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用木栏隔开的玻璃透出光洒下来,这是七月的午后,燥热,安静,接吻时的喘息声,布料的摩擦声,韩琅已经被脱光了,躺在沙发上,去解江明君下身裤子上的皮带,双膝被按住分开,灼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从脖颈摸到腰侧,在下腹按了按,他难耐的挺了挺腰,那只手就摸到了会阴的位置摁了摁,后穴被中指戳开,单根直入,韩琅用枕头捂住嘴。
最后腰带还是江明君自己解开的,韩琅的手在他小腹那摸了一通,没忍住垂到一边,腹部白皙圆润,肚脐微凸,颜色绯红,乳珠挺立着,因为糊哺乳期而肿起立着,此刻充血变成深红,从脖子到锁骨都由白变粉,剪短的头发散在沙发上,耳廓露出来,那上面有一枚黑色的耳钉,他把抱枕抢了过来塞进韩琅身下,臀部被垫起,眼波流转,嘴唇和脸都变成绯红色,
“你别把自己捂死。”
韩琅没来得及回应,就被丝毫不预告直接顶入性器撞得说不出话,臀部被托着,腰就有些悬空。垂在沙发边上的手摸上肚子,江明君站直的身板弯下来,撑在他身边,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扫在他脸上。
他往下扯了扯,江明君就被带下来,鼻尖顶在他耳朵旁边,沉闷的喘息全灌进耳朵里,他手往上推了推,随而又抓在胸肌上,双腿夹紧,按耐不住的尖叫“…别…呃…那是宫口江明君!”
一种被破开的恐慌感让他抗拒不止,体内酥麻的感觉从最深处蔓延出来,他腰往下塌,身上的人亦步亦趋,越来越紧,
“我就顶顶,不进去。”
下一秒龟头就顶开宫口,又抽出来,按着那块细嫩的位置碾压,韩琅瞪大了眼睛,咬着撑在他旁边的手,江明君笑了两声,低头舔他的胸。
韩琅一动不敢动,生怕性器直接冲开宫口,江明君慢慢摆着腰,抵着最深处按揉,抓着他的手滑到腰上无济于事往外推,韩琅喘得越来越厉害,内壁一阵一阵的绞紧。
江明君嘶了一声,咬着牙把腰往上挪,那处的压迫感终于小了点,韩琅夹紧他的腰,骨盆处抖着,前端冒出乳白色的几滴,江明君摸了摸他的腹底,掐着腰侧,又重力往下压了进去,不断摆着腰抽插。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琅躺在皮质沙发上,被撞得往里深陷,圆润的腹部随着晃动,带着肺部喘不过气来,“慢点…呃…”
沙发上垂下来一条修长的腿,脚趾绷着,脚背上青筋和软骨暴起,随即又被一只手捞了上去,隆起的腹部洒满乳汁,孕夫粉色的阴茎疲软着,夏日炎热的房子里,两具翻滚交合的肉体布满汗水,江明君把韩琅汗湿的头发往上抹,露出光洁的额头,抱着他的肩膀飞速冲刺,洒在孕夫体内。
韩琅捏着抱枕,胸腔大幅起伏,埋在他肩膀上缓神的人率先起来,套了短袖,拉开墙上内置的柜子,拆开了毛巾,他向后撑着坐起来,后穴涌出粘稠的液体,身下不同体液搅和在一起,他往旁边挪了挪,卫生间里水流声阵阵,江明君拿了湿毛巾出来,蹲在他身边擦拭腹部和下身,“转个身。”
他跪在沙发上,江明君站起来,两只手指撑开后穴,里面的液体往外涌,沾水的毛巾变凉了,按着臀缝,他不适地往前挪,屁股被拍了下,
“别动。”
“有点凉。”
江明君把毛巾挪开了点,看着张合的深红色穴口,精液混合着体液流出来,双腿间能看见挂在腰间的肚子,
“没热水。”
韩琅坐在副驾驶上,挪了挪腿,一阵酸软,快两月没做,昨晚上做得又激烈,肌肉缓不过来,窗外的景色熟悉又陌生,他心跳快起来,有些明知故问,“去哪。”
“带你学游泳。”
车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停下来,江明君拉着他走进一家孕夫店,韩琅只想坐着,在门边看着一米九的男人站在布置温馨的店里,和店员比划了一阵,朝他指了指,然后拎着袋子朝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
这个商场后面就是他们高中,韩琅跟在他身后,勾着袋子看里面的衣服,江明君朝后瞥了瞥,想了想,停下来把他手拉着。
“你买了什么?”
“泳衣,内裤。”
到了游泳馆他才发现那是一条连体死库水,江明君在换衣间看着他,“导购说这种款式可以兜住肚子。”
韩琅脱了衣服,挡当着他的面穿上了那件白得几乎透明的衣服,肚子被包裹得严实。
七月放了暑假,学生不在,泳池里空空荡荡,他还是有些怕水。
江明君站在水里,一米九的身高在浅水区格外显眼,水池只够到他胸下,他手里拿着浮板,韩琅扶着栏杆踩在台阶一步步往下。
他不敢往下跳,脚在水里摆了几下,江明君走过来把他抱进水里,这水能淹到他锁骨,“这点水你站直了就淹不死你。”
韩琅抱着浮板,视死如归的把头扎进水里,腿被人抬了起来,失重的感觉让他一下就放开了浮板,头往下冲,立马被人拖起来,他连忙抓住还没飘远的板子。
“抓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心虚的往旁边瞟,江明君脸上全是刚刚他扑腾起来的水珠,倒是没有不耐烦的表情,然后笑起来,“看我干什么,怕我骂你啊韩琅?”
他把头扭回去,扒着浮板,“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他都没往前面看。
“余光。”江明君往前走了走,手挪到他下腹抬着,“动动腿。”
韩琅抱着板子晃着腿,生怕江明君把他浮板撤开,幅度却又越来越小,最后夹紧腿,江明君把他放下来,“怎么了。”
韩琅一言难尽看着他,“要不今天算了吧。”
他拉着江明君的胳膊站稳,下身往一旁蹭了蹭,硬挺的阴茎隔着布料抵在江明君腿上,韩琅没忍住,快慰的叹了口气,下一秒阴茎就被握住,隔着泳衣布料被揉捏。
“…嗯…”
他弯了弯腰,鼻子差点埋进水里,只能抬头,靠在旁边的肩膀上,浮板飘远,他被水撞得要跌倒,空出来的手扒在江明君身上,泳池里只留下水被翻起和呻吟的喘声。
江明君从韩琅腋下穿过,扶住他的腰,低头和他接吻,水下大拇指和食指顺着泳衣的痕迹摸索,在孕夫性器两边摩擦,又挪到马眼的位置按了按,韩琅头顶在他肩上叫了一声。
“不是还不会动吗?”江明君看着他低垂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琅不自主摆着腰,“他…会长大…呃…长大了也会压着。”
“我那会在深水区,你浅水区都站不稳,怎么看我?”
