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芯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
额头直冒的虚汗，可以肯定她这趟旅程一点也不轻松。
“怎么样了？”无方焦急的询问道。
无芯捂着自己的胸口，缓了一口气，说道：“没成功，那凤鸣宫有高手。还被踹了一脚。”
山坞居士段正坤问道：“无芯，你使用的是我派的替身术，也是目前最容易得手的行动，为何会失败？”
段正坤嘴里所说的替身术，也是邪术。通过穿着被替身人的衣物，施加法术，就可以离魂到被替人的身上，然后做想做的事。
刘魁在宫里碰到不一样的陈婉儿就是被无芯给替身了。而陈婉儿的衣物就是李道儿给的。
无芯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下，特别提到一招凭空而来的一脚。
“凭空而来？这是哪门子法术。”段正坤疑惑道。或许无芯描述的太抽象，他想象不出来。
无方说道：“师父，不就去杀个傻子吗，越快越好。我们无字派，主张凡事化无，我把他砍的七零八落，也就无了。”
段正坤嘱咐道：“当年我在建康城卖术，被皇帝以扰人心智，歪魔邪道为由，砍头示众。是李家偷梁换柱，把我救了出来，这个恩得还了。我们重点杀一个人，他就是桂阳王。”
“师父，当年你在建康城都做了啥。”
这是段正坤第一次透露当年的事宜，无方自然而然的想问个明白。
“也没什么事，当年血气方刚，就是睡了几个黄花大闺女，结果给睡死了。”
无方无语，不过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不能有同情心，凡事一不做二不休，不留后患。
“你去杀桂阳王，怎么做是你的事。无芯，你继续使用替身术，宫里那个女人也不能留。我们拿人钱财，要替人斩草除根。”
……
人约黄昏后，月下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