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时分。
一则咨文传遍京城的大小衙门:“礼部主事王鹤,荣国公贾赦、视朝廷大法于无物。
好在二人并未付诸行动,且王鹤迷途知返,故从轻处置。”
“礼部主事王鹤,杖八十,削职为民,流一千两。荣国公贾赦,杖八十,罚银五千两。其子贾琏,才兼文武,仁勇孝悌,念其父年迈,特准其代父受刑。”
咨文下方,还附着贾琏的文章。
刹那间,这消息就如同一道飓风一般,席卷整个京城官场。
不少举子起初还义愤填膺,可是瞧见贾琏的文章和作派后,羞愧得无地自容。
这等文章本该是头三名之选,结果落到十九名不说,还遭受无妄之灾。
最后,洗刷冤屈,还能不忘孝悌,替父受刑。
此等忠义之人,众人再找不出一丝闲话。
...
“嘶...嗯...”
“轻...轻点,你想疼死我,再找个男人改嫁才好是吧。”
贾琏城头的小院卧房内,一声声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
只见贾琏衣物撩到脖颈,趴在床上,露出血肉模糊的屁股。
床前,王熙凤眼圈泛红,咬着嘴唇,轻轻的用涂抹好药膏的指尖,在他伤口游走、
虽然已经足够小心,但王熙凤也没干过这等事情,三两下,就疼得贾琏叫苦不迭。
“平...平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