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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希望她能感觉到,他的喜欢。
不少朝臣自然都听到了风言风语,奏折一本一本地奏。
无非就是些,因为她罪臣之后,不堪皇后之位。
那日, 他着实生气,把那些上奏的大臣骂了一遍。
连骂带恐吓威胁,后面也就没有大臣特意来给他找不痛快,上门找骂。
他想接近她,偷偷摸摸只会惹人閑话。
这般同她一起, 只差一纸诏书封她为后了。
也就是只差这一纸诏书,旁人对她的恶意并不少。
是他没考虑欠缺,所以今日不再想让她逃了, 她若是同意,诏书可以随时送到她手上, 护她周全。
至于外祖和舅父舅母那里,不想让她进宫,他会想办法解决。
现下,只剩她点头同意。
他盯着她,擡步,挡在她面前。
宁映看着眼前的路,故意被人挡着。
似乎不给个答案,就不放人走。
宁映抿了抿唇,致力于搅和话题,“抢了营帐还抢人,有点太过分了,我抢个帐子就好。”
贺时停看了她一会,偏头示意她,可以现在就搬到主帐去。
宁映:“......”
搬自然是不敢搬,于是又绕回先前的话题。
“陛下方才的提议有些道理,我考虑一会。”
“多久?”贺时停同她商量,“一盏茶时间,够麽。”
看似在和她商量,实际上自己已经定了时间。
“......”这次根本不给她时间躲避。
宁映低头,并不作声。
实际上,他的行为意图很明确。
已经越来越不避嫌了。
就像他那次说得那样,朝堂上连催陛下立后的声音都少了。
突然想起,方才徐瑶在马场说得那句话。
——“就照你所说,陛下同她走得近怎麽不娶她啊,不就是觉得她配不上呗。”
觉得她配不上他麽,宁映擡头看着他。
她能感觉到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这段日子,都在等她点头同意。
想起剧情里,贺时停是在齐深回京后,发现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才发现他是替身。
最后才强取豪夺女主,却又留她在冷宫中消磨。
这时候,他还在征询她的意见,话语间还有商有量,不像最后那强势的强取豪夺,如果她明确的拒绝了他的话,会有用麽?
想了许久,大概已经超过一盏茶了。
最终宁映慢吞吞道:“臣女命比纸薄,着实无福消受。”
“陛下可以找其他人,会比我更合适的。”
说完,感觉头顶上一道视线似乎又穿透力一般。
宁映没敢同他对视。
她紧张地握了握手指。
许久,久到她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突然对方移开了目光,宁映呼出一口气。
他扯了唇,“行了,回去歇着吧。”
宁映说完,也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如释重负,道:“陛下也记得休息。”
贺时停冷嗤一声,没理会她,转身离开。
宁映看了他的背影,不知怎麽,明明说出来了,心里却也有些不舒服,她只是叹了一口气,就没多管,掀了帐篷进去。
......
贺时停没回主帐,成仁跟在陛下身边战战兢兢。
只是见陛下一直不说话,成仁心里着急。
瞧着陛下和宁姑娘多配啊,生怕这两人因为此事断了关系。
他心里一急,忍不住道:“陛下您说,有没有可能是郡主的话让宁姑娘生气了......”
将锅都甩给永明郡主背。
贺时停擡眼。
若是,只是徐瑶那句话让宁映生气了,他自是不信的。
这些日子,他明示暗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无论那一次,她的反应都是逃避。
他就不信,她没听懂。
无非是就像是今日,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他想不明白,他比齐深差哪了。
她可以看着他怀念旁人,又怎麽和他在一起那麽抗拒——
贺时停轻阖了双眼,止了这种想法,端起案桌前的茶水灌了满口,
恼火道:“她生不生气关朕何事。”
今日也算是将话都挑明了说,她都拒绝的这麽明确了,他何必还去上赶着给自己添堵。
呵,自己还不至于堕落至这种程度。
成仁:......
他还要再说什麽,贺时停嫌他烦,就给他打发出去了。
......
第二日,确定了围猎的範围。
陛下为这次狩猎添了彩头。
宁映也牵了一匹马,擂鼓声结束,只见贺时停骑高头大马立于人群之首。
今日他换了一身玄色锦衣骑装,腰间被祥云腰封束着,其间一块玉佩垂挂在身侧,高束的马尾也用一条玄色的丝带绑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