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晚上梦里都是钟宴,每天上课走神的时候脑袋里想的也是钟宴。
钟宴沉默了一会儿,这就是你说的见色起意?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他那天被淋得狼狈得不行,就这样谢深都能见色起意?
要是这样的话,谢深的审美多少有点儿奇怪。
谢深似乎也从钟宴的眼神中明白钟宴想问什么了,于是他有重新回想了一遍当天的场景,不想也就算了,一想更多的细节就出来了。
谢深喉结倏然滚动了一下,随即轻咳了两声,钟宴你还记得,那个我在樱江别墅的那个湿/身/诱/惑吧。
就差不多是那个感觉。
钟宴:
果然色批都是从小培养的。
钟宴不是很想继续和谢深讨论这个话题,于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猫叫什么名字?
谢深:果子狸。
钟宴:不愧是你。
钟宴故意调侃谢深取的这个名字,问道:所以,以后我们崽子是叫大胖橘?
谢深瞬间一脸惊恐,这怎么行?兄弟相争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我们家?
钟宴:
钟宴再度开始了换话题,你是怎么让果子狸认得出我的?
谢深看向钟宴,眼神充满了询问意味,你真的想知道?
钟宴感觉他好像也没有多想知道了。
谢深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然后拿到钟宴面前,照片是编号的,基本上钟宴每一岁的照片都有。
我高中的时候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的照片摆在他面前,让他混个眼熟。
钟宴:所以高中的时候,我贴在展示栏的照片是你揭的?
谢深点了点头。
钟宴再度无语,谢深高中的时候真的是个二百五,打破玻璃揭照片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后来开始创业了,每天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罐头让果子狸看着照片叫妈,叫对了就给罐头。
后来谢氏起来以后,罐头摆在果子狸面前,叫一声妈给一个罐头。
钟宴:果子狸长到十五斤有一半责任都得让你来承担。
一般情况下,狸花猫十斤左右才算是正常体重,果子狸直接超了五斤,可以看得出来谢深是给果子狸吃了不少。
谢深有些心虚,好像是吃太多了的锅。
谢深轻咳两声,要不,不说果子狸了?
钟宴:为什么不说?你带我过来不是就是说果子狸的?
才不是,我带你来是说我们俩的感情的。
谢深语气你有些怨怼,果子狸都抢了钟宴对他的喜欢了,气死了,早知道就不带钟宴来看果子狸了。
钟宴挑了挑眉,故意逗谢深道:你想说什么感情?我看说果子狸比说感情有趣一些。
作者有话说:
谢深深:这是吻痕,给老子看清楚了,是吻痕,不是被蚊子咬的,也不是被狗咬的。呼,这届员工太难带了,都不会主动发现暧昧的吗?
第47章
在这样的刺激下, 谢深揽住钟宴的腰,把钟宴推倒在沙发上,低头假装凶巴巴得问道:再说一遍, 到底谈恋爱有意思一些, 还是果子狸有意思一些?
想清楚再回答。
钟宴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搭上谢深地的肩膀, 长眸微挑, 眼神也是游刃有余的,似乎丝毫不在意谢深的威胁。
很快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谢深的喉结,要是我想清楚了回答的还是你不想听的答案怎么办?
谢深喉结倏然滚动了一下,呜呜呜, 钟宴又在勾引他,怎么办?现在就算是他想听的答案, 他也想好好「惩罚」一下钟宴。
谢深的这些反应钟宴都全部看在眼里, 这些反应都和他预想的没有太大的出入。
钟宴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这么喜欢吃醋?连果子狸的醋都吃?
谢深眸色一沉:我就是喜欢吃醋, 特别喜欢吃醋。不喜欢你看别人, 不喜欢你说别人有趣,不喜欢你把注意力分给别人。
钟宴脸上的表情依旧漫不经心,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含蓄, 灵活的手指反复地在谢深身上各个地方游走。
明明表情是漫不经心的, 但是谢深就是觉得这样的钟宴诱惑地不行, 是那种高高在上, 漫不经心的诱惑, 诱惑着他丧失理智。
谢深喉咙已经开始发干,谢深嘴唇贴着钟宴的鼻峰, 低哑着声线问道:嗯?谁更有意思一点儿?
