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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它们合起叶子,像是找到了什麽乐趣。
宁璃在一旁看到,调笑道:“二姐莫不不是像杨贵妃那般, 花儿见了也也害羞。”
宁璃的声音不算小,恰好周围也都是些贵女的玩闹之处,听见声音也看过来。
不少人的视线都在宁映的脸上停了片刻。
宁映:“......”
她面无表情, 把宁璃扯出来,“她瞎说的。”
宁璃被迫点头, “是,我瞎说的,我方才真的没看见二姐碰到那株草后,它羞涩地合上了叶子。”
宁映:“......”
衆人虽然点头,但是每一个人相信。
宁映解释,“只是因为有一种草,无论是谁碰到它都会合上叶子。”
解释完后,那群姑娘恍然,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但也不乏有人和同伴咬着耳朵,“虽然,但是那个姐姐果真好漂亮。”
也有人好奇,上前,围着花坛,挑挑选选,将花草碰了个遍。
但是都没见有什麽花草合上叶子。
宁映心虚地退了两步,给她们让位置。
方才她太无聊,几乎把发现了的含羞草都碰了个遍。
有些姑娘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于是拉着小姐妹找到宁映面前,好奇问道:“敢问这位姐姐,碰得哪株花——”
后面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随后把在自己身旁的小姐妹扯出来,顶着对方不可置信地目光,她认真道:“她说,她也想试试。”
被扯出来的姑娘,瞪大了眼睛,若不是周围衆多人在场,她恨不得开口骂她几句。
但是有人之时,还是维持的淑女的风度,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是这样的。”
宁映挠了挠脸。
对着两位姑娘简单形容了一下。
那姑娘央求,“姐姐能不能也帮我们找一株,”随后她坦蕩又十分仗义地指着身后被强硬拉出来的小姐妹,“因为她真的很想t试试。”
小姐妹扯了扯唇,不愿再说话。
宁映重新回到花坛前,在方才找到含羞草的周围又发现了一株。
那姑娘惊喜,朝宁映道了谢,好奇地想伸手碰一碰。
结果下一刻,有一只手要比她更快,碰上。
下一瞬,含羞草合上叶子。
那姑娘不可置信,回头,发现小姐妹一脸无辜,“毕竟我真的真的很想试试。”
那姑娘:......
那位姑娘开始不愿,两个人闹起来。
“徐圆,你还我的羞花梦!”
“我今天要是碰不到它,我这辈子都会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寝食难安、辗转反侧、惶惶不可终日、不得安宁的。”
宁映:“......”
不知道地还以为她犯了什麽事。
她选择远离战区,一转头。
发现宁璃也加入羞花梦的队伍当中去了。
于是她一人独享了园中的亭子。
......
公子和姑娘家的活动区域分开。
但相隔也并不远。
中间相隔一个池塘,贺时停坐在池塘另一边的亭子里。
侧目,就能看见对面的姑娘。
她垂眸慵懒地趴在亭子里靠椅处,看着池塘里嬉闹的鱼。
看样子还想伸手摸摸那些养在池塘里的胖鱼。
今日她身着的十分素雅,和梦中完全不一样。
没有那股冷意。
但今日她特意施了粉黛,看起来更是灵动,就连唇色似乎比往日更红润了。
“陛下在看什麽呢?”
贺时遥好奇,想也凑过去瞧瞧。
贺时停收回目光,换了姿势,刚好能遮住贺时遥的好奇的视线,他啓唇吐出一个字,没什麽好语气,“滚。”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贺时遥像是感觉不出来他不高兴,“陛下你,哪有对兄长这般的?”
两人同岁,就连生辰也没差几天,但是他就是比贺时停提前出生几天,占了个兄长的名头。
昨日回来的时候,他还能一口一句皇兄地叫着,今日甚至出口便是一个“滚”字。
贺时停没给他一个眼神。
贺时遥也不觉得有什麽,看到他眼底略有些疲惫,他问:“陛下昨夜没睡好?”
贺时停擡眸看了他一眼,“你这次回京,是专程给朕送这遗诏的?”
“当然不是,”贺时遥否认,“母后的生辰,身为儿臣自然是要回来瞧瞧的。”
池塘波光粼粼,鱼儿嬉闹,蕩起一圈圈的涟漪。
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贺时停问:“父皇驾崩前除了这一封遗诏,没有再说什麽了?”
贺时遥表情顿了一下,随即很快恢複正常。
“没有。”
“那他给你说了些什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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