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声响起,徐明池连忙抽手抽湿巾擦拭,湿湿软软的湿巾带走甜点碎屑,她抬头没笑,毕竟对客人的笑容不在她答应白薇薇的列表清单里,白薇薇曾评论徐明池的笑容让她想起徐明池在学校厕所泼向她身上的脏水。
客人是金发辣妹,笑容盈盈又甜美,千禧年代芭比一样的精致面容,徐明池不自觉地想起白薇薇。
微妙的相似感。
“我在这家店订的海外订单,怎么从来没寄过?”
“啊?”
辣妹胳膊肘搭在小方桌上,她靠近徐明池,伸出打着舌钉的舌头舔了徐明池的脸颊一口。
徐明池猛地站起身,后退几步,“你干什么?”
“我最烦别人‘啊?’我了。”
辣妹哗地展开黑色风衣,风衣忽地张开似猎鹰张开的双翅,暴露狂般显露出绑着炸药的裸体肉身,那摇晃着的双乳下挂着红绿色相间的电影中常见的炸药包,炸药包上毛糙的流苏线条有些部分还脱了线,随着辣妹双手优雅地捏着风衣飘飘向前走一步,流苏线一点点脱落在地上。
比起色情更多的是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池呼吸一滞,头脑发白,双腿猛地发软,冷虚发的汗即吓即流,充血的热上了脑,看到狰狞ing炸弹的第一瞬间反应是薇薇看到甜点屋炸了该怎么办。
“要对客人好一点啊,海外订单的运费这么多,我都提前付好钱了,为什么不给我寄甜点啊?”
辣妹贴近徐明池,嘴里的香珠烟草味熏在徐明池脖颈上继而往上钻入鼻腔,她的表情近乎扭曲皱成一团,“我超级超级超级想吃这里的甜点啊。”
徐明池的眼神没从辣妹身上滴滴答答不断倒计时的炸药包移开过一瞬,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假的……吧?”
“啵啵亚,你磕嗨了?”
风铃声响起,含笑的梦魇的比炸弹更可怕的声音响起,徐明池紧紧地抓住椅背,死死地盯着进来的女人。
登山靴踩入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未换下来的黑白色登山装冲锋衣,手中还拿着沾血的登山杖,保养得无比柔顺笔直的黑发与愈显成熟危险的容颜,女人的脸被远山上的太阳照晒得有些麦色,眼角翘起一点鱼尾,为了成熟进攻性的面容似是接受了日照的洗礼,比年少时冷着的臭脸更诡异的浅笑始终悬挂在脸上。
戚言灯朝啵啵亚招了招手,让啵啵亚走回她面前,戚言灯低下头闻着她的气味,黑色的长发扫过啵啵亚的奶子啵啵亚感到胸脯上传来刺刺的痒,她没闪躲,胸部轻轻挺着迎合着戚言灯少有的触碰。
啵啵亚张开手,风衣重新遮住肉身与炸药包。
戚言灯的手掰开啵啵亚的眼,好啊,又一个身体触碰,“吸的话就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你在阿米农场干的事比我疯狂多了。”啵啵亚笑得很快乐,躲开戚言灯的手,“我就是想吓唬下小朋友嘛。”
“没必要。”
“啊哈,看来你把Vickie气得不轻哈啊?”啵啵亚回首望着徐明池笑,混血女操着一口音标乱飞的英文单词,“千万不要对她的brat动情哟。”
戚言灯看向身体止不住打颤的徐明池,她的眼瞳一如既往,乌黑无亮,明明在盯着徐明池,却像是在盯着一个死去的人偶。
白薇薇回到甜点屋时已是日落,她看着打烊的招牌皱了皱眉,甜点屋有些昏暗,秉着省电的黑心老板心态,白薇薇怒气冲冲地给徐明池连发了几条消息踏入甜点屋,骂骂咧咧地走上二楼。
刚一踏入休息室,就听到黑暗中沉重的呼吸声,白薇薇烦躁地给徐明池发了条语音,“不是说过你不许上二楼吗!”