他现在就想撕碎钟宴表面的斯文, 想要捏碎钟宴表面的清冷, 他想听钟宴叫他老公。
谢深想好了,无论钟宴说什么,他今天都非要好好干一场才行。
要是钟宴说他更有趣,那他就让钟宴再次体会一下他到底有多有趣。
要是钟宴说果子狸更有趣,那他就更是有理由好好折腾一下钟宴了。
钟宴并没有直接回答谢深,只是伸手解开了谢深两颗衬衣扣子,解了两粒钟宴手就停下了,现在问这个问题还有意思吗?
钟宴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掀开,好像谢深的什么心思都瞒不过钟宴这双眼睛。
谢深顿时一阵心虚,小心思好像被老婆发现了诶,可是他还是好想做。
钟宴:想做什么就直接做,用不着耍那么多小心思。
谢深一听钟宴这样说,就忙着脱衣服,生怕钟宴一会儿反悔。
钟宴表面上仍旧是清冷自持的,但是要是仔细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那双如潭水一般的的眸光中暗潮涌动。
谢深的身材很好,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窄腰精壮,腹肌有力不夸张,上半身完全就是一件力量感十足的艺术品。
钟宴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然而这样的轻微的表情并没有被谢深忽视,谢深也很乖的凑上来吻了吻钟翘起来的唇角,仿佛一只大狗勾,情不自禁但是还是很听话。
谢深眸色愈来愈深,老婆,帮我好不好?
祈求的语气,但是更多是撒娇。
钟宴伸出了手,很快谢深就凑了上来重新吻住钟宴的嘴唇,一次一次地攻城略地。
就在两个人吻得进入状态的时候,一声「啪嗒」声忽然响了起来,两个人一回头就看见不远处果子狸。
果子狸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个人,旁边是散落了一地的猫粮,还有果子狸的铁碗。
搭配着果子狸一脸震惊的是无比寂静的空气。
还是钟宴先反应过来,把衣服扔到了谢深身上,紧接着一把推开谢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嘴角浮起公式化的微笑,崽崽你怎么来了?
听见亲妈在叫自己,果子狸试探着前进了两步,谢深则在钟宴的遮掩下赶紧穿衣服,谢深此时脸都黑了,这是什么运气,这么好的气氛就被他的好大儿破坏了。
谢深穿好衣服以后可怜巴巴地伸手戳了戳钟宴,又小声又委屈地说道:怎么办?老婆,我还硬着在。
钟宴表面冷静,然而实际上他地内心也是崩塌的,被这样一吓都没有软,谢深还真是天赋异禀。
因为过度丢脸,钟宴此时根本不想管谢深,上楼,自己解决。
谢深:QAQ;
防火防盗防果子狸。
等谢深走了之后,果子狸才走到钟宴面前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妈
钟宴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谢深虽然该脱的不该脱的都脱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脱,就是衣服皱了一点儿。
换句话来说,现在在果子狸面前,不做人的大概只有他爹。
钟宴把果子狸抱了起来,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你拿猫粮过来做什么?饿了?
果子狸被钟宴这忽如其来的母爱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发觉钟宴这样温柔只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进了钟宴转移他注意力的陷阱。
有妈的猫就是不一样,他妈真的好温柔。
果子狸「喵喵喵」了几声,果然不做人的只有他爹,居然欺负他这么温柔的亲妈。
果子狸蹭了蹭钟宴的手以后转身跳下了沙发,走到落地的猫粮还有铁碗面前,钟宴也跟着果子狸走了过去。
随即果子狸把猫粮往钟宴面前推了推,往地上一倒,喵喵喵
钟宴蹲下摸了摸果子狸的头,轻笑了一声问道:你是叫我吃?
果子狸点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