他从泳衣侧面伸进去,把性器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慢慢套弄着,水延缓了快感的激烈性,韩琅像是被钝物慢慢滑过,耳钉在江明君胳膊上蹭来蹭去,“所以…所以当时总是呛水…我没力气了…江明君…”
江明君把他抱着游到台阶边上。
韩琅被推到岸边坐着,刚出水重力压着肚子,他摸了摸腰,江明君站在他两腿间,含住了从泳衣里伸出来的性器,牙齿磕着表皮,他的头发扎着孕夫的腿根,岸边的人只能大张着腿。
韩琅腰被揽着,掌根顺着脊椎往两边按,手向后撑,低着头,托着肚子,水汽全被吸进鼻子里,他憋着喘了一声,腿突然并在一起,江明君配合着吸了吸,孕夫没忍住叫了一声,肩胛骨拱起,指甲磕着地板,拉着他腰上的手,摸上肚子。
江明君咽了咽,抬起头,看见韩琅被刺激到渗出水的眼睛,他伸手按着韩琅的脖子,气息交迭。
手从腿弯穿过,轻而易举把孕夫抱了起来,水被带上岸,韩琅靠在他怀里,不再去看那池蓝色的水。
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江永年给江明君打了三个电话,大意是他们俩是不是带着孩子跑了,韩琅给江明君使眼色,两人总算是赶在晚高峰前把女儿带到了爷爷面前。
江棋在玩他的新pico,手舞足蹈差点打到江明君脸上,被制服在地,才发现他俩妹妹来了。
韩琅坐在书桌前面,他发现这个角度是真看不见他站的位置,他把脑袋凑出去看,下一秒就被人拉了回来,江明君站在他后面,“干什么,小心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往下指了指,“我那会,就喜欢站在那看你。”
江明君伸出头,看了一眼,“难怪我从来都没发现你。”
坐在书桌上推着一架坦克模型,“还挺会找位置。”
韩琅打算下楼把孩子抱上来,却被人往后拉,
“韩琅,他们欺负你,是什么意思。”
江明君扣着他的腰,只能看见一小截鼻梁,红润的唇色,还有半边下巴。
“不是他们,是你们。”
韩琅捏着他的手,肌肉分明的小臂,比他粗壮不少的骨架,他的中指才有江明君的食指那么长,“但是你不知道,对吗。”
后面闷闷传来一句,“嗯。”
“我只记得你和我们都不熟,太久了韩琅。”他连我自己的中学时代都记不太清了。
“我记得第一次,是我刚过来那会,元旦那天,一起去游乐场,乔帆和我说,今晚不回去,去河边放烟花。”他的声音很平静,真是奇怪,他以为自己提起来的时候一定会歇斯底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跨年夜,我以为很正常,他和张齐月把我带到河边上,说去找另外的人,我就答应了。”
他想了想,该怎么完整的叙述这场人生危机的开头,“但是他没来,那河边一个人都没有,我等到半夜,想自己回去,但我不认得路,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第二天我爸找到我了,我刚想问你们为什么没过来。”
他想了想,“我爸说,张齐月和他们说我闹脾气,因为你们不陪我去放烟花,所以一个人跑走了。我解释了,没有人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是我自己跑走的,多奇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有那么大胆。”
江明君看着他,“我只记得他们回来说你跑走了,还以为你脾气很大。”
韩琅笑了笑,“那你现在还这样觉得吗?”
“有时候。”
他往后推了推,没推开。
“你知道后来乔帆说什么吗,他说,他还以为我自己会找回来,他听他父亲和下属谈话,说那边有个人贩子窝点,我只要乱跑被他们撞见,就会被人贩子拐走了,没想到我那么胆小,只敢在河边等。”
“我高二要参加一次美术比赛,他偷了我的草图,送给了别人。我花了好久才证明我没有抄袭,那次我的成绩作废,我和我爸说这件事,他让我安分一点。”
江明君把头埋进他脖颈里动了动。
“所以我不愿意回来。我有时候也觉得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问我,毕业照为什么没我吗,毕业那天,他们把我和许星关进了体育教室,但是他不行,你知道吗,他当时脸都绿了。”
他转身看着江明君,那双后褶很长的双眼皮垂着,直愣愣的,把深沉的瞳孔压得格外锋利,嘴唇抿着。
“但是你不知道江明君,你的生活顺遂肆意,不会注意到还有一个我。”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恶意。可能是我长得好看吧。”
他看着江明君,又把头侧过去,“开个玩笑,可能是大家都很排斥外来者。”
江明君吸了口气,“的确是长得漂亮。我只注意到你长得漂亮了。以后再也不给你爸和乔帆出去当面子使了。”
他把韩琅抱到书桌上,晚风从窗外吹进来,窗外的叶响婉转柔和,韩琅拉着被江明君堆到肩膀的衣服,露出上半身,江明君一下就啃到微隆的乳房上,韩琅赶紧把他推开,
“你别要这里,孩子还没喂奶。”
江明君气急败坏笑了声,“半大小子,饿死老子。”
韩琅踢了踢他,“本来就不是给你喝的。”
他的裤子被扯下来,江明君的手已经摸到下面了,把手往褶皱处按了按,“下面也不错,你别夹那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琅把腿撑开了点,江明君凑到他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句,韩琅瞪着他,“你能别那么下流吗?”
