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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宁语塞:“可是……”
乌合强硬道:“吻我。师尊多迟疑一分,死的人就会越多。”
亓宁只能颤着眼睫,将唇贴上乌合的唇。
一触即分。
蜻蜓点水般短暂,柔软的触感轻得像不存在。
乌合目光落在亓宁粉润的唇上,顿觉干渴,温热呼吸拍打在亓宁颊侧:“师尊您老糊涂了,不知道吻是什麽意思?伸舌头,吻我,您明不明白?”
亓宁没想到自己一向听话懂事的徒弟嘴里能说出这种话,却只能再次吻他,粉嫩的舌头探出来碰了碰乌合的薄唇,刚贴上唇缝,乌合便啓唇,将亓宁的舌头含了进去,之后便是一顿粗暴的吻。
嘴巴被人又舔又含又吸又咬的,舌头也被对方的舌头追着欺负。亓宁憋得小脸通红,垂着眼眸蹙着眉,眼睫颤个不停,粉润的唇被亲成胭脂红色。
亓宁别扭极了。
这是他从七八岁一直养大到三百岁的徒弟,在关键剧情发生前,他一直把乌合当亲儿子对待。
这麽亲吻,真的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
乌合却吻得忘我。
少年时晨杵难安,便是师尊教他如何缓解不适的。师尊的手平素总掩在宽袖下,温软细长,洁白如玉,那日却被沾得尽是髒秽,连指缝里都牵着细丝,此后梦里都是师尊。
梦里自然欺过师尊的粉唇,只是想象不到是何感觉,真正亲上才知道其中滋味。
馥郁柔软,舔舔就尽是甜蜜津液,泉眼似的。
还那麽敏‖感,舔一下口腔软肉,腰就跟着抖。
亓宁被亲得头晕脑胀,不知何时吻已经从嘴唇蔓延到了脖颈,琐骨被含得通红,咬印湿漉漉的。
他仰着头,承受着细密的吻,湿红的眼尾还淌着泪珠:“放了他们吧,无论什麽,我都依你。”
“罢了,便给师尊这个面子。”
乌合随手一画,面前就出现了一道文字契。
炉鼎契。
亓宁看着契约上的金字,惊到说不出话来。
乌合啄吻着亓宁绯色的脸颊,声音喑哑:“师尊若是真想救那群蝼蚁,便签了这炉鼎契。”
若是签了,亓宁这辈子都只能是乌合一人的炉鼎,只能为他情动,可若是不签,很快就得死。
亓宁没有迟疑地签了。
那剑也瞬间停了下来。
亓宁胸口、腹部、臀部、大腿内侧骤然一烫。
是淫纹生成了。
淫纹,可强‖制‖发‖情。
一般结了炉鼎契后会生成一道淫纹,数量跟位置因人而异,正常人都是一道,普遍生在后背上。
亓宁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不一样。
乌合将亓宁放下,苍白修长的手自亓宁后颈探入,抚摸亓宁的背部,却什麽也没摸到。
“师尊,你的淫纹呢?”
亓宁目光躲闪不止,害怕被乌合发现自己的异常,胡乱解释道:“有些人生来便不会有淫纹。”
“是吗?”
骨节分明的手抚过漂亮的蝴蝶骨,顺着山‖壑而下,掐住了亓宁的腰。亓宁敏‖感得直打哆嗦,为了躲避触碰而身体前倾,导致与乌合靠得更近。
亓宁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整个人都发软得站不稳,软声乞求着:“乌合,别这样。”
他的肌肤温软细腻,还没做什麽过分的事就颤个不停,天生的媚肉。乌合食髓知味:“有淫纹的都不一定有师尊骚,告诉我,是不是偷偷流‖水了。”
亓宁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被这出格的话羞‖辱得耳朵都红透了:“没有的,什麽都没有的,没有淫纹也没有流‖水,乌合,我是师父,你别这样。”
可他这样只会让乌合更想欺负他。
乌合掐了个决,亓宁呜‖咽一声,那生了淫纹的地方便发出了淡淡的金光。
亓宁捂也捂不住,就像被当衆脱‖光一般难堪。
“师尊,足足四道淫纹,还都生在那种地方,看来你骨子里就是骚媚不堪的。”
亓宁羞恼地辩驳:“不是的,淫纹多不代表什麽的……”
“是麽?那师尊为何要撒谎呢?呵呵,师尊自己也知道其中缘由,所以觉得难以啓齿吧?”
乌合的手苍白修长,冰冷如蛇,毫无阻隔地覆上最上面那片淡淡的金光。
金光瞬散,亓宁呜‖咽出声,脸上晕开不自然的红粉,浑身酥软地靠在了乌合怀中。
“明明生得冰清玉洁却又这般骚,该怎麽说你好呢,我的好师尊。”
乌合吻着亓宁的雪腮,探索全貌。
“师尊,纹路生在这上面,若是被反複加深,是可以産出r来的,您想不想呢?”
乌合轻笑:“我倒是很想看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