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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趁机凝神聚息,一举破除阵法,金色大印重现,铺天盖地般朝乌合碾压而去。
“小杂种,老夫送你一程!”
亓宁紧忙飞身入阵。
正在这时,一道血色闪电疾驶而来,老者顿时面容扭曲,手僵在了原地,金色大印碎成星光。
老者后知后觉惨叫一声,倒地抽搐而死。
亓宁被人揽在怀里,浓重血腥味扑面而来,对方伤口上暗红的血弄髒了亓宁的一身白衣。
黑乌合面色苍白,左手搂着亓宁,右边袖子空空如也,一双眼枯井般漆深,幽森阴冷的目光落在亓宁脸上,越发黑沉如墨。
他已突破了化神期大圆满,到了大乘期初期。
两人视线交彙,亓宁眼眶发红,咬牙切齿,偏过头去不看他,只徒劳地掰着他的手。
“放开我!”
黑乌合单手也能将亓宁禁锢得动弹不得,鼻尖尽是亓宁的体香,还有……奶香。
明明还什麽都没做,怀中人眼里就含了两包眼泪,身体簌簌颤抖,细白手指推在他手上,很软。
将他打下深渊让他受尽苦楚,又忘恩负义断他右臂将他刺成重伤,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够解恨。
这几天他被人追杀,好几次险些丧命,他心中恨极,只想将亓宁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现在他只要一招便能取怀中人性命,连带着他肚子里讨人厌的累赘一起处理干净。
但他为什麽下不去手呢。
甚至想亲上去。
他摸了摸亓宁平坦的小腹:“若不是你腹中有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乐意管你吗?”
等他生了孩子,再杀他好了。
话音刚落,其他两人皆是一惊。
白乌合趁机挡开蟾蜍,一剑划破它肚皮,蟾蜍惨叫一声,竟然直接就倒地吐血身亡了。白乌合顾不得多疑,瞬移到了黑乌合身前:“放开我师尊!”
黑乌合扫他一眼,想起亓宁方才奋不顾身沖去为此人挡住杀招的模样,眼神越发晦暗。
“你没资格说话。”
瞬息之间,白乌合便被一道血刃穿了心,瞬间口喷鲜血,身形踉跄,淬雪剑嵌入地底。
“我的东西,你也配拿?”
黑乌合一擡手,淬雪剑瞬间收进他掌中。
亓宁按住黑乌合:“别杀他!剑是我给他的!”
黑乌合笑了笑,眼中却无半分笑意:“你怀着我的孩子说这种话,你觉得合适吗?真是蕩‖妇行径。”
白乌合听到黑乌合将这麽肮髒难听的字眼安在师尊身上,恨不得将黑乌合碎尸万段,想要催动体内天谴,却被黑乌合打下禁制,无法动弹分毫。
“不自量力。”
黑乌合手中出现了一道血色闪电,準备了结了这勾引人‖妻的杂碎。
亓宁死死抱着他的手:“放了他吧,求你……”
看着亓宁这般哀求,黑乌合嫉恨至极,他突然不想直接杀了这小子了,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黑乌合冷笑了声,当着白乌合的面狠狠糅了把亓宁的心口,亓宁瞬间呜咽一声,沁出了眼泪,衣裳濡湿了一片,黑乌合指尖也变得湿漉漉的了。
天生的炉鼎,一沾上就让人受不了了。
黑乌合动作放轻了些:“很涨吧,这几天没给你吸,看起来存了不少,待会儿就给你吸干净。”
亓宁瞬间面红耳赤,忍不住溢出两声软吟,骤然对上白乌合看来的目光,只觉羞愤欲死,哭出了声,湿红着眼摇头:“没有涨……不需要……”
“你不需要,但我想喝。”
“呜呜,你住口……”
“不止我,你徒弟应该也很想喝,你看他。”
亓宁脑袋晕乎乎的,泪眼汪汪地看了过来。
白乌合哪里见过这种事,脸颊泛起薄红,耳朵更是红得不像话,气得口不择言:“我没有!”
“没有就好,反正你也没机会喝。”
白乌合一直以来确实对师尊有着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师尊那懵懂纯澈的眼神看过来,他便像是坏事败露了一般难堪又心虚。半晌才反应过来被黑乌合这畜生摆了一道,憋闷得吐出口鲜血来。
黑乌合笑得畅快,动作越发猖狂。
身后是欺负了自己四个月的畜生,身前是纯良无害的徒弟,两个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都正看着他,而他不仅被人用这麽下流的话羞辱,还在徒弟面前不停地流n,亓宁咬着唇,简直难堪得想死。
晶莹的泪水流个不停,口中却忍不住嘤咛。
黑乌合听得头皮酥麻,声音喑哑得不像话:“你看你哪里像个师尊,简直就是个熟‖妇。”
说着便往下覆住了小宁。
白乌合目眦尽裂,已经把禁制沖开了一半:“滚开!畜生!别用你的髒手碰我师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