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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意还记着自己还有一场和贺汀的亲密戏份,她听得关外蛮夷还有一日脚程,那“温从宁”与贺汀同床共枕便是明晚之事。

“我不走,”沈宁意语气坚定,“我伤了你,等你伤愈之后我才会离开。”

贺汀静了片刻,既没同意也没拒绝。

沈宁意不管不顾,心道反正是最后几日和他相处,心一横,咬了咬牙坐在了贺汀面前。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贺汀青丝微散,衣衫微开露出内里紧实白玉一般的胸腹,双唇紧抿,苍白却更显肌肤如冷玉般明透。

他此刻双眸正定定凝视着她,其中光华潋滟,似有情绪正在翻涌不定。

沈宁意看不大这情绪,她心思飘忽,只盯着贺汀颊边泛起的玲珑酒窝,心中发痒要想戳上一戳。

她也终于彻底感受到贺汀已是个成年男子,他的宽肩窄腰,抑或是充斥着燥热的体温都近在咫尺。

可他还在病中。

沈宁意忽地想到,明晚他行不行啊。

作者有话说:

贺汀:我看到无意了,拿我送的刀扎我,真好。(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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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缠绵

◎“阿宁,这种时候,嘴要张得大一点。”◎

连左在院中扫地。

夕阳从背后投过来, 将他身前的影子拉得纤长。

他心不在焉地拖拉着手中的长帚,青涩的脸上笼罩着少见的忧愁。

温娘子和郎君像是吵架了。

连左觉得十分不妙,烦躁地揉了揉发。

昨夜郎君与温娘子独处时, 不知二人都说了些什么。

今日温娘子呆在屋内整整一日未曾出门, 而郎君只在喝药时清醒了片刻, 在这片刻时间里也没有过问过一句温娘子。

郎君性子冷淡, 只在温娘子面前那般细致耐心, 而温娘子温柔小意和郎君正好相配。更别说他二人皆生得惊为天人, 除却彼此还有谁与他们更为相配?

连左又想起他二人相处种种,郎君给娘子暖手, 娘子给郎君送汤......他二人实在天生一对啊。

不行。

连左猛然扔了手中的长帚,转身往厨房中去了。

他盛好了才熬好的药,又舀好了粥,放进盒中就往沈宁意暂住之地去了。

他敲开沈宁意的门,扭捏了半刻, 才红着脸说道道:“温娘子,郎君今日都没喝药, 想必是娘子不在的原由,能劳烦娘子去给郎君送个药吗?”

沈宁意接过食盒, 还未说话,连左已慌慌张张地扔了句多谢便一跃而走了。

沈宁意诧异地看了眼连左的背影, 思量片刻,心念一动,周身已换上新的衣裙。

她提着食盒就贺汀那去了。

并非是她不去看贺汀,只是贺汀就住在隔壁, 沈宁意察觉到他睡着, 便也不慌着往上凑。

另就是, 她今日一大早就收到个坏消息:阙如、苟冶和温从宁一起在盛海荒漠失踪了。

东阳帝君派了童凤前去察看,却也没有寻到她们的一丝踪迹。

阙如与苟冶身上俱有无方的印记,沈宁意此时能感受到他二人性命无忧,却怎么也确定不了他们的位置。

眼下便只能等她此方事了亲自跑一趟盛海荒漠。

而今夜也是“温从宁”与贺汀最后亲密的一日,只要此事一结,她便可以离开了。

沈宁意观察贺汀那虚弱的身子,总要担心此事不成,故她在他药中略施了神法,令他身体暂时恢复健康。

这些都并不是最难办的事,如何要让贺汀心甘情愿,才是真正的难事。

沈宁意一边思索着,一边轻轻叩响了贺汀的门:“贺郎,你醒了吗?”

