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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
不知名说完这话,气的直接消失不见。
陶黎没法子,他快速往小屁孩身下某个方向踢去,而梓元舒禁.锢的力道也正好微微一松,他连忙钻出来,并警惕的后退两步。
浅薄的、带着汤汁的味美鲜香从衣襟传来,陶黎低头就见自己衣摆也在折腾中被染髒,他伸手厌恶的拨弄起来,身体也处于紧绷姿态。
衣服髒了。
他干干净净的衣服被染髒了。
陶黎呼吸急促的想,要跟他势不两立,并且缓慢的往后退,直到挨在墙面才顿住身子。
而梓元舒本人,心跳快到要从身体蹦出来,血液在沸腾、骨髓在鸣叫着,还要,还要,好好吃,他好喜欢,都是,属于自己‘宠物’的。
他舔舔唇角,确保口腔中还带着味道,才全部吞下去,小小的结上下滚动时,已吞吃入腹。“咕嘟”的声音在寂静空气里特别响亮。
陶黎看到这幕,脸颊抽了抽,差点呼出声来,他第一次接触受虐狂,该怎麽款待。
关键,小屁孩体格还很坚.硬。
chapter22
隐隐的闷哼和呼痛从拐角处传来。
男人面颊蹭着地,露出的脖颈被由下至上剜出深深划痕,他的手掌只是用力撑着地面,却也无法撼动身上的脚印分毫,对方好似牢不可破。
“可以说了吗?”
被阴影遮掩的面颊不清晰的男人加重脚下力道,顿时,后者就痛苦的脸色变了形状。
“说说说,恕大人饶命,小的也只是听从上头办事,只是千万大人莫说是在下露的嘴。”
“你不是早猜出我是谁了?”
男人收脚蹲在他跟前,手指紧紧掐着对方脖颈迫使对方仰视自己,伤痕被力道加重剐蹭,导致血液不要钱的淌到手背处,可他毫不在意。
“嗯嗯,小的不多话。”
男人手指移动到对方后颈处,“别给我打哑迷,廖袄,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们真的没察觉吗?”
“...”
“或者说,你想死在这里?”
“不会有人帮你的,你出现在这不就已经说明一切,再做闷葫芦,小心你的脑袋。”
廖袄一句一句被威胁,加上身体传来的折磨,不得不说确实看起来非常的处于下势。
但他不笨。
他想对方追问那礼物,肯定由白虎族那边派来的,而且逮着他询问,就是还没了解情况,不说还能多磨蹭会儿,说了估计就完犊子了。
他不是非忠心腾蛇族不可,恰恰相反,白虎族做事太过收尾果断,怎麽可能任由出手的自己在仅仅说出实话时全身而退呢,与其现在去死,还不如等救自己的人姗姗来迟,还有半线生机。
‘哒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廖袄不由用余光去瞥此时出现的人是否是自己这边的,结果就看到如死尸般被那家伙抗过来、本应在任职的滕以季。
“老大,问出话了。”
“什麽?”
“双生花,衍人格,变物种。”
廖袄心头像被冷水破灭,那丝侥幸也蕩然无存,见到现在两人沉下的脸色和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的目光,他竟差点昏过去,在堪堪维持意识时,只能颤着唇瓣道:“薛大人,其实是并蒂双莲花,我对这个有研究,破解之法我也会...”
薛大人对他回应是——扭断脖颈。
这种爱做小手段的家伙,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揪出来撚灭,从来都闹不到少爷明面上,只是这次,需要下的手和对他们的警告重些而已。
“大人,现在?”
“处理掉,你手上那个家伙呢。”
“没死,我问完后,他自己怕死选择失忆来保住生命,现在痛的没有一小时醒不来呢。”
“等他醒后扔回去。”
“是。”
男人应声,轻易的将扛着的家伙往上颠弄,又弯腰拽起廖袄后衣颈,脚步匆匆走向街道里侧。
这片地方只剩薛大人一个,他没有离开的趋势,只眉心紧蹙的伸手拨通家主的电话。
“什麽情况?”
“家主,事情不妙,少主吞下的糖果中含有并蒂双莲花的辅料,濒危品种,解药难求。”
“真是大手笔。”
那头轻轻的传来哼笑,但也只是一句,后头话语即使通过手机也满是肃杀之气,“我亲自动身去廖家,你先不用管这件事了,回去观察少主。”
“是。”
“...还有,让他那个小家伙也知道情况,将他发生的表现都告诉我,不要让他察觉你是谁。”
“明白了。”
薛大人通知完后便挂断电话。
他觉得家主为少主操碎了心,哪怕有这麽多大弱点也只是探查是否有留下的必要,这容忍程度与準备归为一体保护的决心,实在太明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