江明君笑着去低下头去舔他的下腹,韩琅才发现窗没关,连忙放下衣服往旁边挪,把他头往外推,“你怎么不关窗江明君。”
江明君把他推到窗边上,“穿着衣服怕什么。”
他看着一双惊慌的眼睛,“除了你,应该没人往我这扇窗子里看了。”
韩琅不肯让他得逞,用胳膊肘把他抵着,却被人拉着手腕按在墙上,脖子舔着,他往后瞟能看见边上的路灯,“谁说没有,不是有个宋吗,不行江明君,你换个位置…”
按着他的人却丝毫不听,凑过来接吻,鼻尖的呼吸缠绵,韩琅大口喘着气,江明君直接顶了进去,“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韩琅吓得连忙拿窗帘裹住自己,被操得在墙边上蹭来蹭去,江明君的坦克模型被挤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你模型掉了。”
“都破了,限量版的,你赔我。”
韩琅靠着墙,半边肩膀悬在外面,“…啊…你慢点…我要摔下去了…又不是我弄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明君手撑在窗上把他拦着,看他扯着窗帘,手还不忘记摸到自己下身抚慰,笑出了声,“你本来就快,还敢摸,这才多久韩琅,手拿开…”
“那你慢一点…”
江明君腰上速度慢下来,“行。”
韩琅放开了下身的肿胀的性器,江明君撑在桌上的手立马拉着他的手腕按住,快速顶着熟悉的地方,韩琅翘了翘,喷了出来。
“…你真是太流氓了江明君…哈啊…”
对面的人忍俊不禁,“你小点声,楼下是院子,我爸会在那散步。”
韩琅立马禁声,憋红了脸。
江明君拉开他的手,“但他今晚上要陪孙女,你可以叫,别把自己憋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琅短袖的衣领滑到一边,露出蜿蜒到肩头的锁骨,喉结随着呻吟滚动,江明君大开大合的操着,窗帘的滑索摆动,
他把韩琅的手从窗帘上扒下来,厚重的布料滑拢挡着窗外的月光,孕夫被按在书桌上,喷溅出的液体洒到成叠的书堆,腿被按在墙边,隆起的腹部摇晃,胸口的T恤濡湿,江明君慢下动作,掀开他的衣服,
“都流出来了,不如刚刚让我喝。”
韩琅摸了摸胸部,苍白细长的手指划过绯红的乳尖,肩膀往上挺了挺,“只流了一点。”
渗出奶水的乳珠被吮吸,“让她们吃另一边。”
孕夫手指分开抵在他发从里把头往自己胸上压,迫不及待把胸往他嘴边上送,江明君按着因为涨奶微隆起的胸部,合拢了往外挤,奶水溅到他下巴上滴下来,
“老头子让我和你商量着来,可他不知道,你这样的,商量没用,口是心非,就得来强硬的。”
下身顶弄到力度随着吮吸变化,孕夫胡乱抓着,书堆被挥散,被托着臀部抱起来,颠簸着走到床边,后穴的性器没走一下就往里杵,松了腿人往下坐,“…啊…”
性器全端没入,还是顶开宫口戳了进去,韩琅搂着江明君的脖子把臀部往上抬,却被人压在床上,侧着身子被按住腰,江明君把他腿抬高,孕夫抱着枕头死死捏着床单,体内不自主因为被侵犯到最脆弱位置而收缩的肌肉随着龟头的进出被不断拖拉,被顶开的害怕刺激到小腹麻木,翘着头看向下身,头发散在一边,脸色迷乱,江明君退出来有顶开,
“怎么了…”
韩琅用枕头砸他,又被操到软在床上,“你明知顾问,顶进去了…”
江明君退出来,抵着宫口旋转着按,孕夫挺了挺腰,下身分泌出乳白色的奶水,江明君笑着在马眼的位置摸了摸,摸到一手水,掐着孕夫摇晃的臀肉,有力的手指陷进肉里,“不爽吗?”
韩琅侧着头喘气,摸着肚子夹了夹,江明君硬捱着挺动,孕夫反而被自己的动作提前了高潮,手绕过大肚套弄下身,却始终不得要领,拉了拉按着自己腰上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明君跪在床上咬他的脖子,手在孕夫肚子上顺着摸了两把,大拇指把凸出的肚脐往里按了按,韩琅弓着腰喘出声,床单被揪起来,性器又被抚慰,身上的人开始加速,他不自主的搭住肌理分明的肩膀靠过去,先射了出来,江明君抽出性器并拢孕夫还颤抖的腿,在腿心操弄,精液糊在孕夫肚皮上,精壮高大的身躯趴在孕夫身上喘气,韩琅摸着胸,一边空了,另一边涨得硬,把江明君推了推,“你快去拿毛巾,下楼把孩子抱上来。”
江明君把后穴渗出的液体往他大腿根抹,下一秒被孕夫往腿间踹,连忙往旁边躲,朝卫生间的方向退,“你还要用呢…”
他把孩子抱上来的时候韩琅屈着腿,身下垫着厚毛巾,江明君没射进去,他倒是自己流了不少。上身T恤已经撩起来了,下身还说裸的。
韩琅把孩子抱过去,挤着胸部,另一个放在身边,江明君坐在地上手往他身下摸,
“你别弄!”
“我给你抠出来,自己流不知道流到什么时候。”
他说的理直气壮,韩琅不好反驳,半信半疑靠着抱枕撅着臀,江明君直着手指,伸进去弓成弯勾往外滑,胸上被幼儿牙齿咬得疼,他没忍住喊了一声。
江明君停下来,“我没干什么吧…”
“不是你。”他在胸上揉了揉,“她下面的门牙长出来了。”
坐在地上的人凑近看了一眼,可惜此时正吃奶吃的起劲,紧闭着嘴吮吸,半点面子不给他,江明君低头对另一个做鬼脸,婴儿咧嘴笑得脸皱成一团,他看了看,的确是长了四颗牙。
“双胞胎,我还奈何不了一个小丫头。”
韩琅刚想笑他幼稚,后穴的骨节被江明君动作带着不知按到哪一点,酥麻的感觉微微从下方传来,他咬紧牙。
偏偏江明君每次进出都会刮过那点,他把喂完的小丫头放在床上,本来想去抱另一个,半道次撑在床上夹紧腿,江明君心知肚明,“这真不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换个位置。”
他把孩子送到韩琅怀里,“行。”
饿急了的小孩揪着他的衣服咬着乳珠吃奶,江明君确实是换了位置,他挪到了他自己进出时候最熟悉的位置,韩琅气急败坏,“江明君!”
