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咕嗞咕嗞、嘀嗒嘀嗒的水声,突兀地在监牢中响起。
在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中本应该弥漫开来的,是令人作呕的铁锈的味道、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但这一切在更大的痛苦中变得微不足道。
“……”
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噩梦?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会有她在身边吗?
眼前一片漆黑,四肢被紧紧缚着,一丁点儿都动弹不得。
“……咕……嗬……呜……”
在……哪里……英理……别走……我……我……
成年男性生理的极限在哪里?倒底经历这样的事情多久之后,精神会濒临崩溃呢?
“呕、咕、咕呃呃呃……吚!吚、吚嗬……呃呃呃……!”
什么啊……原来是因为有一根冰冷的柱状物直插到舌根处,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嘴才可怜地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啊;所以上颚和牙床才被磨出了鲜血啊;所以才被本能驱使着不断吞咽着、干呕着却毫无他法啊!那些混着鲜血的唾液顺着唇边、顺着柱状的口枷、沿着口枷上的皮带,和呻吟声一起淌下,流到锁骨、流到胸前、流到地面上。
“嘀嗒!”
那根充血挺立、微微颤抖的性器,原本是应该得到释放的,但是它的根部现在正被一枚金属环死死锁住,全然不顾前端渗出的浊液流出滴在腿根、滴在脚踝、滴在地板上。
“喀……咕喔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呃……哈啊……啊啊呃呃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扭曲的、被挤压的呻吟声,在监牢中回响。那是种掺杂着干呕声呜咽声、混着哭腔的、极度痛苦的悲鸣。
监牢中很冷,但阶下囚自然是没有任何衣物可穿的,全身上下也只剩领带和鞋袜疑似是为了羞辱他而未被扒去,唇边呼出的热气在口枷上凝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不过倒也不必担心寒冷,毕竟估计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汗如雨下吧。
然而,这样悲惨的境况又有谁能看见呢?毛利小五郎全身被皮带紧缚着,他的胸口和颈部各有一根束缚带将他整个人死死控制在这把特制的椅子上,他的四肢被皮带分别紧紧绑在两只扶手和两只椅腿上。两只震动吸乳器吸附在胸口的乳肉上开到最大,乳头被震动器中的乳刷向左右、向上下反复揪起、吮吸着。不锈钢金属环套在充血的性器根部,后穴里不仅仅有震动的跳蛋,还有一根大号的震动棒搅动着肠肉。由于他是坐在椅子上的,那根震动棒自然而然地抵着椅子坐面,深深地全根没入他的身体,震动棒的前端或是一下下碰到更深处的跳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或是一次次顶到腺体上引起全身的阵阵抽动。
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完整地形容这种苦痛,止不住的泪水与汗水混杂着从他的脸颊流下,胸口和腹部泛着潮红的肌肉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后穴的刺激意味着他时刻都在高潮之中,性器根部的束缚意味着他又永远无法到达高潮。所以快感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折磨,痛苦却从未化作欢愉,就这样不断地交织……冲击……反复……直到……
不如……被那个男人杀掉好了……
一两次的快感是身心的享受,但多次无止境的快感就变成了痛苦的折磨。有了对比之后,恍惚中,小五郎竟觉得之前被强暴的经历反而显得没有那么痛苦了。就在身体抽搐着攀上不知多少个高峰后,他脑子里冒出了些可怕的念头。
“呜呜……呃……呃呜……哈啊……!”
又是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体内攀上脊背,小五郎本能地挺起胸腹,皮带立刻勒在绷紧的肌肉上,覆盖住上面青紫的指痕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斑驳。
“吱呀——”
金属的房门从外侧推开,听到这声开门声,被绑在椅子上的小五郎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着,试图尽可能地蜷成一团。但是小五郎的身体本来就高大,试图蜷缩是没用的,反而会让虐待变本加厉。试想一下,这样一个……看上去微微一碰就会吐着热气发出甜腻呻吟声的、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中年男人,又有谁能忍住不上前亵玩、听一听他淫乱情色又拼命忍耐着的哭腔呢?那椅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他越是挣扎,那些皮带就越会深深勒进皮肤中。
“呜……!呜……!”
震动棒在体内扭动得更激烈了,小五郎变得更加不安了,他想要尽可能地让臀部远离椅子削减刺激,于是他不得已又挺起了胸,乳刷却换了个方向反向转着圈地刺激乳头。性器前端又缓慢地流出了白色的浊液,这一次,就连后穴亮晶晶的肠液也顺着那根震动棒从末端滴下。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冰凉的皮革点在潮红的皮肤上,小五郎似乎是被吓到了,他瑟缩了一下身体,呜咽着晃了晃头。来者伸出手把玩着他的身体,触碰着情欲浸染的肌肤。
“我跟你说过了哦……”男人掐着小五郎的腰,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只要把那些事情全部告诉我,就让你射出来。”
“咕……呜!呜——!”
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男人吐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小五郎轻喘了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竟直接又到达了高点。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