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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肉花在剧烈地颤抖,他像是被我的话刺激得羞愤难忍,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隐忍着屈服于我的奸淫。
他的水流得更多了,微鼓的肉瓣中夹着汹涌的汤汁,像连绵不绝的海浪。
“他们会说,这是谁家的骚货,连内裤都不穿,水流得这么多,小逼一定被他老公肏烂了吧……”
“呃啊……住、嘴,小野……”
随着手指的抠剐,敏感的女穴再次涌出大片浪花,春潮带着甘甜的落雨滚滚而下,又把我的手淋得湿透。
他被我玩得太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呵斥我都变得力不从心。鲜艳的红唇张着,可只能泄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叔叔,我还没插进去了,你怎么又喷了。”
他不愿说话,大概是尚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迷离地喘着,“……唔。”
“第一次喷在我嘴里,第二次喷在我手上……叔叔,你怎么这么骚,面对自己的亲侄儿,都能出这么多水。”
“还是因为……在你眼里,我不仅仅是你侄儿,对吧。”
他像是回过神了,可小逼仍然夹着我的手指不放,“小野,住嘴……不许说……”
“叔叔,你说啊,我是你的什么?”
艳红的裙摆被我掀到腰间,丰满肥硕的双臀失了遮挡,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雪白的臀丘中,赫然是一道曼妙鲜妍的山谷,粉红的肉缝瑟缩着,赤色的牡丹绽放其中,潮水已涨满山涧。
我脱下裤子,挺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或者说,当他在摸上我的脸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硬得发胀。
他是我的,他在勾引我。他的奶水为我而涨,他的淫水为我而流。
那处花穴已经被揉得开了口,艳红的小缝翕张又收缩,像是馋我的阳物馋得狠了。
骚死了。我喘着粗气,兴奋地几乎扒不稳他的臀瓣,巨大的肉冠对准他美妙幽闭的肉洞,长驱直入——
我吸着他的耳垂,“叔叔……不,妈妈。我是你儿子,我在肏你。”
狰狞的肉棍势如破竹,蛮横地破开温热的内壁,气势汹汹,挺入更加幽深的内里。
“江陵,你用奶水哺育的儿子,在肏你。”
“啊……不行,不要了……太大了……啊!慢一点……”
他被我肏得泪眼朦胧,小穴汩汩地流着汁水,竭力润滑着我们的结合之处,又被我揽住腰身,朝着更为深邃的肉洞冲撞。
里面很热,很湿。想一辈子住在他的温巢。
不知顶到了哪儿,他身子一瞬间地绷紧了,湿滑的媚肉绞紧了我的阳具,他浑身发软,红唇翕张,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小野,啊!……小野,好胀……顶到了……”
他爽得几近失声,眼角已经通红,泪水和口涎一并流下,晶莹剔透的水珠残留在脸颊,像雨天朦胧的雾。
他好漂亮。又好骚。
我喘着粗气,更加用力地肏他,对着他敏感的嫩心反复鞭挞顶撞。他的肉壁包裹着我,花穴被肏到红肿流水,可媚肉依然谄媚服帖,将我当成至高无上的神。
想把他干烂,干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婊子。
“叔叔……妈妈。你好会吸,你的阴道里插着我的鸡巴。”
他像是被我肏到神志不清,并没有反驳我,而是无意识地呢喃。
“呜啊……小野,嗯啊……呃,太快了……”
他圆滚滚的奶肉被压在身下,被压成圆饼状,像是一滩白玉化成的水。艳红的乳头紧贴着床单,随着我冲撞的动作而前后摩擦,再一次充立起,如膨胀的鲜果。
我掐住他的乳头,捻弄抠挖着他挺立的乳尖。他叫得越发急促,摇着身子摆脱我的触碰,却又被我拧住丰盈的奶球,细嫩、又绵软。
乳肉在我手心中躺着,微微发颤。我仿佛能触碰到他的心跳,微弱却又连绵不绝,如雪山上栖息的鸽。
“不行了……呃!小野……要,要到了,不要,呃啊——!”
他被我玩得太狠,率先泄了出来,颤着身子绞紧了我,断断续续地呻吟。
我扯着他的头发,撞得越发用力,听他难耐地喘,听他用痛苦却欢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叫着我的名字。
他的腰好细,我会不会把他掐断。
或许如果我再用力一些,就会把他的腰折断,他会哭着流泪,会抱紧我,会求我不要再这么对他。
可他是我妈妈。无论怎样对他,他都会纵容我,一定会。
……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最后一下凶狠的冲撞,我在他体内发泄了出来,汹涌的精液喷洒在他的阴道里,灌了他一肚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