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白天在那家妇产医院看到了太多大着肚子的女人,如月住在顾京墨带她来的妇产医院,却总是想到以前的事情,一时心情很复杂。
她以前总是想要和丈夫要一个孩子,提了好多次。可不是对方忙,就是她身体差,结婚多年,等到两人真的商量许久做了开始备孕的决定以后,孩子却始终迟迟不来。一开始,丈夫还会安慰她顺其自然,后来在灌了数不清的中药,在各家医院风尘仆仆的奔波检查以后,等的她的婆家脸色一年比一年冷,两个人一年比一年着急。他们越想要越焦虑,越焦虑越难如愿以偿。
感情是没有变差,他们依旧恩爱如初,只是两个人都默契得不再提孩子、怀孕这种事情。床事依然是一周两次,她在丈夫去洗澡时偷偷的把枕头塞在腰下,洗澡时候也特意不去抠挖出来。床头柜一层藏着的叶酸也不间断的吃着。
原来,她和他的孩子终究是有缘无分。
幸好,他没来。
她做了一个梦。
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被护士推着走,一盏一盏的白炽灯倒退着,肚子痛的她眼泪直流,腿间湿热的液体不断地淌,她抬起脖子看,肚子高高隆起,大的吓人。
“如月,如月!”傅思云从后面焦急的赶了上来,跑到病床旁握紧她的手,两人的手心里全是汗,让她觉得难受,想把手抽走,却抽不开,丈夫抓的很紧不肯放,让她更加烦躁。她看了眼两人紧握的手,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带着婚戒,对方的无名指上空空如也,她终于使出浑身力气把手拿走,分开的那瞬间,傅思云停在原地,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掌看,身影愈来愈远。
她被推进病房,手术床却很奇怪,上面铺着的绿色的无菌铺巾变成了白色的床单,手术床也是躺椅一样的奇怪形状,床尾伸出来一个软管等,和两个皮质腿架,像极了妇科检查床,只不过手脚处都还有皮质绑带,让人无端生出十二万分的恐慌。
生孩子是这种床吗?她浑身冰凉,想尖叫呼救,嗓子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被抱着躺倒在床上,被医生分开双腿摆到腿架上,后又被绑住了四肢,周围围过来三个医生,没穿手术服,白大褂白口罩。身材高大,好像都是男人,三面墙一样围住了她。床尾的灯被打开,一个男医生半蹲下来调整了下角度,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挡住了视线,让她看不到男医生的脸,只有一个发顶悬在两腿之间,可腿间那仿佛有实体一样的视线,让那赤裸穴口无处躲藏。
男人的视线把她的身体肌肤一寸寸剖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消失,她浑身光裸,用最屈辱的姿势被束缚捆绑,被迫双腿打开像男医生袒露隐私部位。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啊,她无声的,绝望的呐喊,身体却像是被麻醉了一样,什么都动弹不了,每一寸肌肉都失去力气,软绵绵的任人宰割,声带,手脚。。。。她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们离她越来越近,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淫邪。
身体被麻醉失去控制,感官却没有被药物麻痹,甚至比平时还要强烈百倍。她在心底凄惨的哀鸣:别碰我啊,求你们了,不要啊。没有神听见。合不上的眼睛大串的眼泪直掉,屈辱和绝望的眼眸比平时还要亮,让男人们心里的暴虐欲望像烧开的水一样翻滚。
想撕烂她,弄坏她,用侮辱,强暴,虐待,凌辱,各种不堪的手段把她从身到心的打破,碾碎成烂泥,再拼起来,拼成合人心意的乖巧样子。
绝望累积到极致,心底一片麻木,她甚至有几秒在想,让我死吧,马上就死掉,现在就死掉好不好?死了就好了。。。可她连死亡,都做不到啊。
她全身都裸着,没有衣服遮挡,他们都不用脱她的衣服,她就如同最美味的糕点,被装盘陈上给他们吃。无数双大手伸到身上,身旁的两个男人像饿极了的狼一样在雪白的皮肤上吮咬,留下了一层又一层的吻印和咬痕,红色梅花在雪里争相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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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谨慎考虑,还是决定删除所有的篇章和文字
感谢你们对这篇文的喜欢和鼓励
每条留言我都有看,每次看到大家敲蛋时候写的话语,不管是鼓励也好,还是提议,甚至还有一个很可爱的朋友给我捉虫找出来错别词句,哇真的,让人瞬间就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
因为这篇文和隔壁文是同时写的,打算写完那篇就回来填坑,没想到世事弄人。原本就是怀着应该没事的这种心态冒险发上来的,在随时可能碎裂的薄冰边缘忐忑不安的试探,最终还是在岸上人的敲击下,不甘不愿的妥协上岸。
冰没有错,敲冰的人也没有错,在冰上行走的我们更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