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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傅孜鸢突然感觉脑袋突突的疼,它擡起翅膀摸脑袋,眼眸前是愈发离自己近的对方面颊,他感觉好些段记忆如走马灯般滑过,就像突然被戳.开一个小口的沸腾汽水,又像堆积很久直接喷发而出的煤气罐,短短十几秒,所有记忆通通浮现,他宛如待在第三视角中,将形似自己的对方将嫂z扑倒在地,看到嫂z三两下将他哄好轻车熟路,也看到使劲蛮狠的踹自己兄长一脚。
所有记忆突然奔涌而来,他感觉自己像缺掉碎片的拼图恢複,随着对方的关心,他竟觉得,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不是对方针对自己,而是自己在见到他一开始心生的糟糕罪恶贪恋啊?
他保持狐疑态度。
明明在意的是兄长才对,他虽然知道自己执着的向来不被接受,也没有同任何人讲过,更明白,这样堆积挤压迟早有天会绷不住。
但为什麽,不是兄长?!
他又怎麽可能会喜欢上这个跟自己敌对的家伙?
想到傅青巷,他心中又是阵阵刺痛,他也只有一颗心,他本质也会累,追逐夜空永不坠落的月亮他心甘情愿,其他时候也会感觉到无限荒芜。
“话说你怎麽还没化形啊?”
陶黎晃晃它,见它不回应,将它放到桌面。
傅孜鸢转念想了很多,此刻却看对方竟然感觉心中没有多少压抑苦闷,反正是会在人家关怀中感受到暖心,这或许是身体为了阻止自己自虐而自发诞生的人格吧…又想到以前第一次将对方扑d乱啃的样子,它的小面颊顿时缩到最低,“啾啾——”
(我不可能这麽孟.浪!)
chapter15
“该不会是化不了形吧?”
陶黎对它的声音中带着点调笑意味。
傅孜鸢本来不想跟他计较的,因为他过来时没有带衣服,总不能突然化形丢掉颜面吧?
但这种嘲讽的话就是冰渣子般深深让他感到厌烦,凭行为让兄长不心疼自己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大衆都会的化形也要嘲讽,可恶。
“啾啾——”
它气的跳到陶黎手腕就是直接扑腾。
(你怎麽能这麽说我)
“好了好了,我在开玩笑。”
他赶紧将手掌放在床榻中防止人家突然滑下。
“看来你情况确实不对,我不能让你耽误。”
同时正经起来脸色,这麽久都没发脾气,不符合碎片性格,果然还是受到什麽影响了吧?
“啾啾。”
(我没事)
傅孜鸢倒是完全没有会让人担忧的自觉。
“啾啾——”
(单纯不想让我兄长找到我而已)
它这样说着,从手掌中跳下来,跳到床铺中踩到踏实被单才爪子踏实,它今天不想回去。
可惜陶黎听不懂它传递出意思的喊叫,因此一把将它再次拢到手心中,“走吧,我带你回去。”
“啾啾——”傅孜鸢挣扎起来,拼命表示自己想法,叫声接连不停。
(我允许你触碰我,只是看在你对我那个很好的份上,换算一下也是对我好,既然跪倒在我魅力之下,我也可以让你对我多觊觎些。)
陶黎差点没抓住它让它栽到地板上,不禁呼出口气连忙握紧它,同时用语气掩盖刚刚的事态紧张,“总算有点活力了吗?吓我一大跳。”
傅孜鸢被抓的牢靠,挣扎不得,只好恶狠狠低下脑袋,心中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
“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到底发生了什麽?”
他这下是真猜不透了,艰难到连吞咽口水都好像是卡住喉咙,他叹口气,不想再计较,就直接从口头言语中对它询问。
“啾啾。”
(你猜)
傅孜鸢傲娇的将脑袋偏到别处,这时候,他倒也有自尊了,而且他才不想说真正的事实呢。
陶黎故意踩着拖鞋往前方走两步,嘴中自言自语,“算了,那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吧。”
傅孜鸢立即瞪眼小眼睛,“啾——”
(你敢)
陶黎顺着它脊背顺滑毛发,觉得格外好摸,禁不住又顺了顺,“你怎麽跟变一个性格似的?”
“啾啾——”
(不管我变成什麽样你都不能嫌弃我!)
傅孜鸢一阵叽叽喳喳,听气愤话语好似是在骂髒话,但陶黎依旧跟没有听懂似的。
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已经放下对陶黎的芥蒂心了,或许是知道对方对自己不堪一面的忍让,也或许是觉得两人有过q密接触他要负责,总得来说,怨恨是圆满放下了。
就在他準备回去时,突然耳尖听到外头有人将门打开,能如此步履平静,他猜测对方不是不该出现的佣人,联想到主角受要死要活的不回去,他猜测可能是住宅那边傅孜鸢派过来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