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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手还叠在一起。
行霜瞬间握走了亓宁的手腕,分开了二人。
徐秩掌心还留有余温,对亓宁施施然一笑:“拭目以待吧。”
亓宁暂且住在徐秩的宅子里。
徐秩还算客气,给他安排了间宽敞的屋子,采光很好,家具也一应俱全,窗外景色也不错。
行霜将整个房间检查了一番才让亓宁进去,亓宁坐在他摆好的太师椅上,叹了口气。
明天萧珏是肯定不会来的,亓宁已经知道了徐秩的身份和住址,徐秩都敢给他下毒了,才不会好心放他走,直接杀了他灭口还差不多。
这里是徐秩的地界,外面有不少徐秩的人,虽然亓宁带了百余人,想强行离开还是不太现实。
而且,也不知道亓侑现在安不安全。虽然只是一个数据,但是亓宁不希望有人因他而死。
行霜有些担心他:“殿下怎麽了?”
行霜不知道内情,亓宁懒得解释,也懒得向他倾诉,只简要答道:“就是有些心慌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殿下不必担心,有属下在,绝无人能伤殿下分毫。”
行霜的话让亓宁稍稍放心,但也只是稍稍。
“但愿吧。”
亓宁想让行霜出去自己一个人静静想想对策,却猛然想起什麽。
等等,这世界的文化与现代并不相通,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他好像只对萧珏说过。
“行霜,给我跪下。”
自绿
难怪亓宁总觉得行霜与平日里不一样,感情是萧珏易容的,仔细一看身形完全对得上。
好好好,喜欢装,那就让他装个够吧。
见行霜愣了一下,亓宁没好气地说:“行霜你聋了吗,我让你给我跪下,现在立刻马上。”
漂亮的粉唇抿着,眼皮也不高兴地半掀起,还根本不拿正眼看人,语气也咄咄逼人,偏让人觉得娇俏得不行,想把他抱腿上低声下气地哄着。
但侍卫是没资格做这种事的。
行霜放下佩剑,依言跪在了亓宁面前。
他穿着黑色剑袖劲装,衣裳下躯体结实而不失美感,看起来蓄满了力量,又恰到好处地敛起。周身气度轩昂沉稳,身形挺拔,宽肩瘦腰,比例好得惊人,因为身量很高,即便跪着也能与亓宁平视。
亓宁鞋尖踢了踢他的大腿:“跪坐下去。”
不许比他高。
亓宁没用力,轻点似地蹭这两下反而让人有些酥麻,行霜呼出口浊气,两膝分开跪坐了下去。
“殿下为何让我跪着?”
“不为什麽,就是看你不顺眼。”
萧珏喜欢当侍卫,那就让他当个够吧。
亓宁右脚尖抵在他膝盖上,跟大爷似的:“我腿好酸,给我捏捏。”
他平日里的运动量就是饭后在御花园慢吞吞散步个两百米,今日走了好久,小腿确实酸痛。
行霜握着亓宁的腿往前挪了挪,让亓宁踩在他大腿上,黑色衣裳上瞬间留下了个灰鞋印。
萧珏的大腿硬邦邦的。
掌心握住了亓宁小腿肚上的软肉,便指腹发力□□起来,由下至上循环,力道足,手掌又烫,亓宁被捏得又酸又痛又爽,靠在椅背上微微低喘。
行霜看去,只见亓宁微仰着头,眼睛半阖,睫毛耷拉着,唇间张开一条细缝,吐息如兰,胸膛微微起伏,酥白手指搭在大腿上,粉色指尖蜷起。
享受的、惬意的、毫不设防的模样。
任由人把玩他软嫩的腿肉。
离得近,还能闻到幽幽体香。
行霜眸色微沉。
怎麽在别人面前也轻易露出这副模样,生怕别人不来亲烂他的小嘴,逼他发出骚媚喘叫声吗?
若行霜不是他假扮的,萧珏想想都要气疯了。
他捏了好一会儿后变换了手法,开始屈指用手背关节敲打起腿肚来,亓宁一下睁大了眼,手指攥住了衣角:“嘶,痛……行霜……”
尾音拉长,连声音都让人觉得甜软好吃。
行霜停了下来。
“弄疼殿下了?”
倒也不是,这麽一敲,酸痛得让人受不了,可是一停下来又觉得方才的滋味很舒爽。
亓宁摇头:“没有,行霜你做得很好,继续吧,别停。”
行霜咬牙,亓宁说的都是些什麽话。
面上冷如寒冰,手仍在卖力伺候。
亓宁时而呼痛,时而喘息,时而闷哼,偶尔赞赏行霜一句,导致对方额上已然淌了汗。
“手酸吗?”亓宁笑眯眯地问他。
“不酸。”这才多久。
你就装吧。亓宁不心疼他,更没跟他客气:“那就换条腿继续吧。”
行霜听话地把亓宁的左腿擡上来,依法炮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