拒绝,甚至还跟他讲,要治好自己。费迪南德听了觉得他很可笑,而后又觉得自己可笑。

不过他就是这么个人,本就是固执刻薄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冷血性子,还是圣骑士时,便会为了杀邪灵法师而不顾及无辜人类的死活,现在没了一切又被折辱凌虐成离了鸡巴活不了的婊子,遇到个对他好点便又想着蹬鼻子上脸,甚至还有脸拿乔提条件了。

索性他到底没什么资格,也没拎清自己的处境。凯因好说话是性格使然,又不是真喜欢他心疼他,本就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生存的家伙,哪有推脱犹豫的理。

费迪南德慌了神,一团乱麻只知鸡巴的脑子猛地清醒了一瞬,他先前只晓得眼前这人是凯因,是他的弟弟,被冷不丁拒绝了才后知后觉这个“凯因”和那些人是不同的,那些人眼里他是泄欲的器物,凯因眼里他只是个累赘。他顿时惶恐无措起来,像是被自己方才的话狠狠抽了一巴掌,哆嗦着扭过身,仓皇地朝已经转身的凯因急急爬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您别走,您想怎么对费迪都可以……费迪再也不乱说话了……”

凯因递给他手骨,他这次乖乖接过,神色惨淡,迟疑一瞬还是忍不住张口:“您不愿操我吗?我……我会夹紧的,你不愿听我出声,我就不出…”他怕极了,语气卑微到了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凯因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费迪南德的声音,隐隐约约,是一些讨饶求操的话。

“…?”凯因一愣,凝神去听,又没有,便以为是错觉。

面前的兄长还在试图求来一个转圜的余地,哀声说:“用鞭子打我,我那里会很紧…特别舒服的,我还知道几个咒术,可以让我暂时有个逼,还有封锁我的视觉听觉,让我说不出话,…还有…还有好多,您操我吧……我会让您满意的。”

凯因眼皮一跳,道:“……没必要。”

没必要做到这份上。在凯因看来,现在的费迪南德对他而言只是个遭遇不幸的房客,在他好转之前凯因不想提深仇大恨,他们更不是主与奴、顾客与娼妓的关系,堕落的兄长昏头昏脑地把自己放在肉便器的位置,可凯因不会是使用肉便器的人。

费迪南德嘴唇轻颤,喃喃重复一句:“没必要…?”

凯因又听到了他的声音在脑内嗡嗡作响。杂乱无章盘旋萦绕,吵得本就精神不佳的头愈发疼痛,不愿仔细去分辨,差点怀疑费迪南德这个固执地忠于教会的圣骑士是不是身上还有一些难以探查到的灵力,并对自己下了幻听的咒,好让他这个死灵法师神经衰弱早日升天。

精神怏怏的死灵法师敲了敲脑袋,敲去了一些脑袋里的杂音,回过神看到费迪南德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方才还只是眼眶通红,现在这抹红色快泛进了瞳仁里,将这对原本颜色澄澈的眼球染上异色,反而透着混沌迷乱的意味。

“你不愿操我…当初为什么要承诺帮我?……”他声音颤抖,悲戚自卑到了极点,痛苦地说,“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可笑?自顾自地缠上你,利用你诱惑你,你看我和看其他随便什么东西没什么区别吧?……呃……”他呻吟着,情绪波动太大,反而勾起了咒术发作。他的语调、神情、姿态,又一次突兀地从情绪饱满,甚至是陷入痛苦绝望境地的人类,转换成了只知交姌思想空洞的鸡巴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凯因叹了口气,心情复杂。这种咒术会吸食受者的情绪,无论是欢愉愤怒还是悲伤,都能成为性瘾的催化剂。通常情况下,情绪越满,性瘾的症状就会越激烈。

这种咒术的创造者目的不详,但使用者多半认定参与这种转换的情绪主要是欢愉。毕竟相较于疼痛,快感在大脑看来是无害而不构成威胁的,因快感而沉溺性事总是一种很有效率的堕落过程。

可惜费迪南德能获得的只有疼痛,且他在性事中获得的痛苦比寻常性爱获得的欢愉更为庞大而连续,以至于每一周的咒术发作几乎都是最严重的症状。

圣骑士强壮有力的身体在性瘾的影响下只能匍匐在地上虚弱地颤抖,渴求被操,渴求压制住难耐的瘙痒,能举起重剑的手连那根轻巧的骨头都握不住,他又一次分不清身处何地,面前的人是谁,手中握着的又是什么,只知道再没有东西操他的喉咙和屁眼他就要死了。

只余一点方才几近崩溃的负面情绪还残留在大脑中,让他的堕落更加无法停止。

“谁都好……”他喃喃着,痛苦地哀求四周,“谁都好……只要能操我……”

曾经家族的希望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凯因心里不太舒服,他想像上次那样给他施展一个暂时屏蔽部分感知的小型咒术,刚弯下腰,却被冷不丁抓住手腕。

