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京城第一才女黎沐瑶,比之都不及。
慕容姒心情澎湃,以她现代人的思想,还有很多话想说。
但凭她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扭转这里的文化思想。
略微撼动一下男子对女子“无才”的理解,已经是极限了。
慕容姒平复心情,冲张祭酒福了福身,“祭酒大人谬赞,我微薄之见解,望大人莫取笑才是。至于那名李丘士子的诗句,我不予评论,就交给张祭酒了。”
张祭酒羞愧上前拱手道:“下官不才,竟有此不敬学生,王妃海涵不予责备,已是李丘几世福泽。”
慕容姒点点头,目光再次扫视一圈,确定无人再来掰头了,心满意足的登上马车。
锈锈激动的趾高气昂,扬起马鞭的姿势都威风起来。
慕容姒人一走,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嘴里讨论的自当是慕容姒艳丽又不失智慧的美言。
至于国子监士子们,一个个垂着头,心尖里又似有热血在沸腾。
堂堂王妃,不曾科考,不曾深学。
随口几句却能将他们说的自愧不如。
很多人都对此次春闱打起了退堂鼓。
以他们不及王妃半分的才学,还有必要考吗?
张祭酒凝望着慕容姒远去的背影,沉寂许久的心,也崭露狂热。
他收回目光,对着众士子冷哼一声:“教导你们这么久,不说学识,就连气概都比不上一介女流。还有脸在背后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