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都城有几家银楼,做银楼生意的,这次是去分号送货,没想到遭到不测,我先到安州府,那也有我们的分号……”
纪晓北:啥,做银楼生意的?
“你又嫖又赌,你家的生意没让你嚯嚯完了?”纪晓北不解地盯着他的嘟嘟脸。
弱鸡惭愧地说:“生意都是我兄弟们掌管,家里不放心我出来,这不被抢了,命差点都丢了……”
“威县萃银楼是你家的分号?”纪晓北惊讶地问。
“娘子,您知道萃银楼呀?”弱鸡一下子兴奋起来。
“知道,买过首饰,萃金楼在京城,也是你家的?”
“啊,是的呀,那是我家的祖业,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儿就开始干了!”
弱鸡一脸骄傲。
“有你这样的酒色之徒,你家老祖宗家门不幸呀!”纪晓北摇头。
弱鸡傲娇之色一下子消失殆尽。
“那个娘子,到了安州府,您去我家银楼选头面,算是送您的谢礼,您看您能带我到……”弱鸡祈求地说。
纪晓北呵呵一笑说:“弱鸡老板,不,您贵姓?”
“免贵姓若,若孝廉!”
纪晓北:“若老板,幸会幸会!”
纪晓北心里那叫一个兴奋,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郑果弄过来的那些玻璃工艺品,是不是有买主了?
若孝廉见纪晓北一脸喜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挠头问:“娘子,您这是答应带我到安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