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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白泛粉的手指抓着毛衣跟打底衫下摆一起往上卷,展露出白润如凝脂的肌肤,因为伸展的动作而腰肢挺起,绷出的弧度优美至极,蝴蝶骨簌簌颤抖,小腰更是纤细柔韧得不像话。高领毛衣到脖颈处时顿了一下才脱下来,把头发全弄乱了。亓宁双手抱着衣服,难为情地垂着头拢着肩弓起了背部。
镜子里一览无遗,实在是欲盖弥彰。
冰凉湿漉的手指曲起,暧昧厮‖磨地顺着秀美山脊滑了个来回,亓宁便腰肢一弹挺直了。
碰过的地方都在细细颤抖。
“衣服给我。”
亓宁没回头,只伸出一只手乖乖把衣服递了过去,衣服包裹了一整天亓宁的身‖体,到手时还带着亓宁的体温,有甜蜜温软混着奶香的馥郁体香。
看到闻廷闻了下他衣服的亓宁真的想报警。
变态。
“继续。”
亓宁哆嗦着去解扣子,轻轻的拉链声响起,亓宁把裤子连着底库一起往下脱。
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下却是峰峦如聚的诱人弧度,亓宁的裤子完全没有弹性,勾着拉了一下才攀过峰峦,随后就像滑滑梯一样掉在了地上。
亓宁雪白的足从裤管里挪了出来,就弯腰去捡地上的裤子,丝毫没避讳身后的闻廷。
闻廷感觉嗓子哑得能冒烟,在亓宁彻底撅起之前捡走了地上的衣服,悉数放进了髒衣篓里。
亓宁只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就面如火烧,瞬间垂了眼皮,只敢盯着脚尖发呆。
闻廷迟迟没有动作,亓宁便越发地紧张,双手环着肩膀,两个膝盖骨互相磨蹭着,结果突然间几股又急又快的温热水流就沖到了他背上。
“啊——”
亓宁喘呼出声,回头发现闻廷正拿着那个金属淋浴喷头对着他沖。
他想躲,却被人掐住了腰肢。
“别乱动,髒髒猫要好好洗干净。”
亓宁呜‖咽了声,只能任由水沖过来。
雪白的皮肤敏感至极,被热水稍微一沖就泛了红粉,闻廷下手没有规律,想沖哪儿就沖哪儿,亓宁难耐地缩躲着,却根本猜不到下个被沖的地方是哪儿,只能咬着手指颤着腰在那儿抖来抖去。
闻廷的裤子都快撑破了。
亓宁的脑袋晕乎乎的无法思考,当闻廷让他转身事便乖乖地转了过来,让拿开手也照做了。
粉的白的一览无遗。
水流再次沖了起来,比之前更急。
粉的地方受到了重点照顾,被水流沖刷得鲜豔不堪。亓宁这些地方超级幼嫩,平时碰一碰就受不了了更何况被人这麽对待。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啊。”
亓宁叫得又快又急,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他不停地摇头,却傻乎乎地不知道躲避,整个人活像一条囚渴在岸上的鱼,艰难地挣往水中。
闻廷却更过分,把喷头摁了上去。
强烈迅猛的沖击力让亓宁崩溃大叫,却被人拦腰抱着动弹不得。他拼命地摇着头,手死死推着闻廷的手腕,却挣脱不了分毫,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全身,两条腿腾空着踩不着地,只能不停踹着空气。
他要死掉了。
“不——”
他仰起头,脖颈崩成一条线,眼白越来越多。
鱼儿在岸上挣扎了无数下,终究还是死了。
亓宁靠在闻廷身上,陷在余韵里,脸上汗水泪水和水混一起,眼皮可怜地耷拉着,小声地哭。
“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看那是什麽?”
闻廷亲吻他哭红的眼角,示意他看那面镜子。
镜中人淩乱不堪,表情更是不堪入目,只是沖了个水,却活像是被人轮*了。
亓宁泪眼婆娑,擡头便看见镜面上溅上的一大片星星点点的污渍,正是他情动的证据。
“你喜欢的,不然怎麽会出来那麽多。”
“呜呜,别说了……”
温柔的吻落在亓宁的眼角,闻廷抱着亓宁进了浴缸,沉溺地添咬含吮出一片片红粉色。
“好了,没有别人的气味了。”
现在全身都是闻廷一个人的气味。
亓宁被迫在高挺的鼻梁上坐了好久,又被按在身下脐了个痛快,水龙头枯竭了才被放过。
闻廷用浴巾裹起亓宁,吹干头发,盖好被子,此时时间正是晚上九点半。
亓宁窝在闻廷怀里,腰肢酸软,昏昏欲睡,嘴角却弯着:“今天过得好充实,好开心。”
“知道。”亓宁在车上说过了。
“是你让我那麽开心的。”
闻廷顿了下,没有说话。
亓宁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我也想让你开心。”
又苦恼地蹙起眉:“怎麽做才能让你开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