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琳原本躺在地上昏昏沉沉,耳朵里若有似无的传来她们在里面的谈话声。
隐隐约约听见她们提到了自己。
还有。
那个女人。
忍着浑身那随时都可能让自己晕过去的疼痛,南琳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东倒西歪的逃走了。
东绕西绕之后,进了一个极其偏僻的屋子。
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味道不浓不淡刚刚好,闻着很舒服。
房子不大,家具齐全且雅致,可以看得出来,房子的主人是个极其讲究的人。
她跌跌撞撞走了进去,血腥之气瞬间冲淡了房间内香甜的花香味。
“怎么不洗洗就进来。”
不大的屏风后面,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她的嗓音很冷。
不似霍晏淮那种暗藏肃杀的冷意,也不是白夏禾那般淡漠生疏的冷,而是一股透着死气的冷。
即便外面已经是炙热的天气,屋子里却总是泛着若有若无的寒气。
南琳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我身上受伤了,需要上药。”
一袋碎银子从里头扔了出来,压在了冰凉的地上。
发出一声冰凉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