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循循善诱。
黎温书整日鬼混的地方无外乎青楼和赌坊,再就是相府。
他赌场得意时,不用知夏问,光看他脸色就能知晓他赢大钱了。
失意时,黎温书最是避讳提及赌坊。
所以,黎温书嘴上挂的最多的话题,也只能是相府。
他嘿嘿一笑,抬手轻轻摩挲着知夏光滑的脖颈,眼神渐渐迷离,“小美人脖颈白腻,尤为诱人。今年寒冬已过,来不及了,明年本公子定送美人一个狼皮袄子。”
“公子当真?”知夏从他怀里挣脱出,一双秋水剪瞳带着期盼的望着黎温书。
黎温书桀桀一笑,“现在那群狼崽子还小得很,再养养,待入秋了,定能给你扒出个袄子。”
“狼崽子?”知夏目露怀疑,“公子莫不是拿奴家说笑的吧?奴家不贪心,只要公子隔三差五来看看奴家就好了,真狼皮的袄子,奴家——收受不起啊。”
黎温书微醺的状态下有些口无遮拦,猛地回过味来,改口笑道:“放心,就算不能亲自扒皮,本公子也会给你买一身,来来来,倒酒——”
知夏别过身端起酒壶,双眸在无人看见时,渐渐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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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锈自打那日过后,整日捧着四书五经详读,
到底读没读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行为举止,比从前端庄大方了许多。
今日算是凯旋而归,带来了两个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