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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对方上辈子到底拯救几个银河系啊,这辈子才会在出生地一眼就被小少爷命中注定,现在还是小时候就这样蛮横,以后岂不是要骑到前者身上翻身为主了?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以后,小少爷纳各种雌侍就为了把陶黎碰到天上的景象,实在与割裂太严重了。悬浮车的速度很快。
一路上,侍虫情绪从羡慕加嫉妒,现在最后归结为:他似乎要完蛋了,如果小少爷受伤这种事被雄主知晓,他的惩罚必定会比那个只是罚半年工资的佣虫要更加可怕。
星舰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
等侍虫忐忑不安的走入别墅时,他才发现,那些奇怪的想法根本就不会实现,因为小少爷连去找雄主的念头都没有,而他则需要去上头负责虫,也就是雌侍小河报备,于是便默默看他们上楼。
另一名同伴是日常监视陶黎的佣虫,此刻他俩一块行走着,前者还是比较轻松的,因为小河平常除却在工作以外,端的都是副‘我很温和’的姿态,这不论是否是表象,总归给他们侍虫印象也是蛮不错的。
“嗨,感觉怎麽样?”
“别说了,我感觉自己吓死两次。”
那侍虫听完这话,怜惜的看向自己同伴,他也深有体会,谁让陶黎的操作日常就是莽撞和不文实事的蠢蛋,论真话来说,全虫族星际能找到一只跟“陶黎”类似的养废的亚雌,他就发誓跟对方姓!
“唉,谁说不是呢,事件大小告诉与不告诉,通通都要我们这些接受沖击的虫来掂量啊。”
“我下次不想跟着出去了...”
侍虫他回答的余音几乎都透出难言的苦楚来。
当然,就只是单纯发牢骚而已,该做的还是半点都不能少,只不过与这种生活比起来,他宁愿天天无一休閑时刻进行工作要来的更加强烈。
由此可见,他的世界观被沖击的有多惨。
“不想跟着谁出去?”
转弯时没有声响,可突然传来的声音却吓了两只虫一跳,只见小河那张日常端笑的脸庞展现出来,按理来讲,他们会碰上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恰好小河就是从房间中出来了,作为仅次于小元的存在,他其下没有子嗣,对庞和悌倒是关心的厉害。
这不得不让虫猜疑他是否会玩捧杀戏码。
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他们这些虫可以猜测到的,侍虫感觉到凝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忙不叠低下脑袋,用恭顺的姿态一一将发生的事讲出来。
小河把事情原委听完,唇边的笑也收敛了,甚至还颇为体贴的向前迈两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件事就不要告诉雄主了,我会和他商量的。”
“嗯。”
侍虫说不感动那完全就是假的。
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他就差直接跪在地上用以表明自己的感激之情,而另一名侍从则讲述了陶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犯癡傻,到现在还一个完整的句子都不会说,等他们彙报完后,小元便温声对他们哄劝,“辛苦你们了,让你们这麽操劳。”
不然为什麽说小河偏偏会被特地留下来呢。
因为谁在他身边都会感到舒心,他是那种事无巨细的注视到细微处的性格,做事认真有条理,从来没有落下过什麽把柄,加上他那副温和的眸色,哪怕别的虫也知道身为雌侍绝对不可能不争宠,不然就会连梳理精神力的行为都凑不上,但即使如此,知晓归知晓,在他身边能感觉到舒心也是真舒心。
“你们走吧。”
“好的。”
两个佣虫纷纷转身低眉顺眼的离开。
不过如果从别的角度看,就从他们那放松的眉眼中感觉出来,情绪要比刚过来时要好不少。
而小河自他们离开后,脸颊重新扬起没有破绽的笑,可他眸光注视的方向,却隐晦的透出憎恶。
怎麽会不憎恶呢?
听到那位雄虫崽现在的任何事情,他都会从心底生气压不下去的怒气,但他就是必须要听。
...独获雄虫的宠爱?
他雌父就是那样,他生出来的雄虫崽,依旧把这个家维持的更加稳固,他已经快要边缘化了。
垂在身侧的手掌被攥紧,他唇角慢慢扯出个不算冷笑却带着诡异的表情,“再等等吧。”他呢喃着。
对庞和悌动手,他没有那个通天的胆子,但把他喜爱的存在弄死之后,接受布料疯掉关他什麽事?
他一直都没出现在陶黎跟前。
但庞和悌能那样天天与陶黎腻在一起,自然也有他的暗箱操作和隐晦行事,并且还特地引导着庞和悌往‘陶黎迟早会离开’的想法去想,故意让他心中没有存在感而做出一系列引虫浮想联翩的行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