很难想象这个人上一秒还哆嗦着跪都跪不住,掉在地上的手骨摸索半天没拿起,此时却用大得异常的力气,直把人拽进怀里压在身下。

凯因挣脱不开,一瞬间汗毛都起来了,男人这副样子让他想起了曾经在学院见过的沉迷迷幻药水的同学,只有在换取迷幻药水时才像活了过来,明明肢体痉挛却力气极大,死死攥着药水瓶,一秒也不愿等,恨不得连瓶身一起吞下去。

费迪南德抱着凯因,对方身上没有汗水淋漓的雄性气味,只有干燥的地下室陈书的味道,却让他莫名兴奋。他握着青年粗长的鸡巴,尻穴的瘙痒即将止住的认知让他狂喜而急迫,另只手粗鲁地扯着松软的穴口便扶着鸡巴往里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动作他做了无数次,穴口也松软谄媚,几乎毫不费力就吮吸着吞入壮硕上翘的龟肉。

“唔……唔嗯……操进来了……鸡巴哈……”

这根比之前的要大……他迷迷糊糊地想,鼻音随着鸡巴的深入泄出,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的不安稍稍落地,那贫瘠的似乎被抽空的力气又回到了肢体,自发而热切地上下颠动起来。

“啊……啊……好满……唔……”他惯于承受疼痛的身体将快感转换的痛楚全都接纳,时间久了他自己都快分不清疼痛到底该是怎样的感觉,听到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搅成浆糊的脑袋还在想——大人会喜欢自己这样吧?

他之前每次被晾在那里半天,终于等到人来时,他的主动会换来那人夸奖兴奋的辱骂。

这次也一定是……

“啊……”忽然,他被两只手托住了屁股,无法再下沉。动作被迫停住,连带着那种痴傻的幻想和回忆都停住,眼睛下意识睁开了,不过看到的东西进不去脑子,只知道身下自己骑的是个年轻人。

“……费迪南德……”凯因深吸一口气,见他这样,便明白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趁着这时间施加了感官屏蔽和肢体轻量化的两个咒术。

——因为他快要被男人强壮高大的身体给压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肢体轻量化后的费迪南德体重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不到,这样的体重足够凯因托着男人因频繁性交而变得丰腴柔韧的臀肉,以他喜欢的速度来操这口热穴了。

男人被抬高时大腿几乎要跪直,悬空难以施力的状态叫他不安,全身重量难免压在那双细长瘦弱的手上,好像在被狠狠揉搓掐弄一样。随着屁股的抬高,努力讨好的鸡巴慢慢滑出肠道,只有龟头还微微嵌在穴口,让软烂的肠肉得以贪婪地吮吸。他忍不住沉腰摆臀,夹紧屁股,嗫嚅地说着“要”,下一秒那手忽然撤开,他猝不及防,瞳孔骤缩,跌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鸡巴瞬间贯穿肠道,快速的摩擦下快感病态地腾起,又尽数转换成疼痛,即便感知都被削弱了,依旧过量到让他吃不住,尖叫着哀鸣,心脏砰砰狂跳,宛如陷入濒死状态,蜷在凯因身上觳觫惊喘不已。

“呃嗯……哈、哈……”

全身血脉似乎在和身下这个人共振,一种另类异样的愉悦从皮肉下流淌的血液中腾起,这是他从未获得过的感受。

而凯因也没料到会这么爽,他起先只觉得自己能将费迪南德抱起来的反差挺有意思,便灵光一闪松手试试,不曾想这样的快速摩擦下肠肉裹得太紧,爽得他头皮发麻。又见男人似乎也没有太多挣扎不适,便想故技重施。

“啊……啊……我、我……”重新被托举起的费迪南德全身无力,大着舌头话也说不明白,经过方才的拒绝他彻底变得老实,一点拒绝的话也吐不出,只哀哀张着嘴,含糊着咕哝自己的不安。

比这更疼的不是没有,可全身涌起的热潮和宛若发自内心的愉悦实在陌生到可怕。

凯因撤去力道后费迪南德又一次惊叫着跌下,他不自觉地塌下腰,拱起的圆润屁股泛起颤颤的肉波,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身体获得的是快感,大脑感知到的是疼痛,疼得明明要晕厥,身下却还在流着泛滥的淫液,甚至在持续的刺激下,尿口大开,竟然失禁了。

暂时失去了掌管肌肉的权力,他双眼翻白,在失禁中痉挛得更加厉害,牙关也松懈合不上,发出好似坏掉的“呃呃”的颤音。所幸身前的鸡巴已经废了,尿液只能顺着柱身流下,不过由于二人身体相贴,还是不可避免地弄脏了凯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费迪南德没有因失禁这一毫无尊严的行为清醒,思维涣散,分不清下面流水的是哪个器官,直到闻到了熟悉的尿骚味,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又尿了,便下意识低头去舔。

不过男人的身体柔韧性一般,方向感和位置也不清晰,蜷着身体低着脑袋舔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舔的是哪里。

舔过鸡巴的舌头毫无顾忌地伸出,他“嘶嘶”吸着舌根处泛滥的涎水,眼皮半阖,深蓝色的眼睛发着痴,似乎连自己的尿液也“甘之若饴”。

被尿了一身又被莫名其妙舔脖子的凯因:“……?”