叮的一声。
独特的消息提示音响起,呼吸声骤停,寂静的黑暗中传来异样的气味。
白薇薇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腿猛地往下一掉,好像陷入到了泥沼。
巨大的衣柜立在原地,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光一闪一灭,缓缓地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薇薇往后退了一步,手不自觉地一软,停留在聊天界面的手机啪嗒掉落在地上。
她咬了咬牙,缓缓地走上前,颤抖着手慢慢地打开衣柜,昏暗的环境中,她倒吸一口冷气。
徐明池被麻绳紧紧地绑住身体,麻绳往后一穿反绑住她的手腕,黑色的眼罩蒙在她的眼上,嘴巴则被粘稠的湿巾塞满,蛋糕碎屑也轻轻嘀嗒在地上。
白薇薇吓得往后一瘫,屁股撞在冰凉的地板疼得尾椎骨发痛,她双手慌乱地在地上爬找着手机想报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抢先一步拿过她的手机,啪嗒一下,关机音响起。
她的呼吸急促似喘不过气,洗衣液清洗剂都无法消散的恒久的血腥味与麝香雪松是红黄绿灯交替环绕在她四周响动着不安。她不用抬头就能闻出她被臭烘烘的钞票堆起来的香水遮掩下的一切气味。
她的眼球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她的耳翼她的双峰她的隐秘的幽暗的那条长路,她思念她的身体她发疯似地行尸走肉似地好想拥抱她好想亲吻她。
她在她的面前时是她最思念她的时刻,她忍不住拥抱她亲吻她的渴望。
面前的女人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脸颊,似是在欣赏刚烘烤出炉的人偶蛋糕。
“你当我的狗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咔哒。”
铁质的手铐锁住白薇薇纤细的手腕,她在灰暗的私人空间里望向她,好远好远,眼瞳到眼瞳是这段七年的距离。
她想也许她是幸运的,有的人走了七年也见不到想烧死的人,而她一步未走,就见到了这混蛋。
昏暗模糊的四方空间里,她对现在的她一无所知。
她忽然觉得好累好累,重重的手铐,未曾预告的粗鲁来访,愤怒不满欲望积压在心头内耗到无法思考。
她挺起双手的枷锁绕后锁住戚言灯的脖颈,你给我戴上的手铐也同样锁住了你。
她抬头,很笔直地、很快速地、很主动地去吻她的唇。
她的手还捧着她的脸颊,似是被她久违的主动的忽然袭击感到惊喜。
她很用力地回吻她,双手亦绕到她的头后,手抚摸着她的发丝。
她分开手指捋着她的发丝,舌头也在耐心地与她勾缠。
身体激动地发虚发弱,在亲吻的那一刻尚未达到高潮,只有在两人分别时那个吻会愈来愈热愈来愈滚烫,每次想起都一阵心跳还想再吻过她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再与她交融,两条舌似两条蛇在亲密地纠缠在分泌着淫乱汁液,舌在腔内跳舞狂欢,她们吻得很急,手在抚她的发丝,她种下的恶果手铐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后脑勺。
白薇薇的舌头僵硬但直接,出击舌头交缠着碰到她舌上新生的舌钉,她的舌钉在撞她,她的舌头长出眼球看到她的舌钉是深深的血红色。
她的呼吸在深深地冲进她的体内,她很深很深地拥抱着她,好紧好温暖,空调冷风不断地嗡嗡地拥挤在空中,她的体温却在急速上升。
她们的吻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带着侵略带着要亲吻对方上天堂的决心,她能听到她的心跳好响好响,她却听不到自己在想什么。
她已经放弃思考,放弃去解救被困住的衣柜里的还在呼吸但能听到舌吻声的第三者。
白薇薇喘不上来气,戚言灯的手滑溜溜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手青筋在往外狰狞地弹跳。
只是掐住脖子她就感觉下体在起浪,海风吹拂起她未加打理过的纷乱阴毛,似海草飘摇,海水涌过海堤。
她在夜晚总爱双手圈住人偶的脖颈,乳胶的木质的铁质的陶瓷的泥巴捏的人偶都抵不过人体肌肤的温度,握住脖颈时那修长的皮肤还会止不住颤抖,一颗两颗滋生的鸡皮疙瘩在弹跳。
她白净的肌肤袭上一丝铁青,她看到她的口水在滴落。
她想往后退,她真的要窒息了,她要溺水。
她忽然想到她是同性恋只能下地狱了,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舌头已经酸麻伸直,舌上的青筋也随着身体的刺激颤抖,口内空气要消失,眼球往上转动,她先一步被混蛋埋进烧成骨灰吗?
