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唯一要做的就是快速把这件事压下去。
可千万不能连累白大小姐的名誉,否则,皇后娘娘肯定要伤心难过了,毕竟是为了她给她庆喜才有了这个宴。
白姝荷恨恨的咬着牙,想把衣服拉好,却双手被束缚,对尤媵真更是痛恨。
他一个大男人,即便是强、暴了女子也受不了太大的影响,可是她的女子,若是传出去,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而且,他是东巫的使者,只要他一声令下,这里站着的都是一些低等的奴仆,谁敢将今日的事情传出去。
到时候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互不牵扯。
她总有机会再想到办法进摄政王府,不过一杯酒,或是一杯药,处子什么的,便能轻易的掩盖过去。
尤媵真见白姝荷拼了命的给她打眼色,顿时冷笑连连:“老子没强迫就是没强迫,不是老子做的,谁都没办法逼老子承认。”
他总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根本不是什么小白兔!
摄政王妃虽然冷酷凌厉,但是好歹什么事都明面着来,眼前这个女人,面上柔弱内心阴毒黑暗!
呵……
白姝荷紧咬着牙,大把大把的汗水从额头上滴在脚边,连散下来的头发都贴在了额头上,狼狈不堪。
随即,她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是白夏禾,是白夏禾那个贱人给我下药的!”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就连尤媵真都有些恶心起来了,他一直跟摄政王妃面对面站着,摄政王妃的所有动作都在他眼底下,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