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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24)(2 / 2)

晚上,

谢深给钟宴按脚的时候才开始问钟宴,你明天什么时候去给你二叔过生日啊?

钟宴:中午就会过去。

谢深继续问道:你不带助理去吗?

钟宴:不带。

谢深眼睛开始发亮,不带助理,那他是不是证明可以说服钟宴让钟宴带他出去,那你一个不是会很无聊吗?

钟宴视线从文件上挪到谢深身上,明天去的人会很多,不会无聊。

啊这

感觉钟宴好像不是很想带他诶,不确定,再试试。

谢深:可是你要一个人拿礼物诶,你不会觉得礼物很重吗?

钟宴:不会,我还不至于连点儿东西都拿不起。

好的,他确定了,钟宴就是不想带他。

谢深有些自暴自弃了,但是小眼神依旧期盼着,钟宴,你听得出来我的话外之意吧?

钟宴嘴角勾了勾,他忽然很想逗逗谢深,于是故意道:听不出来,你直接说,我不想猜。

谢深眼睛里的期盼落了落,但是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拖出了,你带我去给咱二叔过生日啊,我帮你拿东西,还可以陪你聊天解闷。

钟宴:什么叫做咱二叔,我的二叔什么时候成你二叔了?

谢深理直气壮:你二叔是小崽子的二爷爷,我是小崽子的爹,所以你二叔也是我二叔。

钟宴:

钟宴:你真聪明。

谢深喜笑颜开:是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聪明的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给二叔过生日吗?

看着钟宴嘴角翘起,谢深顿时觉得好像有戏。

但是下一秒钟宴一句轻飘飘的「不可以」就让他瞬间笑不出来了。

谢深一脸幽怨:钟宴,你好坏。不可以还笑。

钟宴:不可以和笑是两件事情,分开进行,彼此之间没有联系,也没有内在逻辑,所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同时做这两件事情?

谢深目瞪狗呆,钟宴说的合情合理,让他没有办法反驳。

被拒绝之后的谢深也不说话了,走到房间的角落把自己种了下去。

看着角落散发着怨气的谢毒蘑菇深,钟宴:

要是只是去见二叔的话,他不是不可以带上谢深,只是他这次去见的人不会少,从他身边带走他的亲人的始作俑者也在里面。

他不能让谢深出现在这些人面前,谢深不能成为他们的靶子。

钟宴:回来睡觉,你睡不睡?

谢深眼神幽怨地看着钟宴,语气不依不饶,你说来睡觉就睡觉?

钟宴挑眉,谢深今天是要硬气一回了?是要自己回房间睡觉了?

然而下一秒钟宴就听见谢深说道:过来睡就睡,我难道还怕你?

说话之间,谢深已经主动地掀开了被子,躺到钟宴身后,伸手把钟宴抱到了怀里。

钟宴:你这样对得起你刚才硬起来的气吗?

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谢深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了,怎么对不起了?硬气的是谢二哈,和我谢深有什么关系,我谢深为什么不能过来睡觉了?

钟宴:

钟宴伸手关掉床头的灯,往谢深怀里靠了靠。

谢深:你可以把闹钟关了吗?明天我叫你起床啊,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多睡会儿。

谢深一直都觉得叫自己喜欢的人起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钟宴:手机在桌上,你自己拿过来关,我不想动。

谢深眼睛发亮,意外之喜,钟宴居然准他用他的手机诶,如果这都不算爱,这还算什么。

他不管,他不管,就算自欺欺人他也要认为钟宴是爱他的。

谢深伸手捞过手机,密码。

钟宴说了一个密码,谢深点进去把手机闹钟关掉。

关掉闹钟之后谢深有些睡不着了,钟宴的密码是一个日期,很明显的一个日期,但是这个日期不是钟宴的生日,也不是对于钟宴来说很重要的其它日期,无关乎钟宴的父母家人。

他感觉这个日期应该对钟宴很重要,钟宴才会用这个日期的。

并且要是细究的话,这个日期是他们高三的时间区间里。

钟宴不是说他高中没有过喜欢的人吗?不,不是,钟宴当时说的是他不知道高中的时候有人喜欢他,所以钟宴高中的时候可能是有喜欢的人的。

或许钟宴现在还喜欢。

应该不是小绿茶,但是不是小绿茶也另有他人啊。

他好惨,他好不容易知道了钟宴不喜欢小绿茶,现在又有了一个未知的情敌。

谢深: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钟宴:你说。

谢深: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能不能给我保证不骗我,一定要给我说真话。

钟宴不知道谢深为什么忽然之间这么严肃,想问什么你问,我不会骗你。

谢深:刚才的密码是不是一个日期?

钟宴:嗯

是一个日期,那天他像往常一样推开了教室的后门,在自己的桌子上看见了钩织的向日葵。

那束向日葵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些人就喜欢瞎几把乱说,你别听。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

那支向日葵带着那张纸条闯进了他那时布满阴霾的世界,成为了他阴霾直接中的第一束光。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纸条和向日葵都会每天准时出现在他的桌面上,有时候纸条上写的是对方讲的一个小笑话,有时候写的是对方今天犯的一些傻,有时候写的是对方对老师的抱怨,一边抱怨还在一边问他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钟宴没有回应过,也没有想过要找那个人。他那段时间想的唯一的事情就是要拼命让自己强大起来。

强大的同时,向日葵和向日葵身后的人是他那段时间里唯一的陪伴。

谢深:这个日期是我们高三的时候的某一天吧?你一直用这个日期,是因为什么人吗?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钟宴:嗯,挺重要的。

得到了钟宴的回应,谢深心塞得不行,他明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钟宴在,哪个龟孙子居然在他眼皮之下都给钟宴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记了。

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钟宴,是可忍熟不可忍。

不行,他要把这个龟孙子找出来。

他要拿一千万,不,他要拍五千万在这个龟孙子面前,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钟宴面前。

白月光,呵呵,他明天就要把这个所谓的白月光蹂/躏成日光灯,让他对钟宴的吸引力直接变成负。

钟宴:你还有要问的没有?

谢深头窝在钟宴颈窝,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白月光,什么概念啊。

呜呜呜,就是就算以后有了喜欢的人,白月光还是永远忘不了的存在。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就是因为他存在人的记忆中,时不时从记忆深处冒出来就会让人如同又初恋了一场。

那时候的悸动,如风过林稍,风走了,树梢还在轻轻颤动。

他就算把钟宴的白月光毁了,但是白月光还是存在钟宴的脑海中啊。

夜晚如银一般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蹿进了了房间,在谢深的脸上横斜了一道白亮的光,两行清泪往下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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