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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感冒了。”
家主信誓旦旦朝他保证道。
傅孜鸢不想听这个,他瞪大眸子,手掌在半空中挥舞,“快让人去给我我兄长送衣服。”
“已经去了。”
家主安慰似的拖过衣服坐他旁边。
陶黎见这边没有插手的时候,他将水杯放回桌面,目测神情激动的家主不会失手将它打下,因此转了个身,擡脚準备离开。
“你去把放在外面的药拿进来。”
家主扭过身,匆匆说了句,又再次转回脑袋。
陶黎攥攥拳头,呼出口气,还没踏出去,就听见家主那根本就不拿捏分寸的话语。
“吃药就会好了。”
“吃什麽吃,父亲也骗我,我不活了!”
“说什麽胡话。”
“哥哥也不理我,我什麽情况父亲也不跟我说,所以为什麽这麽不亲近我,我太难受了。”
不行,不能再听了。
陶黎觉得,得尽快联系上主角攻,他父亲完全就是个定时炸弹,不论怀的是什麽心思,总之这样本身就不对,而傅孜鸢或许没发现,或者说他习惯这种被偏袒疼爱的照顾,因此不会起疑。
所以,他原以为这个世界的攻略难度已经足够胡扯,那现在,是在加剧他的压力吗?
走出外面,与还待在外头的医生商谈两句,将一大串明面治感冒、实则是拆开包装的抑制‘精神病’的药拿到手中,面无表情的走进去。
“药在这里。”
阻挡两人继续说话的想法,他豁然将药瓶放到桌面中,药片因碰撞而发出摩擦声,陶黎拧开瓶盖倒出三枚放在手心,并递到傅孜鸢的眼前。
家主也在旁边倒热水。
傅孜鸢抿唇不想吃,但眼见药片已经递到眼前,他只好顺势夺到自己心中,想着喝热水时偷偷丢掉,可刚把药片拿好,脑袋传来熟悉的疼痛,他面颊泛白觉得不秒,可下一秒药片就酒落到被子中,紧接着,就难受到一头栽到枕头上。
“鸢鸢!”
家主惊呼出声,手心水杯差点浇到手背中,他哪会顾忌不会烫到,三下五除二飞奔到外面,手掌挥舞,对外头喊道:“你快点过来。”
然而就是这个功夫,事情不妙了,陶黎想用尽全身力气到外面,然而傅孜鸢已经穷追不舍将他一下子摁倒在地板中,两条手臂紧紧桎梏住他。
不行啊!
这特麽怎麽出来的不是时候!
然而傅孜鸢才不会管自己对不对,他就是拼命为了相见的人而努力,要是不好好争取,等会儿又没意识的时候,就又见不到了。
拐进门看见这种情况,以为傅孜鸢病情加重,将陶黎随便当成什麽女人,而且两人姿势还极为暧.昧,这可真是巨大惊吓。
“啊?”
医生发现自己见到丑闻,踌躇着将视线投到家主身上,不知现在应该如何作为。
虽然对方儿子很早得到老家主相中继承公司事务,而且父凭子贵得到家主头衔,实际无实权,并且大少爷也常常尊重使得他有几分发言机会,但这‘xx与二少爷互相J缠’的丑事是否会为隐瞒而灭自己口,不,他不想经历的。
“喂,你现在情醒点啊!”
陶黎一个巴掌扇到傅孜鸢面颊上,眼角能看见家主宛如石像般崩坏的表情,再这样下去,他自己在这个家中就只能沦落为最底层人物了。
“嗯?不。”
哪里知道,傅孜鸢居然还会拒绝。
陶黎挣扎的举动愣住,当务之急是先从人家身x起来,不过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他好像变了,怎麽能沟通了?”
不知名对他道:^两个灵魂会逐渐互通记忆。^
“啥?”
^简而言之,你所以为的感觉,可能是,碎片因傅孜鸢记忆而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这是单方面的吗?”
^不是。^
“这,这岂不是说...”
陶黎喉间滚动,心中杂事翻涌,“我是在碎片眼中与主角攻有婚约?!”
出现了,无法拯救又非常难决策的地狱模式!
傅孜鸢发现陶黎不专心,于是伸手去拍他的脸,同时心中异样的感觉告诉他:对方不应该穿裙子,也不该留长头发,但具体怎麽样,他一头雾水猜不出来,总之味道是对的没有错。
之前自己总数跟他在一起。
“喂,你先起来好不好?”
陶黎躲过他袭来的手掌,语气商量道。
“我不叫喂,我叫傅孜鸢。”傅孜鸢抿着唇,眼角下瞥看起来不开心,他认真的解释。
“嗯,孜鸢,起来。”
家主已经走来,手掌碰上傅孜鸢肩膀要顺势将他扶起,但却被后者用冷冷视线扫过,直接卡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