她戴着手铐的手在下落,她掐住她脖子的同时,手铐也在掐住她的后脑勺。
戚言灯忽然松开了手,窒息的一吻结束,白薇薇翻了个面从她湿润的海中逃出再从干涩的沙滩跳到海中。
口水滴滴拉拉往下滴,她呼吸她干呕她烂泥瘫倒着,她非常响地干呕着咳嗽着,垂下的手铐敲击着地板。
她很痛苦地爬着看到徐明池被困在衣柜里,那是她能从痛苦的高中生涯里唯一能获得安慰的“尊严启动器”,只要辱骂她似乎就能获得尊严。
她贪婪地汲取着空气,这其中是否有徐明池呼出的气息?
她察觉自己建立的虚弱的尊严启动器被戚言灯用麻绳用眼罩打碎了。
戚言灯爬了上去,白薇薇知道她压了上来。
她原本骨头很轻,怎么变得那么重那么疼?
她好像不认识她的样子,她除了要让她当狗外就不说其他的废话客套话色情话,好像刚认识的闝客。
她很挣扎地想要她放过她,她包裹住她,她身上登山衣的面料很坚硬还残留着深山草丛中死掉的小虫子的味道,她屏住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言灯的手拽住她的脸颊,七年只会让她更残忍更恶心更渣滓。
她的声音一响起就像是带着笑声,“不说安全词?”
白薇薇感到身上毫不让步的重量,她知道她不会怜爱她,她们早已不是还有点罗曼蒂克的小朋友了。
她闭上嘴只是想往前爬,戚言灯丢开手套,手指掰开她的嘴唇,插入进去摘住她的舌头,手指上常年雕刻人偶磨出的粗茧扎着白薇薇的舌。
她的乳头在发痒在嬉笑,她的手撑在地板上,她在想还好自己没图省钱整个水泥地。
她很沉默地任凭她捻摸她的舌头,戚言灯忽然贴近她的耳畔,她咬着她的耳朵,边咬边向她告白。
白薇薇仍是沉默的。
“没听到?”戚言灯的舌头绕着白薇薇的耳朵弧线一点一点舔吻着,“要我再说一遍?”
白薇薇看到还在颤抖着的徐明池明显怔住。
“要做就赶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薇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被她狠狠地没有一丝爱意的压在身下,凭什么要她接受她的一句轻飘飘的话?
戚言灯站起身,双腿立在白薇薇的身体两侧,她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小白狗。
在她七年前的记忆里,少女的脸颊泛红又带着羞耻,这一次她只能看到女人毫不动容的侧脸,无神的左眼与抿起的嘴唇。
告白真的迟到了。
如果是七年前就说出喜欢,从一开始就交往的话会不会结果不同?
不知道啊。
戚言灯感到自己说出嘴唇似是着了火,在自己眼前亮起熊熊火焰,太凶残太亮丽,在火光下她能看着明明是同一个人却迥然不同。
明明毫不相同,明明各自都被象牙塔排泄出来成熟为糟糕的圆滑世俗的大人了啊,怎么还扭曲成这种她迷的要死的模样?
“我要是确诊精神病,肯定跟你离不开关系。”
戚言灯一把捞起白薇薇,她很混乱地吻她一口将灯打开把她揪进怀中,把她的双腿张开对准徐明池,似是恭迎对方进来参观,她想看到她羞耻的模样却只能看到她铁青隐忍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池瑟缩着吸了一下鼻子,奶油香味,那是薇薇身上的香味,也是薇薇最讨厌的气味。
她被关在黑暗中,视觉已被剥夺,光消失在空中,寂静的墨色里,她看到色欲。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想象着戚言灯紧紧拥抱着白薇薇,她的双手撩起薇薇的裙子,女人粗长的漂亮的适合做爱的手指摘下徐明池从未见过的内裤,是什么形状,是安全裤,棉质三角内裤?还是情趣内裤?
徐明池已经适应了眼罩的黑暗,她甚至能看到眼罩下露出的光亮,她又紧紧地闭住双眼,她在衣服的遮掩中闻到薇薇的气味。
她尽量避免不去碰到这些衣服,薇薇肯定会一口气丢入洗衣机或者直接捐掉。
女人的手指陷入进烤糊粘稠奶油蛋糕的声音,咕啾咕啾,她的手指在哪里游过?
