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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指不定和陛下什麽关系——
虽然陛下怎麽都不承认……
宁映见他动作,放松了些,“什麽事?”
“在下见姑娘弹琴行如流水,在下心神向往……”
上来就逮着她一顿夸,宁映有点不好意思,“那你的目的是?”
“……”文钰一顿,他还没夸完呢就……聊目的?
“只是有个不情之请,在下也有个t酒楼,只是最近经营不太好,不知姑娘可否帮个帮。”
“帮忙?”宁映加重了这两个字。
“是在下失言,”文钰笑笑,“是想和姑娘合作。”
宁映了然,“你的条件呢?”
方才与掌柜的争执他应该看见了。
知道了她的低价,对方的出价自然也会压着底线出。
文钰看出他的担心,笑,“姑娘不用担心,我们酒楼的主人自然不会做那等下作之事。”
“姑娘为我们酒楼带来多少利润,我们都对半分。”
“你们是?”
“逢春楼。”
宁映倒是突然不太确定他话中真假,“你是逢春楼的人……”
逢春楼是宣京城最大的酒楼,名声在外。
她当然也想过去逢春楼。
她找到逢春楼的掌柜商谈这种模式的,却被对方以他们是正规酒楼拒绝。
……她做的难道是什麽不正规的事吗?
她想到这,便开口问道:“你们不是正规的酒楼?”
“啊?”文钰茫然片刻,瞬间明白了中间可能有什麽误会,便道,“姑娘自然也是正规之人。”
“先前是我们目不识珠,请姑娘谅解。”
宁映含糊地嗯了一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文钰咳了两声,突然想到什麽,开口,“同时我们也会保护姑娘的安全,不被歹人骚扰。”
这个也正是她担心的事情。
“我弹琴会以面纱遮面……”
宁映点到为止,文钰很快明白,“我们也自然不会探索姑娘的私事。”
这下宁映满意了。
逢春楼比临江楼大,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客流量都远远超过临江楼。
有了面前这人的承诺,今后对她的发展也是优势一方。
宁映点头表示同意。
没什麽事,她再次正要离开——
“姑娘请留步。”
“……”宁映留步,“......您一次说完。”
文钰不好意思,站直。
“姑娘上次来此处奏琴之时,可记得天字三号房里有哪些人?”
上次?
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她哪有这样过目不忘的记忆。
而且,她只是弹个琴,也不怎麽需要去记房间号。
“您再多提醒一点?”
她解释,“我记性可能不太好。”
“当日姑娘结束后,可有人对你......”文钰挠了挠脸,不知怎麽有些问不出口,怪不得陛下不亲自来问,“欲行不轨之事?”
宁映动了动唇,盯了他一会,“你......算吗?”
“......”
她认真,“我觉得你现在就挺不轨的。”
文钰摸了摸鼻子,想解释,又无法解释。
他说什麽?
说这不是他想要问的,只是他替别人问的。
那别人是谁呢?
当然就是我们真正又不轨心思的皇帝陛下。
他只好忍痛认下这不轨之人。
宁映回想,“当时是有人,在我弹完琴后尾随上来,因为当时喝醉了酒,街上人多,被我甩掉了。”
“那你可记得他长得如何?”
长得如何?
宁映认真思考片刻,最后得出一个重要结论。
“不好看。”
她当时有点慌,只回头看了一眼,就一眼......真的不太好看......
“......?”
文钰想等她接下里的详细形容,但半晌也没有话音,他陷入怀疑,“没了?”
“他们一房间的人都不好看。”
“……”
“你还记得是哪个房间吗?”
这次宁映点头,“这我记得,就是我今日弹琴背对着的那个房间。”
因为上次那事,她今日才对那个包房有了阴影。
文钰想到什麽,忍不住笑了一下。
在宁映惊恐的目光下,恢複了正色,“姑娘可还有其他信息。”
“我不太能形容他们的长相,如果我再遇见应该能认出来。”
说到这,也没有再多可交代的信息,文钰只能放她走了。
……
宁映换完衣服,从后门离开。
将今日的银子揣进荷包里。
在街上逛了一会,转身进了一家鏽坊。
。
文钰回到包房。
耽搁许久,贺时停在房间里等烦了。
就在他打算亲自下去找人之时,终于听见有人推门而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