没有应答。

沈宁意轻轻推开了门,踮起脚尖踏了进去。

贺汀还睡着。

沈宁意将食盒放在桌旁,移步向贺汀走去。

他睡颜沉静,如鸦长睫静静垂在眼下,眼下的青黑终于散了些,玉肤玉骨,就算闭着眼也看得出是个好看的郎君。

沈宁意在他身侧坐下,心念一动,一旁银盆中便出现了热气腾腾的水,巾帕飞跃其中,自动拧干了水分,又往她手中飞来。

沈宁意轻拈巾帕一角,垂手为贺汀擦拭面颊。

她动作小心,呼吸都不自觉慢了下来。

孽缘。

她忽地想到那少司命说她命犯桃花,沈宁意眼下却只觉得荒唐。

她确实心动了,她要承认。可是这点心动就似一点萤火,只在一夜之间闪动,天亮便会消失。

贺汀衷情的人也从来只棠骑或温从宁,就算这两者都这是她扮演,但对这个凡人贺汀来说,都不是她沈宁意。

手中巾帕飞回了那盆中,沈宁意抬起食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贺汀颊边若隐若现的小窝。

贺汀睁开眼的时候最好看,她心想。

这个凡人贺汀眼睛总是那样明亮,其中仿佛总有一团火焰烧着。看向她的时候,眸子里便只容得下她一人,就像把她放进了那团火焰中。

炙热灼人,缠绵浓稠的爱意常常从他的掌心或粘人的呼吸中传过来,欲图将她一并吞没。

昨夜两人不欢而散,但沈宁意知道贺汀根本不会怪罪“温从宁”多久。

他第一次就猜中了“温从宁”的意图,但他不说,他看着她挣扎,看着她颤抖地举起刀,还在她耳边温柔地叫她阿宁。

而第二次她给他下药,每一次送上门去的毒药,他都没有拒绝,就算昨夜他知道一切后,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根本不怕被伤害,或者说,他是在坏心地算计“温从宁”,以退为进,让“温从宁”一步步深陷泥沼不得脱身。

其实沈宁意不明白贺汀为何会爱上“温从宁”,若此刻真正的温从宁在这里,只怕也会跟她有一样的疑问。

沈宁意正愁要怎么循循善诱让贺汀和“温从宁”亲近,现下终于有了些头绪。

此刻若是温从宁本人在此,想问的一定便是那几个问题。

“温娘子。”她的思绪陡然被人打断,甫一垂目,见贺汀正握着她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

“温娘子来做什么?”他又问道。

沈宁意低垂着眸子:“我给郎君送药,顺便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郎君。”

“噢?”贺汀坐起身来,“温娘还想继续给我下药吗?”

沈宁意将药端至他身前,却听到贺汀后面半句,登时故作发恼,端起碗来自己先饮了一口。

她佯装被药哭得皱起鼻子,又才把药递给贺汀。

贺汀接过药去一饮而尽,沈宁意又从袖中变出枚蜜饯递了过去。

贺汀将碗还给她,拒绝了:“温娘这样怕苦,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沈宁意将蜜饯放进嘴里,那酸甜便顷刻间荡开。

她假装迟疑地坐到贺汀身旁,终于开口问道:“贺郎,我对你只有两个问题。”

“贺汀,”她闭了闭眸子,似是鼓起极大勇气,“你是不是从来只是把我当作棠骑的替身?”

贺汀坐在床头,闻言轻笑了一声,眸子内闪动的光却依旧凉凉的:“温娘和棠骑一点都不像。”

“好。”沈宁意双手在膝上紧攥,“我还有一问,你明知接近你抱有目的,为何却不戳穿我?”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知道我在......给你下毒?”沈宁意将眼眶变红了。

“是。”贺汀答得很快。

“既如此,”沈宁意眼眶中盈满泪水,“是我一直误解郎君,伤害郎君,我向郎君道歉。”

“郎君为我家人报仇,还收留我如此之久,”她站起身来,就要盈盈跪下,“我身无长物无以报答,只此一身,愿意献给郎君。”

贺汀却忽地拉住了她的手。

沈宁意膝盖微曲,诧异地抬起头,微红的杏眼仿佛沾了春水,一俯仰之间便有泪水溅出,正滴在贺汀的手背之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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