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韩暮低沉的声音在宋子晚耳边响起,带着一股哄骗的意味。
宋子晚心神坚定,“你别想诱惑朕,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便……”
男人突然顿了顿,后面的字说得极小声,引得宋子晚探身往前,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这一倾身向前,正好给了韩暮机会。
双手一抄,直接把人背起来,在宋子晚懵懂时说道,“那便只能用强的了。”
宋子晚双手握成拳头,在他肩膀上锤了几下,“幼不幼稚?!”
“有用就行。”
韩暮笑了笑,背着人往梅园走。
宋子晚刚开始特别紧张,怕遇上往来的宫女太监,可是走了好长一段路也没见着人,于是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交叉,搂着他的脖子,两腿凌空晃了晃。
别说,还挺舒服的。
她把下巴搁在男人颈窝处,笑嘻嘻地贴上去亲了一口,“朕突然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要是整日缠着你,你会不会烦?”
“求之不得。”
男人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夹杂着低低的笑声,传递给宋子晚,恍惚之间让她觉得两人的心脏离得很近很近,分不开。
他的每一步都迈得很结实,哪怕背着宋子晚走了很长一段路,都还是稳稳的,让她倍觉安心。
等到梅园时,韩暮才将人放下。
红梅开得正盛,缀在枝头,鲜活地让人想去触碰。花蕊上还挂着未消融的积雪,色彩对比强烈。
宋子晚开心地折了一枝拿在手里,想去折第二枝的时候,踮着脚都够不着。
“摄政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回头,用着惯有的软糯声音同他说话,韩暮脑子还没动,脚就已经自发走过去了。
“臣抱着皇上摘。”
“好。”
韩暮托着她的臀,她顺利碰到了枝头的梅花,多用几分力气就折断了。
而这时,韩暮突然小幅度侧了侧头,余光扫过梅园的一个角落,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两人在梅园逗留了一个时辰。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在雪地里滚了几圈,宋子晚也玩累了,打着哈欠拽着韩暮的衣袖回到未央宫。
“皇上,臣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今日就不陪你用晚膳了。”
“啊?”宋子晚反应了两秒,看着他肃穆的面容,心头跟着一紧,“很棘手吗?”
“也不是,”韩暮笑着,用大拇指指腹轻轻在她唇上摩挲,上面被他咬出的牙印还没有安全消散,“但需要臣亲自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快去吧,朕也有点累了,用过晚膳就休息。”
“好。”
韩暮蹭了蹭她的脸,答应好明天再进宫陪她,然后就离开了。
走到离司礼监不远处的一堵高墙外,迎面对上一个小太监。
他对着韩暮略行一礼,准备走开,却被韩暮拦住了。
“摄政王可是有事吩咐奴才?”
小太监低着头,语气恭敬。
韩暮似笑非笑,“这么着急去哪儿呢?”
“回摄政王,张公公吩咐奴才去办点事情,奴才这不得赶在天黑之前到嘛,所以着急了些,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摄政王,是奴才的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暮语气中带着玩味,顺着他的话道,“确实是你的错。”
“摄政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奴才就先走了,若是耽误了时辰,张公公怪罪下来,奴才是要吃板子的。”
“不急,”韩暮再次挡住他的去路,“张舒要真怪罪下来,本王替你说。”
“这……”
“一直低着头不累吗?抬起头来。”
小太监身体僵了僵,声音跟着发抖,“奴才不敢。”
然后扑通一声跪下,“若是奴才有哪里冒犯了摄政王,还望摄政王海涵。”
韩暮笑了笑,主动弯腰伸手将他扶起来,“本王是那般蛮不讲理,心狠手辣之人吗?
说吧,在梅园看到的事情准备怎么传出去?”
小太监眼神微变,身体抖得如同筛糠,“摄政王放心,奴才什么都没看到,奴才只是从那里经过。”
“是吗?”
韩暮的手悄悄摸上了他的脖子,逐渐收紧。
小太监呼吸越发困难,发出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摄、政王……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声轻微的“咔”的声音响起,话语戛然而止,小太监的头歪至一边。
直接断气了。
韩暮有些嫌恶地甩了甩手,刚擦完手,将帕子摔在小太监的尸体上,张舒就出现在面前。
面色阴沉,目光阴鸷。
“不知小桂子怎么惹着摄政王了,竟对他痛下杀手?”
司礼监的人都知道,小桂子虽然比不上兴彦,但也实打实是张舒身边的红人。
而且他机灵又会做人,平常谁有个事情让他帮忙,他二话不说就去了,偶尔受点委屈也不会告状,很得司礼监诸位小太监的心。
“挡着本王的路了,看不顺眼,”韩暮眉头一挑,“怎么,张公公有意见?”
“呵,”张舒冷笑一声,“宫道这么宽,摄政王还真是霸道。”
“本王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才知道?”
张舒收了讥讽的表情,“奴才见识到了。”
韩暮无声一笑,走之前留下一句话,“管好你身边的人,再有下次,本王就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一语双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薛潮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书房里检查薛林翰的功课。
当管家附耳说了几句后,他目光一凛,对着跪在地上的薛林翰摆摆手,“你先出去吧,晚些时候再过来。”
薛林翰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生怕晚一步薛潮就后悔了。
不就是春闱嘛,有必要这么紧张?
他前去应试,那必然是……考不上的。
自己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偏偏爹不信。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最后给爹露一手。
现下还是回房间吧,膝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