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针从来都是用来夺人命的,这样温柔细致的绣花,怎么想都感觉离她很遥远。
“小姐,你落针错了。”
“又错了?”
“不对,隔太远了。”
“……”
“诶,小心手。”
“嘶…痛。”
“歪了,歪了……”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白夏禾跟福儿两个人。
然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
鸡飞狗跳的那种。
六个时辰后……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伴着清凉的月色,霍晏淮一身疲惫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一眼入目的是单手支着额头坐在案桌前的白夏禾。
霍晏淮轻手轻脚的关了门,走到白夏禾的身边,将她轻轻横抱了起来,薄唇靠近她的耳边。