上面还是下面的口?
她能感到她们的纠缠的热量可以烤起她的木柴,她麻木地靠在衣柜里,忽然害怕地落泪,她轻轻地吸着鼻涕,希望不要被她们听到自己的窘迫。
白薇薇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徐明池,她的裙子尾边已被身后的戚言灯这混蛋撩到肩上,女人的手指涂上润滑液很温柔地在她的阴蒂处打转,手指一圈两圈地舔吻着她的峡谷,考古探险挖掘埋在最深处的山洞。
她在她的蜜穴口处打转,就是不愿意深入其中贯穿她的其中,戚言灯比起去讨好身下喜欢的女人似乎更想玩弄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薇薇双手悬在空中,手铐还在晃动,她往后躺能看到戚言灯高挑的眉眼,果然相由心生,这家伙面容越来越阴险狡诈卑鄙。
戚言灯也在低头欣赏着七年种下的果实,啊哈,好可爱,她忍不住亲咬一口她的脸,就能看到她厌恶的神情。
那双眼里的厌恶让她心里一阵荡漾,手指止不住埋入进她的穴中,她舔着她的脸颊,手指也在上下挑拨她蜜穴里的淫肤,指腹打磨旋转热热地穿梭她的体内。
她侧着脸很像大型犬似地吻她亲她咬她,留下淫靡的口水。
她的小白狗已没有一开始的欲望,她枯竭地望着她,任由她在吻她。
她渐渐地也停下吻,手指也卡在穴中,她的阴蒂含着她的手指,她左手绕过,握住女人的脖颈。
只有掐她的脖颈时,她才会露出不同的表情,比起惊愕更多的是喜悦。
和她一起下地狱。
戚言灯紧紧地很痛地刺入白薇薇的下体深处,她想要尖叫声音被脖颈处的窒息压抑,她的手指似蜘蛛很猥琐很卑劣地埋入进她的下体。
她在挖着被海埋住的热土深处,她的拇指拨动着她摇摆的海草,四指在不断勾动捻摸,手指在热情地与她的阴蒂舌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薇薇要昏厥的眼球往上翻着,顶到上时,戚言灯松开握紧她的脖颈,掰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眼球。
“我爱你。从七年前开始,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非常喜欢你,白薇薇,我爱你,我最喜欢你。你只能被我肏,阴道也只能被我舔,哪里都只能被我摸被我吻,我只喜欢你。”
白薇薇喘息着,戚言灯停下亲吻磨蹭着她的脸颊,等待着她开口。
她的脖颈痛得要命,下体海浪退潮,只剩干枯与麻木。
还要被迫听到俗套浪漫电影里也已经不会说的烂俗告白台词。
白薇薇双眼充血,她静静地看着被绑起来的徐明池,看到徐明池身下溢出的尿液。
又看到自己被肆意玩弄的肉体。
她轻轻张了张嘴,发音很轻,戚言灯再紧密地贴近,听到怀中的女人在冷酷地劈来一句,
“恶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薇薇从不相信她对谁来说是特别的,她也不认为任何人是特别的。
将“被拯救”的荒唐美梦寄托于名为人类的复杂稻草上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更何况是由肉欲开始的恶作剧。
七年间偶尔听到戚言灯的传闻,在哪一个酒吧淫乱聚会被捕,群P裸照大流出,又换了几任恋人又喜提了几辆跑车。
留学生群里时常能看到匿名但处处指明戚言灯的一堆PDF甚至带着罗列出恋人清单的EXCEL。
她承认自己只是从捕风捉影的谣言里构成戚言灯的七年影子,但七年前在那青涩时光燃起的情欲已在电子表格中一列列一行行的戚言灯恋人约会被性虐待控诉实录里一点点地化灰消散。
她编排重逢戚言灯时的无情,但没想到自己没忍住要惩罚她似地装作无所谓地去吻她。
每次遇到戚言灯就要变成一条拧巴的麻花。
麻花只要不放糖的话还是很好吃的。
白薇薇如是想,因戚言灯的罪反而让她原谅了自己主动的欲望。
她从戚言灯口袋里拿出钥匙,她早就在女人的手指撞击她下体时听到口袋里晃来晃去的钥匙撞击面料声,低头含住钥匙解开手铐,而后爬出她的怀中,无视瑟缩在衣柜里的徐明池,脱下潮湿的内裤,赤脚走向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池能听到啪嗒的铁质物品撞击声与跌跌撞撞发虚的脚步声,浴室淋浴头喷洒的水声与热的气息。
徐明池很紧张地感觉到戚言灯的手指在解她身上勒疼到失去知觉的麻绳,眼罩被粗鲁地拽下,光在烧她的眼,她想呻吟嘴巴却仍沾着蛋糕碎屑的湿巾。
一点一点适应光明,徐明池半睁眼,模糊中看到戚言灯坐沙发上抽烟,她吓得往前一爬双腿酸麻肿胀痛得她双手乱抓将湿巾扯下,前身往地板上重重一倒,摔得又重又狠才看到戚言灯抽的烟一点烟雾也没有看上去不像是电子烟反倒是“咔嚓”一响,她才意识到戚言灯在咀嚼巧克力棒。
某种意义上比戚言灯抽烟更惊悚。
徐明池瘫在地上,看到戚言灯模糊的影子过来,女人问她,“你老板交过女友了?”