“我这帮你呢。”
“我没硬。”
他确实是没硬,毕竟刚射完,性器半软着,慢慢往外渗出液体,江明君把手伸到他腿间,边按着后面边弄着前面,韩琅抱着孩子越躺越低,蜷曲着脚趾,抠着床单,前后一齐的刺激让他呼吸加速,江明君的指节像秃了的圆锥往前列腺那块压,细碎的呻吟顿时密集起来。
床上喂完奶的孕夫眼角绯红,水润的眼睛还沉溺在丝丝缕缕滞留的快感里,颀长的身体横卧着,修直的手指捂着小腹左侧。
江明君抱着孩子逗着玩,“江棋没那么快长牙吧。”
韩琅想了想,“没,他小时候比其他孩子发育得慢点,现在倒是长成大个子。”
手机叮咚一响,他疲软的起身从床头柜拿过来看了看,
“我回来了,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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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去找第二春了?”
韩琅把手机朝他摔过去,江明君躲了躲,把他腰搂着往自己身边挪,“我又没不让你找,家里一个外面一个,我有个战友的老婆就是这么被小白脸拐跑了,听说得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吃呢。”
韩琅把他往一边推,还是解释了一句,
“是学长,这些年一直在香港那边,我这次在沛城办展,离得近,应该是老师联系他了。”
江明君把手机捡起来,“怎么回?”
他的眼神戏谑又深沉,韩琅去抢手机,立马被推在床上,他连忙扯着衣服,“不能来了,真的太多了。”
江明君在手机屏幕上划拉划拉,顺手在他肚子上摸了两把,“行,不是你要我的时候了。”
韩琅曲着胳膊攀上他的肩膀,看见屏幕上回了一行匪夷所思的字和一串号码,
“我是他老公,认识一下?189xxxxxxxx”
他连忙去抢,“江明君!你说些莫名其妙的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着肌肉的胳膊把手机举高,“急什么?你之前合作方哪次我没认识过?”
书桌上的手机响起来,韩琅刚要去拿,却被扯着手腕拉住,脚上一歪坐到了江明君的腿上,问句咄咄逼人,“大学时候的师哥?哪一级的?怎么认识的?”
韩琅拿着从江明君手上抢回来的手机回消息,
“比我高一级,都是同门就认识了。”
“怎么这么多年没听你说过?”江明君看着他的屏幕。
“他毕业之后去了泰国,后来定居在香港,我留在东城,天南地北的,谁能一直记得。”
他看着江明君,“我明早上得回沛城。”
江明君点点头,然后把窗户推开,“这是合欢树。”
他指了指装着画的箱子,那里面有一张画,是花开的时候他侧着身子坐在书桌前,韩琅画得清晰传神,他已经忘了当时在干什么。
韩琅把画找出来,画上的少年栩栩如生,但那扇窗旁边画着红艳艳模糊的颜色,却分辨不出是什么,他那会只敢远远的看,匆匆一眼,只能凭着记忆画出来,他记得少年侧头的时候被风吹到蓬起到头发,记得旁边有棵开满花的书,多的没记,也记不清。
“补上去吗?我给你拿颜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而且现在画上去只能用新的颜料,也不能补了。”他抖了抖这幅画,打算收起来。
江明君把画拿了过去,“跟我来。”
他们下楼开了后门,有间木头工具房。
江明君拉着韩琅,走在他前面,在走廊上摸索着开了灯,他把画递给了韩琅,拖出来一段黑胡桃木,打开了电锯。
韩琅把他拦了拦,“你要锯开它吗,你锯别的吧,这块料子给我。”
江明君笑了笑,“我这次去那边从泰国给你带回来几段柚木,放在沛城了,这块我用来做个相框。”
韩琅还是不太想放手,柚木珍贵,黑胡桃木他也想要。
“我有个朋友在加拿大,让他给你找点好的黑胡桃木,比这块好。”
韩琅点点头,“那你让他快一点。”
“你站远点”,江明君戴上眼镜,拉开电锯,“老公什么时候给你开过空头支票了。”
他坐到院里的石凳上,江明君站在木屋里,袖口拉到肩膀上,肩胛处的T恤被撑起来,宽肩窄腰,小臂的肌肉用力的时候有道沟,及膝的短裤没系带子,穿着拖鞋,踩着圆柱状的木头,提着电锯把木头切成小块,蹲在旁边,用铅笔做记号,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着灯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还会这个啊。”韩琅好奇的看着。
“当时要是不去军校,就应该去学机械了,说不定还和连如冬做同学了。”他侧头看着韩琅,
“你喜欢什么。”
“机车。”
江明君怀疑的看着他,韩琅把背挺直了一点,“真的。”
文秀的脸泛红,卷曲的头发遮着耳朵,露出锥状的耳钉,长长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圆润的瞳仁清澈,看着江明君,宽松的衣服被挺直的身体也撑起来,腹部没有撑起衣服,但也有痕迹了,小腿并着,灯光微弱,莹白的手撑在大腿上,说得很是认真。
“看不出来啊。”江明君低着头,敲着钉子,“葛云家里有个赛车场,生了孩子带你去玩。”
韩琅有些迟疑,“葛云是谁,很厉害吗,我已经很多年没玩过了。”
“葛云是我同事,她不玩,她投资。”
他用砂纸打磨着内里,“又不是去比赛,就是去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琅点点头。
“画拿过来。”
玻璃罩着旧画纸,褪色的颜料变得昏黄,像是隔着一层多年前的烟波江上,被永久的封存在片刻之间。
江明君提着画框,关了灯,“走吧,去挂起来。”
韩琅跟着他,“挂哪。”
前面的人头也不回,“当然是房间里,不然你想挂大厅,告诉所有人你暗恋我。”
床头的枪械模型被取下来,放上黑胡桃木的画框,韩琅站在床维的看了看,“不太好看江明君。”
他走了一圈,站在书架旁边,原本放模型的位置,因为摔破的坦克模型空了一格,“放在这里吧。”
“行。”
沛城湿热,韩琅出了机场一阵闷热,连忙把孩子抱上车,江明君要留在东城,刚抓了人要审,江棋在暑假,拉着箱子就跟着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有拿行李的长工,周沉西心安理得踩起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的响,风风火火。
急匆匆到了家,又开始电闪雷鸣,报告的台风到了,天色阴沉沉的,像是一瞬间从昼入了夜。
韩琅拉着窗帘,闪电还是照下来,紧跟着雷声轰鸣,风裹挟着雨拍着窗户,婴儿哭闹不止,统一断了电,房里闷热潮湿,他把头发绑起来。
门被推开,昏暗的光照进来,影子拉着老长。
“爸爸。”江棋端着蜡烛,还有一阵淡淡的香。
那是周沉西的香薰蜡烛。
哒哒哒的拖鞋声响起来,“热死了真是,这鸡肋玩意终于派上用场了。”
周沉西摇着扇子,把江棋挤到一边,“快进来啊,多点几根,亮一点。”
她把香薰放在墙边柜子上,给婴儿摇着扇子,“可给干妈心疼死了。”
端起啤酒咕咚下去半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棋还是未成年,拿着啤酒瓶夹在颈窝里。
人热了就不想说话,只剩下扇子摇晃的声音。
黑影从床边略过,周沉西一下站起来,
“谁?”
