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也从驴车上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贺野。
又把马德彪红肿的部位捧起来,看了又看,说:“北呀,没啥事,不影响,这小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纪晓北扫了一眼食盒,又看了一眼面露窘态的男人,觉得他没说谎。
上次在陶然居大酒楼前,他给北疆的将士筹钱,纪晓北对他印象不错。
索性不和他计较,但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走路就好好走,别随便踢踏踢踏的,伤到谁都不好!知道了吗?”
纪晓北没好气地说。
“哎,知道了,多谢姑娘,那个大娘,这个银子您拿着,给驴去看看,千万别落下病根了……”
贺野忙不迭地从衣袋里掏出个银锭子,塞到林婆子手里。
林婆子放到嘴里咬了一下,喜笑颜开。
“谢谢公子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纪晓北重新坐上马车说了一句:“马德彪,走了!”
马德彪哭丧着脸,抖着腿,迈着步子朝前去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贺野。
“马德彪,这到底是驴还是马呀?怎么叫个人的名字?“
他好想冲去问问那力大无穷的姑娘,去不去他们卫所。
想起姑娘那愤怒的大掌,他心里又紧了紧。
打的那头倔驴都懵逼了,打到人头上,还不得把头给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