脖颈被舔得发痒,凯因不自在地缩了缩,被男人这么一搞给整得没了脾气,伸手将人推开了。

费迪南德嘴唇没能亲到眼前那苍白修长的脖颈,莫名有些委屈,迷迷糊糊坐直,摸到凯因的双臂,便下意识抓住了扶好了,他不安地等待下一次抛摔,手指轻颤,心脏狂跳。

所幸凯因不太好意思再为了自己的爽快而这样弄他了,毕竟才两次费迪南德就尿了,想必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过于刺激。脸皮薄的青年为自己施了一个临时的干净整洁咒,而后托着男人已经红了一片的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颠动起来。

“唔……唔……”这样的频率和程度似乎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男人微微皱着眉,肠道被粗长的鸡巴填满拉抻,穴肉随着前后扯动,敏感点也被频频碾压摩擦,不断攀升的疼痛顺着那一点扩散至整个体腔,又沿着脊椎窜入脑干,他疼得哆嗦,可那股陌生的愉悦却也随之在心脏里膨胀。

就好像他现在已经能在疼痛中获得精神享受一般。

可……疼还是疼,漫长而钝重的痛让他的肌肉长时间紧绷,从中他根本榨不出什么能让他为之放松的情绪因子。他只是习惯了承受,毕竟在这个被两种咒术操纵影响的身体里,疼痛代表着过量到恨不得死掉的瘙痒能得以缓解,比起让他变成下贱的肉便器的痒,它至少能使大脑偶尔清醒。

但也只是偶尔罢了。大多数时候他依旧像是被人用铁钩捣烂了软嫩的脑花,浑浑噩噩思维凝滞只知用被人调教好的姿态和话语求操的烂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鸡巴太粗太长,好多人操过的穴还是被填得满涨,操得太深数次都顶到了结肠口,仿佛被捅开贯穿的错觉让他腰眼发软,牙根也发酸,半是叫人产生恐惧错觉的疼痛,半是被完全占有填满的“安心”。隆起的健壮肌肉痉挛不停,他有些攥不住凯因的手腕,几乎要栽倒。

“大……好大……”他喘息着,语句被操弄颠得破碎,“费迪、费迪要被插坏了……”

这些在别人那里或许是夸赞的语句落在凯因耳朵里不痛不痒。上一次男人的表现带给他的挫败太难忘,以至于现在听了一晚上的诸如“好大”“好粗”“要被操坏了”的骚话,愣是没往“我的阴茎真的很大吗”上面想,还以为费迪南德性瘾发作时思考能力几乎为零,那些夸奖都是经由其他人调教出的套路化的虚假谄媚。所以他表现得有些无动于衷,一张疲倦苍白眼下还挂着两道黑眼圈的小脸上只有一片勉勉强强的薄红,平静到似乎只是在摆弄拼装一个新到的器具。

所幸男人也只是下意识表达了感受,并没有期待得到回应——不得到辱骂嘲笑就不错了。他更希望操他的人把他当个飞机杯来用,操一顿解了他的性瘾然后就扔到一边,而不是把他操到生不如死时还要说些猥琐下流的脏话,喊他圣骑士,拿他曾经被授予的称号与家族姓氏耻笑。

凯因的一言不发放大了屋内他哀哀的叫床声,也放大了他心里不该冒头的感激。

肉贴肉的奸淫持续了十几分钟,而那股陌生的愉悦还在膨胀。

膨胀到了一定程度,终于明显到让迟钝的肉便器意识到,他只是因为被凯因操而高兴。

这个念头的出现,仿佛给心里跳动的欣喜兴奋做了背书,它越发充盈剧烈,冲击着他的思绪和认知,带来的却是无措惶恐。

……怎么会这样?

这很像是春心萌动时的雀跃,仅是站在那个人旁边,都感到愉悦。但费迪南德没有这样的经历,他对凯因也不会有这种由肉体发展出的爱情,这样的雀跃不同寻常,更让他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潜意识里的抗拒终究抵不过汹涌的窃喜兴奋,让他在熟悉的疼痛碾压下产生了陌生的精神层面的快意。

似乎神经和大脑自顾自为他的嘴巴下达了表露真实感受的指令,而他本人的意识却溺在另一个漩涡里,他甚至以为自己始终紧咬牙关,嘴唇做着尊严坚实的扞卫者。可惜实际上,自从鸡巴操进尻穴那刻起,他那些呻吟呓语便没停过,从喉咙里溢出,从嘴角泄出,有的在脑中盘旋反复,有的变成凯因眼里虚假的谄媚喷洒在唇齿间,而今费迪南德更是浑然不知地重复着不明意味的“喜欢”。

喜欢?

凯因冷不丁听到,不免疑惑他这可怜的兄长为什么会在疼得肌肉紧绷的状态下重复这个词,理论上来说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啊。

男人的脸上的确没有舒爽可言,于是凯因又想,这大概又是他神智不清说出的诨话了。

不过就算心里认定这话当不了真,可操了这么久,听到兄长咕哝着“喜欢”,心还是难免软了下来,原本嫌恶审视、公事公办的态度慢慢变了质,愿意用正眼仔细瞧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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