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薄瑶背后的汗浸透了里衣。
“爹爹,娘她不是故意的……”白婉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娘她只是心疼哥哥一家生计太过艰难,所以才鬼迷心窍。”
白夏禾冷笑,一双星眸寒冰入铁:“不是故意,可我怎么在我的熏香里,发现了肮脏东西。”
即便不说明,谁又猜不到那肮脏东西是什么?
“啪!”
“你个贱人,白夏禾她终究是我的女儿,是白府的嫡女,是未来的太子妃,你居然这样算计!”
即便是把人打死了,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传出去,毁坏白府的名声。
可这是给太子戴绿帽的事。
白家有多少个脑袋够砍的!
一巴掌下去,打的不是路薄瑶的脸,而是她的心!
“你居然打我?”路薄瑶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贤安。
这么多年,他从未对她红过脸,她以为他是自己的良人,是自己能依靠的爱人。
可他如今,却为了白夏禾那个天杀的贱蹄子对她动手!
“你怎的变成泼妇一样!”
白贤安厌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很难再将她把当初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身影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