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拉低自己的智商。
“你看，你果然承认了。”
白婉宁立马对着身后周围的人道：“你们看见了没有，她承认了，白夏禾她一直就是这样，这样恶毒！”
“……”
身后回应她的，是空寂无声。
几息间后，隐隐约约有若有若无的议论声响起，是那种特意压低的声音的窃窃私语。
隐约间，还能听见。
“有病……”
“精神有问题。”
等词汇。
白夏禾依旧坐在上面，背靠在椅子上，慵懒中带着一丝高贵，眸光清冷。
白婉宁陡然回过神来，气的脸黑的像是一块黑炭。
法不责众。
她将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怒气磅礴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一一记仇！
她那阴寒的目光扫过之处，众人赶紧低下了头。
她们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