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禾只是一眼之后就离开了,只会欺负弱者的孬种而已,她不屑亲自动手。
慢条斯理的走进白府的正厅。
白老夫人一身素色长袍坐在最上头,对于白夏禾的死,她除了觉得可惜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情感。
她的下手坐着路薄瑶和白婉宁。
路薄瑶虽说也是穿了一身素衣,却在妆容上下了功夫,她的底子本就不赖,精心装扮之后更叫人眼前一亮。
白婉宁还是那副白莲花的模样,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怜爱。
而坐在白老夫人身边的那个人。
身穿墨绿色长袍,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才刚刚回府。
他面容白净,英俊儒雅,很难将他和征战沙场,脚踏血河的画面联想起来。
这就是她这具身体的父亲——白贤安。
“啊——”
“鬼啊——”
就在白夏禾站在门口打量白贤安的时候,白婉宁不经意间的扭头,正好对上白夏禾那张脸。
做贼心虚说的就是她母女脸。
路薄瑶更是夸张的尖叫,精心准备的妆容此刻满是扭曲。
“住嘴!”白贤安的耳朵里被震的嗡嗡发疼,不悦的瞥了一眼路薄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