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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宁準备找个地方把n水挤掉。
真的好涨。
他根据记忆一路走,终于到了乌合那处僻静的洞府,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亓宁解了衣裳,看着涨得微微鼓起的胸‖脯,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哭红着眼把n水挤出来。
雪白胸膛上尽是鲜红指印,已经掐得通红‖肿大了,可是怎麽都挤不出来,反而更痛了。
亓宁心态已经扭曲了,后悔放过了乌合,他要乌合比他痛一万倍。
晶莹的泪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亓宁蜷缩在角落里娇小的一团,地上积蓄了一小滩n水,还在不断往下缓慢地滴着,周遭尽是甜蜜n香。
“呜呜……”
幽暗漆黑的洞府里,雪肤乌发的美人柔弱地靠在墙边,被自己漂亮的手欺负得呜呜哭,完全是一副诱人欺淩的模样。
逃生
“咦?什麽味道?老四, 你闻到没?”
“闻到了,一股奶味儿,好香啊。”
“我还听到了抽泣声。”
“莫非这里有个奶娃娃的小人‖妻?”
“六道山是乌合的地盘,应该是乌合的老婆。”
“乌合不是有龙阳之癖, 喜欢他师尊吗?不过那怀音仙尊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你仔细听这哭声。”
“哟, 难道是……啊哈哈, 果真是极品啊!”
“今日有口福了。”
“乌合这畜生,独占着这麽好的地方,早看他不顺眼了,现在他筋脉尽废, 断了右臂, 还被那麽多人追杀, 绝对是活不成了,真是老天开眼。现在乌合的地盘是咱们的了,老婆自然也得归咱们, 至于孩子麽,摔成肉泥好了,乌合的贱种断然留不得。”
“只是乌合这人有些邪乎,万一他又绝处逢生有了新造化, 那我等岂不是……”
“哎呀老三你多虑了, 他虽是化神期大圆满, 但伤成那样, 你我两个散修合力都能杀他, 更何况是那麽多门派的老祖跟弟子呢。说来这乌合也是个蠢货, 上次开了结界杀了一半便离去, 自以为是,狂妄至极, 这下仇家遍地,他自然死到临头。”
“好吧,等会儿礼貌点,先礼后兵懂吗?别像上次在楚阳地界一样把人小姑娘逼得自绝身亡了。”
“那怎麽了,尸体操起来滋味也不错。”
“可他哭得这般好听,我想边操边听他哭呢。”
“哈哈,也是,我定然会好好跟他讲道理的。”
……
亓宁在来时已经布了阵法和结界,因此身在洞府内也能把外头人的对话听得清楚。
他拢紧了衣裳,一阵心慌,后背已冒了冷汗。
“这里还布了个结界,呦呵,竟然这麽快就到化神初期了。不过这阵法麽,也太小儿科了。”
“无妨,到时候咱俩手把手地教他。”
“哈哈哈……”
……
结界被破,亓宁无法再探听。
只能感应出来的是两个化神期中期的男人,从他们言语间便能听出来者不善。
中期与初期乃是天壤之别,就算亓宁现在瞬移逃走,但速度只是他们的一半,很快就会被追上。
乌合洞府内有一些杀阵,布置一番,或许能利用这些阵法跟他们搏一搏。
亓宁说动就动,调动兽骨布置起来。
他忙碌着,心率快得吓人,他并没有那个自信能击退那二人,今日他甚至有可能死在这里。
听他们的对话是把他当成女人了,若发现他是个男人,定然只觉得扫兴,就算顺从也是无用的。
亓宁布置完毕时已然出了一身汗。
他瘫倒在地,靠着墙休息,胸膛不断起伏,喘息间又感觉小腹里有什麽东西动了起来。
他真想一掌把胎儿打掉。
但他现在不能受伤。
他鼻尖一酸又蓄了泪,摸着白软软的肚子,粉白指腹陷进去一点,戳着那块动的地方:“别踢我了,你爹都要死在这了,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神奇的,胎儿没动了。
“说好了,在我过完这关前不许踢我了。”
身上奶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湿黏黏的,亓宁只想痛快洗个澡,再换身干净衣裳,但他此刻只能盘坐下来,闭目调息,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
亓宁等了一整夜,听到了些嘈杂的打斗声,隔着石门听不清楚发生了些什麽,但并没有人闯进洞府来,后面实在太累了,竟然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亓宁警惕地向外走去,洞府外一片平静,一切正如同亓宁刚来时一样,但亓宁眼尖地看到了洒在一旁溪流边芦苇上大片大片干涸变黑的血。
昨夜应该有场恶战。
偏头看见门口放着一个布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