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的尬笑了一声:“这荷包,莫非……”
后面的话,他没机会再问出口了。
“扎马步,三个时辰!”
冷冷的丢下一话,霍晏淮大步离开。
禾儿劳神绣了那么久的荷包,肯定需要一只手撕鸡补一补……
赢风欲哭无泪,稳稳当当在房门外的过道上扎起了马步。
不过好在是一整层都被瑶姬给包了下来,不会再有外人出现,也算是保住了这张老脸。
福儿小憩醒来,正准备去烧一壶热水,刚迷迷糊糊推开门,就见赢风在过道上扎起了马步。
“你这是,练功?”
赢风无语望了望天,谁练功会在这么狭窄的过道练,分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
“还是说被爷给罚了?”
赢风认命的点了点头。
福儿将手里的茶壶搁在地上,走两步凑了过去:“能说说是为何罚你吗?或许我可以找我家小姐给求求情。”
赢风吸了吸鼻子,眼中无神,不带任何希望:“我也没干嘛,就是说王爷身上挂着的那只荷包,绣的是旱鸭子溺水……”
越说,声音越弱,越没有底气。
福儿默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一副谁也救不了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