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虞疏晚回答,虞景洲又连忙开了口,带着几分的恳切,
“我没有想要为母亲说话,只是我不想你误会她而已。
我承认我不喜欢你,想要将你给赶走,可我没想过让你去死!”
“从我回到侯府开始,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我的动向。”
虞疏晚讽刺一笑,
“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在其他人看来不是可以将我推入低于的通行证吗?
虞景洲,跑过来跟我说这么一堆有的没的,是想要彰显自己是怎样的识大体吗?”
虞景洲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看,你总是对别人释放的善意总是恶意揣测!
难道这些不是你的问题吗?
今日的事情我有错,可你难道就清白无辜?
若不是你,母亲又怎会……”
话语戛然而止,虞景洲深深地吸了口气,
“随你怎么想好了。
母亲如今病了,只能在侯府。
不说别的,只求你能够看在母亲生你一场的情分上,就留母亲在侯府吧。
她出去,真的只剩下一条死路了……”
虞疏晚好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