徐明池张了半天嘴只发出一个“啊?”
戚言灯很轻松地立在一旁,注视着徐明池在缓和身上的疼痛,经过一场大战后她漆黑的长发仍无比柔顺笔直地垂下,她拿出登山衣中的皮夹,从里面又抽出飞机落地后刚取出的一沓崭新钞票扔在徐明池面前。
她没再问一句话,只是干脆地咀嚼完巧克力棒,怀着胳膊看着徐明池瑟瑟发抖地从钞票里爬起来,她没有碰一张钞票,而是扭头走到浴室外,“薇薇?需要我帮你吗?”
薇薇的声音在嘈杂的淋浴头声中显得格外刺耳,“赶紧滚!你宿舍该关门了!”
徐明池呆呆地站立在浴室外,又听到白薇薇的吼出的声音,“钱都给我留下!”
震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薇薇是怎么能想到戚言灯这个滥交人渣会留下钱的?
还是说,薇薇本来就和戚言灯是同类呢?
徐明池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她又扭头很愤恨地瞪着面无表情的戚言灯,很落荒地逃走了。
戚言灯听到哒哒哒的楼梯脚步声与摔了一跤的荒唐声,那伴随着雷声响起,她注视着地板上遗留下的淫水与手铐与鲜红的钞票,轻轻地解开登山衣,露出纹着白薇薇人偶模样的胸脯,她敲了敲浴室沾着水汽的玻璃门。
裹着浴袍的白薇薇猛地打开门,手指并拢抬起扇了戚言灯懒得躲开的一巴掌,红色半隐半显的掌印,戚言灯仍是站在原地,她静静地注视着她,冰冷的她与愤怒的她。
戚言灯环住白薇薇的腰,她埋在她的肩上,和表格中戏谑的性虐狂如出一辙的撒娇方式。
“滚开。”
白薇薇猛地推开她,从她那不知对多少人用过的招数里轻易挣脱开,她俯身捡起一张张钞票,将其堆叠好塞到浴袍里,甩了甩还有些湿漉的发,“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你恋爱了吗?”
白薇薇躲开戚言灯的视线。
太狡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得太超过了。
似是性冷淡但一直在性进攻似地引诱她。
“哈?我成年后一直在谈恋爱,无缝衔接,答案满意吗?”
“是谁?”
“你管呢?对方高学历医生,和你这种连高考都不参加的纨绔滥交富家女可不一样。”
戚言灯一走过来,白薇薇就往后退,她握住她手时,她以为她又要伤害她,但戚言灯只是让白薇薇的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我没有滥交。”
白薇薇觉得戚言灯变得无比直爽。
做爱的方式也无比直球。
撒谎的样子也是。
“口说无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戚言灯抓住白薇薇的手腕不让她离开,而是白薇薇抓住戚言灯的手腕但不想放开却有种被囚禁的感觉。
“你和她只是在约会阶段。”
“你跟踪我?恶心。”
“她有跟你说过喜欢吗?”
“打听别人的隐私是你们上流人的下流活动?”
