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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廷单膝跪进他腿间,手撑在他两侧。近距离看闻廷的脸也是俊美无匹的,轮廓清晰,线条流畅而优雅,尤其鼻梁高挺笔直,有点混血的感觉。
闻廷盯着亓宁,目光有如实质。
亓宁的脸近看更漂亮,皮肤白腻毫无瑕疵,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像是用那工笔画精细描绘出的美人。因为哭过,添了些娇弱的豔色,更诱人染指。
亓宁只是被人困在身下注视着,却因为对方的强势觉得呼吸都被堵住了,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空气,伴随着微弱的轻喘,胸膛小幅度地起伏着。
离得近,能闻到亓宁身上馥郁甜蜜的香气。柔软的唇张开着,能看到里头软嫩的舌尖。
全身都写满了欠*两个字。
闻廷有些燥,按在亓宁心髒处:“别动了。”
“我、我没动……”
亓宁因为他的话更紧张了,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却撑不了多久,很快就破了功,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伴随着心跳声一起震得闻廷掌心发麻。
闻廷呼出口浊气,用力揉了把,亓宁难耐得呜咽出声,去推闻廷的手,却根本推不动。
他摇着头:“别这样……”
闻廷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眶隐隐发红,透着股病态,揉得越发兇狠,面上只是冷笑:“怎麽?我摸不得?要为男友守身是吗?”
“奈子都顶到我掌心了,装什麽贞洁烈夫。”
“呜呜……我没有……唔……不要捏……”
闻廷偏不如他的意,指尖狎弄个没完:“羊毛衫都遮不住,你男友知道你这麽骚吗?还敢让你去拍裸戏,怎麽,他破産了?不要你了?”
亓宁酥麻难耐,偏过头去不看他:“他死了。”
片刻沉默后,闻廷冷笑出声,笑声由沉闷逐渐变得明快,简直像个病娇:“他死有余辜。”
亓宁想起闻廷曾要杀了他的出轨对象,好在那个人是快穿者假扮的,配合亓宁演完戏就消失得无影无蹤,查无此人,否则指不定会酿成什麽大错。
“他什麽时候死的,怎麽死的。”
“上个月,被车撞死的。”
“他死前对你好不好。”
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亓宁只能按照总部给他编出来的剧情说:“他很爱我,对我很好。”
闻廷心里松了口气,他想看到亓宁哭着说后悔离开他,但更害怕听到亓宁说那人对他不好。
他视若珍宝的,被人弃如敝履,他无法忍受。
但嘴上却不饶人:“很爱你?对你很好?那怎麽连遗産都不留给你,让你穷得跑回国。”
“让人玩了七年什麽也没捞到,怎麽那麽笨?”
“你怎麽不像对我一样骗了他的钱跑呢?”
“明明英语不好,还敢一声不吭地跑去国外。”
“到底待在哪个鬼地方,我翻遍了都找不到?”
亓宁今天本就很难过,现在被人连番逼问,感觉脑袋已经快坏掉了,忍不住又掉了眼泪。
他拉拉闻廷的袖子,边哭边小声求饶:“别压着我了,起来说话好不好,我、我呼吸不了了……”
说完才发现不妥,闻廷并没有压在他身上,只是把他笼罩在身下,可他就是觉得呼吸不了。
闻廷起了身,给亓宁一点喘息的空间。
“今天我要是不在,你真的打算拍裸戏是吗?”
“住着狗窝,拍着裸戏,亓宁,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以前怎麽没看出来你这麽能吃苦呢?”
“那种下三滥的戏也接,不替你付违约金,你就只能老实地拍裸戏,站在那里让所有人视奸你。”
一向温柔的闻廷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两个字。
亓宁哭出脾气来了:“下三滥也是你投资的。”
“呵,那点钱掉地上我都不会捡的。”
要不是闻卓非要演,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亓宁擦了擦眼泪:“你阴阳怪气什麽,我会把违约金还给你的,连着那骗走的八百万一起。”
闻廷笑了:“那八百万是我自愿送给我的宁宁宝宝的,与你无关,你还那两百万就行了。”
亓宁鼻尖一酸:“我会全部还给你的。”
“你怎麽还?继续去拍裸戏?”
“你忘记今天片场那些人看你的眼神了吗?”
“别忘了今天你是怎麽哭着当逃兵的。”
“你跑过来抱我,是笃定我不会推开你是吗?”
“你就仗着我喜——呵。”
“还是你想出去坐台?那里身价最高的,一晚上不会超过一万,你要接满多少客才能还清呢?”
“再者你忍受得了吗?”
“他们不干不净,还会传染病毒给你。”
“更不会像我一样惯着你,让你当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