江棋连忙转身把门关上。
一个孕夫,一个武力值不高的中年妇女,一个处于抽条期空有身高没有健壮的未成年,两个婴儿,肯定是先躲再说。
“把柜子拉过去。”韩琅站在后面惊魂未定,江棋连忙拉着柜子堵门,三个人又用床抵在后面。
警察局的电话拨通,但是因为台风影响,警察过不来,只能让他们先躲着,警察会尽快赶过去,周沉西打开手机连着的监控,发现已经被拆了。
大雨打着窗户,屋里的声响听不清楚,只有偶尔的脚步声,和伴随着雷声轰鸣的时远时近的敲门声。
像是在试探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周沉西压低声音。
她和江棋刚刚因为停电到处翻蜡烛,说不定就躲在他们后面,一路跟着他们上了楼。
他们回来也才没多久。
韩琅脸色难看,“说不定是早就在家里了。”
他刚想安慰江棋,却看见一双惊恐着瞪大的眼睛,脸部僵硬,看着他后面。
韩琅的思绪一瞬间千回百转,冷汗留下脖颈。
周沉西刚想开口问,江棋拉着她指了指地面,她要说的话堵在嗓子里,韩琅掐着手掌转过身,闪电陡然照亮,烛光扑灭。
刚刚拉开的床底露出来一头黑发的头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蜡烛被重新点燃,婴儿的哭声骤响,江棋拿着板凳朝下摔。
韩琅拉住了他,被单被动作带出的风吹起来,那是一张面部青紫,口唇发绀的脸,瞳孔散大,一动不动看着窗外,口角歪斜。
周沉西压着嗓子尖叫了一声。
房门锁着,堵着门的柜子被踹得颤动,江棋朝外吼了一句,“滚开。”
手机屏幕亮开,电话铃声无间隔响起来,是一江明君,韩琅划了一下屏幕,
“堵好门韩琅,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开门,我在机场,最快的航班在六个小时之后,气象报道这场台风预计还会停留3个小时,他进不去的,他不敢等到警察赶到。”
电话那头停顿了片刻,语气捉摸不定,
“出于职业职责来讲,我非常希望你能拖住他,出于我的私心来讲,我希望他现在就能离开你的房子。”
“江明君,”韩琅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房间里有个死人。”
对面静了一阵,“别害怕。”
机场的人流声和播报声在电话里断断续续传过来,“等我过去,把电话给江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把电话贴在耳朵上,另一只手在宽松家居裤的边沿擦了擦,“父亲。”
“我教过你散打,现在还记得吗?”硬朗沉着的语气随着电流传过来,他还是很紧张,哪怕是平时高大的庇护也不能缓解半分,他点了点头,又意识到江明君看不见,没什么底气的嗯了一声。
“别怕,我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你不是软弱无力任人宰割的羔羊,”江棋听见电话那头的语气严肃了点,“儿子,门外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你要相信自己,就算是他进来了,你也是有反抗能力的,不要还没有正式对抗危险,就已经预设好对方的强大,打起精神来。”
江棋捏紧了提着的板凳,“好。”
“但是也不要低估他,你们堵好门,爸爸要照顾妹妹,你能保护好自己和他们的,对吗?”
他有些鼻酸,眨了眨眼睛,又吸了口气,“我明白的,父亲,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他把凳子放下来,台风打着窗户,树影重重,门外安静下来,周沉西叼了根烟,又想起有孕夫和小孩,放下了打火机。
空气里是蜡烛燃烧过的味道,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房门突然被猛烈的撞击,韩琅把孩子抱紧了一点。
“你再撞一个试试,我保证你没命活。”江棋朝外面吼了一句,门安静下来。
“你现在最好安分点等台风过了,撞上警察是你的运气,在警察来之前跑了也是你的运气,但是你要是想再做点什么,那就不用等台风过了,给地上的人赔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也没底气,只希望外面的不是亡命之徒。
“他死了?!”一阵古怪的笑声传进来,“好啊,好啊!”
“我给他赔命?”
门外叫嚷的声音陡然尖锐,“他本来就该死!那群畜生都该死!”
周沉西和韩琅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皱了眉头
外面的人也不再撞门,就这样对峙到天亮,台风过境渐渐平息,一地狼藉,他们都没敢合眼。
韩琅摸了摸江棋的头,少年压低声音,“警察也快来了,你休息一会吧爸。”
他摇摇头,房里有个死人,门外是个疯子,怎么睡得着。
手机没电了,两个女儿倒是睡得很安稳。
怦然坠地的声响划过一屋沉闷的气氛,周沉西坐在他旁边,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转过头,憔悴的脸上苍白,嘴唇张了张,“韩琅…”
孕夫突然想到什么,撑着床站起来,打开窗户看了一眼,血痕铺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
江棋扶着他。
灯光亮起,来电了。
尸体压垮了花园一角,地上的鲜血还能流动。
韩琅站在一边,肩膀上戴着录像机的警察做着笔录,“也就是说,这个人是不久前才跳下来的。”
去查监控的警察过来,“监控显示他们的确是昨天才到的,那个也是。”
他指楼下的尸体。
而且,警察指了指路口的监控,又指了指尸体,“早上正好记下来这个人是自己爬上楼顶跳下来的。”
但屋里那具尸体死亡已经明显超过4时了。
两人对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们先一起到警局做个笔录吧。”
“都已经查明了他们是昨天才到的,而且与死者死亡原因无关,你们问也问了,现在不都录像执法了吗,签个名就行了。”
熟悉的声音从大门传过来,韩琅侧头望过去,江明君站在苏崛旁边,全身黑色,背着单肩包,头发被风吹得散乱,在清晨的水雾中看着他,转身朝旁边的另一个人点点头。
“局长。”
做笔录的警察朝来人打了个招呼,“行,那就签字吧。”
韩琅按了手印,肩膀被人揽住,苏崛和他打了个招呼,“那我就先走了。”
小区里刚经过台风,死了人的热闹也没多少人看,警察走了之后只留下没散完的风,周沉西上楼补觉去了,江棋也跟着上去,韩琅倒了杯水递给江明君。
手腕被握住,江明君接过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吓坏了吧昨天。”
韩琅没说话,他信鬼神之说,昨晚甚至能感到魂灵站在他身侧,狰狞着脸,淌血的眼睛,如有实感。
江明君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背,“我陪你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草草的洗漱了一会,房间换到另外一间,韩琅在床上躺了好一阵,还是睁开眼睛,江明君搂着他,摸了摸隆起的腹部,“睡不着吗?”