“她和你说喜欢的时候,你肯定很痛苦。”
果然变直爽了。
不是对于告白这件事直爽。
而是清楚意识到白薇薇对于爱的抵触,所以故意要告白让她痛苦逃避的控制欲的直爽。
戚言灯俯下身低下头,她的乌黑色的发丝落在白薇薇的脖颈上,她漆黑的一直凝视着人偶的眼也习惯性地像在注视着自己即将雕刻的人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喜欢看你这双美丽的眼球里流露的厌恶。薇薇,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不是你就不行。
“我遇见的女人们不是咔哒一下会扭曲跳完全把握不住节奏天鹅舞的人偶,她们是正常的人类。”
戚言灯一直无情一直麻木一直盯着无生命人偶的脸此刻露出一丝欣慰,“薇薇,我爱你。”
白薇薇瑟缩着逃避,她的双手却忍不住一直抓着戚言灯冰凉的手腕,她的眼在汹涌地恨着她。
“性虐狂。”
“那不是我。”
“谁信?”
“不管信不信,你都痛得很爽。”
戚言灯的鼻尖蹭着白薇薇的脸颊,她的眼球里映出的白薇薇在变形,“要我解释那一戳就破毫无可信度的谎言吗?没有那层谎言,你就会心安理得允许我们做爱?”
白薇薇松开了手反被戚言灯立刻握住,她咄咄逼人,她在热情地进攻,在凶狠地把她玩弄在手掌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薇薇,你以为那些谣言是怎么流到你的耳朵里来的?”
完全被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人偶了。
“人渣。”
她爽得要命。
也是独一无二的人偶。
不只爱她的话就无法上发条的人偶。
她爱她。
她处心积虑地迎合她的爱好。
只是因为她的爱好恰好也是她的反向嗜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池逃到店外时倾盆大雨撞下,咸湿雨水混杂着她止不住流下的胆怯泪水,在雨水中她能看到很荒唐地向少女泼水的女生,她在男友身边荒唐地笑着,荒唐构成了她的过去。
都要荒唐到搞不懂荒唐这个词了。
徐明池瑟瑟发抖地站在店门口,斜斜的风刮着滚烫的雨水,她想回去扮演拯救者的形象,又因多年前荒唐返场的一切只能很僵直地站在原地任夜风夜雨汹涌地吹,宿舍早已关门除非翻过尖刺城墙回去。
烦躁地翻动着手机上的酒店界面,拇指既在擦拭眼上的泪珠也在擦着手机上落下的雨滴。
黑夜雨雾中,不知谁请来的车很缓地驶来无人的街道,车灯照亮徐明池,她转头,看到陈静打着伞下来,车光照着她的脸庞,本就温柔的面容更染上一丝暖意。
寒风阵阵,雨丝密集打着,陈静的伞遮不住斜斜飞着的雨,但她的伞遮过徐明池,她只需要用宁静的眼睛注视她,她就隐约明白她的用意。
“先上车。”
陈静侧身开了车门,手护着徐明池的头让她坐进副驾驶,伞一直静静地以徐明池为中心旋转着。
徐明池有些谨慎地坐在座位上,闻到车内茶叶有些苦涩的清香,又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湿漉漉又咸腥的雨水味,她瑟缩了一下,头上的雨水又滴落几分。
她抬了抬屁股,她下体还湿乎乎一片,此刻她羞愧难安,只想立即下车。
见陈静很沉默地进来车内避雨区后很干脆地发动汽车时,徐明池很难堪地开口,“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弄脏你的车,麻烦你了。”
“我以为是为无视我道歉呢。”
徐明池脸正因羞愧而滚烫着,她怯怯地看向车内后视镜,只能看到陈静忽闪忽现的专注的眼。
当她的眼转过来时,她又立即移开了。
“开玩笑的。”陈静转动方向盘,“先回我家洗个澡睡一觉。明天送你回学校,我记得你们是有什么?早七?”
“早八,不用着急,谢谢你。”
“没有早自习了?也好,能多休息。”
车内无言,雨刷轻轻地刮擦着雨水,徐明池能看到陈静忽略车载音响又专门摆出了一个复古式小音箱,她试探性地问,“要不你放歌吧,不用在意我。”
“在旅行路上听不喜欢的歌太难过了,”陈静微笑,“不喜欢的话你就切换下一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