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
钟宴怎么把他想说的说了,怎么办说实话么?
说实话,钟宴会觉得他管的太多吧?会觉得他有非分之想吧?要是钟宴一个不高兴,那他还不是要判无妻徒刑。
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命途多舛啊。
谢深小心地看了钟宴两眼,见钟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才缓缓开口,樊姨给我说了,这里对你很重要,我才过来修的。我想你觉得重要的东西不应该就这样被闲置在这里。
钟宴没有说话,谢深又继续道:能一直温暖你的东西不应该被搁置对不对?我想留下这些能温暖你的东西,我想你开心。钟宴,我承认我这样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可以给你道歉,你也可以生气。
钟宴抬眸观察着这个男人的小心翼翼,男人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表情说着这样字字发自肺腑的话。
此时此刻,钟宴不想用任何心思去揣摩谢深说的话。
但是不要生气太久好不好?也不要让我看不见你,你要是实在生气就把我当成工具人,随便用。我还要照顾你和崽崽对不对?
这应该是他见过最傻的人了,要是以前遇见谢深这样的人他肯定嫌弃得不行。但是他现在对眼前的男人有些嫌弃不起来了。
谢深好像确实在他生命中开始占据不一样的角色了。
他好像也不是那么着急叫停,他想放纵自己一下,给自己一个机会。
看着对面仍旧在等他回复的男人,钟宴嘴角挑起一道浅淡的弧度,谢深你不是想当工具人吗?过来吻我。
本来还在等待判处的谢深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嗯?
坦白的奖励吗?还有钟宴好像在笑诶。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婆,不仅没有追究他的错,还主动让他吻自己。
钟宴笑一下,他魂都没有了好不好?他真的好想现在就让钟宴染上他的呼吸,染上他味道,让钟宴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让钟宴无路可逃。
谢深往前走了几步,将钟宴圈在木制的楼梯角,等到确定钟宴没有退缩的后路之后,谢深才强势而不带任何退让地吻了下来。
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自己周围爆发,谢深已经不像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样生疏,反而添上了一种强势的占有欲。
唇舌交接的地方,谢深在不断地深入腹地,疯狂地攻城略地,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但是钟宴本身也并不想拒绝,就算他对谢深没有感觉他也会喜欢和谢深接吻,更何况现在。
忽然一双大手揽住了他的腰,钟宴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钳制地没有办法动。
虽然是钳制,但是谢深却是做的保护姿态,确保钟宴不会被栏杆硌到。
接吻结束之后,谢深看着钟宴的目光还没有移开,还不等钟宴开口说继续还是停下,他就忍不住咬住钟宴已经发红的嘴唇。
他知道钟宴是喜欢接吻的,或者说他知道钟宴是喜欢和他做/爱的一切行为的。
他曾经看过做/爱能缓解压力,让人产生愉悦感。他想或许对于钟宴来说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但是他心甘情愿做这样的存在,只要钟宴喜欢,只要能够让钟宴开心,他可以做所有的事情。
当然,要是钟宴可以更看重他,给他想要地位给他想要的回应他会更开心。
经过这几天的修修补补,树屋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十几年的前的样子,树屋的主体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开了三面的落地窗。
暖色的灯缀在屋子的四角,钟宴现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工装的谢深继续做事情,谢深做事情本身就是赏心悦目的。
谢深一手提着电锯,一手扶着木板继续切割,谢深手臂和胸腹的肌肉流畅,眉峰锐利,切割木板的样子很糙也很帅。
钟宴目光闲散地看着谢深,谢深不说话的时候和说话的时候简直是两个风格,不说话的时候勉强可以算是霸总,说话的时候顶多算是一只哈士奇。
钟宴想着想着困意就已经席卷过来了,自从怀孕之后他确实更加嗜睡了,又因为和谢深住一起之后谢深一直不许他熬夜,所以这时候确实已经到了他睡觉的时间。
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钟宴没有强迫自己,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钟宴不知道的是,谢深注意到他睡着了就委屈巴巴地蹲到他面前。
不是吧,不是吧?
钟宴这就睡着了?
谢深撑着狗头一脸幽怨地看着钟宴。
QAQ,江亦州不是说过男人的力量感可以让人兴奋起来的吗?
电锯狂魔的力量感都没有让钟宴兴奋起来么?
作者有话说:
宴猫猫:呵,电锯狂魔?鬼片没你我不看。
谢深深:
第34章
谢深拿出手机, 摸进微信群「豪门纨绔」。
【我是暴发户:当你展现男性力量感的时候,媳妇儿睡着了会是什么原因?】
【秦星星: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没有什么男性的力量感?】
【江大少爷是我哥:赞同】
【邵总:赞同+1】
【我是暴发户:你们有礼貌吗?】
【邵总:实话实说而已。】
【我是暴发户:要不你们还是把我删了吧?】
谢深刚打完这行字,群里就跳出一行字, 您已被移除群聊。
谢深:
谢深厚着脸皮把群加了回去。
【我是暴发户:点烟.jpg, 说删还真删, 这么多年的情份还在吗?】
【江大少爷是我哥:就是因为情份还在, 所以有求必应。】
【邵总:有效解释。】
【我是暴发户:】
小丑竟是我自己?
【秦星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媳妇儿本来就想睡觉?】
【江大少爷是我哥:?】
【我是暴发户:?】
【秦星星: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媳妇儿发的。】
【我是暴发户: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你不好意思,你就秀吧,狗秦晬。】
【江大少爷是我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展现男性力量的姿势不对?】
【我是暴发户:惆怅.jpg。我都提电锯锯木头了, 可是钟宴还是睡着了。】
【江大少爷是我哥:呃你是想用电锯威胁钟总喜欢你吗?】
【邵总:展现男性力量不一定要锯木头。你可以试着不动声色的展露自己象征着力量的腹肌胸肌。】
【秦星星:江亦州,邵绥怎么展示的?】
【江大少爷是我哥:说起邵总的湿/身/诱/惑我就兴奋了。哔哔哔哔哔哔】
谢深看得目瞪口呆, 随即再想往微信群里发消息, 却发现发不了。
江亦州这条一千多字的消息居然把他们的群给搞封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厚着脸皮进这个剩余阳寿之后十几分钟的群?
秦晬紧急重新拉了一个群。
【秦星星:@江大少爷是我哥开车还是你猛。】
【江大少爷是我哥:羞涩.jpg,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邵总太猛了。】
【邵总:江亦州, 来我房间, 聊聊。】
【秦星星:我也走了,糖糖在叫我睡觉了。】
谢深:咕呱咕呱?
秦晬重新拉一个群就是为了秀恩爱的吧?
秦晬真的没有一刻不是狗的。
之后的一整晚, 谢深脑海里都是江亦州描述的湿/身/诱/惑, 就连他梦里都是不可描述的, 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只是画面里的人是钟宴还有他。
谢深一觉醒来, 已经天光大亮, 而钟宴并没有在他身边, 谢深估计钟宴是下楼吃饭了。
梦中的画面并没有因为清醒而消失,反而在醒后更加的清晰。
写小黄文, 他还是服江亦州的, 随便就可以让人手动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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