“人做了错事,都会收到惩罚的对吗,江明君。”
他无厘头的说出这句话。
“韩琅”,有人亲了亲他的额头,“不要乱想。”
他抬头去亲刚刚刮过胡子的下巴,手撑着江明君肩膀上紧实的肌肉,随后被人压倒在床上亲吻,良久才松开,“你得休息,韩琅。”
他想起北海道的雪夜,他在后面跟着这个看上去高大又可靠的人,青涩懵懂的少年时代早已过去快二十年。
“江明君,如果有一天,要在正义和我中间做出选择,你会选择谁?”
他看着江明君因为放松而眯起来的眼睛,抱着他的脖子想要贴上去亲一亲,却又被人捂住眼睛,“真有那一天,你不如想一想,现在就和我复婚。”
谁能审判大校的伴侣呢。
他既选择了韩琅,又不必众叛亲离的背弃正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你还是不爱我,又爱你有二分之一的在意我。
他拉下盖在他眼睛上的手,舔舐着掌心,像是调情。
江明君沉沉的看着他,用手背蹭着他的脸,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不会有那一天的韩琅,你会永远和正义站在同一边,别担心。”
韩琅点点头。
他的心里像是经历一场海啸,却始终不能让一个无法与他心意相通的人知道。
“睡吧。”把他揽得更紧了一点。
“我睡不着”,他靠得更近了一点,“我想要。”
盖在他背后的手往下,睡裤轻而易举就被拽下来,床上同时响起两声闷哼,木质的床柱稳固坚定,被子慢慢往下滑,喘息声越来越重。
瘦削的手指捏着被子,转而摸上撑在一旁的肌肉分明的小臂,“动了。”
“什么。”另一道声音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三胎。”
动静停歇了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晰起来,喟叹的声音低而舒缓,“往中间一点。”
“别管他,让他再动动,跟着我熬了一夜。”
江明君撑着身体,身下也没挪动半分,“你也知道熬了一夜。”
韩琅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拉下去,吻了阵才放开,肩膀抖了抖,“没办法,他动得我很爽。”
喘息的次数紧凑起来,床垫又开始起伏。
床头柜上的纸被抽出来几张,有些哭腔的短促的呻吟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江明君拿着用过的纸下了床。
韩琅陷在床里,他还没完全平息下来,只模模糊糊看见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他伸手拉了拉,没碰上,“先别走。”
江明君坐在床边,他只在下身围着浴巾,把手伸了过去,带着热气的脸贴了上来,还没缓过来的身体在被子下面轻微的抖动,他笑了笑,“还没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琅闭着眼睛,靠着他的手掌点了点头,“再给我点纸。”
江明君伸手抽了两张递给他,他的表情太明显了,眼神又变得迷茫湿润,耳垂开始红起来,“要我帮你吗。”
床上的人摇摇头,身子弓起来,头埋得更深了,露出一截侧颈,露出被子的另一只手抓着江明君的手腕。
江明君从他的耳垂摸到耳后,又重复的磨蹭着耳廓,韩琅另一只捏着纸巾的手还是没忍住伸出来,一起攀着枕着的胳膊,难耐的蹭了又蹭。
又伸进被子里,僵住身体,随而喘了长长的一声,江明君的手从耳廓的位置挪到后颈,一路摸到背部,韩琅终于抬起头,把用过的纸巾拿出来。
江明君接过来,手被人拉着,他叹了一口气,“韩琅,我也得去解决一下。”
床上的人才放开他,等他从卫生间出来,韩琅已经睡沉了。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面无表情,拉了被子盖住露出的肩膀,拿走了床头柜的手机,套上衣服出了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沛城闷热,韩琅一觉睡到下午,醒了发现江明君还在,坐在床尾开会,他躺了一会,等他关了电脑才起来。
窗帘拉开一半,挡住了刺眼的太阳,“苏崛早上怎么和你一起过来?”
江明君捏了捏他手腕上的骨头,“工作交接,我和他都得在这边待一阵子。”
韩琅缩了缩手,被人拽得紧了点,江明君看着他,又用力把孕夫往他身边拖,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红痕,“不愿意啊?”
西港的人抓回来不少,罗非的嘴难撬,那些小兵倒是不难,都是国际通缉犯,供出来不少内鬼,沛城离东南亚近,不少名单上人都在这边,死在韩琅房里的人有蹊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但这些他不能说,只能转了话题。
“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韩琅红着脸,窗帘还开着,他就这样一丝不挂,被人看见了这小区是真没法待了。
江明君放开了他的手,“展会准备得怎么样?”
