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拆他台的,居然会是自己人。
“阚塞尔!你到底跟谁一边的,我们才是自己人!”
“自己人?”
阚塞尔脸上划过一丝不屑,东巫和平共处已久,普斯却用着大夷十使者的身份出来挑事。
在挑事失败脸面扫地之后,又将十使者抬出来作为威压。
所为不过是他自己的名利心和显摆欲,这等自私自利的人,他向来看不起。
“虽然我们同为圣女做事,但是,你是你,我是我,你普斯,也代表不了任何一个其他使者。”
话毕,阚塞尔突然站起身来,对着上首神情逐渐平静下来的南迪森告辞。
他临走时深邃的墨眸,不经意的在白夏禾的脸上划过。
一瞬即逝,快的让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已经没了阚塞尔的身影。
普斯阴沉的脸上满是杀气,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拢,墨黑的眼底酝酿起了狂风暴雨,让他整个人更添几许惊悚的寒气。
“你,不敢吗?”
“还是说,从一开始你们就是在演戏,为了隐瞒什么东西?”
普斯阴沉沉的话语中,意有所指,如冰冷的寒箭。
寂静的人群。
瞬间就炸开了,叽叽喳喳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