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婉宁就像是魔怔了一样,通红着双眼,随即,脸上露出决绝之色,伸手就去掐白夏禾的脖子。
“对,你才是该死的那个,你去死吧!”
“咔!”
白夏禾的眼神冰冷至极,对于白府里的人,她本就没有一丝的感情,又何必手下留情。
骨裂的声音响起,白婉宁只是哀嚎了一声之后,又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疯狂的去抓白夏禾,大有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绝。
“你个疯子!”
一个手劈狠狠的敲在白婉宁的后脖子,她不甘心的瞪着白夏禾。
“白夏禾,我不会放过你的!”
“彼此彼此!”
外面的天色越发的昏暗了,空气比平日更加稀薄,仿佛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一路走进书房,白夏禾看见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
“有事吗?”
白贤安皱着眉,不悦道:“连父亲也不会叫吗。”
“你尽过一个父亲该尽的责吗?”
这些年,他放任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连府里的下人都可以对她任意打骂。
白贤安无话可说:“听说你会医术,还救了皇上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