韩琅套了件宽松的T恤,隆起的腹部把下摆顶起来,宽松的运动裤只拉到下腹,露出膝盖下修长的小腿,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跟腱挺直,脚踝处有被他咬出来的青色痕迹。
头发蓬松的乱成一团,他也没管,抱起摇篮里的孩子就撩开了衣服,
“作品大概都准备好了,剩下就是场地和嘉宾,就下个月初了差不多,嘶。”
他吸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明君抱着另一个逗着,听见动静转过身,“该买奶嘴了。”
韩琅点点头,“你待到什么时候。”
“看苏崛吧。”他搪塞了一句。
通讯器响起来,江明君拧着眉头应和了一声,就把孩子放下,往军区去了。
……
投影仪上是死者的图片,约莫二十多岁,会议室一边坐着军区代表,一边坐着警方,苏崛播放着ppt,“这人叫黄明,是蔡河手下,按照我们之前掌握的证据,他还有个哥哥叫黄天,两个人是帮蔡河在暹粒一带做事的。”
他调出黄天的图片,戴着帽子,下巴上一块刀疤,“这就是黄天,上次西港的行动清点发现有几条漏网之鱼,最大的两条就是这兄弟俩,最初推断是往越南方向躲了,没想到黄明却在中国发现了。”
黄明是上了榜的国际通缉犯,各方都非常关注,如今人死在沛城,所以苏崛连夜赶过来
“香港方面表示可以查实黄明落地香港的时间是在一周前,所以第一个疑点是他是何时入境,第二个疑点是境内和他接头的是谁,第三个疑点是他的目的,第四个疑点是他为何遇害以及遇害地点。以及,现在黄天在何处,警方目前还没有消息。”
“此外,我作补充,军方刚刚得到消息,‘D’于三天前现身暹粒。”江明君递给苏崛一张照片,这是刚刚他在通信器得到的消息,“黄明的死亡地址是在…我前妻的住址,鉴于我的离婚事项还处于未归档阶段,不排除报复可能。”
“那我们就先从黄明入手,按照东城给出的名单查实他的内应,以及入境后行踪。同时关注黄天消息,如果他还在暹粒,说明极有可能与’D‘已经有了联系。”沛城警方作出总结,苏崛还想发言,被江明君拉了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凝重。
……
就一个下午,周沉西倒是把周围混熟了,小区外边购物商场里的儿童乐园,一堆家长围着唠嗑,她插混进去听了个七七八八,才晓得最近出了好几起死人抛尸的案子。
“听说死了好几个人,都是掏空了内脏,都是些中学生,现在暑假,学生都在外面玩,出了事都没那么快反应过来,有个在水里泡了几天才被捞上来。”
她在沙发上喝着冰汽水,江棋在旁边听得龇牙咧嘴,就像想收拾包袱回东城。
韩琅在挑艺术馆,他好歹在这行将近二十年,加上老师明里暗里的帮衬,还是有不少艺术馆都发出邀请,他看得眼花缭乱,抽空安慰了一下被恐吓的大儿子,“这些民间传闻怎么样都不稀奇。”
沛城与东城的气候截然不同,江明君回来的时候起了一身汗,打了招呼就上楼,韩琅连忙端了碗冰绿豆水上去,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你出来把绿豆水喝了,饭在楼下。”
江明君下来的时候江棋正在读韩琅桌上放的吴哥之美,他还处于万事都好奇的年纪,“爸爸,你什么时候再去吴哥窟就带上我吧。”
韩琅还没回答他,江明君听见这个地名倒是顿了顿,“怎么想去那玩。”
吴哥窟就在暹粒。
“因为酷,老江,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觉得它神秘,就和我一样,充满隐藏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明君把书拿过来看了看,反手盖在他头上,“不准去,什么时候能去,等我通知。”
周沉西笑了笑,江明君的工作他们知道,不会去追根究底问,她突然想到大学的吴哥窟展,
“哎,韩琅,我记得你第一次参与布展,是不是就是吴哥窟浮雕的交流会。”
江明君从没听过这些,也好奇地看向韩琅。
他刚上完釉,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对。”
“那怎么没看你做过?”周沉西的确不记得他有关于毗湿奴的展,“你这些年不都在做东南亚相关的吗。”
往林子里一跑就见不着人。
“也没什么,老师已经是集大成者了,我自问做不出更有价值的作品,就没有做的必要。”韩琅拿了另外一本给江棋,“这也是关于吴哥窟的,等我过几天再给你找几本。”
周沉西点点头,“也是,我记得当时你参与的主要是东欧那边…”
人像浮雕,她顺嘴说了出来,却又及时止住,当时韩琅交流的机会都拿到了,可惜留了下来,改成了东南亚文化相关,多做一些志怪形象,也算是尽力保存了自己原本的拿手绝活,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是中途转了风格,以至于这些年什么都沾点,但没有特别出采的作品,连老师提起这个事都觉得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看江明君,又看看韩琅不以为意的样子,只觉得一地鸡毛怒从心起,端了糖水就上楼。
江棋看看她,又是看看韩琅。
韩琅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她是习惯不了这边的气候。”
江明君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脸,觉得他把人都当傻子。
“好了,我们要去休息了,你慢慢看。”说完就把孕夫横抱着上了楼。
卧室里安静着,婴儿睡得正香,他把韩琅放到床上,“你说,把刚刚那姓周的女人没说完的话说出来,我不是傻子,韩琅,你最好别糊弄我。”
韩琅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之前都和你说过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在思考怎么才能把这段往事说得稀疏平常。
“我不是当时有个交流的机会吗,但是怀了江棋,休了学,就放弃了,生了孩子更难走得远,就换了方向。”
江明君盯着他,“韩琅,你还真是会骗人,我是不懂你们搞艺术的,但是我也看得出来,要是真有说得这么简单,你遮遮掩掩什么。”
他摩挲着孕夫的侧脸,“这和我有关,我有知情权,你告诉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琅垂着头,宽松的T恤露出锁骨,声音微乎其微,“你别在意沉西,她就是觉得,我当时要是出去了没改风格,说不定就是有名的大艺术家了,但是有天赋的在哪不是出采的,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不知道吗,一次交流,哪有他们说得那么重要,一个选择就能改变我的人生。”
江明君坐在他身边,想把他的脸掰过来,最终还是摸了摸,“那你后悔吗?”
