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从溪面倒映的画面中,看见惨不忍睹的一面。
衣服已经大面积被磨破,还有衣服的碎屑混在她的血肉中,看起来血肉模糊一片。
嗯?
白夏禾低下头,看着自己鞋上多出来的红锻。
心里不禁冷笑。
这算不算恶有恶报!
谁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白婉宁手腕上那条代表着信物的红绸缎居然挂在了她的鞋上,被她带了出来。
白婉宁啊白婉宁。
你还真是被自己作死的!
“年纪不大,心倒是挺狠的!”
白夏禾心头猛地一颤,抬头望去。
男人一身玄黑色长袍,乌黑的发丝整齐高挽,束冠精致,面容俊美,他半躺在树枝上,即便只是那么懒懒的靠着,周身散发着清雅华贵之气。
这人不是霍晏淮又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
“没想到本王随便出来散个心,都能看到一出大戏。”
他一边发出啧啧声,一边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