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人心最是难测,就连他也确定不了,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尤娉婷所为。
但私心里,他希望不是。
“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好!”
话毕,书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中。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这样压抑的气氛,让她心烦意乱。
“白夏禾,如果那天我是无心的,你可会原谅我?”
白夏禾低着头,闻言,肩膀轻轻一动,竟是轻笑出声来,泛着淡淡的冷意:“就算你是无心的,我背后的伤,会凭空消失吗?”
更何况,她在意的根本就不是那道微不足道的伤口!
而是她的信任被辜负,被践踏!
看着白夏禾拉门离开,霍晏淮招来赢风,低声吩咐之后,赢风离开。
他从怀里拿出那条血迹已经干涸的手帕,紧紧握在手心里。
一辆马车不急不缓的走在街上。
径直朝着白府的方向而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微微摇晃的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帘子微微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