不去问你这话是否是真心,不去问这样的说辞是否就是你给自己的理由,这些年最真实的想法,只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如果时间重来一次,你是否还会觉得值得,愿意再次背离别人眼里的康庄大道,奔向我们纠缠不清的一生。
房里沉寂下来,韩琅觉得他是不后悔的,但此时此刻,他的确有些迷茫,也许是江明君不同寻常严厉的语气让他质疑了自己的决定,也许是这半年一连串的事让他猝不及防的改变一样又一样,秘密没藏好,藏得久了,也忘记了自己的真心话。
人骗人,首先要骗自己。
他心里那只蝴蝶早已飞远在岁月更迭的变化里。
敲门声打破了僵持,韩琅去开门,十六岁的小伙子站在门外,“爸爸,你给我多找几本吧,我等不及。”
他笑了笑,“你一晚上哪你能够看得了那么多,明天给你。”
江明君当天晚上就做了梦,古老的佛塔,沧桑的庙宇,他跟着一个人,穿过断壁残垣,浮光掠影的丛林,却抓不住吉光片羽,只能不断的奔跑,殿宇层层,那个人进去了,他再也没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琅昼伏夜出泡在工作间,江明君三四天才回来一趟,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前些年,一转眼就八月了,他的展会筹备倒是异常顺利,老师的担忧都没有成真,既没有同行捣乱,请柬也送得格外顺利。
江棋这一个月对吴哥窟表现出非同一般的热情,韩琅秉持着无数家长都有的朴素念头——看书总比熬夜打游戏好——托人从当地淘来不少旧书,其中有不少高棉文注解。江棋从里面翻到一张书笺,昏黄的纸张上字迹陈旧,他去图书馆借全了字典逐字逐句的翻译,甚至还委托了韩安这个外公,专门去找了外语学院的教授。
以至于韩琅带着人回家的时候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父子俩觉得格外不熟悉,三人相顾无言,还是江棋率先打破沉默的氛围,看着韩琅身边光着头脖子上挂了大颗珠链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好奇发问,“爸爸,这位是?”
说和尚也不像和尚,但也没有普通人这副打扮。
“我的师兄,你叫伯伯就可以。”
江棋打了招呼,轮到江明君,他率先站了起来,“你好,江明君,坐。”
他没说身份,只递给对方一杯茶,光头和他一样的身高,但是没有训练出来的结实肌体,看上去文弱些,“你好,佟高扬。”
几人坐在一起,小孩天性不会喜欢这种大人围着的场合,江棋拿了书就想往楼上跑,却被人喊住,佟高扬扶了扶眼镜,“是高棉语吗?”
江棋停了步子三步作两步蹲到沙发边上,他就说这种打扮古怪的都知道些奇闻异事,“对,您也认识?”
“之前在柬埔寨待过一段时间”,他翻了翻江棋的笔记和书笺。
韩琅才记起来这位师哥当时大他们一级,那次吴哥窟浮雕交流会他是接触最深的一个,也更得老师真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您去过吴哥窟吗?”
“当然。”佟高扬在笔记上圈了一笔,回应着江棋。
“好玩吗?”江棋看着他圈出来的位置,有些不明白。
佟高扬笑起来,似乎是在对十几岁少年人的幼稚而觉得无奈,“对于没有被接纳的人来说,吴哥王朝只是一片雨林里的废墟,对于被接纳的人来说,吴哥不存在时间,它是梵天驻留之地,只指引人去往迷途之初。”
江棋摇摇头,“我没有迷途,但我还是想要去看看,为什么把这块圈起来。”
“在高棉语中,这个符号的确代表停留,但在吴哥王朝,传说有一名年轻的雕刻师,每日虔诚的在石壁上雕刻,有一日,女神阿普莎拉出现,告知他的手艺已经超越凡间,但始终无法达到神性,他从梦中惊醒,决心不再完成剩下的作品,以此敬畏神明,所以这个符号在吴哥王朝记录中,代表折返。”
韩琅听得入迷,猝不及防被人带起来,江明君站在他身前,“你们慢慢聊,江棋招待好客人,我和你爸有点事先上楼了。”
房间里被褥散乱,江明君今天提早回来睡过,韩琅靠坐在书桌上,六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他早上和周沉西去量尺寸,又急匆匆去机场接人,现在缓过来疲惫一下子全出来,揉着后腰,“什么事?”
江明君看着他,把头撇到一边,“忘了。”
……
他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江明君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蒸热的毛巾,“过来韩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袍脱得容易,江明君在他背后用毛巾贴着腰,“这就是给你发消息那师哥。”
韩琅点点头。
“怎么这模样。”
韩琅转头看他,“什么模样。”
江明君没说话了,转了话题,“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他和沉西还没见面,等聊完沉西自然会送他走。”
“周沉西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去找她在日本的同学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身后的人贴近了,带着茧的手摸上肚子,韩琅低下头,眼睁睁看着最长的中指摸到了微凸的肚脐上,他捏紧了被子,声音颤抖起来,“你干什么…”
“和我的三胎打个招呼。”江明君靠在床头,把他拉到怀里,老夫老妻,又是容易擦枪走火的时期,一下就吻在一块。
摸着肚子的手不知道往哪处移动,孕夫挺着的腰垂下来,趴在靠着的胸膛上,腿夹紧了些,嘴唇微张开吐气,“你别按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明君笑着看他,手上的力气却更加重,趴在他胸口呼气的人压着声音叫出来,身体往上面躲,被他掐着腿根动弹不得,上身从趴变成了拱形,头发在扭动中贴在脸上,最后圈住他的脖子咬在肩膀上。
他翻了个身,把韩琅放在床上,站在床尾,抽出手,带出几缕粘液,孕夫侧着身体,腿轻而易举被分开,两具身体没阻碍就撞在一起。
韩琅看着头顶晃动的灯光,用手背遮住眼睛,下一秒影子覆上来,他看见江明君没什么表情的脸,摸上了那双眼睛。
……
江明君把窗开了条缝,站在边上抽烟,韩琅靠在床头看他,“你不是戒了吗?”
对面的人咧了咧嘴,朝外面吐出一阵烟,“有点忍不住了。”
“江明君”,他接着又说,“我好像也开始做梦了。”
他开始频繁的梦见那个不存在的十九岁。
梦见大二寒假江明君突然来找他,东城沿海,也会下雪,他在学校跟着老师练习,能晚回家就晚回家,江明君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
要如何形容呢,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翻腾的深海,他穿着围裙,手足无措的站在江明君对面,刚刚下过雪,走廊没有暖气,他只穿了毛衣,但是他不想回教室把衣服拿出来,只希望能待得久一点。
“你找我干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能陪我走走吗?”江明君的表情像是素净的雪天。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怎么会拒绝呢,他装成云淡风轻的样子点点头。
艺院离老城区近,冬天下完雪,一切都显得那么死板,呆旧,可也那么干净。地上白茫茫一片,天空也是,看不见光,看不见灰尘,好像那方天地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