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没事?”
霍晏淮脸色复杂,眼神时不时的往后探去:“嗯。”
“可是,以往不是都要三天,属下们没找到您都快急死了,生怕……”
要知道那劳什子是要命的啊!
“老夫给王爷把个脉吧。”
秦御医摸了一会子的脉,一脸正色:“一切如常,只是那东西倒也不是没发作,只是很快就被压住了!”
“王爷,这是什么情况?您找到压制那东西的办法了吗?”
“没有!”
嗓音依旧还是淡淡的,只是那皱起的眉头揉杂着纠结。
没人比他更了解他身上那个东西。
这么多年,饱受折磨。
即便每年都在治疗,但是每年的立春都要发作一次。
发作三天,痛不欲生。
以往的每次都是依赖银针和药浴去压制,若是硬抗,便是爆体而亡!
可是这次……
他有发作的印象,可是很快就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