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未被灰呛到前,江砚白的掌心捂住了他的鼻子,但许未还是咳了声。
“我就知道有人!臭小子是不是躲在里面抽烟了?快出来,别耽误我干事,不然我告老师啊!”门外的清洁工人再次砰風砰拍门,“再不开我真叫老师了啊,到时候老师来开门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清洁工人一边拍一边威胁,见门还锁着,于是加大力度,刚要拍上,门猝不及防开了,他一巴掌落了空,整个人因为惯性朝里面栽去,却被人稳稳地扶住了。
是个黄毛小子,长得挺漂亮,为什么就不学好?这一看就是在干坏事,哪有好学生染黄毛的?
清洁工人站稳后咳了声,准备批评教育一番,里面又走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生。
临到嘴边的话哽住了,他嘴巴张着,愣是忘了要说什么。
江砚白他认识,明高里没人不认识他,尤其他们这些做保洁的,没人不拿他给家里孩子做榜样,但是刚刚他看到了什么?
保洁阿姨愣了,只看到江砚白对她笑笑说:“阿姨,我们没抽烟。”
“啊?”阿姨回神,也意识到空气里并没有烟味,她忍不住问了句,“那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
“早恋。”江砚白笑着回答,还朝阿姨眨了眨眼,一贯清高矜贵的学生会长此刻有种说不出的俏皮无赖,好声好气地哄着阿姨道,“麻烦您给我们保个密~”
阿姨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撼:“啊???”
等两人走远了,许未才笑出声,胳膊拐着江砚白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的声音更是藏不住的愉悦,一双澄澈的眼眸湛湛发光,眉眼飞扬:“江砚白你要不要脸?”
“嗯?”江砚白也在笑。
“竟然对阿姨用色.诱术,你说你怎么这么缺德?”许未惩罚似的收了收胳膊的力度,手腕上的皮肤触碰到江砚白的喉结,感觉到对方愉悦的颤动。
“你吃醋了?”江砚白说完,故意低头,在许未的胳膊上呵气。
草。
许未被呵得一阵激灵。但他没有收手,整个人依旧懒洋洋地挂在江砚白身上,活脱脱一副纨绔模样,理直气壮地承认:“对啊,老子吃醋了。”
勾着江砚白脖子的胳膊松了些,手掌往回收,手指捏住江砚白的下巴,轻佻地将江砚白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
傍晚的霞光里,许未的面容映着夕日的色彩,明艳张扬,他眉眼挑着笑意,嚣张又霸道地说:“老子的男朋友,只许对老子一个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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